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想要冒牌頂替的女人
何蘇娜聽出了他的話外之意,恬不知恥笑著懟了回去,“那你可得記住我的笑了,畢竟我也是要成為蘇家的少夫人。”
蘇家少夫人?嗬嗬。
牧野深笑,可沒那麽簡單。
阮清打了電話給老爺子,那邊也是顯示無法接通,心裏有些沉,她掛斷了電話。
到了傍晚的時候,蘇牧才幽幽轉醒。
看到床頭的女人,他目光瞬間清明且浮現殺意,用力一掌推開了她。
“你是誰?”
這一掌何蘇娜本來是可以躲開的,但是她不忍傷害他,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掌。
她悶哼一聲,眼裏受傷神色道:“我是誰?這才這麽短短兩個月沒見,蘇先生就忘記我了。”
看著這張和阮阮幾分相似的臉,他眼裏的殺意更濃了,蒼白的指節成爪直鎖她喉嚨。
何蘇娜嚇得瞳孔一縮,趕緊躲開了。
開解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城西郊區那晚,我們……”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冷厲寒聲打斷,“住嘴。”
他身體顫抖得厲害,眼神冷得能殺死人。
何蘇娜被他眼神嚇了渾身不敢動了,她咬著唇可憐楚楚道:“蘇先生,那天晚上真的是我,你還記得這條手鏈嗎?”
看到那條手鏈,他停滯了一下,這不是……阮阮的嗎?
何蘇娜心裏笑得得意,看來真的奏效了。
蘇牧旋即冷笑,還想拿阮阮的手鏈欺騙他。
找死。
他起身下床,虛弱走過去。
過分白皙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那雙眼眸像是淬了冰一樣冷,棱角分明的輪廓足以讓所有女人心動了。
何蘇娜壓下心動,故作矜持,“蘇先生,我沒什麽意思,隻是不忍心看到你被欺騙,被人頂替什麽的,我一點都不在乎。”
蘇牧陰測測笑著,“是嗎?那你死吧。”
“蘇先生……”
何書娜驚恐萬分看著他,拍打著那隻手,“蘇先生,那天晚上真的是我,我沒有騙你。”
“我還記得是在那輛黑色邁巴赫車上,你要了我,走時你還告訴了我,你的名字。”
“女人,記住了,我叫沐青。”
“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蘇牧大手又用力收緊了幾分,胸腔被憤怒填滿,這件事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這個女人是怎麽知道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那步環節出了問題。
兜裏的手機振動了一下,何書娜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滑下,她艱難吐字,“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殺了我吧。”
傅野推門而入,阻止了他的動作,把何書娜扶了起來,沉聲道:“你就算是不喜歡她,也不至於要人家命吧。”
“咳咳咳……”
何書娜如釋重負大口喘著氣,手指都在發抖,眼裏滿是驚駭,差一點她就死了。
這個男人真的好狠心啊。
他還欲上前,傅野再次攔住了他。
這一刻他是真的怒了,目光猩紅瘋狂,“傅野,你找死?”
敢找這麽一個女人來算計他。
傅野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冷笑不止,“蘇牧,說出的話就要負責任,什麽意思?”
“你認為是我安排的?嗬嗬,我問你,我為什麽要這麽做,這麽作對我有什麽好處,還有我的動機是什麽?”
“因為你討厭阮阮。”
“嗬,蘇牧這就是對兄弟的信任,行,是我安排的,行了吧。”傅野狂笑不止,眼裏怒火衝天。
“來呀,殺了我,既然懷疑我倒不如親手殺了我來的痛快。”傅野從腰後間拿出一把槍,抓住他的手抵著自己的額頭,扣動了扳手。
蘇牧用力抵了幾分,咬牙一字一句道:“傅野,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嗎?”
傅野嗬嗬一笑,“你蘇大少有什麽不敢的,反正在你眼裏我們在怎麽真心對你,也比不上那個女人。”
“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何必等以後呢?”
