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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四章:好厲害

  岩流之所以為岩流,正是因為其磅礴的劍道,而這劍"道"中的"道"是一種力道的完美結合。一次次地承受住集全身之力而下劈的劍。讓你脫不開身,一旦脫身,那麽就勢必不死則傷。這便是岩流的可怕之處。


  這是一個看似無解的死局!黑袍人如此想到,卻期待青年有自己的解決之道。


  從第一劍的交鋒,青年就落入了岡田左夫的"勢"之中。第二劍開始,岡田左夫的"氣"便會有一個快速的提升,摸不著,但是卻是實際存在的。


  一旦落入了那種死循環,到了後麵,被控製之人甚至可能會被劈斷兵器而身死。不過青年的墨尺非同凡響,決然不會斷,卻是會震裂他的虎口,武器脫落,最終還是一個敗字。


  一劍重逾一劍,如岩石滾落而下,其承受之重可想而知。


  如果說前麵的兩劍還處於一個可視範圍之內,那麽接下來的幾劍就有點讓人眼花繚亂了,需要旁人極度的集中精神方能分辨出劍影。


  快了好多!這是眾人的感慨,包括岡田左夫的弟子都是第一次見到老師施展出這般淩厲的劍術。


  "嘿啊!"岡田左夫徒然猛增,一劍揮出,分不清那劍影,唯有一道亮光閃耀眾人之眼。


  青年一如既往地上提,這樣的動作已經是第十九次了。


  一樣的動作,不一樣的手段,青年之前都是單手執握,而這一次卻是突然來了個雙手執握。


  "鏗!"那音震地人耳畔顫鳴,也分出了人們期盼看到的結果。


  "我輸了。"岡田左夫收回了劍,依然雙手執著,微微垂了頭,言辭誠懇地說道。雖然對麵的青年聽不懂日語,但是卻知道對方是在認輸。


  "老師。"一旁的幾個學生禁不住驚呼,卻被岡田左夫抬手止住。


  "承讓了。"青年給對方示了一禮,而後轉身離去。


  "你叫什麽名?"岡田左夫雖然與這青年還曾談劍論道了一個小時,但是卻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黑袍人走到了青年身邊,充當起了翻譯,在其耳邊說話。


  "我叫秦陽,今天收教了。"青年轉過身了如此說道,而後便頭也不回地離去。


  岡田左夫聽到這個名字,卻是深深地銘記在了心裏,在那個身影將徹底走出道館的時候,也不知想起了什麽,大聲說道:"令妹必與你有一戰,我期待你們相遇。"而後似是想起了自己那驚才豔豔的妹妹,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


  "有什麽收獲,"殘鳳的身子隱藏在漆黑的袍子下,聲音嘶啞地說道。


  這是一個不算高檔的賓館,一個房間,兩張床,兩個男人,就這麽簡單。


  秦陽洗了一個涼快的澡,走出浴室,一條白色毛巾搓揉著濕潤的頭發,踱步到自己的床邊,隨意坐下,回答道:"有點啟發。"說完這句話,就沒有了下文,他的眼睛閃爍出一絲光澤,但很快就黯淡了下去,雙手繼續揉幹頭發。


  殘鳳從自己的胸懷裏掏出了一本黑色外殼的本子,撚出一支筆,輕輕地劃拉了一筆,將裏麵的一個名字給去掉,正是岡田左夫的名字,而岡田左夫也是整頁紙麵中唯一被一筆劃死的名字。


  "日本的劍術大師很多,這是你的第一個目標,得到了一絲啟發也算不錯。"比起以前來說,現在的殘鳳對待秦陽的態度上也不再那麽冰冷,兩人一個傳授,一個學習,在談話上很少,可是卻能夠從對方的一言一行中看出對方的一些心思來。


  "睡覺吧。"秦陽擦幹了頭發之後,對著殘鳳說了這麽一句話,而後就自顧自地躺到了床上,**著上半身,下邊也僅僅是一條浴巾包裹,有沒有穿內褲不得而知。其實裸睡是一種好習慣,但不知秦陽有沒有這個習慣。


  殘鳳嘿笑了一聲,然後就褪去了長袍,露出一件背心,就勢躺在了床上,順手關上了房間的燈。


  整個房間頓時安靜無聲,隻能隱隱聽到一絲微弱的呼吸聲,需要你用心去聽。


  閉上眼的秦陽像是很安然地接受了這一切似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時間已然不早了。


  閉上眼睛的那一刻還是八點左右的時間,而現在的月色已然愈加的皎潔,可惜少了賞月的人兒。


  白天的那一戰還曆曆在目,秦陽與其說是在閉眼睡覺,倒不如說是在閉眼思考。到了十點鍾左右,他才真正的入眠。


  朦朧中聽到了似是有另外一個人的呼吸的存在,秦陽的意識瞬間驚醒,身子極為敏感地要挺起來。


  "別動。"雖然秦陽聽不懂這句日語,但是無聲無息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刃足以表達出來者的意思。不對,架在脖子上的不是刀刃,應該是苦無,將這類工具作為武器的,又是在日本的,幾乎地球人都知道,他們有個稱呼叫做——忍者。


