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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你知不知道,他為了你

  “唔……”


  突如其來的口勿,蘇婉寧很不適應。


  他這個口勿來的毫無征兆,而且口勿得非常的粗暴,與其說這是口勿,倒不如說他這是在泄欲,在發泄。


  她拚命的捶打著他的胸口,拚命的掙紮,想要逃離這死一般的窒息,但是男人卻鐵了心要懲罰她,他鐵一般的雙臂緊緊的禁錮著她,將她壓製在身下,狠狠的口勿著她。


  良久後,蘇婉寧被口勿有些迷糊,她漸漸放棄了掙紮,但是男人仍在粗暴的口勿著她……


  又過了很久之後,他怒火漸消,這才放開了她……


  而此時的蘇婉寧,宛如一個被反複蹂躪之後,又被丟掉的破敗的洋娃娃,她的眼睛就像一攤死水,沒有一絲亮光。


  “謝城軒,天還沒有亮呢,再休息一會兒吧,我困了。”


  女人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生氣的意味,她真的已經累了,再也不想和這個男人爭執了,無論怎樣爭執都是毫無意義的結果。


  她隻想與他和平度日,僅此而已。


  而後她閉上了眼睛,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落下,她轉身背對著他,不想讓他再看見她流淚,但是在她轉身背對著他的一刹那,眼淚宛如決堤的洪水,傾瀉而下。


  淚水沾濕了柔軟的錦被,她用被子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到挨不住的時候,還是時不時會發出一聲哽咽的聲音。


  這聲音,謝城軒聽得一清二楚,她哭的時候,肩膀在不停的抖動,顯得她的身影,是那麽的弱小、那麽的無辜。


  為什麽他們兩個人,會走到如今的地步,為什麽兩個可以躺在一張床上睡覺的人,卻心有隔閡,形同陌路……


  次日

  朝堂

  今日的早朝照例是皇上有恙,太子代為治理朝政。


  其實謝寅到底有沒有病,大家心裏都一清二楚,明鏡是的,但是從五年前開始,所有的朝臣幾乎都被換成了謝城軒的心腹。


  少數幾個能夠不被貶官革職留在朝堂上的人,也多半是與世無爭,像一個透明人一樣,才能夠在這一樣的朝堂環境中生存下去。


  今日的氣氛有些壓抑,早朝尚未開始之前,就有消息傳出,說戶部尚書章延膽大包天,竟然敢在東宮安排細作,打探太子殿下行蹤,所以今日,太子殿下要處理章延!

  “太子駕到。”小公公掐的嗓子叫到。


  隻見一個劍眉星目,身材高大的男子身著一身明黃色蟒袍,頭帶十一珠金冠,意氣風發的大步來到朝堂之上。


  朝廷百官連忙下跪叩首,高喊“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愛卿平身。”謝城軒例行回答道。


  朝臣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在場的人的氣氛很是壓抑,所有人都秉著呼吸,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任何聲響。


  “咳咳……”


  突然,戶部侍郎侯敬之因為哮喘的原因,終於忍不住低聲咳了一聲,但是這聲音也被謝城軒發現。


  “侯愛卿哮喘病又犯了。”謝城軒似是關切的問道。


  他的聲音陰陰柔柔的,沒有半點責備的意思,但是在場的朝臣都不禁為侯敬之倒吸了一口冷氣。


  別看這男人陰陰柔柔的語氣沒有半點責備的意思,但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可以頃刻之間要了他的命。


  三年前,先左丞相付德業因為生病了嗓子疼,所以忍不住在朝堂上咳了一聲,謝城軒下大怒,竟然下令當庭杖斃付德業。


  謝城軒今日在朝堂上本就要處置戶部尚書章延,侯敬之是章延的手下,聽命於章延,他竟然敢在朝堂上咳嗽,看來他今天是性命不保了。


  “臣、臣……”侯敬之被謝城軒嚇得腿軟,於是他連忙跪了下來,哭求道:“殿下,臣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孩童,一大家子人都等著臣來養活,求殿下饒臣一命!”


