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送頂綠帽子
蕭墨聽得出來,裏麵的女人正是雲初的聲音,男人正是容暮白的聲音。
有好事的女人忍不住說道:“裏麵不會是小兩口吧?回家親熱去啊,這不成了現場直播了麽?”
“小兩口會偷偷摸摸的在這裏?”
“哎吆,那可有好戲看了。”
在熱鬧麵前,那些衣著靚麗,打扮的珠光寶氣的貴婦露出了一副菜市場大媽的臉 ,畢竟誰都有八卦的心理。
蕭墨聽到她們的議論聲,頓時有些火了,但他知道如果自己發作那就是坐實了雲初跟容暮白的奸情,他垂下眸子正想著怎麽把這些人引開,畢竟他不相信雲初會做出背叛他的事情,更何況他相信他的女人不會這麽愚蠢,十有**是被人算計了。
白淺淺見蕭墨不動聲色,這很出乎她的意外,可這戲要唱下去啊。
她故意掏出手機撥打容暮白的電話,電話鈴聲卻從門裏麵傳出來了,她佯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裏麵的男人,竟然……竟然是容少?”
有人驚呼道:“我剛才好像看到紅丹小姐進去了,他們該不會……”
眾人紛紛看向蕭墨,有人一臉的幸災樂禍,有人則在心裏唏噓,像蕭墨這麽優秀的男人也拴不住女人的心啊,竟然堂而皇之的給他帶綠帽子。
“胡扯!”
蕭墨轉身就要走,白淺淺卻擋住了他的道:“蕭上將,您不打算解釋什麽?”
“我相信她的人品,不像某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貨色!”
白淺淺知道他在罵自己,心裏隱隱有火氣,但是一想到接下來蕭墨就要成為綠帽王,成為全民的笑柄,她就覺得很是暢快。
“可不,某些人背著男人去偷吃,當然不是值錢貨了。”
蕭墨目光如冷劍一樣劈向她,抬手就要去掐她的脖頸,他最是不能容忍任何汙蔑雲初的人,老三老四連忙從後麵拽住了他,畢竟這裏有許多記者,如果被他們拍下這一幕,恐怕對他的聲譽有影響。
此時不知道誰將門踹開了,眾人紛紛朝著屋內看去,當他們看清裏麵的情形時,臉上的幸災樂禍瞬間消失。
隻見容暮白躺在沙發上,雲初正拽著他的手臂,用力一擰,隻聽哢啪一聲響起,容暮白發出一聲悶哼。
雲初一臉的淡然:“容少,您這次幸虧遇到了我這位正骨高手,下次可沒這麽幸運了,以後您自個小心一點。”
容暮白的臉色慘白,嘴唇疼得隻抽抽,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雲初用紙巾擦了擦手,這才看向門口,她滿目愕然:“怎麽?我幫人正骨的事情要上報道了麽?這算不算做好事?”
蕭墨眼眸中的擔憂一掃而光,他就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人精,誰能算計得了她?
他大步走到她麵前,寵溺的吻了吻她的發頂:“當然了,這也算見義勇為,以後你就是容家的大恩人。”
被他這麽一說,再加上媒體的渲染,容家以後恐怕不得不把雲初當恩人一樣供奉了吧,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蕭墨垂眸看了容暮白一眼,故意捏著他那根脫落的胳膊:“感覺好點沒有?”
蕭墨跟容家的關係媒體皆知,容暮白就算再很蕭墨也要在媒體麵前給他一個好臉,畢竟他還要扮演好大哥的身份,他忍著疼痛僵硬的笑了笑:“好多了,紅丹小姐的手藝果然不錯。”
“那就好。”
蕭墨摟著雲初大搖大擺的離開,眾人見他的心情不錯,立刻圍了上去,將手中的話筒對準他。
“蕭上將,此前聽說您身體抱恙,現在恢複的怎樣了?”
“蕭上將,您打算跟南風家族聯姻,實現強強聯合麽?”
“蕭上將……”
眾人紛紛離開,隻留下錯愕的白淺淺還有疼得倒抽冷氣的容暮白。
白淺淺憤怒的走到容暮白麵前質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容暮白拖著那根脫臼的胳膊起身,臉上滿是猙獰:“你還問我?為什麽沒告訴我她現在一身功夫?”
別說是他了,就算是十個他也不是雲初的對手啊。
白淺淺一愣,她竟然把這一茬給忘了,她頓時握緊手指,心中暗道,小賤人,算你這次走運!
白淺淺看向容暮白:“你是不是很想得到那個女人?”
容暮白發狠道:“想,等我得到了她一定狠狠的折騰她,竟然敢背叛我!”
他全然忘了當初拋棄雲初娶雲兮的人是他。
白淺淺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發出一生痛呼的時候,幫他將胳膊複位:“隻要你聽我的,這女人早晚都是你的。”
容暮白仔細的打量著白淺淺:“白小姐跟她有很深的過結?”
當然深了,簡直是血海深仇!白淺淺將眼眸中的狠戾隱藏,隨即笑了笑:“她害得我男朋友在南風家族沒了立錐之地,你說我應不應該恨她?”
“嗬,你倒是是個癡情種。”
容暮白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一絲諷刺,據他所知白淺淺是白家培養出來的一把美人刀,她遊走在權貴之間,用自己的美色為白家謀取利益,對她而言,恐怕不會對誰有真的感情。
此時宴會已經散去,初秋的夜晚有些冷,蕭墨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裹在雲初的肩頭,將她攬在懷裏,低頭吻了吻她的額發:“剛才嚇到我了。”
雲初笑著朝著他眨了眨眼睛:“那你有沒有懷疑我會真的跟容暮白怎樣?”
“沒有。”
“哼,我才不信,難道你沒有受那些長舌婦的影響?”
“我這麽優秀,除非你 瞎眼也會看上容暮白。”
雲初忽然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在霧氣繚繞的夜色中顯得極其清脆,蕭墨似乎已經許久沒說這樣的話了。
她停止了笑聲,轉身抱住了他:“嗯,你信我,我也是信你的,我相信你會成為那個無堅不摧,那個所向披靡,那個……渾身狂野的蕭墨。”
蕭墨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苦澀,他摟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飽滿微涼的唇瓣。
不遠處兩個黑影躲在樹影中,一個是一直關注蕭墨的馬三,一個則是他的屬下。
“你拿走他手表的時候,他竟然沒有察覺?”
“是,他似乎沒有感覺到。”
馬三忽然笑了起來,他笑著拍打著樹木。
“馬老大,你笑什麽?”
“我笑蕭墨的死期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