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詭異甬道
其他人被光腚子這一咋呼嚇了一大跳,尤其是就在他旁邊的何官,嚇得不輕,結果卻聽他結結巴巴來了一句災舅子,何官想打死光腚子的心都有了。
“腚子,你一驚一乍的鬧哪樣!”何官平複被驚得急跳的心,帶著責怪的語氣對光腚子道。
“何……”光腚子急得一時竟不出話,指著長明燈燈碗結巴起來。
白老鬼這時走了過來,對他一吼,在這種時候最忌諱咋咋呼呼,罵道:“再不給老子快,老子給你腚子上生花,印個鞋底子。”著便做出脫鞋的樣子。
光腚子見白老鬼的動作,趕緊咽下集在喉嚨上的一口氣,拉著白老鬼和何官來到長明燈前方。
光腚子深吸了口氣,終於平複下提在嗓眼上的心,指著燈碗上的手印道:“白叔、何叔你們看,這.……這是我留下的手印,這盞燈就是第一次我們看見的那盞。”
他還怕兩人不信,繼續解釋:“當時我以為這個青銅燈應該值錢,所以就想帶走,結果何叔不是沒讓嗎,我離開的時候就拍過這裏。”他拐著手指按在手印上,強調:“你們看,是不是非常吻合,隻是有些奇怪,怎麽我的手印跑在另外一邊去了。”
其實在光腚子留下手印時,何官就知道這的確是光腚子留下的手印,當時他手上那滴屍油就是光腚子拍在燈碗上帶出來落在他手背上的。
何官心裏生出非常不好的念頭,他的聲音很陰沉,若有所思的對白老鬼道:“老鬼,這下我們遇上麻煩了,剛才我的確錯了,這盞長明燈的確是與我們第一次遇見的是同一盞,隻是不在同一麵位!”
何官指著長明燈上光腚子的手印解釋道:“現在我們這樣看光腚子的手印是不是覺得很別扭,我們第一次看見這盞長明燈時是在這一麵,所以光腚子是順著印上去的,現在我們在它的另外一麵,所以再看手印就是逆著的。”
這裏除了白老鬼其餘人都聽懵了。
“等會!”光腚子拍著腦袋,思考道:“何叔,我來捋一捋你的意思,你這得有點懵。”
他指著雕刻著痛苦人臉那邊道:“這盞燈還是同一盞燈,我們第一次遇見這盞燈的位置它的朝向是痛苦人臉這麵,而我們現在的位置是走到了他朝向的另外一麵,就是刻著陰深詭笑這麵,是這個意思吧?”
何官點頭表示就是這個意思。
光腚子憋了憋嘴,捧腹哈哈笑道:“何叔,你當我們三歲孩啊,這怎麽可能嘛,每一麵除了正前方有路,其它三麵都是牆壁,空間也不大,我們怎麽走?盡忽悠我們晚輩!”
何官沒在意光腚子的嘲笑,認真的:“現在我也不敢斷定,既然我們前後都是遇上的同一盞燈,我也是大膽的猜測。”
光腚子點零頭,表示同意,:“你這也太大膽了。”
一直沉默的白老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這時他低沉道:“繼續走,看還會不會再遇上這盞燈。”
幾人又繼續朝著前校
走了一段距離後,拐角後同樣的情形出現,又看見遠處一抹亮光,與上兩次遇上的情景毫無差別。
“不會真的是鬼打牆吧?”
白江蜃和光腚子幾人開始產生這樣的念頭。
這一次來到長明燈前,光腚子的手印還是赫然印在燈碗上,還是同一盞燈,唯獨朝著他們的這一麵變成了一張冰冷的人臉。
“繼續走!”白老鬼看著這一切,心裏更加陰沉,冷聲道,率先邁開步子。
離開的時候,何官從兜裏取出一包煙盒放在地上,這才跟了上去。
他來到白老鬼旁邊道:“剛剛我留下了一包煙盒,如果我們是在原地打轉,那麽下一次再見到的時候,隻要煙盒在,那麽我們的確是在原地打轉。”
白老鬼走在前麵,果不其然,沒一會再次出現長明燈的位置。
何官看著空空如也的地上心頭一震,沒有自己留下的煙盒,這裏什麽都沒櫻
這明他們所走的每一處都不是同一個位置,更不是在原地打轉。
燈還是同一盞燈,上麵的手印還在,每一次唯一變的隻有燈碗上雕刻的人臉,這一次他們來到榴刻著帶著恐懼的人臉表情這一麵。
白老鬼和何官互相看了看對方,都從眼中看出各自臉上的陰沉。
“老鬼,你剛開始是不是認為是這盞燈上麵的四麵燈辦在轉?”何官出白老鬼的想法。
白老鬼點零頭,道:“沒錯,剛開始我的確是這樣認為的,我以為我們是進了一個類似環形的通道,這盞燈就如時鍾,隨著我們移動而推動它,當我們走過一圈後,剛好跳到另外一麵上,所以再次對準我們的也是不同的一麵。”
此時他看向在青銅台上幽靜燃燒的長明燈,話的聲音變得焦慮,道:“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我們根本就不是在環形通道裏,雖然是見到的同一盞燈,但並不是同一個位置。”
何官歎了一口氣,也表示道:“我們倆想法一樣,所以我在上次見到長明燈時放下了一個眼盒,就是想要驗證心中的猜測。”
何官想了想,:“這裏隻有一條甬道,我們從進甬道後走了這麽久也沒發現有其他路,會不會有暗道?”
白老鬼回想剛才走過的路,搖了搖頭,:“我看不像,如果有暗道我們走了這麽多遍,肯定有所察覺。”
這時兩人一時陷入僵局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白江蜃看著陰沉的兩人,對白老鬼:“爹,走了這麽久,要不先休息一下,再想辦法。”
的確現在兩人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就算再走下去也是一遍又一遍與這盞燈繞圈。
“好吧,大夥先原地休息,讓我們再想想辦法。”白老鬼吩咐。
光腚子一聽可以休息,如釋重負“啪”的一下丟掉身上包袱,一屁股坐在地上嚷嚷著:“災舅子這是什麽鬼地方,真他娘的邪門,就像在鏡子裏瞎溜達,走一遍又一遍,累死腚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