  “侯愛卿怎麽嚇成這樣了?”謝城軒低著頭轉了轉手上的扳指,眼中滿是不屑之色,侯敬之確實是一個有能力的官員,但是,膽量未免也太小,他都沒有說要處置他,竟然這就跪下求情了。


  如果照往常來說,侯敬之在朝堂上咳嗽,他如果心情不好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像殺左丞相付德業一樣殺了他。


  當初殺左丞相付德業是因為付德業自恃功高年老,竟然敢在他的麵前耍威風,所以他才要敲山震虎,殺雞儆猴。


  但是現在,他沒有殺侯敬之的心,如果他無緣無故亂殺無辜的話,傳到蘇婉寧的耳中,蘇婉寧說不定又要誤會他。


  昨晚蘇婉寧說了那一番夢話,今日謝城軒為什心情不太好,但是他才不會亂殺無辜,他答應過蘇婉寧,他一定會做一個明君,所以


  “侯愛卿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孩童要養活,委實辛苦的很,那不如這樣……”


  謝城軒仍舊低著頭,轉著大拇指上的扳指說:“侯愛卿為齊國兢兢業業,從來都沒有出過什麽差錯,確實是該升官了,有一個戶部尚書的空缺,不知愛卿願不願意做呢?”


  “殿、殿下……”侯敬之不禁咽了一口吐沫,他剛剛沒有聽錯吧?


  謝城軒非但不殺他,而且還要給他升官?!

  還沒等侯敬之反應過來,謝城軒又說道:“哦?孤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戶部尚書這個位置現在並沒有空缺出來?”


  “章延,你可知罪!”謝城軒突然冷下了聲音。


  聞此,忐忑不安的章延閉上了眼睛,似乎心裏一塊大石頭落地,明明待會兒就要被殺,這一刻,他的心裏竟然安靜了下來。


  章延深呼了一口氣,淡定的走出朝臣之列,跪伏在地上說“臣知罪。”


  “哦?知罪?你倒是承認的幹脆。”


  謝城軒冷笑了一聲,眼中銳利的光芒似乎能把人的心思參透。


  “章尚書好大的本事,竟然敢把奸細安插到東宮,安插到坤和殿,尚書大人可真是好本身。”


  “臣無可辯解,臣願認罪伏誅。”章延是一個耄耋老者,現年已經六十一歲,他自從三十歲考中進士,這些年來,不算是有功,但卻是無過,在官場上混了三十一年,這書做上了戶部尚書的位置。


  他原本可以告老還鄉,榮歸故裏,安享晚年生活,但是他卻親手葬送了自己的餘生,葬送了自己的晚節,更葬送了他兩個兒子的前途,甚至是兩個兒子的性命。


  “章延,難道章愛卿就不為自己辯解嗎?難道章尚書真的忍心自己的兩個兒子受到株連嗎?”謝城軒這樣問道。


  但是章延卻麵不改色,他已經心如死灰,謝城軒要他們死,他們根本就活不了,既然橫豎是一死,那倒不如給他們來個痛快。


  “臣無可辯解,臣願伏法認誅。”章延說這話時,已經用盡了他渾身所有的力氣。


  “啪、啪、啪、”一陣清脆的掌聲在這壓抑的朝堂上響起。


  “很好。”鼓掌的那個人並不是別人,正是謝城軒,“章延聽罪。”


  “戶部尚書章延圖謀不軌,革職返鄉,永世不得入京,章延二子章勁、章嵩外派陽城、柳州,永世不準入京!”


  聞此處置,章延不禁吃了一驚,謝城軒竟然沒有殺他們,就隻是革職、外派?!


  “臣謝太子殿下隆恩。”章延重重的叩頭答道。


  “戶部侍郎侯敬之升職為戶部尚書,沒事的話都散了吧。”


  說完,謝城軒撫袖離去。


  麵對這樣的處理結果,群臣眾是一驚。


  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殺人狂魔謝城軒居然今天竟然沒有殺他們兩個人?


  按以前謝城軒的行事風格,侯敬之就算是不被株連滿門,那麽侯敬之本人肯定會性命不保,怎麽可能會升官?

  章延竟然敢在東宮安排細作,按道理講,章延一定會被滿門抄斬,今天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發生的怪事真多!


