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傅珩找到線索了
蘇耀已經在密林裏竄來竄去兩天了,還是一點結果逗沒有,不要說活人了,就連隻野獸都沒看到。
還要忍受各種蚊蟲的毒咬,簡直太難受了。
“耀哥,還要繼續搜下去嗎?”
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開口說問。
蘇耀一腳踹了過去,凶神惡煞罵道“你他媽這不是廢話嗎?人找不到,怎麽交差。”
那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忍疼道“可是我們的食物已經不多了,要是在留在這裏,沒有人給我們補給的話,我們頂多隻能撐三天了。”
蘇耀彎下腰,一個用力抓住了那男人的頭發,咬牙切齒道“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耀哥。”
“嗬嗬,我看你敢得很呢?”
說著又是狠狠踹了一腳,蘇耀朝他臉上吐了兩口唾沫星子,才讓他滾開。
那男人沒有任何怨言走開了。
蘇耀氣得朝著林空開了幾槍,在附近搜尋的傅珩聽到動靜趕緊朝這邊趕了過來。
蘇耀看到他們,有些不知所措,瞬間想到了可能是自己剛從泄怒開的槍聲。
果不其然,傅珩陰沉著臉走了過來,“剛才怎麽回事,誰開的槍?”
蘇耀趕緊舉起雙手,眼睛瞄向了旁邊剛剛被他打了唐一,“他開的。”
傅珩眼睛看了過去,那個膽小鬼他認識,說是他開的,他一點兒也不信。
他臉黑沉走了過去,一槍抵在唐一頭頂,“剛才那槍是你開的?”
語氣卻是略有所指。
蘇耀看到眼前這副場景,腿都在發抖了。
要是他剛才說了,那是不是現在就是他被槍指著腦袋了。
唐一看了看蘇耀又看了看傅珩,最後咬牙點了點頭,“珩哥,對不起剛才是我走火了。”
“你可知道你這一槍回給我們帶來多大的後果,你找死。”
唐一已經閉上了眼睛,準備受死了。
始料未及,蘇耀臉上挨了一拳,緊接著他的腿被補上了一槍,那槍是消音槍,沒有聲音的。
在蘇耀發出痛苦尖叫的時候,一塊臭破抹布塞進他嘴巴裏,堵住了他的呼喊,他痛苦渾身痙攣在地上打滾,臉上漲紅。
臉上汗不停往下掉,青筋暴起,他眼裏紅血絲乍現。
傅珩隻是冷冷一警告,“要是敢在我麵前為虎作倀,這就是警告,蘇耀,由其是你。”
“別以為老大把蘇氏集團讓你掌權就是把蘇氏給你了,老大不過是做給蘇家看的,的虧你不是蘇氏血脈,否則你可不會像現在這樣,安全躺在這裏和我說話。”
蘇耀痛苦嗚咽,隻能是瞪大眼珠看著他。
他知道,他從來都知道傅野不會這麽好戲把蘇氏集團讓給他。
雖然他之前和傅野合作就是因為蘇氏集團,但是這又怎麽可能呢?
傅珩狠狠一腳把他踹遠些了,才冷幽幽朝唐一道“以後跟著我混,誰要是敢欺負你,報上我的名諱。”
話是這麽說,但他完全沒注意到唐一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殺意。
電話突然響了,傅珩走遠了接通。
是傅野打來的。
他沉聲,“老大,有事?”
傅野低低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響起,“還沒有下落嗎?”
