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蘇蘇入骨
她眼一沉,手握拳動作極快朝他攻擊去,腳下更是絲毫不留情,要是被踩中了不死也要在醫院躺上給一個星期。
他一笑退身開來,遊刃有餘接下她所有招式,身軀一側一躲,還順帶把美人納入懷著,低醇獨特魅力的嗓音響起,“有點意思?”
阮清莞爾一笑,“是嗎?薄爺喜歡就好。”
她動作更加快了,白色的粉末在空氣中揮發,而那個叫薄牧的男人絲毫未動,他伸出白皙過分的指節,捏起在空中搓了一下。
阮清眼力勁兒沉下,拿出匕首還直衝他脖頸間劃去,還未近身就已經拿下,冰冷的大手抓住那隻纖手往後一轉。
阮清吃痛鬆開了手,刀柄落地。
她心也是咯噔了一下。
使勁兒掙紮卻掙脫不了半分,她靈機一動,抬腳對準他的皮鞋踩去,觸不及防他被踩住了。
隻一眼他便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釘子隻離他的腳趾差一厘米,要是踩中了,後果不堪設想。
阮清挑眉一笑,沒有掙紮了,兩手纏繞他頸間,“薄爺,你怕了嗎?”
男人冷笑一聲,“笑話。”
一陣天旋地轉阮清被按在角落,他緊緊逼近,聲音喑啞低沉道“做我女人,怎樣?”
他靠得太近了,幾乎都要貼到臉上了。
阮清隻是勾唇冷笑,“那便要看薄爺有沒有那個機會了。”
他趁機捏起她的紅唇,看著她一點不抗拒的樣子,莫名他有些生氣了,眼神沉了下來,慍著冰冷。
是不是每個男人這樣,她都會不抗拒。
他問,“你叫什麽名字?”
阮清淺笑迷離,“蘇蘇。”
聽到這個蘇,他莫名覺得心情好了不少,鬆開了她,他低沉聲線緩慢念著,“名字不錯,酥酥入骨。”
阮清卻覺得他是另有所指。
臉突然紅了。
男人看著她低笑,“你以為我說的是那個酥酥入骨嗎?如果你要是想,我也不是不可以。”
說著男人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她曼妙的身材。
阮清感覺被猥褻了,她目光冷下,“薄爺,可知道溫柔刀,刀刀割人命。”
“是嗎?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他高大的身軀上前,阮清手抵著他,手裏捏緊了最後一張王牌。
她不敢輕易出牌,眼前這個男人果然有點難對付,怪不得陳緒強都出動了她。
慢慢來,時間還長不是嗎?
阮清捋好思緒,麵上平常笑容,指尖在他胸膛畫著圓圈,“要是太早了,那就沒有神秘感了。”
他沒有說話,等待著她的下文。
阮清察言觀色見他情緒穩定,心裏鬆了一口氣,心也放寬了,嬉笑道“這麵具什麽材質做的,感覺挺不錯。”
是想看他麵具底下的臉,是什麽材質做的吧。
阮清直勾勾看著他,眼底充滿了探究。
這雙眼睛為什麽給她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可到底哪裏熟悉,她卻說不出來。
麵具下的男人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就要摘下他臉上的麵具,冷幽幽的聲音道“摘下這個麵具,你就是我的人了。”
這聲音一出,阮清瞬間睜大了眼睛。
“是你?”
