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昂貴而奢侈的禮物
徐黑子和蘭可欣,連同茵茵離開魏老家裏的時候,蘭可欣已經憤憤不平,怒不可揭了。
茵茵開著車,聽著蘭可欣咒罵的聲音,轉頭朝徐黑子看了過去道:“徐總,你不該簽那個協議。”
“不簽,這件事必定會是昌源集團下坡路的開始,一路不可挽回。”徐黑子輕輕歎了口氣到:“不管怎麽說,我手裏還有百分之六十,不管白子希這麽折騰,我都是最大的股東。”
“誰知道他們要出什麽幺蛾子,這個白子希不聲不響的成了什麽WG的總裁,又拿了昌源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目的顯而易見,他是想要昌源,你怎麽也肯簽。”蘭可欣喝道。
“你閉嘴,還不是你惹的麻煩,我都說了,不讓你招惹陸晚笙,你偏不聽。”徐黑子念道。
“我也說了,我沒碰她。”蘭可欣厲聲念著,靠在了椅背上,朝開車的茵茵看了過去道:“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茵茵一聲歎息到:“我也沒想到魏老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其實也挺後悔的,徐總,這件事我要付一定的責任。”
“不關你的事,如果不去找魏老,難道去找莊爵嗎,這事總要解決。”徐黑子念著,茵茵一聲歎息,氣憤不已到:“要怪也不能可欣,隻能怪陸晚笙太奸詐了,故意挑釁,而且還故意選了同一天跟我們作對。”
“我們之間積怨已深,她不對付我們,難道等著我們對付她?”徐黑子輕歎道,蘭可欣聞聲一臉詫異的看著徐黑子到:“你不是吧,這是從你嘴裏說出的話嗎?”
茵茵見狀,看著徐黑子一臉不悅,朝蘭可欣悄悄使了使眼色。
徐黑子聽著蘭可欣這句話,倒是仿佛並沒有生氣,而是重重的歎了口氣道:“說實話,之前我確實小看了陸晚笙和莊爵的能力和頑強,這兩年,我幾乎把所有的心血都用來對付他們了,清水灣沒到手,還樹立了莊爵這個敵人,如果他肯就此罷手,我也不願意在糾纏下去。”
徐黑子說著,朝蘭可欣看了過去道:“你也是。”
“我也是?”蘭可欣念著,一聲冷笑,滿臉不悅到:“恐怕你躲的了,我卻不能,看來徐總是想退出了。”
徐黑子聞聲卻沒有說話。
茵茵見狀,笑了笑道:“事情沒有到絕境,就算到了絕境,也有絕處逢生的時候,我們不用太悲觀了,說到底大家都是在刀尖上求富貴,不僅我們是,陸晚笙也是,隻要還在這個圈子裏,總有三天敵對,兩天友好的時候。”
茵茵說著,輕輕拉了拉蘭可欣的衣袖,蘭可欣見狀,輕輕歎了口氣,再不說話,徐黑子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保持沉默。
隻有茵茵,心裏暗暗的想著些不同的東西。
晚上,南灣別墅,茵茵開門的時候,晚笙和莊爵正提著很多東西從車邊走來。
茵茵有些詫異的朝其看了過去,笑著道:“這什麽啊。”
“魏老給的,說要給大功臣。”晚笙笑著道,隨即將手裏的東西房在了茶幾上,莊爵也笑著將手裏的吃的送去了廚房。
“都是什麽啊,都給我啊。”茵茵笑著問道。
“波爾多的紅酒,芝華士的威士忌,巴西的咖啡,南方的新茶,長白山人參,陽澄湖大閘蟹,還有西南高原的冬蟲夏草。”晚笙說著。
茵茵看著茶幾上的東西,瞠目結舌的看著晚笙到:“哇,這麽多,這也算集天下珍品了吧。”
晚笙笑而不語的點了點頭。
茵茵笑了笑,隨即指著廚房的莊爵到:“這些是吃的,那些是什麽啊。”
“我們剛去超市,給你買了吃的,都是你愛吃的。”晚笙笑著道。
“魏老給的東西都在這了吧,都給我,我也吃不了啊,萬一被蘭可欣發現了,我怎麽解釋。”茵茵說著。
晚笙愣了愣他,正不知道該說什麽的時候,莊爵走了過來到:“朋友送的。”
“朋友,能把這稀罕的東西,一下子集齊送過來,可不是一般的朋友。”茵茵說著,繼而笑了笑道:“我隻要波爾多的紅酒和芝華士的威士忌,其他的你都拿走。”
“可是這可是晚笙特意給你送來的,說你一個人沒人照顧……”莊爵說道。
茵茵笑了笑道:“第一我不會吃什麽大閘蟹和冬蟲夏草,第二巴西的咖啡豆要現磨,我沒有那個閑情逸致,某人對咖啡那麽挑剔,磨咖啡這種事情,應該交給他才對。”
茵茵笑著道,收起了紅酒和威士忌。
晚笙愣了愣朝莊爵笑了笑道:“聽茵茵的。”
雖然晚笙臉上帶著笑臉,但心裏卻隱約有些不舒服,原因很簡單,有別的女人比自己更了解莊爵,更體貼莊爵,心裏更有莊爵。
“對了,有件事。”茵茵說著,開了紅酒,拿了酒杯朝茶幾走了過來。
“什麽事。”晚笙問道。
“今天從魏老那離開,徐黑子說了一番話,讓我心裏很不舒服。”茵茵說道。
