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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踢館

  而談到島國的古風,不得不談及的一點便是島國的劍道。


  無論你信不信:島國是在很久遠的年代裏,曾是華夏國分離出的一支軍隊繁衍發展而來的國家。抑或他們的劍道起源最開始是領悟於炎黃的劍術而創。這些事都不是我們所應該關注的東西。


  論體係化,島國的劍道恐怕是最為體係的了,或者說是最為係統的。


  因為島國人的劍道分了很多流派,流派與流派的競爭非常的激烈,而在這種激烈的競爭下,他們又互相學習促進,從而在日複一日,年如一年的時間流逝中,逐漸地演變為了一個民族的財富。這就是島國的劍道。


  華夏國使得世人見識到了武術這種東西,而國外友人也會微笑地將炎黃人心中的武術稱之為——功夫。


  可是如果談劍道,說劍術,那麽世界上的人首先想到的不是華夏國這個武術之鄉,而是島國。


  為什麽?因為劍道是跟島國這麽一個國家的名字相聯係在一起的,他們的人將之視為一種瑰寶一般守護,這是他們的財產。單從島國本土上千的劍道武館就可以看出,他們對於劍道的重視程度。而這,華夏國比不了。即便華夏國不乏劍術大師,即便華夏國可能是劍術這種玄乎的東西的發源地,但是重要的不是以往,而是現在。


  在一條較為寂靜的街道上,一個中年男人牽著一條小黃狗散著自己的步,他須發有點白色摻雜。


  這是島國的一條很普通的街道,而這一天也是島國的很尋常的一天的下午。


  你看這個男人的麵相,會覺得他不是一個遛狗的人才,因為長得嚴肅的人,遛狗起來,顯得有點怪異。可是他牽著狗散步時的放鬆姿態,又會讓你覺得這個男人很溫柔,他穿的是"夾板拖",這當然是炎黃人的叫法。


  時而有幾個同樣牽著狗兒的老男老女對著這個男的打招呼,對視一笑,而後又"分道揚鑣",各走各路。


  如果有學生經過看到這個男人的話,相信一定不會對其身份感到陌生。


  因為他叫流木川島,一家劍道武館的館主,也是三百劍道弟子的老師,用古語來說的話,那就是師傅。隻不過在島國,師傅這東西往往是要被"老師"這一名詞所取代。即便有時候,此"老師"非彼"老師",但是作為弟子的島國人還是喜歡稱老師,而不是叫"師傅"。


  流木川島是這附近一帶很有威名的人,他實力強悍,正義感很強,有時候沒事就會去找那些街頭小混混的麻煩。所以一些學生對他是既畏懼,又可恨。


  不過,這不是流木川島需要去注意的,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充分的自信,相信那些小屁孩在他手中翻不出什麽大浪,而事實證明,也的確如此。一些家長還特意將自己的孩子交到他那裏去學習劍道。


  三百指的是是其門下道館的弟子,而不是所有的弟子,如果將附近或者是遠處交學費來學習劍道的小娃娃也算上的話,那麽數量肯定是要更加龐大的。


  就在陽光照耀得已經發黃,到了黃昏的時候,流木川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他是往自己的道館走的,這個時間段是他遛狗完畢,回家的時候,隻不過這次卻出乎意料的,他的一個弟子穿著練習服匆匆忙忙地朝他趕來。


  "老師,老師。"那弟子用的日語,語氣挺急切,似乎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


  這一幕使得流木川島很是不喜。他經常教導自己的弟子,學習劍道,首重心境,隻有"心靜"了,那麽才能領悟先輩的劍道奧義。而看到自己的弟子那副焦急的樣子,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平時的教育都白費了,而後卻也在內心中想到了某種可能,意識到有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流木川島止步等著自己的弟子來到眼前的時候,那弟子氣喘籲籲的說道:"老師,有???有人來踢館。"

  這句話打消了流木川島的最後一絲猜測,事實與他想象的有一點出入,但本質是一樣的,那就是有人來搗亂。


  作為在附近一帶很有盛名的一家劍道武館的館主,流木川島有著他的驕傲,正如他不允許別人在他的勢力範圍內建立道館跟他搶弟子一樣,這是一個外表看似有點大家風範,但是骨子裏也不是一個如何大氣、大方的人物。甚至有時候這還是一個錙銖必較,有仇必報的人。隻不過他一般的小仇不報,大仇才會出手。比如有幾個混混趁他道館的高手不在的時候前來搗亂,又比如他的弟子受人欺負,他都是會前去報仇一番的。


  對於這樣的人,正應了炎黃古語的一句話"有仇不報非君子",顯然流木大師是一個真君子,而且還是一代大家君子。


  "八嘎,誰敢來我流木的道館撒野,真是不知死活。"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戾氣冒騰,手中牽著的黃狗都被他忽然的一聲大吼嚇了一跳。


  "老???老師,來人是兩個炎黃人。"弟子恭敬回答,很是小心翼翼。


  流木川島聽到這句話不由冷笑了一下,"哼哼,炎黃人嗎?"