簡單的兩個字篤定了心裏的確定。
沐青那個狗男人?她就說那雙眼睛怎麽會這麽熟悉,嗬,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她找了那麽久都沒找到他,現在竟然在這裏找到他。
阮清怒氣又蹭蹭上漲了,剛才的逢場作戲表情全部消失不見了。
在她動手之前,男人輕輕壓製了她的動作,把她納入懷中,聲音極低道“小丫頭,看來你對爺還真是念念不忘,都記得我的名字了。”
阮清大怒,“少廢話,要不現在鬆開我,打一架,要不你把我殺了。”
“殺了你,我可舍不得。”
“那就我殺了你。”
在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阮清毫不猶豫亮出了她的最後底牌,捏緊了粉末朝他臉上一撒。
有些嗆人,他推開了她。
阮清推開半米之遠,看著他臉上的神情一點點變化,她終於是笑了。
隻是那變化讓她有些傻眼,為什麽他的眼睛變得那麽猩紅了,眼裏還摻著著其它念頭。
那是什麽東西,阮清在清楚不過了。
上次他無意透露出來的信息,阮清記下了,這一次她可是下了雙倍猛料,還加了少量彌藥,沒有女人是解不了的。
當然那個女人覺得不會是她。
看著那個男人朝她跌跌撞撞走了過來,阮清冷笑一腳踹開了他,破窗跳了下去。
他身軀直直倒了下去,青麵獠牙麵具滾落一邊,俊美的麵容慘白如紙,瞳孔渙散,一口血吐了出來。
“阮……阮。”
兩個字無力脫出口後,他徹底昏了過去。
阮清從後門離開的時候,看見一個風韻女人走了進去,她悔不當時沒有把門堵死。
出來後阮清找了一家偏遠的小旅館。
改頭換麵後在準備找機會動手。
過了沒幾天,她收到一條很奇怪的語音和消息,那語音簡直不堪入耳,但是那聲音她是聽到了,那個女人叫什麽牧哥哥。
牧?她瞬間就想到了蘇牧,隨後她又搖搖頭,怎麽可能,那個傻子才不會這樣。
那條曖昧的信息更加奇怪了,“你的男人被我享用了,味道很不錯哦。”
阮清嗤笑著順著這個入了對方的防火牆,查到的卻是一個虛擬的號,她眼眸深深沉下,到底會是誰發來的?
桌子上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是蘇牧打來的,想著剛才的所有的疑惑都打散了。
她拿起接聽,“有事嗎?”
她的問答好像永遠都是以有沒有事或者是找我做什麽開頭的。
那頭驚喜的聲音響起,“阮阮,你去哪裏了,小牧好想你,咳咳……”
他麵容虛弱忍不住咳嗽出聲,想要捂住不讓她聽出來,但是阮清已經聽到了。
聲音有些緊張,“你怎麽了,是不是感冒了?”
被拆穿了,他也順著台階下,“嗯,有點咳嗽,不過過幾天就好了,阮阮你不用擔心我。”
阮清抿唇,“等我過幾天忙完事,我就回去了。”
話不多儼如她人,清清冷冷。
蘇牧蒼白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他淺咳應下,“好,小牧等你。”
“但是小牧現在好困好困,阮阮……”
他身體受力不住到了下去,手機滑落一邊。
電話突然掛斷,阮清急了,打了過去。
是一個女人接聽的,“喂,您好,哪位?”
阮清美目瞬間眯了起來,“你是誰?”
何蘇娜對鏡捋了一把頭發,笑的甜甜,“我是牧少的朋友。”
“把手機給他,我要和他講話。”
“不好意思,牧少身體勞累過度,已經躺下了,有什麽事你和我說也是一樣的。”
阮清指節下意識收緊了三分,冷笑出聲,“你可知道我是誰?”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說完,何蘇娜直接掛斷了。
看著鏡子麵前那張與阮清幾分相似的臉,她眼裏自信笑得詭譎,相信不久多時,她就會成為蘇家少夫人。
哈哈哈……
門再次被推開,牧野走了進來。
他冷淡撇了一眼床上人,“什麽時候會醒來?”
何蘇娜婀娜走上前,努力模仿著刻意的假笑,“他剛才已經醒來了一次,隻是身體受損挺大的,要恢複怕是要些時日。”
“把這東西摻進去。”
牧野從兜裏拿出一包東西抵給她,聲音刻意陰沉道。
何蘇娜伸手推開了,笑看著他,“野先生,這我可幫不了你。”
牧野深眸微閃了一下,他挑眉,“有錢也不做?”
何蘇娜輕笑,“我隻要他,什麽也不要。”
牧野嗤笑,確實,有了這個人還愁沒有錢,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轉身走了。
走到門口,他突然停下腳步,他忽的冷笑一聲,“你的笑可真叫人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