  秦陽很聽話地沒有再動,而是坐在床上,雙手攤開,很放鬆,表示自己願意做任何的配合。


  至於殘鳳,早已醒來,同樣被另外一名忍住製住,聽之任之的模樣。


  秦陽的餘光掃視到殘鳳的處境,眼中先是閃過一絲玩味,饒有興趣地轉過了腦袋,看了一眼殘鳳,然後轉移回來視線,看著眼前這個蒙麵,一身黑色忍服的忍者。


  "跟我們走。"挾持秦陽這邊的忍者或許是兩人之中的領頭,他說了這句話,就架著秦陽朝窗邊走去。


  兩個忍者潛入賓館的入口就是這間房間的窗戶,能夠無聲無息地潛入這間高達五層樓的房間,這兩個忍者的身手還是值得認可的。


  秦陽站起身,圍住下半身的浴巾卻是脫落了開來,滑落在地上,然後展示了自己作為男人的一麵。


  "不好意思,"秦陽似是有點害羞地說道,挾持著他的忍者一臉警惕地盯著他,手中的苦無不自覺地下壓了幾分,頓時在秦陽的脖頸上劃出了一條鮮紅。


  "我可不可以換一身衣服再跟你們走。"秦陽征求道。


  殘鳳很適時地充當起了翻譯,對著兩個隻會說日語的忍者轉述秦陽的意思。


  "八嘎,"挾持秦陽的忍者不同意秦陽這看似合理的要求,因為他的主子要他們將人帶過去,並沒有說不接受赤膊甚至是**的男人。


  於是秦陽就這樣用一條浴巾別在腰間,遮擋住了隱私部位,在忍者的逼迫下,與其"摟抱"在一起,一起順著一條尼龍繩索滑了下去。


  這樣的行為在秦陽眼裏是挺不可理解的,既然你們要來帶人走,那麽何必如此鬼鬼祟祟,大門進大門出不是更好,既顯出了你們的霸氣,由顯出了你們的牛逼。所以說忍者這玩意兒有時候就是喜歡玩神秘,不是爬牆就是爬窗,搞起跟一盜竊似的,還美其名曰"忍術"。


  本來秦陽還思考兩個忍者怎麽把他跟殘鳳帶到他們主子那裏,卻是看到了早已停靠在路邊的一倆黑色轎車,在夜色的掩飾下格外的不顯眼。


  "還是要坐車的",秦陽有點失望地想到。原本他還以為兩個忍者會帶著他們倆飛天遁地,眨眼百裏,沒想到還是要坐車畢竟是第一次接觸忍者這一行當,秦陽多多少少都會將現實與影視裏麵的作比較。


  當秦陽跟殘鳳被塞到後麵車廂的時候,雙手已經被反綁住。而這繩結卻是忍者界中流行的一種特殊結法,不知其訣竅的人基本不可能掙脫。


  受了一個多小時的悶氣,秦陽終於得以重見"天黑",雙眼蒙著一層黑布,被挾持著走進了一棟豪宅。


  腳下踏步響起的聲音格外的清脆,想必鋪的地板是格外珍貴的,否則不可能有這麽好聽的腳步聲。身後跟著的兩個腳步的其中之一應該就是殘鳳了,秦陽如此想到。


  很快,秦陽被帶到了一間像是密閉的屋子,他隻能憑借著自己的感覺來猜測。


  兩名忍者離去的時候鬆開了他們的綁、撤去了蒙在他們眼上的黑布。眼前一亮,燈光有點刺眼,雖然並不十分明亮。


  四麵八方射來的是冷漠的目光,這使得隻有一條浴巾遮住下體的秦陽感到一絲寒冷。


  殘鳳默默地走到了秦陽的身邊,與他像是一對受苦受難的父子一般,至少從背影上看是如此。


  五對眼睛,正麵相對的是一雙異常嚴肅威嚴的眼睛,秦陽很自然地就被這樣的目光所吸引了。


  "你們到日本來有什麽目的嗎?"冷冷盯著秦陽看的中年男人說出了一口流利的炎黃語,是一種絕對至高無上的語氣。


  "山口組,"一旁本應什麽事都與他無關的殘鳳卻是道出了此時此刻坐在他們麵前的五人的身份來曆。


  "噢,"那中年男子目光剛開始還放在秦陽的身上,但是很快就將之放在了說出這個名字的殘鳳身上,"你居然認得我。"有點點驚訝,不過也就是那麽一點而已。


  殘鳳嘿嘿笑了一聲,而後就不再說話,仿佛秦陽才是當家作主的人,他隻不過是一個小卒罷了。


  "可不可以拿一套衣褲給我穿,"秦陽的話很輕,懇切而又認真,因為她看到了五人之中的唯一一個女性在作死地盯著他的襠部看,這一看甚至讓他有種立馬撐破浴巾的感覺。


  看著他襠部的女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妖豔魅力,臉蛋不一般,身材也很好,那淡淡的微笑看起來很有感覺,撩人心火。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帥小夥,秦陽對於成熟女人的如此挑釁實在是難以承受,故而有此請求。


  "你就這樣跟我說話,回答我的問題。"五人之中為首的一人一句話就拒絕了秦陽的要求。


  那個女人突然站起,走到了秦陽的麵前,伸出白嫩細長的兩根手指,竟是要扯開秦陽的浴巾,讓他**於人前。


  秦陽有點慌忙地抓住了浴巾,"小姐,我未成年。"

  聽到這句話,女人就咯咯地笑,"我想看看嘛,"聲音柔得能夠把人的半斤骨頭給融掉。


  秦陽無可奈何地妥協了,不是因為女人的這句嗲嗲的話,而是因為女人突然抽出來的一把槍對準了他的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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