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參加他和別人的婚禮
嚴溫夏抓起手邊的東西,也不管是什麽,全都一股腦地向著門口丟了過去。
隨後自責地哭了起來:“嚴溫夏,都是你自己的錯……如果不是喝醉了酒,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發泄累了,這才蜷縮著躺在床上重新痛哭起來。
第二天,她直接叫來鎖匠把門鎖換了。
這一次,一定要跟傅斯年斷的幹幹淨淨。
方林雅在一月後送來一張請柬。
傅斯年和李悠然的結婚請柬。
與此同時,劉菲菲也拿到了一張。
和請柬一起交到她手中的,還有一個傅斯年特意交代的任務。
看了燙金的請柬一眼,劉菲菲歎了一口氣。
然後收拾了一下,出門去找嚴溫夏。
兩人一見麵,劉菲菲就看到嚴溫夏的眼睛腫的好像桃子。
緊緊地抱著她擁抱了一會兒,劉菲菲這才說明了來意。
“菲菲,我肯定不會去參加的。”
嚴溫夏吸了吸鼻子,露出一個難看至極的微笑。
“我沒有辦法看著他和別的女人走入婚姻的殿堂,我一定會在婚禮的現場哭出來的。”
“就當我小心眼也好,我做不到祝福他和別人永遠幸福。我沒那麽大方,我也不想在感情上大方。”
劉菲菲歎了口氣,緊緊地抱住了她:“我知道,我了解你的感受。隻要還愛著,就沒有人可以真的放下。”
“可是溫夏,我希望你去。就當是給這段感情畫上一個句號,去跟你的過去做一個再見。”
“或許會痛苦,或許會無法承受,可隻有過了這一關,你才能真的放下。親愛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劉菲菲勸了很久,終於說動了嚴溫夏。
她沒有食言,果真陪著嚴溫夏一起去參加婚禮。
李悠然得知賓客名單中居然有嚴溫夏,頓時鬧了起來。
可是傅斯年隻清冷的回了一句:“贏得人是你,你不想讓她親眼看著你嫁給我嗎?”
頃刻間就說服了她。
還沒抵達婚禮現場,李悠然就已經在心裏構思了千萬種嚴溫夏痛苦的畫麵。
嚴溫夏和劉菲菲一起坐船前往海島。
經過珊瑚礁的時候,劉菲菲滿眼都是心心。
“天哪!這個粉色珊瑚礁也太美了吧!這是純天然的嗎?”
嚴溫夏淺淺一笑,心中猶如在滴血。
這裏,已經不屬於她了。
一下船,劉菲菲就拉著嚴溫夏向著海豚池狂奔過去:“我剛才在船上看到那裏好像養了什麽大魚!快點過去看看。”
嚴溫夏慢吞吞地跟在她身後,很想拒絕。
兩人還沒走幾步,劉菲菲就被叫走了。
嚴溫夏看著她漸漸遠去,這才獨自前往海豚池。
已經是秋天了。
楓葉國最美的紅葉,此刻在嚴溫夏的眼中卻好似泣血一般。
海風卷來,帶著潮濕的涼意。
嚴溫夏一邊回想著上一次在這裏的場景,一邊慢慢地走著。
不知不覺間,她的身邊沒有了其他人。
“確定把人全都支開了嗎?”
李悠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
李狼點了點頭:“她現在一個人在沙灘上。”
“你在這裏守著,別讓斯年哥的人過來。”
李悠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跟在了嚴溫夏身後。
海豚發現嚴溫夏靠近,激動地遊了過來,在她的麵前歡快地跳躍著,努力地為她表演。
動物的感情單純而真摯,仿佛永遠都沒有背叛和傷害。
嚴溫夏不由紅了眼眶,蹲下來想要擁抱它們。
“給我滾開!”
尖銳的女聲驟然在耳邊響起,破壞了所有的美景。
聽見李悠然的聲音,嚴溫夏咬緊了唇,努力地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手指在將要觸及海豚的時候縮回,然後緩緩地站了起來。
轉身,臉上已是淡然的微笑。
李悠然就是見不得她這副模樣,仿佛不管遇到了什麽事情,都可以淡然應對。
先是譏諷了一句:“原來是嚴姐姐,我還以為是這附近的漁民混上島了。”
隨即示威性地把手放在小腹上,輕輕地撫摸著。
語氣刺耳地說道:“這可是斯年哥特意為婚禮準備的,到時候還要表演,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弄死了,那可就糟糕了。”
嚴溫夏不想理她,轉身要走。
李悠然直接把她扯住。
笑道:“嚴姐姐,你怎麽也來了?今天是我和斯年哥結婚的日子,你就不會覺得難受嗎?”
嚴溫夏看了她一眼。
清冷地回道:“我是受邀而來,新娘要是因此覺得不高興,大可以不必送出這張請柬。”
李悠然眸光一閃。
冷笑道:“嚴姐姐,人活著最重要的就是一張臉。斯年哥都要和我結婚了,你還追到這裏來幹什麽呢?”
“給你請柬你就來,你這人真的沒有廉恥心的嗎?是不是還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再從我身邊搶走斯年哥?”
嚴溫夏麵色微怒地說道:“我從沒跟你搶過傅斯年,倒是你,既然已經和傅斯年修成正果了,就請你好好珍惜吧。”
李悠然大怒:“用不著你來教訓我!”
上前就要去推嚴溫夏。
兩隻海豚仿佛心有靈犀一般,不管不顧的就要撞向李悠然,來保護嚴溫夏。
“畜生!你們兩個畜生還想造反了!”
李悠然盛怒之下叫來了傭人。
“把這兩隻海豚給我殺了,一會兒的婚宴上,我要用他們的肉做菜!”
傭人勸解道:“李小姐,傅總叮囑過這兩隻海豚很重要,不能受到任何傷害。”
李悠然狠狠的踢了水麵一腳,怒道:“不就是安排了表演嗎?誰稀罕!今天是我的婚禮,不是馬戲團演出!”
見傭人不肯配合,李悠然彎腰就要去搬石頭,想要砸死海豚。
情急之下,嚴溫夏跳入水中,緊緊的護住了海豚。
“他們隻是動物,根本就什麽都不懂,不是故意要攻擊你的,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
李悠然獰笑起來。
“殘忍?對呀,我就是這麽殘忍,你能把我怎麽樣?我是這裏的女主人,這裏的一切都屬於我!”
“這個島、這片海,包括它們的命都是我的!你算什麽東西,在我的地方對我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