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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未接來電

  現在無論九寶的重要性,至少,九尾暫時不會在打它的注意,雖然我完全搞不懂九尾到底是在想什麽。


  難道她知道,那個時候即使是搶奪,也隻能夠搶到手必死之魂,其餘的東西他依然拿不到手,所以他準備等到所有的東西的全部出現之後再以絕對的實力把它們全部搶奪過去?

  目前為止我也隻能夠這樣子猜測,至少,我並不認為九尾會無緣無故的來幫我,要是她真的改邪歸正了,要幫我,當初在地府的時候就不會讓我一個人去麵對四大陰帥,然後她自己卻拍拍屁股走了。


  我沒有睡覺,也睡不著,睡了足足四個月,已經睡夠了。


  問題再麻煩,我也要想法子先將韓書蝶的問題解決了,至少,我不能夠讓她的家人覺得她消失了,一旦報警,這問題可就不是我能夠解決的了。


  胡三太爺給我的保證依舊在,當初跟著我的那幾個胡仙黃仙依舊在,每一次我想找他們的時候他們就總是能夠非常及時的出現。


  “何少,您有什麽事嗎?”這次的是一個狐仙,也就是狐狸。


  我對他說:“我是想要拜托您一件事情,這件事情雖然不是當初胡三太爺跟我約定的傳遞信息,但是卻非常重要,希望您能夠幫幫我。”


  “何少您說得哪裏話,咱們兄弟幾個跟著你屁股後麵也老長的時間了,您做的事情我們一直都看在眼裏,您是為了我們東北,您有什麽吩咐直說就是,哪裏還用說什麽拜托的話。”


  這個狐仙還穿是一身的西裝,卻給我一種吊兒郎當的感覺,不過說這話我倒是喜歡聽。


  我就指了指一邊床上的韓書蝶,說:“她隻是一個普通人,為了救我卻把自己的靈魂留在了回魂路上,我現在沒有時間去救她,隨意所以我希望能夠出來兩位,一位化作她的樣子去照常生活一段時間,給她父母吃下一顆定心丸,第二位就在這裏幫我照顧一下她,你們畢竟是想仙,所以我希望你能夠用法力維持住她的身體。”


  他一口答應下來,說照顧這個問題都是小事兒,但是代替她生活的話,我們這都是男的,我得幫你問問有沒有女的勝任這一份差事,不過想來也不會太難找的,畢竟這些都也算是間接地為咱們東北做貢獻。


  這一次東北的事情雖然遠在關外,但是我們也聽說了,好像真的是挺嚴肅的,胡三太爺到現在都還沒有出關,說著,這黃仙就低頭歎了一口氣,說,咱們這些法力還不夠的,也就隻能繼續在後麵出出這微不足道力了。


  我拍了拍他,說,你這麽說可就不對了,咱們這叫眾誌成城,每一個人的力量雖然小,但是聚集在一起不久是很大的一股力量了嗎?

  他聽了我的話之後竟然亢奮起來了,說,何少,您這話說的真對,要是沒有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啊。


  把鑰匙丟給他之後我看著他的背影,心想:看來還真的是新晉的野仙,這些從小聽到大的洗腦的話竟然都能夠給他聽亢奮起來。


  我走在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好像睡著了一樣的韓書蝶,對她說:“你放心,我絕不會把你一個人丟在回魂路上的,等我把這些事情處理完了,就去找你,要是找不到你,咱們就一起沉淪吧。”


  說完之後我轉身出了門,這裏暫時也就不用我擔心了。


  走在路上,才想起昨天晚上打開手機的時候記得有很多未接電話,但是那時候有點忙,也就暫時都忽略了。


  給張可凡打了電話之後我就上了公交車,翻看著這些未接電話。


  虱子未接聽52,


  妃子未接聽49,


  耗子未接聽75,


  華曉筠未接聽60,


  左聽南未接聽99

  到這裏的時候我笑了一下,心想,你妹的左聽南不會是喜歡我吧!


  大家夥別笑,看到這種情況大部分男人的第一想法絕對是這個!

