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老子又不是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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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飛揚仍然不死心:“屠隊長,我們知道你一向疾惡如仇,對待犯罪分子從不手軟,也知道你迫於上麵的壓力才把張慕給釋放了,還讓你蒙受了不白之冤。
所以說,現在張慕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應該聯合起來,共同對付他,直到讓他進入監獄,接受應得的製裁。”
屠隊長的態度很堅決:
“我從來沒有認為張慕是我的敵人,恰恰相反,張慕這個人很對我的脾氣,我很希望成為他的朋友。
上麵得確是給我了我壓力,但是,隻要有那怕一條直接證據可以證明張慕得確是違法了,他也不可能輕易從看守所裏出來。
他沒有犯法,我就不會把他當作敵人,我錯拘了他,就該向他賠禮道歉,就算他因此打擊報複我,那也是我自作自受,更何況張慕根本就沒這麽幹,我怎麽可以反而變本加利?
至於您這位領導,哼哼哼……”
屠隊長雖然沒有把後麵幾句話說完,但是傻瓜都能聽得出來,屠隊長對楚飛揚很不感冒。
楚飛揚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人簡直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好,你很牛,我們走著瞧,我看你會怎麽死了?”
屠隊長冷冷地:“我的過錯,組織不會包庇,我的功勞,組織也不會抹殺,組織對我有什麽安排,我自然會服從,這些事情,就不勞您費心了。”
楚飛揚被懟的無話可話,舉起一個指頭指了指,你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什麽,站起來轉身自顧自拂袖而去,同來的市領導連忙跟上去賠起了笑臉。
屠隊長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老子又不是條狗,那來的時間陪著你們亂咬人,你們這麽愛咬,幹嘛不回家去咬自己?”
他收攝精神,拿起電話打給劉警官:“小劉,把那個什麽馮爺和羅子的材料全部給我理出來,我要仔細看看,這兩個人的水究竟有多深?”
劉警官嚇了一跳:“屠隊,你要拿他們開刀,我可聽說,這馮爺的背後可不簡單啊,萬一你懟到一個比張慕更難對付的,到時候不是更難弄?”
屠隊長罵道:“你小子的膽怎麽跟個娘們似的,這一次,我們被他們耍得團團轉,難道就這麽忍氣吞聲放過他們?
他們成功耍了我們一次,就會想耍第二次,第三次,那個時候我們警察成什麽了?成了惡勢力的打手嗎?
但是你說的話也很對,張慕的教訓我們得吸取,所以我們一定要把工作做得很細,把功課做得很深,關鍵證據一定要提前掌握,做成誰也推不翻的鐵證。
等到我們動手的時候,那就是雷霆一擊,管他有什麽背景?統統都跑不了。
就算他們把我逼走,調走,隻要有這些證據,換上來的人也不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總而言之,一定要讓他們受到製裁。
你小子,到底敢不敢幹。”
劉警官笑了:“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群人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既然您屠隊敢動手,那我就舍命陪一次君子,誰也別想擋.……”
言星河把楚飛揚刹羽而歸的詳情告訴李小午的時候,李小午笑了。
言星河問道:“李小姐,按照你對張慕的分析,他神秘消失了近三個月,又突然在甬市出現,是他故意讓人發現呢,還真的是不小心被警察給找到了。”
李小午反問道:“你也算是張慕的老對手了,按你的分析呢?”
