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他是狼,占山為王
雲初去扯他的衣服:“蕭墨,吻我。”
他撫摸著她的臉:“小妖精,你今天怎麽了?”
雲初隻覺得積壓在心頭的抑鬱瞬間爆發,她騎在他的身上,用力的吻著他,撕咬著他的唇瓣:“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以前那個野心勃勃,總是處於亢奮狀態之下蕭墨死了嗎?”
他被她吻得身體起了反應,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一場歡愉像是一場博弈,直到兩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喘息著。
雲初扭頭看著他忽然笑了起來:“這才是我認識的蕭墨,無論任何時候都像是一隻發.情的狼。”
蕭墨將她擁入懷裏,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不怕失去所有,他隻怕不能保護她,他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她說的沒錯,以前他就像是一隻發.情的頭狼,到處占山為王,所以他的敵人很多,他們蟄伏在暗處隨時準備報複他,算計他,一旦發現他的弱點就會加強攻擊猛勢,他可不想讓她受到波及。
小可在外麵敲門了:“老大,劉副官已經準備好了車子。”
“好,讓他稍等片刻。”
兩人起身整理好衣衫,雲初不得不重新化妝,她化好妝之後,扭頭看向蕭墨:“我好不好看?”
他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我的小妖精就算不化妝也是清水芙蓉。”
“你是笑我是白蓮花麽?”
“白蓮花哪裏有你好看?不過今天的宴會上確實會有幾朵白蓮花,你要小心一點。”
名單他也是看了的,自然知曉雲初與白淺淺的過節,恐怕她們在宴會上總要打照麵的。
“我不會把她放在眼裏,但也做好了提防她的準備。”
兩人下了樓,老三跟老四忍不住發出驚歎聲。
“老大跟小嫂子真是……真是天上地上。”
老四實在想不出那個詞了,便笑嘻嘻的撓著頭。
老三無奈道:“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對對對,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反正就是特別搭對兒。”
有了老三跟老四的插科打諢,一路上的氣氛倒也不錯。
車子剛停下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身材壯碩一臉胡茬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的長相很是粗獷,小眼睛厚眼皮塌塌鼻子,偏偏有一張厚嘴唇的大嘴,看上去有幾分滑稽。
“蕭上將,好久不見。”
“馬中將,你擋我道了。”
雲初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原來他就是馬三啊,一個背靠著容家敢跟蕭墨正麵叫板的男人,他看上去三十五六的樣子,能夠爬到中將這個位置,想來也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馬三伸手去握蕭墨的手,卻被他無視了,他也不覺得尷尬,笑嘻嘻的將手收回去:“前段時間我還想著去你的莊園探病的,沒想到蕭上將這麽快就痊愈了。”
“令你失望了?”
“哈哈哈……蕭上將還跟以前一樣幽默,你我同為國家的棟梁,倒下了誰都是不小的損失,我巴不得你每天生龍活虎的呢,不過我最近好像沒在訓練場看到你啊。”
馬三說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用眼睛的餘光打量著蕭墨。
“那又怎樣?你就算再練三十年也照樣是我的手下敗將。”
蕭墨一點都不給他客氣,他像是習慣了蕭墨的冷嘲熱諷,隻是爽朗的笑了笑,繼續跟蕭墨談笑風生。
雲初立刻意識到這個叫馬三的人也不是簡單貨色,今晚恐怕要有大戲上演了。
五國大飯店裏燈光璀璨,觥籌交錯,香檳美人喜笑顏顏,很是熱鬧,方總統帶著蕭墨舉杯遊走在政客之間。
雲初則坐在一旁吃著小點心喝著紅酒,忽然有人將她手中的紅酒拿走,將一杯飲料放在了她的手中,她回頭一看,正好跟容暮白溫柔的目光碰觸在一起。
他一身白色西裝,麵容清俊,氣度不凡,唯一不同的是,他似乎比以前更消瘦了許多。
“小初,女人少喝點酒。”
雲初卻將那杯果汁推開:“在這種場合偶爾喝點紅酒也不錯。”
容暮白的目光微微閃爍,他將紅酒遞給她:“你到底是變了。”
她將紅酒一飲而盡:“你不是也變了?”
以前的容暮白儒雅大度,從來不會算計人心,可是現在的他卻處處算計。
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苦:“是啊,我們終究是回不去了。”
雲初把玩著手中的高腳玻璃杯:“沒什麽不好,人總是往前看的。”
她朝著侍者招了招手,侍者將一瓶紅酒放在了桌子上,她為自己倒上,然後又為容暮白添滿:“聽說你棄政從商了?我要恭喜你啊,能夠在這場漩渦中全身而退,也是一種造化。”
容暮白的唇瓣微微發白:“這是我父親的意思,他說我跟蕭墨是兄弟,不能爭其鋒芒,更何況我們容家若是太多人從政,會被世人詬病。”
其實他做得好好的,若不是蕭墨,他也不可能去接受容家那些見不得人的生意,他把這份恨都記在了蕭墨的頭上。
“這未必是壞事。”
容暮白諷刺的笑道:“是啊……”
可他經手的那些生意意味著自己身上沾了髒,以後隻能活在黑暗中,如果容家飛黃騰達,世人會記得他是容家的大公子,如果容家一旦沒落,他的生意一暴露,容家會毫不猶豫的將所有的過錯推在他的身上,到時候他們會忘記他曾經的賣命。
一想到這些,他的心中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咆哮,在噴湧,一股怒火燒得他火灼一般的疼痛。
他舉杯跟雲初碰了碰:“沒想到你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那我祝你們百年好合。”
他將一整杯紅酒飲下,猶豫喝得太猛,他被嗆到了,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紅酒微辣的氣息在他的五髒六腑 蕩開,他幾乎想要嘔吐。
“失陪了。”
他踉踉蹌蹌的朝著樓上的休息室走去,忽然一個身影擋在了他的麵前,女人紅唇波浪發,手指上夾著一根雪茄,她將煙霧朝著容暮白吐了一口:“真是孬種啊,竟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搶走。”
容暮白被嗆得咳嗽了幾聲:“瘋女人!”
他正打算繞過她走上去的時候,女人拽住了他的手臂:“我想你一定對我的計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