  還有老徐86,馮雨靈79……

  在不矯情我也想矯情一下了,有你們真好。


  然後登上QQ,手機立即就開始“滴滴滴滴.……”


  草泥馬的!嚇得我趕緊開了靜音。


  耗子99 ,虱子99 ,妃子99 ,華曉筠99 ……

  人還是那群人,消息數字全都變成了99 。


  進了我們寢室四個人的群,我回了一句:“孫子些,爸比又活過來了,過一陣子就回去看你們,暫時不要給我打電話,我不方便接聽。”


  然後想了一下時間,現在是12月中旬,於是又補上了一句:“爭取回來期末考試。”


  耗子:“瘋子,我們哥三輪流給你代課,這尼瑪都快一學期,我們初步估計了一下,你的獎學金剛剛夠,於是我們就從劉哥那裏幫你代收了。”


  妃子:“這麽長時間不回信息不接電話,作為兄弟我必須要鄙視你,然後你又一次刷新了學校的逃課紀錄,作為兄弟的我也很佩服你,你丫的趕緊回來吧,這裏男的女的都很想你啊!對了,耗子說的話我讚成。”


  虱子:“瘋子,回來,做為祖國的棟梁,你逃課從上學期最後一個算起,也就才逃了六月,九月,十月,十一月和已經過半的十二月,才接近五個月而已……對了,耗子說的我也讚成。”


  然後我又在空間裏麵發了一條說說:“我活了,暫時不要電話我,不方便接,多謝大家關係掛念了,過幾天十天我就回學校了。”


  想了想,覺得啥地方不對,然後連忙在“那些人不可看我的動態”這一欄裏麵果斷把劉哥拉了進去。


  然後給不用qq的老徐也發了一條短息過去,讓他繼續和老孫以及那位木匠師傅鬥地主,我沒事兒。


  車子一路走走停停,在我肚子餓的難受的時候終於是到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昨天晚上九尾把她的力量擠壓我的身體內,雖然當時感覺自己都快要自爆了,而且還整的自己七竅裏麵除了耳朵之外其餘地方都在流血,但是過了之後我卻感覺身體似乎通暢了很多,幾個月沒有行動肢體的那種僵硬感覺也沒有了。


  回去家裏麵吃過飯之後師傅就說他要走,去東北,他說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除了魃屍之外還有一個禍患,那就是道玄,師傅說他一定要親手將道玄抓住。


  我問師傅,道玄不是茅山嗎?您去東北幹什麽?

  師傅說現在魃屍這個樣子,道玄不可能沒有動靜的,就算是沒有到,估計也快了,他就要去那邊兒等著。


  師傅走之前我問張可凡,我的背包和那兩柄劍有沒有給我收拾起來?

  張可凡說已經拿回家了,都在房間裏麵,於是我就把我所有的家夥都交給了師傅。


  師傅也沒有拒絕,畢竟作為茅山道士,很多時候是需要法器的,沒有法器許多的手段都施展不出來。


  師傅離開之前對我說,你盡快,你葛叔下的封印隻有一年的時間,而現在,已經快要到了最後期限了,那邊的情況我不會給你說,但是一旦破除封印,道玄和九尾狐要是再進來插一手,事情可就嚴重了。


  我點頭,表示我會盡快的。


  師傅走後張可凡交給我了一張紙條,說是王青鬆轉交給我的,要我睜開眼睛看。


  我打開之後發現紙上麵啥都沒有,我才明白,睜開眼睛就是要我打開冥途。


  拍滅了肩膀上麵的兩盞燈之後我才發現上麵用陰氣寫著:

  何方,回來了不許找老娘,老娘在東北呢,當時說的,要是你困在了回魂路上老娘就去接你,現在之所以沒有去回魂路上接你,那是因為老娘再給你收拾爛攤子,你知道老娘是誰不?

  看著上麵的字我笑了一下,會自稱老娘,除了丁盼夏還能有誰?


  看樣子應該是王青鬆他們找到了丁盼夏,把丁盼夏也拉過去幫忙了,現在師傅也趕了過去,還真的給我一種會是井岡山的感覺。


  在家裏麵,張可凡問我韓書蝶呢?


  我說我找了人照顧她,沒事兒的,倒是金明軒和胡月兒怎麽樣了?有沒有什麽意外?

  張可凡說沒事啊,什麽意外?