言星河又想了想:“如果我是第一天認識張慕的,我肯定不會太把這當回事,甬市與帝都隔得那麽遠,他在甬市又沒有任何勢力或者產業,不論做什麽都不會影響到甬市的布局。
可是我在張慕手上吃了兩次虧後,就曾經細細的研究了張慕的布局,我發現張慕的布局絕不是這麽簡單。
表現來看,他一開始的時候的布局似乎都是雜亂無章的,可等到最後攤牌時,才能發現這樣的布局會產生什麽樣神奇的作用。
第一次的時候,他去了一趟交大,找了一個老教授,沒想到這個老教授居然能撬動主流媒體的方向,硬是改變的輿論的方向,真何謂是一個奇招。
第二次的時候,他卻是去了寧市找來了楊花,在我們完全沒有想到的方向上,給我們找了一個強勁的對手,逼著中星海隻能老老實實的投降。
所以對於張慕在甬市在幹什麽,我現在是真的不敢猜了,天知道他又發掘出一條什麽道路,然後逼得你用你的短處去硬抗他的長處,最後死的特別難看。”
李小午搖了搖頭:“你也別枉自菲薄,第二次的時候,你算是放水了,不然的話,張慕最多也是勉強占了先手,特別是北川的股份之戰上,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
言星河苦笑一聲:“算了,李小姐,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有幾斤幾兩,心裏清楚的很,當楊花同意投資北川的決定下達以後,實際上我們就已經輸了。
你不要看最後的投票結果上,似乎隻要林高遠能夠把股權操作正確了,我們就有機會贏。
事實上完全不是的,就算我們操作的最正確,結果肯定也依然會‘差一點點’,而這個差一點點,也就是所謂的旗差一招,主動權已經掌握在他們手上了,我們改變不了結果。
我們唯一可以做的,是在掌握了對方先機的基礎上,盡可能火中取粟,替七星海取得更大利益,可惜林高遠做的剛好想反,而我隻能勉強保住自己的小飯碗。”
李小午嗬嗬一笑:“你這個飯碗可是不小了,簡直比飯桶還要厲害多了,不過張慕他們在這一波操作上,肯定是賺得厲害了。”
言得河也是笑了:“唉,為什麽他們幾個人總是要把張慕當成一個無權無勢的窮光蛋呢?
bxf協會,北川,這兩年來所賺取的利益連我想想都覺得可怕,而張慕作為這兩個事件的領導者,怎麽可能什麽好處都沒占到?
可這群人卻什麽也看不到,最後注定要吃虧,不過隨便他們了,反正這些事情現在與我無關,如果要我選,我寧願選擇與張慕成為朋友,絕不願與他為敵,不然我整夜整夜睡不好。”
李小午頗為讚許:“你是有胸懷的人,男人有胸懷,前途未可限量!”
言星河也是嗬嗬一笑,沒有繼續在這件事上接口,而是問道:“李小姐,今天你召喚我過來,不是光為了這件事吧?”
李小午點點頭:“沒錯,今天是不是那個地方開例會的日子?”
言星河點點頭:“下午兩點半開始,我跟你匯報完以後就會出發去那裏!”
李小午微微舒展一下眉毛:“很好,這一次,我陪你一起去!”
言星河眼前一亮:“您已經準備好了?”
李小午的眼睛裏有閃亮的光:“他們現在整天把目光盯在張慕的身上,我總得給他們找點事情,大家熱鬧熱鬧才行,免得這一潭死水,連個泡泡都不會冒。”
言星河大喜過望:“太好了,我每次去開會,都憋屈得要死,這一次,我要去好好看看那些人的哭相。”
李小午白了他一眼:“你對我就這麽有信心啊?”
言星河連連點頭:“當然了,如果對你沒信心,我怎麽願意明著跟林高遠作對?”
李小午微微嘟了嘟嘴:“你倒也真是什麽都不藏,心裏有什麽就說什麽?”
言星河對李小午的嘲諷毫不為忤:“反正藏不住,不如痛快點,還能給你個好印象,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李小午拍了拍手:“俊傑先生,那我們出發吧。”
七人會議沒有想到今天會迎來一張新麵孔,嬌麗如花的李小午的出現引了發了現場的一陣騷亂。
李小午首先很有禮貌地向跟閔忠打招呼:“大舅,你這一向身體可好?”
閔忠的臉上笑開了花:“小午,我在這裏可是等你許久了,從你接收七星海開始,哦,不,應該更早一點,當你正式成為國內生化科技最年輕的帶頭人開始,我就已經開始等待,等待你能來到這裏。
隻不過,我一直以為,你來,是接我的班,代表我們閔家跟這裏的叔伯一輩好好聊聊,可沒想到你最後代表的是七星海,我可是得擔心以後我們閔家要交給誰了。”
李小午微微一笑:“表哥深得你的真傳,不是比我更合適?”
閔忠卻搖搖頭:“他還差點遠,不要說跟你想比了,就算跟我想比都還差得很遠,沒個十年二十年,他沒資格來這裏討論事情。”
李小午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沒有接閔忠的話題,閔忠站起身來,向李小午一一介紹七人中剩下五人的情況:
中間為首的老者姓唐,名大元,是蜀省、滇省和桂省的中藥世家,直接以及間接控製著多家中成藥的製藥廠,其中幾家屬於百年老企業,企業有多個配方屬於國家級保密配方,是國內中醫藥企業界的泰山北鬥,也是中醫藥對外界交流的重要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