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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改變

  老板的熱情打斷了秦陽的失神,從而將他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嗯。"又恢複了以往,秦陽變回了那股平靜,應承了一聲,而後飲了一口,不禁嗆了起來。這酒很烈,即便秦陽幾乎沒怎麽碰過酒,但是他還是感受到這杯酒的烈勁。


  "嘿嘿,怎麽樣,是不是很帶勁。"小老頭邀功似的問道,這可是他的得意之作,卻是不知眼前的客人隻是一個想借酒入眠的年輕人而已。


  "很不錯,我有點不習慣這麽烈的酒。"秦陽回答。


  "嗨,隻有這樣的烈酒,才是我們炎黃國的男人該喝的,至於那些什麽幹紅,呸呸呸,給娘們喝還差不多。"小老土難得找到一個傾吐對象,很快就將秦陽視為了"同道中人"。


  很快的,小老頭就拉住了秦陽這個唯一的客人談起了炎黃國的製酒曆史來。


  而那個離去了的女人也在秦陽心中留下了一個疑問號,雖然他沒有什麽獸念,可是那把聲音和那道曲線,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在這個地底世界,有些東西會不知不覺地去想。


  "女士們先生們!下麵有請我們的神奇東方小子——易!"

  隨著主持人理查德的這聲宣告,整個角鬥場的氛圍頓時上升到了一種堪稱恐怖的熱度。


  "易!易!啊!哦!"下麵不知是哪個女的在那撕心裂肺地呐喊,引爆了全場所有人的眼球。


  一身黑色的格鬥服裝,一頭恰至脖頸的中發,有點淩亂,可卻透出一股鋒芒,額前的劉海遮蓋不住那雙銳利的眸子:帶有寒冬冷冽的蕭瑟,又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淡漠。


  他像是沒有人類的感情,但是卻又那麽的招人迷醉,一步一步,邁上戰場的"舞台"。


  一米七七的個子在這個地下角鬥場屬於"矮子"一列,但是便是這麽一個略顯矮小的小個子,擊敗了一個個高大無比的歐洲漢子。


  他站立著,似是一柄入鞘的利刃,不出則已,一出必沾血。


  三個月前的他還是不知名的小角色,他的第一戰稱不上經典,隻能說勉強合格,那個時候的他在所有的觀眾眼裏就像是一個剛剛學會步行的孩子一般。對於看慣了血腥的觀眾來說,這個東方小子的戰鬥風格不合他們的胃口。


  可是在第一戰之後的一場場戰鬥中,他的可怕一點點顯露出來,從一頭沒有獠牙的狼崽成為一頭尖牙鋒銳的狼王。


  他的每一次傷痛在那些關注著他成長的人眼裏都清晰可數:麵對五勝的克羅爾時,他遭受了對方的陰手,近乎腰部折斷,但是最終還是戰勝了對手。


  十五天的等待,人們似乎都忘記了那個東方小子,即便他戰勝了克羅爾,但仍然難以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他的成名一戰不是第一場對戰庫裏?漢斯,也不是對戰五連勝的克羅爾,而是在經曆與克羅爾一戰之後,十五天後再度複出所對戰的那一場戰鬥。


  當時他的對手是一個比克羅爾名氣低了許多的對手,可就是這麽一個不出名的對手,成就了他的威名。


  他不再出手猶豫,他不再有那可笑的憐憫,出手不再留情,每一招的使出都是最為簡單直接的殺招。似乎與克羅爾那一戰的他懂得了一個道理,而那個道理往往需要用血的教訓才能明白。


  一路走來,那些關注他的人親眼見證了一個強者的誕生,而那些隨後跟隨的人也愈加迷戀起了他的戰鬥身姿。他是一個真正從地獄中脫穎而出的人,盡管那些傷痛刻骨難忘,盡管他的每一次勝負都不是毫發無損,但是他們就是喜歡,他們就是喜歡這個悄然崛起的東方小子。


  秦陽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還是老規矩的帶著一條麵巾,相比於其他帶麵罩的參賽者來說,他的這條麵巾對於某些女性觀眾更有吸引力,似乎所有的參賽者之中,也隻有他是帶著麵巾的了。


  據說在炎黃國人之中,這樣的人稱為"俠",一些好事者不禁做了如此的認為。


  可是很遺憾,如今的秦陽不是"俠",而是一個收割對手"性命"的死神。


  相比於那些出手致命的選手來說,有的人認為"易"還是出手太柔情了,為什麽每一個敗在他手上的選手都還有呼吸呢,難道直接幹掉不是更好嗎?可卻很少有人知道,被抬下去的失敗者雖然有著呼吸,但是下半輩子將會一直在床上度過。對於秦陽來說,這樣就已經足夠了,難道不是嗎?


