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愛我就給我
淩肆沒有防備的被她推開,往後退了兩步,一張俊臉有些僵怔。
童雨綿也呆若木雞的站著,用手背去擦拭著自己被吻的有些疼痛的唇,她突然轉過身要走。
一隻大掌,突然伸過來,拽住她的手臂:“你要去哪?”
“我想冷靜一下!”童雨綿嗓音低落,但卻聽得出十分的堅決。
下一瞬,她揚起手臂,想要從他的大掌裏掙脫。
淩肆心頭一慌,握的更加用力,不讓她走:“你要離開我?”
“我不知道!”童雨綿悲傷道:“至少,我現在沒辦法麵對你。”
“你要去哪?”淩肆表情起了一抹悲傷。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別問了!”童雨綿突然情緒崩潰,激動的大吼,奮力的甩脫了他的大掌,往前走了兩步。
“如果你懷疑是我謀殺了王靜嫻,你可以拿著這隻錄音筆去警察局揭發我的罪行。”男人嗓音沉沉的響起來。
童雨綿腳步突然一僵,回過頭來緊緊的盯著他,淩肆也在看著她,目光深沉,不偏不移。
“你不是懷疑我有犯罪嫌疑嗎?”淩肆從她美眸中看到她對自己的迷戀,他自嘲一笑。
童雨綿突然像失語了一般,啞巴似的說不出話來。
讓她去揭發他?
不,她不會這樣做的,也做不到。
淩肆沒有再強行的過來抱她,而是走向自己的辦公桌,長指挑了自己的外套穿好,一邊優雅的扣著扣子,一邊漫不經心的道:“你是要替她伸冤嗎?去吧,我不會阻攔你,我也很願意接受調查。”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重重的落在童雨綿的心上,發出沉悶的聲音,讓她難受。
淩肆扣好了外套,雙手插在褲兜裏,臉上表情已經冷靜下來,嗓音依舊沉靜如水:“如果警察能證明我的清白,又或者,他們確定我有罪,我都接受懲罰。”
“你別說了!”童雨綿終於聽不下去了,她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會把這個交給警察,我也不願意你出任何的事情,我隻是想離開幾天,讓自己的心平靜一些。”
“我不會讓你離開!”淩肆突然低啞的開口:“我離不開你!”
童雨綿聽著他充滿濃情的話,心尖兒一顫,張開的小嘴,卻什麽話也答不出。
淩肆慢騰騰的朝她邁步過來,最後,在她的麵前站定:“我不希望有人拿你的離開做文章,你要冷靜,我會給你冷靜的空間,但你不準離開。”
“淩肆,你無法阻止我,我就是想離開。”童雨綿骨子裏的倔強,讓她不願意屈服。
淩肆濃眉擰緊:“你忘記婚禮上你許下的誓言嗎?不離不棄,禍福同當。”
“跟這個沒關係。”童雨綿眉兒也皺起來。
“為什麽沒關係?你不愛我了?”淩肆俊眸落下一層的悲傷。
“不是!”童雨綿不喜歡這個男人總是提這些讓她難於回答的問題,他太磨人了。
“既然還愛我,你怎麽忍心離開我?”淩肆俊臉上蒙了一層可憐的表情。
童雨綿簡直要被他說動了,她不得不堅硬了自己的心腸:“淩肆,你別再說了,讓我一個人冷靜一下好嗎?”
“不好!”淩肆突然也生氣了,他一臉受傷道:“你是我的妻子,你現在是要跟我鬧離家出走的戲碼嗎?”
童雨綿一怔,隨後,沉默了下來,抬腳往外走去。
“我們之間難道連一點信任都沒有了嗎?那你當初為什麽要嫁給我?”淩肆惱火了,他不喜歡被別人玩弄的感覺,該死的龍赫,竟然讓他的新婚如此淒慘,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童雨綿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快速的打開門離去。
淩肆俊臉,瞬間陰沉一片。
童雨綿腦子脹痛,一個人坐在車裏發了很久的呆,然後跟方可兒請了假,就朝著海邊別墅駛去。
上樓,走進臥室,她隨意的挑了幾件衣服扔進了箱子裏。
當她要把箱子蓋上的時候,她的心裏又堵的難受。
整個人坐在地上,呆望著窗外。
淩肆剛才說的話,就像刀子一樣的割著她的心。
是啊,難道她對他真的一點信任都沒有了嗎?
怎麽會變成這樣?
童雨綿伸手拿出錄音筆,又繼續的聽了一遍,內心痛苦不堪。
她真希望淩肆說的隻是氣話,不過,他倒是提醒了她一點。
淩肆就算真的要殺王靜嫻,又怎麽會選擇在婚禮上殺她呢?
為什麽?
