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突然現身的舊相識
晚笙聞聲轉眼看了看離開的金魚,冷聲道:“莊爵自從給他升級了武力係統,家裏的很多侍寢,金魚都不怎麽靈敏了,自主意識也越來越小。”
“他本來就是一個武器,一個可以被利用的武器。”艾歌說道。
“可就算是,他也不能善惡不分,諸事皆為。”晚笙厲聲說道。
艾歌愣了愣,繼而輕輕歎了口氣朝晚笙一聲輕笑道:“我不是金魚,金魚也不是我。”
“你已經走了,莊爵沒有要人找你,也沒有向警方說你的事情,你大可以銷聲匿跡。”晚笙說道。
“莊爵沒有找我,但是有人卻不肯放過我。”艾歌說著,晚笙不禁眉頭一皺,明白了什麽。
艾歌輕輕歎了口氣道:“蘭可欣要我回到你身邊,請求原諒,得到信任,出任BO集團的副總。”
晚笙聞聲,滿臉吃驚的笑了笑道:“她是在開玩笑,還是在做夢,還是對你的期望太大了點了。”
艾歌一聲苦笑道:“是有點,可是如果真的是,也未嚐不可能,畢竟她看透了你和莊爵。”
“是嗎?你覺得我會原諒一個害死我孩子的人嗎?”晚笙喝道,朝艾歌定定的看了過去。
艾歌輕輕搖了搖頭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還是想要說一下。”
“你說。”晚笙說道。
“直到你出事,我才知道蘭可欣在我身上動了手腳。”艾歌說道。
晚笙不禁一愣,朝其看了過去道:“什麽意思。”
“之前蘭可欣送給我一瓶香水,我並不知道那香水是什麽,隻知道是她收買我的一件普通東西罷了,可是你出事之後,我才知道,那香水裏摻了致人小產藥,我每天都在你身邊,自然會連累你。”
艾歌說著,一聲苦笑道:“我就算再惡毒,也不會害莊爵和莊爵的孩子,我一直以為我隻是出賣些消息給她而已,可是沒想到,那天出了那麽大的事情。”
“你以為你說這些我就會相信,就算我相信,你以為我會把你留在我身邊嗎?”晚笙說道。
“無所謂,我也想銷聲匿跡的生活下去,可是蘭可欣不放過我,既然怎麽都要來找你們,我隻想把事情說清楚。”
晚笙愣了愣,繼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到:“我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其他的事情,我不想過問。”
晚笙說著,看著端著咖啡進來的金魚道:“咖啡放下,去請少爺,告訴少爺,我先上樓了。”
“是,太太。”金魚念著,放下了手裏的咖啡朝外走去。
晚笙想著艾歌的話,心裏許久都不能平靜,她和莊爵一直在查,查所有東西,卻沒想到,根本不是自己身邊的東西,而是艾歌身上的香水,她難以置信,不敢相信,蘭可欣居然陰險到這樣的地步。
金魚出來的時候,莊爵正和白子希他們說著什麽,聽到金魚的話,不禁轉頭朝白子希和南旭看了過去到:“走吧,我們進去看看。”
白子希聞聲,和南旭起身跟著莊爵朝屋裏走去。
艾歌看著進來的莊爵他們,一聲輕笑到:“看來金魚泡的咖啡少了。”
“我們來跟你談談,不是來喝咖啡的。”白子希念著。
艾歌聞聲,抬眼朝白子希看了過去道:“還不到兩個月,想到你恢複的這麽好。”
“說起來,我可應該算是你害的,差點一命嗚呼。”白子希念著,坐在了沙發不遠處的椅子上。
“是啊,算是我害的吧,可是我不想的。”艾歌念道。
“不用說廢話了,是蘭可欣叫你來的吧,不然你已經走了,為什麽還要回來。”南旭厲聲念道。
艾歌輕輕一笑點頭到:“對,沒錯,是蘭可欣要我來的,你們肯放過我,她卻不肯。”
“可是你出現有什麽用。”莊爵問道。
“其實她要我做的事情,我倒是沒想什麽,我隻是覺得我應該由你們送給周迪。”艾歌說道。
“你知道什麽?”莊爵忙問道。
“雖然我知道的並不能成為證據,可是一,我可以擺脫蘭可欣的糾纏,二,至少也可以給蘭可欣引來一番調查和麻煩。”艾歌說道。
莊爵聞聲不禁沉默了下來,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麽,南旭聞聲也不禁朝白子希看了過去。
“莊華。”莊爵喊道。
莊華聞聲,忙走了進來。
“請艾歌到你那休息,她要走就隨她,她要留,你就留著。”莊爵念著,坐在了沙發上。
艾歌聞聲,繼而放下了手裏的咖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跟著莊華朝外走去,可是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朝莊爵道:“如果你要想,最好能快點,因為蘭可欣不會給我太多的時間。”
莊爵聞聲沒有作答,而艾歌也自顧的朝外走去。
在艾歌離開之後,南旭唉聲歎息的長歎著倒在了沙發上。
“我的天啊,她怎麽冒出來了。”南旭念著,搖了搖頭到:“好香啊,咖啡,不是今天魏老那的吧。”
“是,這個味道我知道。”白子希說著,朝莊爵看了過去,莊爵輕輕一笑搖了搖頭道:“你要喝,拿回去喝。”
“我不是太愛喝咖啡,還是留著你喝,你這對咖啡挑剔的勁頭,十年如一日。”南旭說著,莊爵不禁一愣,立時想起了茵茵所說的話,也才突然意識到,或許茵茵是故意將咖啡留給自己的。
想到這,莊爵不禁暗暗歎了口氣,朝金魚道:“把今天拿來的咖啡包起來給南旭帶走。”
“我不是說了我不喝。”南旭念著,莊爵一聲輕歎道:“拿走拿走,必須拿走,送人也好,隨你便,留在我這,我怕會釀成大禍。”
“什麽鬼,我怎麽聽不明白。”南旭念著。
白子希聞聲一笑道:“這咖啡是送到茵茵那,又提回來的,什麽鬼,你自己想想。”
南旭無語的搖了搖頭道:“OK,OK,我拿走。”
白子希見狀,朝莊爵到:“艾歌的話可信嗎?”
