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要對我那麽好?”周雲蘿簡直是哭得梨花帶雨,肝腸寸斷!
雍親王愣住了,不知道周雲蘿為何哭得那麽傷心,“你怎麽了?究竟是怎麽了?為什麽?”
周雲蘿哽咽道:“對不起……”
雍親王也不是傻子,懷疑起了周雲蘿,“你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嗎?”
其實,周雲蘿的心裏又感動又愧疚,但是,周雲蘿再蠢也不會把這件事告訴雍親王的。
當然,雍親王再聰明也決然猜不到,周雲蘿所謂愧疚的事,指的是在洞房花燭夜那日,歐陽長恭和周雲蘿在一起了。
麵對雍親王的質問,周雲蘿苦笑道:“沒什麽,夫君,我還不是因為太感動了才哭的。”
“我說過,我會加倍對你好,我的話是算數的。”雍親王抱住了周雲蘿,“可惜,你來了月事,我們之間不能做房事。”
原來,最近,雍親王和周雲蘿並沒有肌膚之親。
因為,周雲蘿心懷愧疚,故意對雍親王扯謊,說自己來了月事。
當然,周雲蘿並沒有來月事。
可是,周雲蘿還不能夠做得到,同時和兩個男人進行這種事,還臉不紅,麵不燥。
“對不起。”周雲蘿說。
“你又說對不起了,以後不許說這三個字。”雍親王嗔怪道,“你是我的妻子,不管你做了什麽錯事,都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
“那是不是說,不管我做了什麽錯事,你都會原諒我呢?”周雲蘿笑道,撒嬌的樣子真是惹人心疼。
“怎麽?你真的做了什麽錯事嗎?”雍親王頓時心軟了。
“沒……沒有,我隻是想知道你是怎麽回答這個問題的。”周雲蘿倒是會裝。
“那是當然了,不管你做錯什麽事,我都會原諒你的啦,但是你可不能故意做錯事。”雍親王竟然認真地說。
周雲蘿心虛地說:“我不會對不起你的。哪怕你遠赴邊關,我也會等你回來。”
雍親王感動極了,“隻是,任你一個人獨守空房,怕是委屈你了。”
“我不會是一個人,你永遠都在我心裏。”周雲蘿笑道,雖然笑容有點假,但是在甜言蜜語的灌溉下,雍親王竟然分不出真假了。
這一夜,雍親王緊緊摟著周雲蘿。
哪怕他們成親以來,雍親王都沒有碰過周雲蘿,雍親王卻發現,自己越來越依賴周雲蘿了。
周雲蘿就好像一塊暖玉,讓雍親王覺得溫暖,讓雍親王心動。
在雍親王和周雲蘿成親之後,燕青和八公主的婚事也舉行了。
燕青雖然百般不願意,可無奈,這是皇上逼婚,不從也要從。
而八公主雖然曾經嫁給過殷家堯,可並無半點羞愧,因為,
她是公主,地位決定了八公主不需要掩飾什麽。
哪怕一次性嫁了好幾個夫君,都不是什麽羞恥事,都可以再次嫁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連新郎,也是公主可以隨意挑選的。這是八公主認為的。
可是,成親後,燕青卻是,碰都不願意碰八公主。
八公主非常生氣,就拿了劍要殺燕青。
燕青誓死不屈,並在反抗的過程中,錯手打傷了八公主。
八公主大哭,來到皇上跟前告狀。
這件事也同時驚動了太後娘娘。
太後不高興了,說:“八公主,你年紀也不小了,先後嫁給了兩個夫郎,可是兩個都是死都不要碰你,你跟兩個關係都相處不好,你也要想想自己有沒有責任。”
八公主哭著說:“都是他們不好,他們有眼無珠,並且他們虐待我,還請太後娘娘和父皇做主,懲治他們!”
“那你接下去就是再嫁一個夫君,他若是還是對你不好,是不是我們要把天下的男人都懲治了,你就可以幸福了呢?”太後歎了口氣說,“八八,你也不小了,也應該懂得如何服侍夫君,如何鞏固一個家庭關係,再也不能夠任性行事了。”
八公主撅起了嘴說:“不,我就不!我不要和燕青再生活下去了,我要殺了他!”
皇上生氣了,“我們好言對你相勸,你卻不聽,你真是頑劣不堪,我覺得,這的確不是殷家堯和燕青的問題,是你的問題!”
八公主覺得委屈極了,“想不到父皇也變得如此冷漠了!好!好!那我不活了!不活了!”
皇上生氣了,“你敢拿死威脅朕?好,朕就準你死。”
八公主斷然沒有想到,皇上會這樣說。
那個一直視自己為心肝寶貝的父皇呢?如今,怎麽變得如此陌生了?
太後說:“來人,把八公主拉下去!這幾日,讓她自己去想通!不要來見哀家了!”
皇上默許了太後的這個決定。
八公主哭啼啼地被帶下去了。
南方。
雨水充沛,空氣濕潤。
楊亞男剛剛舞完了寶劍,就停下來,走進了軍帳子裏。
丫鬟走過來,遞上去一杯涼茶,“姑娘,茶煮好了,是您愛喝的柚子味道的。”
“放下吧。”楊亞男苦笑道,“京城那邊有消息了沒有?”
丫鬟苦了臉說:“姑娘,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這麽說,那就是已經有消息了,你趕快告訴我啊?”楊亞男握住了丫鬟的手,目光裏含著滿滿的期待。
丫鬟歎了口氣說道:“姑娘,如果是好消息,奴婢早就告訴你了,奴婢不希望你失望和難過。”
“該知道的遲早都要知道,
你現在告訴我吧。”楊亞男苦笑道,“燕青究竟怎麽樣了?還被關在天牢裏嗎?”
丫鬟哭著說:“沒有了,他已經跟八公主成親了。”
如同晴天霹靂,楊亞男口吐心血,昏倒在地。
所有的希望都沒有了。她父母不在了,如今就連她的心上人也跟別人結婚了。她的天空一片黑暗,看不到亮光。
她隻能讓自己沉浸於昏迷之中。
“姑娘!姑娘!”
楊亞男不能主事,南方原來楊大將軍的將士們開始人心惶惶。
而皇上,早就派了人遊說其中幾個將領,這幾個將領拿了銀子就成了奸細,故意製造內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