蘇牧把槍扔掉,怒道:“滾,都給我滾。”
傅野眼裏毫無溫度,邪笑裏帶著冷意,“你處處為了那個女人,可她呢?帶給你的是什麽,永無止境的傷害。”
“你不止心盲還眼瞎,連人都能認錯。”
傅野深意看了一眼,地上趴著得何書娜,沉聲罵道:“還不快滾,小爺都被你害死了,自取其辱的東西。”
何書娜不甘心咬唇,跟著出去了。
出去後,傅野快而準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歎了一口氣冷笑,“這就是你的好事。”
“傅先生,再給我……”
何書娜跪了下來,抓著他的褲腿懇求。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而不是一無是處的廢物,滾開,再讓我看到你,我不介意殺了你。”
一腳踹開了何書娜,傅野氣憤離去。
何書娜趴在地上半天回不過神來,她視線模糊,唇角流出鮮血,笑容詭譎。
等著吧,敢瞧不起她何書娜。
她會讓他們統統後悔。
……
陳緒強那邊已經知道了情況,他凝重萬分囑咐阮清,無論用什麽方法都要殺了他。
第五天阮清計劃部署好,今夜那個狗男人會在維亞海舉辦酒會,這是個好機會。
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讓他有任何機會逃掉。
門突然響了。
她目光瞬間警惕了起來,輕手輕腳靠近門邊,透過貓眼看到一個穿著衛衣帶著帽子的男人,看不清臉。
突然那視線對了上去,淩厲逼人,“是我,青冥。”
阮清低頭冷笑一聲,不用猜也知道,是陳緒強那個老狐狸派來監視她的。
把門打開了。
青冥朝她微微一頷首,“阮小姐好。”
因為是陳默的朋友,所以青冥一隻稱呼她阮小姐。
阮清淡淡一點頭,“嗯,堂主讓你來的?”
青冥點頭,“此次任務艱難,堂主讓我來協助你。”
協助?當她是傻子嗎?
阮清冷漠點頭,算是應下。
“今晚維亞海有活動,你準備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青冥又是點頭,就跟個榆木疙瘩似的。
阮清沒有理會他了,自己做著自己的事。
時不時會聽到他手機響一下,她一抬頭看過去,青冥也是淡漠抬頭看著她,生怕她看到什麽。
阮清冷笑沒有看他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距離酒會就差兩個半小時了,從這裏到維亞海起碼要一個小時。
阮清和青冥準備差不多就出發了。
夜色剛落下,黑色的麵包車揚長而去,帶起陣陣塵土。
阮清開著車,青冥麵色有些難看,蒼白無力一直在強撐著,空氣中縈繞淡淡的血腥味。
對於血腥味向來很敏感的阮清,眼眸一沉車子靠郊區草垛停了下來,拿出醫藥箱。
青冥大怒,“你瘋了,在這裏停車。”
阮清冰冷看了他一眼,聲音不容置疑道:“我隻知道,你要是在不包紮,你今晚會死在這裏。”
“那也不是現在……”
阮清撕開他後背的衣服,入目是慘不忍睹的鞭條鞭打得痕跡,已經化膿了。
青冥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眉頭擰成了川字。
她聲音有些冷意的生氣,“陳緒強幹的?”
青冥咬牙忍疼,一言不發。
但是阮清已經知道了,陳緒強還真是狠啊,對待自己人也能下這麽毒的手。
心裏說不出什麽感覺,就是很沉很悶。
把他上好藥包紮好,阮清囑咐了幾句,“這幾日傷口不要碰水。”
頭一次有人關心,這讓青冥心頭一暖,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眼眸半垂不語,算是默認了。
相較於少堂主的冷嘲熱諷,青冥終究是難平心裏的失落。
阮清重新坐回車上,發動車子。
阮清終於在宴會之前趕上了,今夜的酒會所有人都是帶著麵具參加的,正好阮清也是利用了這一點,順利進入了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