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三聲銅鑼響後,傅鑫再次來到競拍台上,隻是今日他並非一個人,他的左邊站著一位白須老者,再看他的右邊,戚雲洛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他的右邊,居然是溫文爾雅的楊仕龍。台上的三個人,一討喜,一慈祥,一儒雅,這樣的組合真是讓戚雲洛有點看不明白。然而還未等她多想,戚遠卓突然起身到了挑廊上,黎坤在邊上撩起了簾子。於此同時,各個單間都挑開了簾子。戚雲洛看的微微一愣,此時花嫡柔來到她的身邊,拉起她,一同走到了挑廊上。
這時,右邊第一個挑廊上的男子開口道:“晚輩那嵐澈見過婁老前輩。”說著,便對著台上的老者鞠了一躬。
老者和藹的看向二樓的方向,緩聲道:“那家的小子啊?都長這麽大了,我差點認不出了。嗬嗬……”
男子謙遜的笑著道:“婁老前輩還記得晚輩,便是晚輩的榮幸了。”
“嗬嗬,不行啦,老嘍!這記性也跟不上了……”老者微晃著腦袋,那樣子帶著幾分無奈。
“婁老前輩說笑了,您的身子可硬朗著呢。”一道女聲由左側傳來。
戚雲洛尋聲望去,隻見左側第三個挑廊內,站著一名美豔的少婦,雖然穿著得體,可舉手投足間卻盡顯成熟風韻,讓人無限遐想。
老者笑著擺了擺手道:“你這丫頭,還是這般嘴甜,老頭子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你就別寬慰我了!”
單間內的人紛紛開口問候著老者,連一向不願出風頭的戚遠卓也插上了幾句,這讓戚雲洛對老者的身份很是好奇。然而此時她並不方便追問,隻得安靜的站在戚遠卓的身後。
誰知,老者突然開口道:“小卓啊,那是你家丫頭麽?”
剛剛戚雲洛就注意到了,這個老者對戚遠卓的稱呼明顯與他們不同,似乎多了幾分親近,此刻聽到他突然問起自己,背立時挺直了一分。
戚遠卓回身對戚雲洛使了個眼色,再次看向老者道:“正是長女,戚雲洛。洛洛,還不見過婁老前輩。”
戚雲洛對著老者深深一拜道:“雲洛見過婁老前輩,婁老前輩安好。”
老者慈祥的雙目上下打量著戚雲洛,眸中精光閃爍了一下,笑著道:“嗯,好好,小娃娃看著康健的很,這就好。”
老者的話,讓戚雲洛神情一凜,當年她娘親被人暗算的事,不算秘密,可是她的身體狀況,除了當年參與救治的人以外,並無外人知道。可聽他的話音,似乎知道自己身體的事,難道當年他也參與了救治?
“有勞婁老前輩掛心。”戚遠卓再次對老者施禮。
“嗯,好啦!我們也閑話少絮吧,小家夥,該你說話了。”老者看了眼傅鑫,而後緩步走到了競拍台的邊上,那裏擺了兩把椅子。
“哈哈,有勞婁老!諸位貴客,珍寶閣前四日的競拍火熱,多謝諸位貴客的捧場,在此,傅某給諸位貴客施禮了!”說著,傅鑫便是一躬身。而後繼續道:“大家都知道,珍寶閣最珍貴的東西,是第五日的異寶,今日我們與往常一般,同樣備下十件異寶。希望這十個物件能入得了諸位貴客的眼。”
傅鑫對著身後一招手,四個婢女推著一個車架走了上來。車架之上立著差不多一人高的物品,不過那物件被紅布蓋著,人們看不出個究竟。待到婢女門把車架固定好,傅鑫開口道:“這個可是會讓所有女客為之癡迷的東西,縱然是傅某,也險些被迷了眼啊!關於她的傳說,更是讓人著迷。據說它曾經屬於華夏第一美人徐賢歡,是當年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人,為她花費一生所製。徐美人感動於他的深情,不僅為他立了碑,還用此物在他的碑前為他舞了一曲,據記載那時的徐美人如同剛剛下凡的仙子一般。不過自那以後,徐美人就再沒有動過此物。在她百年之後,人們為了紀念這個英烈的女子,還將此物給供奉了許多年,不過此物在之後的動亂中遺失了。千年過去,我們終於尋到它的線索,並且,今日把它帶到了珍寶閣的競拍台上。”
傅鑫說到一半的時候,花嫡柔就已經坐不住了,要不是戚雲洛拉著她,她早就把剛放下的簾子再次挑開了。此時花嫡柔雙眼發亮的盯著台上的車架,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那車架攬進懷裏一般。惹得戚雲洛一陣頭皮發麻,雖然知道她娘愛美,卻沒想到為了個傳說就這麽激動。戚雲洛抑製不住的翻了個白眼,出聲提醒道:“娘,注意身份。”
然而此時的花嫡柔半點都聽不進去,用因激動而略微顫抖的聲音道:“你……你可知道……那是什麽?”
戚雲洛撇著嘴,她上哪兒知道去?華夏大陸上的傳說多的簡直能用航母裝了,她總不見得哪個都知道吧?
花嫡柔見戚雲洛半天沒有回應,目光終於舍得從車架上移開。轉頭就見戚雲洛滿不在乎的表情,花嫡柔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戳了下她的頭道:“你這丫頭,怎麽連這個都不知道?那麽多書都白看了?那是‘賢歡仙衣’啊!傳說這衣裳不僅美輪美奐,還水火不侵,刀槍不入啊!你到底是不是女子啊?華夏大陸上有哪個女子會不知道‘賢歡仙衣’的?”
戚雲洛翻了個白眼,她打賭,就這東西,藺庭崢一定跟她一樣不知道。雖然她對衣服的造型沒什麽興趣,不過水火不侵、刀槍不入若是真的,她倒是有幾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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