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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女人

  可毫無疑問的是,他連接著太陽穴位的那隻眼球是廢了,恐怕後半生都要一隻眼活下去了。同樣身為獨眼的殘風卻是在底下笑得愈加的森寒,這一幕不禁使得他想起了自己失去另外一隻眼睛的那一戰。


  漢斯的奔跑助長了威力,他身體轟然落下,遠遠的從兩米之外壓過來。


  秦陽狼狽地翻轉了一個身子,很快又站了起來,他摸了摸胸口,那裏還異常難受著。


  接下來的秦陽必須接受來自漢斯的恍若瘋癲的報複式戰鬥。


  理查德在牢籠外麵不時插入的一些解說,還有台上新增的血液都不斷刺激著在場觀眾的神經,他們忘乎所以,瘋狂呐喊,場麵極度失控。


  振奮了一下心理的秦陽鎮靜等候,隨時準備著迎接漢斯的攻擊。


  他像是一頭怒極了的黑熊,咆哮著要毀掉身邊的一切,而那個最大的仇恨目標便是秦陽這個東方小子。


  在秦陽的眼裏,漢斯徒有莽夫之勇,但速度卻完全跟不上他,這一場戰鬥幾乎沒有懸念,觀眾席上有點眼裏的幾人都看了出來。


  可是漢斯的抗擊打能力卻是極為恐怖,即便是男人最為脆弱的褲襠部位受到了秦陽的一記腳踢,仍然悍不畏死地衝向秦陽。血跡已經完全覆蓋了他的那張臉,這一切看在秦陽的眼裏卻是沒來由地感到悲哀。他忽然會想,"為什麽如此的不要命,難道就是為了那獎金?或者為了那純粹的戰鬥快感?"

  秦陽反方向疾跑,背後的漢斯極力撲捉著他的身影。


  兩秒的奔馳,秦陽躍身而起,一腳踏上了牢籠的攔網,反跳而回,精準無比地再一次踢在了漢斯的腦袋上。那便像是一台行駛的大卡車忽然被強行停止,擁有著碩大身軀的漢斯應聲倒地,連帶著震動著整個台麵。


  "轟隆!"連在外麵觀看的一些觀眾都忍不住咬牙,暗呼"疼"。


  腦袋瓜磕在地上的漢斯沒有了動力,掙紮著想要爬起來,那隻損壞了的眼球依然流出大量的血跡,他一直沒有去理會。


  他的身軀終於還是爬了起來,卻連走動都有點困難。"E."他不甘地嘶吼,對秦陽招手,極富挑釁之姿。


  秦陽的眸子看上去異常冷靜,他轉身,沒有理會漢斯的挑釁動作,想要緩一緩這場戰鬥給他帶來的精神衝擊。


  "NO,NONO"理查德走到了秦陽的身前,將他的去路給攔住,一腔流利的炎黃語說道:"你需要把他真正的擊敗,否則這戰鬥不算結束,這是規矩。"

  總算出現了他能夠聽懂的語言,秦陽回答:"我已經擊敗他了,大家有目共睹。"

  理查德笑了一下,"不不不,這不算,你還沒有真正擊敗他,因為他還能夠活動。難道你是要挑戰這裏的規矩嗎?"語畢,理查德用一種危險的目光看著秦陽。


  "幹掉他,幹掉他。"剛才還支持著漢斯的觀眾立馬站在了秦陽這邊,他們隻崇尚強者,至於敗者,隻有已死謝罪。他們需要的僅僅是血腥而已。


  秦陽的目光放在了底下的殘風身上,而殘風給他的回複是一個頜點頭。"幹掉他",這是秦陽得到的指示。


  沒有多餘的解釋,秦陽清楚自己什麽都做不了,沒有人看到秦陽的臉上是什麽表情,因為他極快地轉過身去,對著幾乎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的漢斯再是一擊重腿,硬生生給踢出了有四米之距。


  而後,他頭也不回地步下了舞台。


  遠離了那個殘酷的世界,秦陽的心中放鬆了許多,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將久存於心中的那陣惡心一股腦地吐了出來。


  "你沒有殺了他。"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秦陽的身邊,為他遞上了一塊紙巾,很平淡。


  秦陽接過鳳鳴給他的紙巾,擦拭掉了口中的汙漬,沉默不語地低著頭,他知道鳳鳴還有話說。


  "你師傅要我不擇手段的訓練你,我按照他要求去做了,至於你本人如何發展,我是不會去理會的。不過當初屠刀跟我說,你已經具備了進行這種訓練的資格,我倒不是十分認同啊。"鳳鳴的聲音中似是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諷之意。


  他盯著秦陽的眼睛,說道:"你和你的師傅很像,總是有那可憐的婦人之仁,即便外表表現得再無情,但心中依然存有憐憫。嘿嘿,真像啊,不知道你這樣能走多遠,希望不要步了你師傅的後塵才好。"

  鳳鳴不禁想起了很久以前與韓鐵衣的第一次碰麵,顯出了一絲懷念的神色,之後轉過身,給了秦陽一句話:"不是我在逼你,如果你還保留有那可悲的憐憫,那麽在接下去的對戰中,你遲早有一天會死在自己手中。"