莊爵和晚笙不禁一愣,相視而望到:“什麽話。”
“徐黑子有意退出,我看他很快就不會在幫蘭可欣,他今天居然在勸蘭可欣就此作罷,而他自己也承認,低估了你和莊爵,想借此機會和好,說是,從清水灣開始,就沒有撈到好處。”茵茵說道。
晚笙聞聲不禁朝莊爵看了過去,莊爵輕輕歎了口氣,接過了茵茵遞過來的紅酒杯道:“徐黑子這番話許是真的。”
“不會吧,徐黑子那麽信誓旦旦的要跟我們勢不兩立,就這麽肯算了。”晚笙念道。
莊爵輕輕歎了口氣道:“如果他真的肯算了,他還真的能置身事外。”
“不能就這麽算了。”晚笙脫口到。
茵茵也接著道:“是,他不能置身事外,他做了那麽多錯事,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如果不是他,蘭夏怎麽可能會被蘭可欣算計,不過不是他,蘭可欣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勢力,綁架,製造意外,派人襲擊,哪一件沒有他的功勞,包括伯父的死,他都不能置身事外。”晚笙說道。
“可是……我們本來打算,讓徐黑子和蘭可欣對立,自相殘殺,可現在他如果心生退意,恐怕蘭可欣對他就不再重要了。”莊爵說道。
“沒關係,我現在想要的是徐黑子手裏蘭可欣的證據,就是關於害死莊澤的證據,這個不好找,除非徐黑子自己願意交出來。”茵茵說著。
晚笙聞聲便是一頭霧水,滿心的煩擾,起身道:“如果能讓蘭可欣自己招供就好了。”
“這個不容易,蘭可欣行事嚴謹,至今都不肯跟我泄露一點莊卿山和莊澤去世的內幕,而且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們不能引她上當說真相,萬一失敗,我這個內應恐怕也會暴露,到時候更難拿到她的證據。”茵茵說道。
莊爵點了點頭,朝晚笙坐了過去道:“不要太操之過急,我們現在占上風,他們應該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了。”
“我隻怕應了那句話,叫做物極必反。”晚笙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晚笙和莊爵從茵茵那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但是卻沒想莊華興師動眾的在門口迎接著莊爵,甚至就連南旭和白子希也在。
“你們兩個總算回來了。”南旭念著。
晚笙不解的看了看身邊的莊華到:“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艾歌回來了。”莊華念道,莊爵頓時一愣,一臉吃驚的朝南旭和白子希看了過去。
“你們的電話打不通,正好南旭少爺把電話打到我這,說找你們,我就告訴他們了。”莊華說著,朝屋裏看了看道:“我的手下和簡行在裏麵看著艾歌。”
莊爵輕輕歎了口氣,將手裏的東西遞了過去道:“送去給金魚收起來。”
“是。”莊華念著,提著那些吃的東西朝屋裏走去。
莊爵沉默了片刻,朝旁邊始終沒說話的晚笙看了過去,看著沉默的坐下來的晚笙,莊爵朝白子希看了過去。
“不管怎麽說,先去看看,聽聽艾歌怎麽說。”白子希念道。
莊爵點了點頭,朝白子希示意,看著晚笙,隨即便轉身而去,可是剛走了沒幾步,晚笙便反應過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去吧。”晚笙說道。
莊爵愣了愣,隨即停了下來。
“晚笙。”莊爵喊著。
“我隻是問她一些事情而已,該怎麽處置,安置,你要好好想想。”晚笙說著,轉身朝屋裏走去。
簡行和莊華的兩個手下坐在客廳附近,而艾歌穿著一聲休閑裝,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杯水,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麽。
“小姐。”簡行念道,迎了過來。
晚笙見狀,輕輕點了點頭道:“你們先出去吧,我和艾歌單獨聊幾句。”
“可是……”簡行說道。
“沒關係,金魚在廚房呢。”晚笙說著,坐在了沙發上。
而在簡行他們剛剛離開之後,金魚便走了出來。
“太太,大閘蟹都收起來了,您喝點什麽?”金魚問道。
“咖啡,剛才拿來的巴西的咖啡,就喝那個,兩杯。”晚笙念道,金魚點頭道:“是,太太,我這就去。”
言罷,金魚便轉身朝廚房走去。
“金魚的記憶係統沒有清除,他還認識我,甚至還把我當自己人,這不太好。”艾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