  找了一個盒子,把從陰間帶回來的斷腸草和彼岸花裝到了一起。


  至於陰眼,我則一直都隨身帶著。


  張可凡問我,答應我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我歎了一口氣對她說,記得,但是現在,隻怕是要拖一拖了,而且……

  “而且什麽?”


  我搖頭,心想,難道我要說而且我還要去把那個迷失在回魂路上的女孩子救回來嗎,她為了救我,舍棄了自己的性命,我不但欠你一場告白,我還欠她一條命啊!

  張可凡好像又猜到了我在想什麽,她對我說:“我知道,那個叫做韓書蝶的姑娘現在一定是陷入了和你一樣的情況吧,她讓你醒過來了,但是自己卻陷入了一場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醒來的長眠,對嗎?”


  我一隻手輕輕放在她腦袋上,沒有說話,隻是又重重的歎了一聲氣。


  “按照自己的心去選擇就好,不要自己為難自己。”


  我說,我不知道到時候怎麽走,但是我知道,我一定要救她回來,哪怕是讓我自己再一次陷入沉睡。


  “嗯。”張可凡不在說話,輕輕嗯了一聲之後就又往我的懷裏麵拱了一點。


  我問她:“你不用去上課嗎?現在正是期末呢。”


  她說,你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麽可能安得下心來上課啊,你走了之後我就再也聯係不到你,再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在醫院的病床上,當王青鬆告訴我你已經昏迷了三個月的時候,我當時感覺自己的天似乎都要塌下來了,就一直在醫院裏麵等你醒過來。


  我問她,你是不是哭來的,還把眼淚滴到了我的臉上?

  聽到我這麽問,張可凡臉一下子就紅了,也不再說話。


  我當即嚴肅的問她:“你是不是在我昏迷的時候占我便宜了?”


  “沒有!”


  “沒有?”


  “沒有!”


  “真沒有?!”


  “哎呀你煩不煩說了沒啊。”


  “我去,你自己照鏡子看看你的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了,你還說沒有!”


  “哎呀你討厭死了!”
……

  鬧作一團,我心裏麵的感動她又怎麽會知道,原來韓書蝶用傘幫我擋住的那一場苦澀的雨,就是張可凡的眼淚。


  我一直在等,空間裏麵有很多的人給我留言,我一條也沒有看,一條也沒有回。


  我在等他給我打電話來興衝衝的說:艾瑪老何,老子回來了,老子還帶著不老藥回來了,你想不想嚐嚐?!

  月未央,你丫的到底死到哪裏去了啊,我昏迷之前你就走了,我昏迷了四個月,在回魂路上麵過了十年,你丫的都還沒有回來。


  他走之前說了,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這樣子就跟白日蒸發了一樣,時間一長了,卻更讓我難受。


  呆了一上午,下午的時候張可凡說出去走走,於是我倆就出去閑逛了。


  說來也巧,剛剛出去沒多久,天空中紛紛揚揚的,就又開始下起了雪來。


  張可凡在雪地裏麵蹦蹦跳跳,跟個孩子似的,又讓我想起了去年的時候,可宣姐姐結婚,張可凡舍不得,結果哭的跟啥一樣,還得要我背著她遛彎兒。


  不過這會兒想起來,那個畫麵似乎真的挺美的。


  “在笑什麽?”她一下子跳到我麵前,問我。


  我被突然跳到麵前的她嚇得一愣,說:“我有在笑嗎?”


  她一隻手指著我,說:“你你你,嘴都要咧到耳朵根子上去了,還不承認。”


  我問張可凡喜歡下雪的天不,張可凡說他喜歡,滿世界都是白色,很漂亮,然後她又問我喜歡什麽季節。


  我說我喜歡秋天,萬物蕭條,滿山金黃,遍地落葉,世間的大部分東西,都在為了即將到來的嚴寒做準備。


  張可凡說,咦,看不出來你還挺文藝。


  “就像我現在一樣。”我又補充道:“即將就要進入嚴寒,會不會凍死,自己完全不知道,命運總是在安排,老天爺總是在看著。”


  “何方。”


  “恩?”


  “你還記得當初我們說的,約定一個時間,交換彼此的故事嗎?”


  “當然記得。”


  “我覺得現在就挺合適的。”


  “誰先講?”


  “我吧,我講完了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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