  你不會知道,比起某些炎黃人對於島國人的仇恨,有的島國人對炎黃人更加仇視。這種仇視的根源是島國官方的扭曲曆史導致,而流木已然不年輕,顯然過了被誤導的那個年齡,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對炎黃人有著極其深的仇恨,這種仇視毫無緣由、甚至可以說無理乃至無禮。


  "隨我回去,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這群支那猴子。"流木川島陰沉一笑,領著自己的小狗,踏著那夾板"噶噠噶噠"地往回趕。


  而其身後的弟子看到自己老師如此神威的樣子,似是受到了很大的鼓舞,臉色頓時沸紅,熱血滾滾,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跟隨著他的老師去教訓那群"支那猴子"去了。對,就是支那猴子。男子心中氣憤地想著。


  "還有人,"一個身披黑色風衣的青年手執一柄黝黑武尺站立在劍道武館的門口,在吐露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不是以一種詢問的口吻,而是一種淡淡的語氣,似乎他說的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青年的目光依次掃過對麵的眾人,門外的一陣清風吹襲,撩動著他並不很長的中發。


  而在青年的身旁或者說靠後麵的位置,有一位整個身子籠罩在黑色衣袍的男子,無人能夠看到該男子的麵目,他將自己包裝得很密實,以至於旁人根本就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子、身材如何。


  一眾人擁簇著一個二十餘歲的男子,他此時很狼狽地倒在地上,看向對麵青年的眸子裏毫不掩飾那股忌恨。此時的這個日本劍道男子被各師弟包圍著保護了起來。


  他是流木川島的大弟子,也是整個劍道館實力僅次於流木的人。


  即便這個男子在很多人眼裏是一個十分強勁的劍道高手,可是卻還是敗給了眼前的炎黃青年。而且敗得毫無懸念,就像是螞蟻與蒼鷹的差距那般大。


  這對於一向高傲慣了的藤井澤來說是難以接受的。


  撒手離開了眾人的攙扶,藤井澤走上前來,嘴唇蠕動,說了一句什麽。


  而後在青年身後的男子以炎黃語說道:"他說還想跟你再來一場。"

  聽到身後之人的翻譯,青年笑了笑,而後將武尺筆直指出,若隱若現的笑意浮現在他的臉頰上,看起來像是一個很清秀的男孩。熟悉他的人或許會有所吃驚,因為比起以前的他,這個青年又有了一種不同的變化。這種變化談不上是巨變,更像是心性的轉變,曾冷酷麵對世人,偶爾難有一笑,而今卻是一個沒有烽火氣息的出塵道子,執握一把黑尺行走天涯。


  "其實,我不介意你們一起上的。"這句話不豪放,不霸氣,就像一個慵懶的人輕輕撫摸自己的愛貓一般溫柔。


  青年身後的男子卻像是忍不住似的笑了出來,不過聲音很難聽,像是喉嚨被玻璃給割裂了然後強行發出聲音一般。"嘿嘿。"

  而後這個男人便將青年的話轉告給了對麵的所有日本劍道男子。


  好比一個不甚在意的人投了一顆石子入湖,然而這般淡然的態度,卻引起了湖水的憤怒,激起了波浪。


  這句話一下就撩起了所有人的怒火,一個個挺身而出,吼道要上前來教訓眼前這個狂妄的家夥。


  "安靜!"藤井澤本來不想說炎黃語,他認為自己的本國語言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最為排斥的語言就是炎黃語,可是世界上又總有那麽一些矛盾的事情存在,那就是他不單單聽得懂炎黃語,而且還會說。


  "我想跟你再來一場。"他眼神凶猛地盯著對麵的男子。


  炎黃青年顯然有點驚訝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存在著會說炎黃語的家夥,而後溫和地笑道:"你不是對手,來一百遍都是一樣的。"這句話很欠揍,再提升一個高度的話那就是很欠殺,藤井澤恨不得提刀上前,將對麵的男子捅個十萬八千刀。尤其是對方那理所當然的眼神,更是激起了他的熊熊怒火。


  雖然敗了,可是他基本沒受什麽傷,但這沒受傷不意味著他就好受,因為他是以一種很丟臉的方式敗的,負責自己的師弟們也不會一擁而上圍著他。因為在大家看來,身體被擊到了那麽遠,受的傷絕對不輕,可是偏偏藤井澤自己感覺得到自己受的傷並不大。


  "叫你師傅來吧"。青年收斂了一下笑容,而後很是平靜地說出了這句話,"其實我來到這個國家,挑戰的就是各個劍道武館的館主,而不是他們的弟子。"

  "啪啪,"兩聲很突兀的掌聲響了起來,在兩房對峙的氣氛下,顯得格外的清晰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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