  謝城軒離開朝堂以後,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坐了下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今天的處理結果,不知道蘇婉寧會不會喜歡,起碼,他沒有亂殺無辜,就連章延也都沒有殺,隻是讓他受到了應有的懲處罷了。


  然後他真的覺得,麵對蘇婉寧這個女人,他真的是手足無措。


  隻要這女人一哭,他就要心疼,昨晚她說的那些夢話,其實全都是她的心裏話,這些話她全都憋在心裏,從來都沒有向他提起過。


  原來他在她的心中,竟然是那麽的不堪,她也從來都沒有把東宮當做自己的家。


  本來他還大怒,但是這女人哭了,他的心就慌了。


  他願意為這女人做出改變,從今以後他要寬和待人,絕對不亂殺一個無辜,但是他不知道,現在做不出這樣的改變是否還算晚?


  是不是他做出改變以後,有朝一日,蘇婉寧心裏的堅冰也會慢慢融化,她會把他當做她的家人?

  ……


  “謝辭,陪我去喝兩杯吧!”


  “屬下不敢。”保護謝城軒,是謝辭的職責所在,他怎麽敢和自己的主子去喝酒,而且對麵這個人可是太子殿下。


  “沒關係的,我們好歹也是曾經一起在戰場上廝殺過的好兄弟,有什麽敢不敢的?”謝城軒挑眉道。


  謝城軒之所以那麽信任謝辭、謝安兩兄弟,是因為曾經在戰場上,謝辭也曾和他一起並肩廝殺。


  那時齊國大敗,尚是廢太子的他主動請命,掛帥出征。


  那時,謝辭也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麵對齊國的大敗,他不甘心,於是投筆從戎,跟著謝城軒一起奔赴了戰場。


  那時,他也曾經和謝城軒肩並肩在戰場上廝殺過,甚至他們成為了患難與共,生死之交的好兄弟。


  後來謝城軒大權在握,重新被冊為太子,謝辭便留在了謝城軒的身邊。


  這一次,謝辭沒有推辭,而是跟著謝城軒一起離開皇城,找了一家酒樓,喝起了酒。


  謝城軒親自為謝辭斟酒。


  謝辭吃了一驚,連忙跪下請罪“太子殿下,萬萬不可。”


  “有什麽可不可的?當初在戰場上,我們可是患難與共的兄弟。你難道忘了?當初咱們兩個人可是把命都交給了對方,在戰場上相互保命,拚命廝殺。”


  謝辭這才端起了謝城軒給他斟的酒,輕輕的抿了一口。


  謝城軒給謝辭倒完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苦酒入喉,心裏作痛。


  “嗬。”謝城軒不禁搖了搖頭,他心裏的苦,又該找誰傾訴?

  謝城軒喝了一杯,覺得還不過癮,於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之後又連續喝了數十杯,那壇酒幾乎被謝城軒一個人喝個精光。


  喝光一壇酒之後,謝城軒的頭便昏昏沉沉的,他醉了,醉酒後的男人開始胡言亂語。


  “謝辭,你告訴我,我究竟應該怎麽做?才能哄那女人高興?”


  謝辭知曉,“那女人”是誰,但是他沒有答話,夫妻兩個人的事,不是他應該摻和的事情。


  “我難道對她還不夠好嗎?”


  “我已經傾盡所有,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給了她最好的生活。重修東宮,把東宮裏裏外外都翻新了一遍,找那麽多人伺候她。我把住的地方改到了坤和殿,隻為讓她看風景。甚至我交出了東宮的財政大權,讓蘇婉寧管家。”


  “你知道嗎?那次我和她約好了十五日之期,我為了能夠遵守十五天的約定,在路上我加緊時間趕路,大雪封山的時候寸步難行,但是盡管那樣的天氣,我依然堅持趕路,因為我怕如果約定的時間過了,她會傷心難過。我連人帶馬翻落懸崖,差點把命都丟了。”


  “我都為她做到這份上了,甚至我把我的命都給了她,但是為什麽終究融化不了她的心,為什麽這個女人的心總是那麽硬?”