  秦陽的眼前閃現著耀眼的燈光,他似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環境,嘴角勾勒出一個笑,可卻沒有人能夠看到隱藏在麵巾下的那個弧度。


  鳳鳴說得對,真正的強者是心理與生理同時強大的,以前的他還是太幼稚了,直到與克羅爾的那一戰之後,他才突然領悟了鳳鳴所言。


  "無可否認,我是很想一年後帶著你的屍體去迎接你師傅的一年之約的,因為我很想知道那個時候的韓鐵衣是什麽樣的表情。這一次真是可惜了,醫生說你進行半個月的強效治療便會好,真希望下一次看到你躺在床上永遠起不來啊,嘿嘿。"鳳鳴那天在秦陽的病床上就說了這句話,聲音還是那麽難聽,可是卻字字誅心,刻印在了他的心上。


  十五天的時間足夠他反思很多事了,現在想來,他對於克羅爾反而有點感激,是這個曾經的敵人告訴了他一個最簡單的道理: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這話說得對極了。


  "看來大家對於易的出現是相當熱情啊,哈哈,那麽好了,我來介紹今天易的對手。關於這個人,想必許多觀眾都有了解哦,甚至連易本人都是了解的。"理查德調動活躍著場上的氣氛,冷不丁來上這麽一句,卻是朝著秦陽看了過來。


  秦陽簡單的點了頭,因為他知道今天麵對的對手是誰。


  "他曾使得我們的易躺了十五天的病床,這個人是誰呢?"理查德保持著神秘的微笑,不得不說這個高大的胖子有著一種相當欠揍的天賦。


  "哦,我知道,克羅爾!"下麵的一個人在呐喊,瞬間叫出了這個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的秦陽對此卻是沒有任何的表示,他的眼神依然平靜,波瀾不驚,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已經很少有人能夠引起他的激動了。


  "吼!!!"克羅爾一如他第一次出現在秦陽麵前的那個樣子,總是少不了一聲巨吼來宣布自己的出場。


  克羅爾與秦陽對戰的那一場戰鬥至今還有一些觀眾有印象:秦陽在將克羅爾徹底擊敗在地上的時候,嘴角不停地流著血,滿臉的鮮血,兩條寬大的血條從額前不斷滲出,直到裁判宣布勝利,秦陽才轟然倒地。


  雖然克羅爾敗了,但是論及受傷程度,秦陽無疑要比克羅爾重得多,一個是修養了三天,一個卻是躺在床上半個月,每天都進行著最強效的治療。誰重誰輕,一清二楚。


  隨著秦陽的成名,克羅爾自然也水漲船高了,雖然他還不算是最頂級的選手,但是卻曾是一個給秦陽帶來了噩夢的對手。


  擦身而過的時候,克羅爾刻意地蹭了上去,在外人看來很是平常的碰撞,但卻是克羅爾有意為之的"摩擦"。


  秦陽似是沒有看到克羅爾這個人,腳下僅僅是簡單地挪了兩步,便躲過了克羅爾特殊的"打招呼"方式。


  微妙的是,秦陽躲了克羅爾的下馬威,但動作相當隱秘,以致於在外人的眼裏,秦陽與克羅爾還是有著一絲身體的"接觸",貌似克羅爾蹭了一下秦陽。


  理查德說了幾句,然後將兩人拉到了身邊。


  對麵的克羅爾以一種獸性的目光狠狠地盯著對麵的秦陽,像是要將他吃掉一半,笑容也顯得異常殘酷。


  "我這次不會再敗給你了,今天我要讓你跪在我的麵前死去,哈哈"克羅爾對著秦陽放狠話,這是被允許的行為。


  秦陽看到克羅爾像是在對自己說什麽話,而後朝著理查德說道:"你知道說炎黃語,幫我告訴他,抱歉,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麽。"微微低了一個頭,秦陽相當有禮貌。


  理查德一時之間也是不知所措,沒想到平時冷漠慣了的易會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能夠想象他按照易所說的去做,而後克羅爾怒不可遏的表情。


  "易讓我轉告你,他聽不懂你的話,SORRY"理查德對著克羅爾如此說道。


  果不其然,克羅爾在聽到理查德如此的轉達,再看秦陽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怒火噌的一下就竄上了心頭。


  "FUCK,我要你死給我看。"克羅爾罵道。


  理查德理所當然地點頭,"希望你們今天能夠給觀眾帶來一場刺激的盛宴。"

  克羅爾在理查德的主持下逐漸拉開了與秦陽的距離,這是賽前的公正距離,為的是給雙方一個緩衝、準備的時間。


  理查德將兩人分離而開,隨後退到了一邊,搖響了那象征比賽開始的金色鈴鐺。


  "鐺鐺鐺鐺!!"隨著這一聲鈴鐺的響起,整個賽場愈加地沸騰了,滿山滿海的都是觀眾恍若瘋癲的嘶吼與呐喊。


  ",我愛你,幹掉他,噢!"瘋狂的女性大有人在,不過在這個滿是血腥的世界裏,誰也不會在乎你的性別是男是女。


  一些將賭注押在了克羅爾身上的人自然是希望克羅爾能夠活得勝利,故而對於克羅爾的支持聲,也是不絕於耳的。


  秦陽並沒有離開原位,他對著克羅爾簡單地招了一下手掌,那雙眼睛平淡如初,似乎將外界的一切都給無視掉了一般。


  曾經輝煌過的克羅爾怎麽可能忍受得了秦陽如此的挑釁之姿。他咆哮著,滿是憤怒的朝著秦陽衝了過去,這一切在眾人的眼裏顯得更為刺激,嘶喊與那瘋狂化為了響徹角鬥場的唯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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