意外的死亡?王靜嫻當著她的麵自殺死亡,這才算的上意外吧?
她的大腦拐進了一條死胡同,突然就像不會轉彎了一樣。
到底什麽才是真的?什麽又是假的?她腦子不夠用,無法想清楚。
說不定淩肆根本就是有恃無恐,不管是警察,還是故意讓王靜嫻在婚禮上自殺,這些對於淩肆而言,他全都不在乎。
他的權勢,足夠讓他狂妄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童雨綿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聽到了淩肆的財富將決定下一任國家總統候選人的決擇。(政治敏感問題,親們別代入當代國情哦)
一個連總統都敬畏三分的男人,他要做任何的一件事情,又有誰能夠阻擋得了?
童雨綿伸手摁住自己的腦袋,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頭都要爆炸了。
不管淩肆到底有沒有殺王靜嫻,她這一次是決定要離家出走幾天了。
童雨綿將箱子蓋一合,提了起來就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就被一抹高大冷硬的身軀給擋住了。
“你非要跟我鬧下去?”淩肆連工作都沒心思了,直接殺回來擋她的路。
這該死的小東西,脾氣倒是倔,竟然真的要鬧離家出走,連箱子都收拾好了。
童雨綿繃著小臉,想要繞開他,出去。
男人動作往旁一移,她就直接撞進他的懷裏去了,額頭撞的有些發腫,童雨綿怒了。
“淩肆,就算不是你殺的,但我現在心情不好,你能讓我清靜一下嗎?”
“在家裏就不能清靜?”淩肆還真的跟她杠上了,他才會讓她離開的,否則,就襯了龍赫的心意,萬一那混蛋把這個小東西給接到A市去,羊入虎口,那豈不是太危險了?
所以,淩肆必須把她給留下。
“不能,看到你就不平靜了。”童雨綿氣呼呼的瞪著他,然後又怨氣道:“就算我嫁給了你,你也不可以禁止我的自由。”
“我可以!”淩肆淡淡的睨著她:“我要保護我的妻子,誰敢有意見?”
“保護?我不需要你的保護。”童雨綿真的被他的話給氣笑了,在她眼裏,他現在才是最危險的那個人呢。
淩肆簡直要瘋掉了,他一把將她往牆壁上推了去,健軀重重的抵住她:“童雨綿,你腦子進水了嗎?我有多在乎你,多重視那場婚禮,你難道不知道?”
童雨綿腦子蒙呆,後腦本該撞在堅硬的牆壁上的,但卻因為男人的大掌先一步的撐過去,她的後腦就直接撞在他手背上了,不算痛,但他此刻的動作,讓童雨綿有些不喜歡。
現在是壁咚她的時候嗎?
她在生氣好嘛,為什麽這個男人連她的怒氣都不重視?她太悲哀了,太沒有存在感了。
淩肆居高臨下的鎖住她一臉錯愕的小臉:“我就算要殺她,也絕對不會選擇在那個時候,你懂嗎?我有一千一百種的機會去殺她,為什麽要在我的婚禮上?我有病嗎?”
“錄音筆裏你說過,要製造成意外,我就不會怪到你頭上,那看上去,就像意外啊。”童雨綿也不服氣的叫嚷起來,因為,兩者之間,真的讓人想不誤會都不行。
淩肆一噎,那麽毒舌的他,此刻麵對這個腦子一根經的女人,他真的啞口無言。
“一定要走是嗎?”淩肆眸光微微眯起。
童雨綿也上氣不接下氣,一張小臉脹的通紅,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算她想留,她的自尊允許嗎?
“要走可以,把洞房花燭夜給我補上!”淩肆突然附下身來,薄唇帶著怒火襲卷了她的唇片。
童雨綿美眸瞬間睜大,渾身緊繃輕顫起來。
這該死的男人…都這個時候了,還來欺負她?
“不要…”童雨綿奮力的去推他,反抗,可男人卻將她壓的更緊,他的大掌帶著火,探向她的衣服裏,摸上她柔嫩的肌膚。
他指尖滾燙,所過之處,皆是一片火熱,童雨綿嬌小的身體禁不住的輕顫起來。
“淩肆,你不能這樣對我,你走開!”童雨綿不滿的大叫起來,眼眶都紅透了。
“為什麽不能?我愛你,自然也想要你!”淩肆的話,證據明確,天經地義。
“我現在不想給你,你放開我!”童雨綿也有她的堅持和驕傲,憑什麽這個男人說要,她就得給?當她是什麽了?
“給不給我,你嘴裏說了不算,身體才是最老實的。”淩肆說。
“你混蛋!”童雨綿整個人抖個不停,這個男人的手指越來越囂張。
淩肆一路狂吻而下,滑到她優美的鎖骨處,此刻他內心的鬱悶,隻有要她,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