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進去查查,格殺勿論
夜色迷人,天空中的星星有些黯淡,和顧落此刻的心情相映襯。
幾天之前司空晉出了國,走之前還和她說了就這幾天回來,但是到現在都沒消息。
顧落站在陽台上看著遠處一閃一閃的塔燈,眼神迷離,心神不知飛往哪去了。
吳嫂推開門進來,一臉擔憂的看著靠在欄杆上的夫人,歎了一口氣,“夫人,天涼了,披件衣服吧。”
說著不等她回答就拿了一件披風搭在她的肩上。
“嗯,你回去睡吧,我再待會就回去了。”
吳嫂扯出一抹笑,不讓自己的表情顯得太過於擔憂,“好的。”
等到吳嫂出去之後,顧落拿著手機的手緊了緊,眼眸黝黑。
他,一定有事瞞著自己。
夜色裏的意大利,美的令人沉醉,但是總有一些人遊離在人群之外,是職業的特殊也是性格使然。
黑夜裏,鋪的有些不齊的石板,遠處發出一道有規律的腳步聲,司空晉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衣,筆挺的身姿在夜色裏顯得更加的氣氣勢磅礴。
“司總,這裏就是他們之前查到蹤跡消失的地方。”一個男人對著走來的司空晉說道。
司空晉沒有說話隻是抬眼看著前方黑暗的小巷,“進去查查,格殺勿論。”
安靜的空氣裏飄著這句話,陰冷隨之而來,然而,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一絲異議。
等到手下人都走之後,司炎上前一步看著司空晉,“司總,時間已經過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空晉一個冷眼打斷,“做好你自己的事!”
司空晉從兜裏拿出手機,黑色的手機在他的手裏翻滾著,司炎看著糾結的司總,蹙著眉頭,開口勸道:“我想司總還是和夫人打個電話,不然要是後麵出了什麽事,恐怕夫人是不會原諒您的。”
他的手頓了一下,“是嗎?”
這一句反問很輕,在空氣裏飄蕩,逐漸遠去,司炎斬釘截鐵地回了一句:“是。”
“你這是懷疑我的能力,嗬,這一處是不是有一座教堂?”
話說到一半就轉移了話題,司炎楞了一下,趕緊回道:“這裏沒有,但是離這一條街一公裏的地方倒是有一座教堂,但是很破舊,沒人會去……”
“司總!”司炎瞪大了眼,看著司空晉的麵色。
司空晉眼神看向那邊教堂的方向,“走吧,去看看。”
“是。”司炎趕緊去開車。
這是司懷南失蹤的第三天,也是綁匪打電話來的第二天,不,說是綁匪也不準確。
司懷南是在調去S市上任的一個月後不見的,而這也是最奇怪的。
司空閉著眼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
精神還在高度的緊繃著,淮南一刻沒有找到他的心就靜不下來。
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司空晉看著上麵顯示的電話號碼,神色頓時僵硬,壓抑著怒火接起電話,“有事?”
電話另一頭的人毫不意外他惡劣的態度,沉聲說道:“這一次的事情有人在插手,而且對方的勢力不小。”
“是嗎,誰?”司空晉沒有多廢話直接問道。
季風頓了一下,笑出聲:“原來你這麽了解我,嗬嗬。”
司空晉麵色有些不耐,但是卻沒有出聲打斷他,最後一個人名傳到他的耳朵:“傅錦。”
傅錦。
嗬,還真是沒想到啊。
說話期間,車子就已經停在裏教堂不遠處的小道上,車內黑漆漆,隻有手機發出的微弱的光,映得他冷硬的臉龐陰森詭異。
掛斷電話,下車,司空晉大長腿走在前麵,司炎跟在他的後麵,眼神之後看著遠處佇立的教堂。
教堂的外麵破舊不堪,門板破破爛爛,上麵結了一層的蜘蛛網,不時的有蜘蛛爬過。
司空晉好不介意的走進去,司炎跟在身後拿出腰間的手槍,神色謹慎。
這處很空曠,門窗都是破爛,擋不住風,風呼嘯的吹著,寒意之中帶了點冷冽。
地下,一個空曠的房間裏,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旁邊是一個女人,手上端著一杯紅酒,一頭灰綠色的長卷發搭在肩上,臉上妝容精致,紅唇烈焰。
女人也就是戚白,“還真是巧啊~”聲音在空蕩的房間內遊蕩最後銷聲匿跡。
無端的有一種不安的情緒在蔓延。
男人看了對麵的顯示屏一眼,朝著戚白問道:“戚姐,需要我現在出去嗎?”
“不用。”
戚白紅唇輕啟,眼神不懷好意的看著另一邊牆角被綁著的昏迷的男人。
躺在牆角的男人也就是司懷南,其實他早就已經醒了,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對話,還是忍不住的抬頭,一眼就看到走在黑暗裏的男人。
爸!
一時瞪大了眼。
戚白聽到了動靜轉過頭來,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怎麽,很驚訝,我以為你早就猜到了呢。”
戚白故意嬌聲說道。
司懷南嗚嗚的叫著,嘴上還黏著膠帶。
“哈哈哈哈……”她笑的毫無忌憚,可想而知這裏的隔音性很好。
一想到這,司懷南就沉下了心。
這個女人肯定還有後續,不然,她不可能這般放鬆。
這邊司空晉看著空無一人的教堂,司炎從另一邊的通道回來,朝著司空晉道:“沒有。”
司空晉點點頭,環視了一眼大堂,正前方的十字架上訂著耶穌,在這一刻顯得有些詭異。
下麵是一個長方形的桌子,黑漆木的桌子上擺著一個正方形的鐵盒子,眼神驀地晦暗。
監控顯示屏上,顯示著教堂裏的這一幕,戚白看著這一幕,嘴角泛出一絲冷笑。
司空晉收回視線,朝身後的司炎冷聲說了句,“走吧。”
司炎楞了一下,雖然以外但是卻沒有拒絕,“好”。
地下房間內坐著的戚白看著走出門的司空晉,眼裏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房間之外是兩個籃球場那麽大的空曠地盤,裏麵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再這麽冷的天氣居然就隻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袖和黑色的褲子,手上無一不拿著長槍,麵色陰冷。
很明顯,他們是準備充足的。
“這個司空晉還真是徒有虛名,哼,就這麽放過他了,真是不甘心!”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憤恨的說道。
戚白冷睨了他一眼,男人頓時噤了聲。
她轉回頭,“你還是太小看他了,這個男人可是不一般,讓人準備好,還有那個東西安置好了嗎?”
“好了,沒有問題,我都確認好幾遍了。”
男人趕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