  說著,謝城軒又喝了一杯酒,苦酒入喉,但她卻覺得這感覺好極了,因為酒精的麻痹,會讓他暫時忘記這些事情。


  “為什麽她就不能把東宮當成自己的家?”謝城軒氣憤的用手砸向桌子,一拳下去,桌子上一隻酒碗直接被他拍碎,他的手被震得通紅。


  而對這一切,謝辭是無法發表自己的意見的,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陪謝城軒喝悶酒。


  ……


  “扣扣扣……”門外傳了一陣敲門聲。


  “婉寧,你開門。”門外傳來都是謝城軒的聲音,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今日謝城軒的聲音竟然怪怪的,仿佛是喝醉了。


  他敲門的聲音很是急促,見門沒有開,竟然一直在敲,而且敲的很沒有節奏,謝城軒可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無理的行為。


  “婉寧,你開門呀!”門外的人吵鬧著,看樣子他真的是醉了。


  “我來。”


  小丫鬟剛要幫蘇婉寧開門,但是蘇婉寧走過來,她要親自幫謝城軒開門。


  剛剛的這個小丫鬟是含兒,含兒是蘇婉寧嫁進東宮以後,才來東宮伺候的。


  蘇婉寧覺得含兒聰明伶俐,而且做事勤快,沒有像別人一樣變著法偷懶,所以才把含兒留在坤和殿留用。


  含兒聽到蘇婉寧的話語,連忙退到了一邊。


  蘇婉寧打開門以後,直接一道高大的身影靠在了蘇婉寧的身上。


  那道身影很是高大,和那人比起來,蘇婉寧的身影竟顯得那麽的嬌小。


  那人渾身酒氣,他似乎是醉了,連走路都走不穩,所以蘇婉寧一打開門,他便靠在了她的身上。


  “謝城軒,你怎麽喝了那麽多酒?”蘇婉寧身上靠著這樣一個高大的人,委實覺得吃力。


  但是她又不得不用用盡自己渾身的力氣攙扶著他。


  “謝辭,你怎麽讓他喝了那麽多酒?”


  “婉寧,我沒有喝多,我好想你。”謝城軒渾身酒氣,連站都站不穩,他竟然還對她笑,而且說自己沒有喝多。


  蘇婉寧懶得和一個醉漢爭辯,於是哄著他說:“我知道你沒有喝多,咱們先去床上躺著醒醒酒好不好?”


  “我都聽娘子的。”喝醉後的謝城軒似乎是變了一個人,變得非常的粘人,他靠在蘇婉寧的身上,想推都推不開。


  謝辭的任務便是把謝城軒送回坤和殿,任務終於完成,他連忙頭也不回的逃離這裏,天知道謝城軒喝悶酒的時候,有多麽可怕。


  還是蘇婉寧有辦法,原本喝醉後像老虎一樣陰晴不定的人,在她的麵前竟然乖的像一隻貓一樣。


  謝辭朝含兒使了一個眼色,於是含兒心領神會,離開了這裏。


  謝辭本來是想走,但是後來,他又停下了腳步,轉身返了回來,朝蘇婉寧勸道:

  “娘娘,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想說,殿下真的對您特別好,他掏心掏肺的對你,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命給你,這樣的男人,世間再也不會找出第二個。”


  “他把命給我?”蘇婉寧皺眉,不禁看向了這個醉醺醺的男人。


  “娘娘或許還不知道吧,殿下向娘娘許過十五日之約,殿下說他會在十五天之內趕來燕國來陪您,但是您知道殿下為什麽會沒有來,為什麽會假扮成護軍首領嗎?”


  “為什麽?”


  “因為殿下再來找您的路上,遇到了大雪封山,殿下著急見您,他為了趕路,不顧惡劣的條件堅持趕路,結果他連人帶馬翻下了懸崖,殿下險些喪命。”


  “殿下的馬摔死了,而且他的身上沒有一點吃的,殿下也身負重傷,一個人被困在深山之中,你知道那些日子殿下是怎麽活下來的嗎?”


  “如果不是在之後的日子裏遇到謝安,或許您見到的隻是殿下冷冰冰的屍體。”


  聽到謝辭的講述,蘇婉寧驚了,不禁看向了身旁這個醉醺醺的男人,原來那時候,他根本就沒有失約,而是他為了守住這個約定,差點把自己的命都搭在了上麵。


  謝辭見蘇婉寧動容,於是又說道“其實我們這些在殿下手底下做事的人都知道,您之所以不能完全接納殿下,是因為您怕他做的那些卑鄙的事情。但是,殿下生在帝王之家他從小便在虎狼穴中掙紮求存,為了能夠活下去,為了權利,殿下做過很多讓人害怕的事情,但是如果什麽都不做的話,那麽殿下就是活靶子,就隻能夠餓死,被欺辱而死。”


  “現在殿下也在努力的改變自己,再也不用極端的方式解決問題,他也在慢慢的嚐試,試著用您所推崇的溫和的方法解決問題,但是娘娘現在卻和殿下賭氣,想要離開他。”


  “娘娘,您好好想想吧,殿下他掏心掏肺的對您,但是你為什麽就不能試著去接納殿下?”