“應該可信,但現在還真不是可不可信的問題,是該怎麽安排和處置艾歌的問題。”莊爵說著,靠在了沙發上。
“她自己不是說了,送去給周迪,我覺得如果沒有更有用的地方,這倒不失是一個好主意。”南旭說道。
“可是……”莊爵念著,又無端陷入了深思。
白子希見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輕輕歎了口氣道:“行了,不急,你慢慢想,和晚笙商量一下,今天天不早了,我和南旭就先回去了。”
言罷,白子希便朝南旭示意。
莊爵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到:“奇怪了,你們怎麽會在一起。”
南旭和白子希不禁反應過來笑了笑道:“你現在才想起來問啊,我們倆一塊去泡溫泉,遊泳,然後吃飯喝酒去了。”
言罷,白子希便和南旭朝外走去。
而莊爵一臉茫然不解的看著兩個人漸漸消失。
莊爵上樓的時候,晚笙已經梳洗過,半躺在床上翻看著雜誌,抬眼看了看走進來的莊爵淡淡道:“他們都走了。”
“走了。”莊爵念道。
晚笙輕輕歎了口氣,卻再不說話,莊爵有些好奇的朝晚笙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邊,朝晚笙看了過去道:“很奇怪啊,你怎麽不問問我這麽安置艾歌的。”
晚笙聞聲,抬眼朝莊爵定定看了過去道:“看你這副樣子就是沒有想到該怎麽辦,我又何必問呢。”
“哇,你什麽時候對我這麽了解了,一個眼神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莊爵說道。
“開玩笑,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現在想想第一天認識你的時候,你可沒有現在平易近人。”晚笙淡淡念著。
莊爵不禁一笑,想起剛剛認識晚笙的時候,朝其湊了過去道:“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一見傾心,日久生情了對吧。”
“什麽一見傾心,我可沒有,還有,你不要胡扯了,艾歌的事情,我想過了,值得冒險。”晚笙說著。
“什麽意思。”莊爵念著,不解的朝晚笙看了過去。
晚笙笑了笑,朝莊爵到:“她和茵茵不一樣,茵茵是我們的人,去了她那,她多有防範,很多事情,還是瞞著茵茵,所以有些重要的事情,我們並不知道。”
“然後呢。”莊爵又說道。
“但是艾歌不同,她本來就是蘭可欣的人,如果她真的肯站在我們這邊,對於蘭可欣而言,蘭可欣是信任她的,如果她能在蘭可欣身邊拿到些重要的罪證,玩死蘭可欣不是輕而易舉。”晚笙念著。
莊爵皺著眉頭,吃驚的看著晚笙道:“有道理哎,你最近腦子靈光了很多。”
“人不上當總單純,人不吃虧總無知。”晚笙輕歎著說道,靠在了床頭邊,抬眼朝莊爵輕輕笑了笑。
莊爵笑著搖了搖頭道:“你這哪冒出來的大道理。”
“自身領悟。”晚笙念著。
“你不怪他嗎?畢竟咱們的孩子都是艾歌的責任。”莊爵說著,晚笙輕輕歎了口氣道:“她沒出現之前,我確實想過,如果能見到他,一定為孩子討回公道,為老白討回公道,可是真的見了,總覺得不該將所有的罪責都放在她的身上。”
晚笙念著,朝莊爵看了過去道:“蘭可欣才是幕後的罪魁禍首。”
莊爵輕輕歎了口氣,將晚笙擁入懷裏道:“你能這麽想,能有這樣的理智,真的和難得,我會去找艾歌談這件事的。”
晚笙沒有作答,伏在莊爵的肩膀,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