“沒有。”
意識到那邊氣氛已經變了,傅珩精神也緊繃了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堅定開口,“老大,我們已經搜尋了大半座小島,暫時還沒有發現行蹤,接下來還有兩天時間,要是還沒有結果,我……”
傅珩話還沒有說完,傅野就已經怒聲打斷了他,“要是還沒有消息,那就把小島炸了,把海填平了。”
傅珩抿唇應下了,“好。”
“不過現在物資可能沒有了,需要資助一點,兄弟們已經餓了一天了。”
好一會兒,那邊才冷幽幽開口,“兩個小時後,我會派人過去。”
突然前方樹林有動靜了。
“珩哥前方有線索了,就在沙灘那邊發現了捕魚工具還有新鮮的動物肝髒。”
傅珩壯氣一下子上來了,朝電話那頭欣喜若狂道“老大,我們有線索了,先不和你說了,我晚點和你詳說。”
這句話說完,傅珩就已經掛斷了。
帶著兄弟們朝那邊過去了。
果不其然在淺海灘那邊發現了捕魚的工具,還有少量動物的肝髒,傅珩拿起一絲在鼻尖聞了一下,果然還是新鮮的。
他鷹一樣銳利的眼睛沉下,冷笑道“就在這附近,給我一個角落一個角落的搜,必要時候殺了。”
“是。”
一聲其下,所有人開始分頭行動了。
傅珩在原地沙灘,繼續搜索足跡有用處的線索,他腳下突然一硬踩到一個尖銳的牡蠣殼,上麵已經有鋒利的磨切口。
他彎下腰輕輕刨,他又發現了端倪,他發現了類似塑膠材質的碎片,像是小艇郵輪上的零件碎片,還有拖動摩擦在石頭上的痕跡。
他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一點點尋了過去。
傅珩有些極好的野外勘察能力,是原a國的勘查兵退役,這些野外生存技巧,他比任何一個認都要了解。
但是很快他又遇到了難題,線索斷掉了。
走到靠深林的棕櫚樹邊,那劃痕已經不見了,不是不見了,應該是被抹掉了,可是痕跡他實在是看不出來。
這一刻他遇到了他生涯裏的滑鐵盧。
不過不打緊,應該就在這附近,他喊了幾個兄弟在這邊大範圍搜鎖,已經地毯式覆蓋了,裏裏外外都是他們的人。
密室裏的阮清全然不知道外麵已經翻天了,隻有那男人在一個地方,一直拿著她的軍刀在石壁上鑿啊鑿。
阮清走過去,手指覆上那石壁上,一摸居然有些鬆散,而是這裏又是地處裏山洞外的高處,他不會是想在這裏鑿個洞吧。
蘇牧恰巧有些累了,停了下來。
四目相對,兩人皆讀懂了各自眼裏的想法。
阮清拿過他手上的軍刀,指了指床,“你去休息一下吧,這裏我來。”
不知道她這句話說的還讓人誤解了還是什麽,下一秒她就聽到那個狗男人不悅沉聲道“你這是懷疑我不行。”
阮清神經病一樣看著他,“我什麽時候說過。”
這句話一說出,黑暗的環境裏又是一聲輕哼,“那既然這樣,下次我們換一下。”
一秒兩秒,阮清臉突然燥紅,本能得想歪了,緊了緊身上衣服,咬牙惡狠狠道“你要是腦海裏再有奇奇怪怪得想法,我現在就弄死你。”
蘇牧看著她的舉動,更加靠近了幾分,語氣帶著三分慵懶七分邪魅,“我可沒有,是你想歪了,阮阮。”
“不過你什麽地方都好……”他火熱的視線掃了一掃她曼妙的身軀,笑得有些輕佻,“就是太瘦了。”
真的很瘦,抱在手裏都覺得有點咯手。
蘇牧的意思是想讓她多吃一點,而阮清就完美曲解了他的意思,這渣男在變相說她平胸。
瑪德,士可殺不可辱。
阮清當即就站了起來,插著腰,氣鼓鼓質問他,“你什麽意思?你真當我不敢殺你是不是。”
蘇牧懶洋洋看著她,眼裏的溫柔無法忽視,“我就在這裏,你要是想殺我,隨時可以。”
阮清被他這句話氣得隨手把刀扔在了地上。
一邊去,沒有理會他了。
真是個神經病。
她的一舉一動都在蘇牧眼裏,看著她氣鼓鼓的身影,有那麽一瞬他想永遠停留在這刻,柴米油鹽,家的感覺。
可是現實是,他是個懦夫,他不敢承認他就是那個傻子,他怕,真的很怕……
夜晚涼風習習,夢溪路陰沉的巷口讓人有些毛骨悚然,沈昭總感覺背後陰風陣陣,他有些擔心,扯了扯葉修然的衣袖。
“葉……葉哥,我們還有多久啊。”
葉修然十分嫌棄甩開了他,“你要是怕現在回去,丟人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