  說完,謝辭覺得自己說的已經夠多的了,把他作為臣子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出來。


  並且為了謝城軒,他把她這個太子妃得罪了。


  謝辭為他們關上了門,離開了這裏,諾大的房間隻剩下蘇婉寧和謝城軒兩個人。


  蘇婉寧聽完這一番話,心裏一股內疚和自責油然而生,她沒有想過,為了她,謝城軒竟然做過那麽多事情。


  她眼瞎,自己的丈夫為自己做了那麽多事情,她竟然一件都沒有看到,而且還和他賭氣,和他冷戰。


  她發誓,以後她一定會用心對待他。


  “謝城軒,我扶你上床,你喝醉了。”蘇婉寧扶著男人朝床邊走去。


  好不容易把男人哄著讓他躺在床上,可是男人卻狗皮膏藥似的粘著她,兩隻手用力的抱著她,怎麽都不肯放開。


  她整個人都被他抱在懷裏,她能聞到他渾身都是酒味,今天他到底喝了多少酒?身上才會有那麽大的酒味,才會醉成這個德行?

  “婉寧,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謝城軒,我不會離開你的,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幫你把鞋脫掉。”蘇婉寧懇求的說道。


  “婉寧,你不要走,我好怕失去你。”謝城軒大概是真的沒有聽見蘇皖寧說的話,他的聲音滿是幽怨,宛如一隻受傷的小獸:

  “婉寧,你為什麽總是對我心裏有隔閡?難道你心裏有事不能和我說嗎?為什麽你就不能把東宮當成你的家?”


  “你知不知道你來之前,我把東宮整修了三個月,裏裏外外全都翻新了一遍,隻為了迎接你的到來,為什麽我做的這些東西你都看不到,為什麽你總是不能把東宮當做你的家?”


  “婉寧,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醉酒後的男人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委委屈屈的,今日他因為醉酒,把自己心裏的苦全都朝蘇婉寧吐了出來。


  “婉寧,你好好看看我。”


  說著男人捧起了她的臉,他的眼中滿是傷神,“婉寧,我真的有好好改,你可不可以重新接納我一次?”


  “謝城軒,你醉了。”


  謝城軒真的醉了,他不斷地對她說胡話,而且他語無倫次,今天晚上,他應該喝了特別多的酒,所以才會醉成這個樣子。


  也是奇怪,謝城軒自軍營中發家,按道理講,他的酒量應該特別大才對,他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才會醉成這副德行?


  “我根本就沒有醉!”


  謝城軒說著便吻向了她,霸道索吻。


  醉酒後的男人下手沒輕沒重,哪裏還懂得憐香惜玉,雖然是照著自己的性子胡來,蘇婉寧抵抗不過,也隻能被迫承受……


  良久之後,謝城軒才離開了她的唇,他朝自己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婉寧,以前的事情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會改的,求求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求求你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吧。”


  他的眼角竟然閃出了一絲淚花,在她的記憶裏,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謝城軒哭。


  他竟然哭了,竟然隻為求得她的原諒。


  一時間,蘇婉寧也愣了,剛剛這個男人又強口勿她,原本她還在生氣,可是在這一刻,她心裏的火竟然全部消失殆盡,指望著男人眼角的淚珠看的入迷。


  他竟然哭了,堂堂齊國太子殿下,威風凜凜,名震四海,他竟然在一個女人的麵前哭成了淚人,竟然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一般,卑微求憐。


  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男人,才會有著這樣複雜的情緒?