  聽聞此言的秦陽瞳仁猛然擴大,抬頭望去,鳳鳴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黑暗中。


  每時每刻,這個地下角鬥場都有著異常慘烈的對戰,猶如喧嘩的繁華之都,沒日沒夜的瘋狂。


  這裏什麽都有,有酒吧,有商店,還有各種黑色、黃色的交易,四處都充斥著罪惡與欲望。


  秦陽披上一件碩大的鬥篷,將自己的麵容完全遮蓋在了鬥篷裏,然後四處走動,看著四周一切的罪惡與邪惡。


  他的眼裏容下了許多的汙垢,在與鳳鳴傭兵團接觸的這短短幾個月來,他體會到了什麽叫殘酷,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了這個世界原來還有很多罪惡存在於某些不知名的角落。


  秦陽突然有一個想法,他想趁著明天還有一天的休整時間,去酒吧喝上一杯酒,用以麻痹自己的神經,然後睡一個好覺。


  有許許多多的人都是秦陽這樣的打扮:外麵披著一件寬鬆的鬥篷,遮蓋了自己的麵容,行走在霓虹暗淡的街道上。


  尋找了十分鍾左右,秦陽找到了一個相對較安靜的酒吧,他走進去之時,竟然看到隻有一個人在吧台前喝著東西。


  而酒吧的主人是一個年過六十的老人,他居然長著一張炎黃國人的麵孔,正細心地擦著酒杯,一個一個地放在了擺放酒杯的鐵質架子上。


  心中存有幾分好奇的秦陽走了進去,稍微打量了一下酒吧的裝修環境,與之前他看過的那些荒誕裝修的酒吧不同,這個就把的裝修風格走的是複古風,很有歐洲中世紀那種牛仔酒吧的風格,安靜、而又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曖昧與狂野。


  秦陽走到了吧台前坐了下去,正好與那個喝著一杯東西的人相差一個座位。


  "嘖嘖,小老頭,你的功力又有所長進,這味道很不錯哦。"再次嚐試了一口杯中冷飲的那人開口說話道。


  秦陽有點震驚地看著身邊的這個披著一身黑色鬥篷的人,他萬萬沒想到這會是一個女人,而且那說話的聲音顯得異常的風情,生生貫入秦陽腦子的一個詞匯便是性感,連聲音都讓人生出一股浮想聯翩之意。她那淡淡的說話,讓人回味無窮,對於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恨不得揭開她的鬥篷,一窺美人的容貌。


  "那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樂趣就在於此,想不進步都難啊。哈哈。"酒吧的主人顯然很接受這個女人的誇讚,一臉的得瑟,竟是將一旁的秦陽這個客人個晾在了一邊。


  "誇你一句,你還翹上天了,嗬嗬,人家來你這裏消費,你怎麽也不好好款待一下。"女人的這話,卻是指秦陽,從而對小老頭說的,她的頭稍微朝秦陽這邊傾了一下。


  "哦,"小老頭這才注意到秦陽,打了一聲哈哈,問道:"客人,你想喝點什麽。"

  秦陽很自然地就回話:"給我上一杯白酒,度數越高越好。"

  小老頭笑得愈加燦爛了,"是炎黃國人啊,真是難得啊,我這就給你拿去,度數高是吧。"

  秦陽先是有點奇怪,而後才恍然。小老頭跟他說話用的是炎黃語,而每一個進入這裏的客人都是用鬥篷遮麵的,他是憑什麽來判斷客人身份的呢?顯然是通過語言來確認的,不過他很奇怪為什麽老人一開口用的就是炎黃語,而不是英語這種國際通用語言。


  旁邊的女人看不到其麵容,但她卻像是知道秦陽心中所想似的,開口說話道:"你難道不奇怪這酒吧的客流量嗎?嗬嗬,這小老頭隻做炎黃國人的生意,所以才會如此冷落。"她很快又自問自答的給出了答案,聲音顯得慵懶,卻徒增了外人的窺知欲望,讓人不禁想要知道一個有著如此美妙聲音的女子長得會是多麽的銷魂性感。


  "呃,"秦陽沒有多話,耐心等待著自己的酒。


  "怎麽,反正兩人做著也是做著,不如聊一下天如何?"旁邊的女人講杯中的汁水灌入了口腔,而後隨意對身邊的秦陽說道。


  "沒什麽可聊的,我們不熟。"秦陽簡單地回答道。


  "我猜你是今天的那個東方小子,對嗎?"她尾音墜著的那腔調憑空將人的魂給吊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秦陽心中驚疑於這個女人的猜測,一下子就道破了他的身份,為什麽她會知道。


  "我有看哦,你的表現真不錯,算為我們炎黃國爭了一口氣,以後繼續期待你的成長。"女人說完,卻是一飲而盡杯中的汁液,而後將一張炎黃幣留在了吧台上,沒有理會秦陽,起身朝外走去。


  秦陽僅僅是隨意的一瞥,便看到了一道銷魂的曲線,那種柔滑久久停留在他腦海,無盡的曼妙侵蝕了他的思維。即便秦陽還沒有成年,但是仍然對那驚鴻一瞥的曲線產生一種朦朧的罪惡欲望。


  "呐,你的酒到了,這可是我們炎黃國傳統的白酒,比那白蘭地什麽的要好上太多了。你試一試。"小老頭很高心今天又遇到了一個炎黃國的客人,滿是殷勤地介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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