  “我原諒你。”蘇婉寧鬼使神差的說道。


  “婉寧,你不要離開我,我要你永遠都不能離開我。”說著,謝城軒抱緊了她,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


  “你不是擔心你父母嗎?沒關係,我把他們全都接過來,我可以讓他們跟著咱們一起生活,我為他們養老送終,我隻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這樣一個威風凜凜的男人,竟然為了一個女子,說出這樣卑微的話語,接來她的父母,要他們同她一起住,所做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留下蘇婉寧,隻是為了不讓她傷心。


  蘇婉寧也禁不住抽泣,說實話,謝城軒對她真的很好。


  他掏心掏肺的對她,給她最好的一切,給她最安穩,最平和的環境,這些她都看的出來,看在眼裏,記在心上。


  但是有的時候,謝城軒真的太過霸道,他不允許她有任何逃離他的想法,哪怕這個想法根本就不可能付諸行動,隻是在心裏想想而已。


  他有的時候的行為太過偏激,偏激到讓她感到害怕,讓她不敢愛這個男人。


  “謝城軒,我不走,我們還要在一起好好的生活呢。”蘇婉寧這樣哄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於是這晚上,謝城軒宛如受傷的小獸一樣緊緊的抱著蘇婉寧,兩個人竟然以這樣的姿勢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


  很奇怪的是,平時蘇婉寧這麽懶一個人,今天竟然是她先起床的。


  而倒是謝城軒折騰了半夜才睡著覺,因為醉酒的原因,第二天早晨醒的特別晚。


  早上,蘇婉寧親自下廚做飯,她以後一定要認真的對待謝城軒,一定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妻子。


  所以,為了做好合格妻子的第一天,也是為了彌補對謝城軒的愧疚之心,蘇婉寧竟然善心大發,親自下廚做飯。


  雖然她舌頭上的傷暫時還沒有痊愈,暫時隻能喝粥吃流食,但是依然不影響她做飯給謝城軒吃。


  “謝城軒,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此時謝城軒還在呼呼大睡,於是蘇婉寧來到床前,搖著他的身體說道。


  “謝城軒,快點起床,你難道還沒有醒酒嗎?我給你燉了醒酒湯,還給你做了好吃的,快起床吃飯呀。”


  “嗯——”謝城軒被晃醒了,睡醒之後的男人發出長長的“嗯——”的一聲,然後伸了一個懶腰。


  “謝城軒,快點起床呀,我給你做飯了,你要不要吃?”


  說著,蘇婉寧竟然下手,拉著他的胳膊想要把他拽起來。


  “謝城軒,為了彌補我對你的愧疚,所以以後我要做一個合格的妻子,我要給你做飯吃,剛剛我做好了飯,你趕快來吃呀!”


  “嗯?”這倒是讓謝城軒打起了精神,他忽的從床上坐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蘇婉寧?

  合格妻子?


  她給他做飯?

  是她今天善心大發,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婉寧,你是不是發燒了?”謝城軒一臉懵逼的問道,他摸了摸蘇婉寧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對照了一下。


  也沒有發燒呀!


  突然又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他迷迷糊糊的記得,昨天他和謝辭喝酒喝到了很晚,回來之後謝城仿佛對蘇婉寧說了很多話,而後他又像蘇婉寧吐槽了很久。


  是不是這姑娘被罵怕了,才做出今天這樣反常的事情?

  “謝辭罵你了?”謝城軒不確定的問道。


  “好哇!謝辭真是反了天了,竟然敢罵我的女人,看我怎麽收拾他這個小兔崽子!”謝城軒臉上滿滿的戾氣,說著,他就要起身離開房間。


  蘇婉寧連忙攔住了他,這人竟然不分青紅皂白,隻根據幾句話就要收拾謝辭,未免有些太不講道理了。


  “沒有,謝辭沒有罵我,他隻是跟我講你為了十五天之約險些丟掉了性命,如果不是謝辭,我都不知道,當初你為了我,竟然險些丟掉了命。”


  “謝城軒,以後我一定用心對你,我一定會做一個合格的妻子。”蘇婉寧的臉刷的紅的像蘋果。


  本來這樣的話就很肉麻,見男人目光滿含侵略的望著她,蘇婉寧的臉更紅了。


  “討厭呀,人家起那麽早,都把早飯給你做好了,你快點過來吃呀。”說完,蘇婉寧逃似的離開。


  這倒是讓謝城軒來了興致,蘇婉寧做的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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