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16
107
張德財想著王鳳英有電話，自己什麽時候才能跟她一樣？在工地上幹活，不可能裝上既象征地位，又給人方便的電話。現在沒有機會，不等於將來沒有希望。人隨時都要抱有希望；沒有希望，絕望會占據人的心懷；與其在絕望的陰影下休憩，不如在希望的陽光下忙碌。人隨時都要擁抱陽光，若有烏雲會被光芒驅散，若有風雨不會出來招搖，若有冰雪會被融化。人要努力進取，不為別人的眼光，隻為當初對自己的提問，別人能行，自己為什麽不行？人要不斷地給自己提出問題，然後不斷地解決問題；在不斷地提問中變得聰明，在不斷地解決問題中變得能幹。
對於現在的境況，張德財無法改變。人呆在原地不能突破的時候，換環境是一種選擇。在一個新的天地呼吸不一樣的空氣，有不一樣的關懷與觸動，有不一樣的激勵與規範，也許讓人能夠突破；提升自己容易，突破自己困難。陡然間，張德財意識到自己的修為還沒有到突破的境界，隻能在原地踏步；想飛翅膀載著金錢的擔子，想跑腳下套著名利的鐐銬。人隻有能力素質提高，價值才能飛躍；人隻有不斷地增加本事，人生才會不斷精彩；人的處境，與他所在的環境起的作用相一致。
“張哥，你說我們什麽時候能找一個更好的工作呀？”向往都是美好，美好能給人力量。
“現在不能，不等於將來不能。”
“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呀？”未來肯定會來，希望卻不一定會到。
“去碰運氣。運氣不會呆在一個地方不走，隻有敢闖的人才可能碰到。運氣是闖出來的，不是等出來的。”困境時的信心勝過順境時的黃金。
他們還真的闖出點運氣，兩人被一家玩具廠錄用。在這兒要比工地輕鬆許多；但工作的時間太長，人跟機器一樣在運轉，沒有個人的空間去休閑，沒有個人的時間去放鬆。人不可能隨著自己的性子走，沒有人會隨你的性子。如是人人都耍起性子，肯定會引起摩擦與爭鬥。總要有人忍耐，總要有人收斂，人與人才能和諧相處。不能忍耐的人永遠是莽夫，不懂收斂的人永遠是粗漢。不能忍耐的人永遠是一個失敗者，沒有哪一個不經過忍耐就成功；忍耐能使人強大。不懂收斂的人永遠都受人笑話，在張揚的背後是一顆怯懦的心；收斂的人讓人欣賞。
“我有點想跑。”
“我也是。不過等拿到工資再說，不然會白幹一場。”人都有自己的生存空間，但需要自己去發開拓。
“可是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走？”不要詛咒昨天的大雨，明天不知道是不是暴雪。
“我也不知道。世上本來沒有路，有人走了才形成路。”
“那我們倆就去走出一條路來。你說行嗎？”
“行，怎麽不行?要等運氣來眷顧，不知那年那月？不如我們自己去衝出一條道來。”人不去拚搏，不知道生命可以如此精彩；人不去闖蕩，不知道世界原來如此美麗。
已經過一個月，還沒有發工資，張德財與孫曉甚是著急；他們準備領到工資衝出牢籠，尋找一片更加自由的天空，創建屬於他們的美好世界。兩人把管事的門完全堵住，不讓他出門；隔著玻璃，看見那個管事的人不停地打電話，滿臉焦急，神情驚慌。
“我有一事很重要的事告訴各位。”管事的人對來領工資的人說。“我們老板破產了。”
“老板破產了，那我們的工資不就拿不到了嗎？”。把希望放在別人手上，等於把自己送入絕望。
“沒有辦法。我也與你們一樣白白地跟著這個老板幹了那麽久，一文沒得。”現實很殘忍，但在不同的人身上表現方式不同。
“我們的工資怎麽辦呀？”
“我也不知道。看來隻有做準備，到別的地方找飯吃。”
別的地方找飯吃？今天晚上的飯還沒有著落，兩人包裏錢加起來，買不到一頓晚餐。二人隻好在饑餓中流浪街頭，還不能停下來，停下來會感覺更餓。
饑餓方顯人性，困難凸顯人格，潦倒彰顯人品。
108
“李姑娘，真是稀客。歡迎，歡迎。”
“秋生，你還叫我李姑娘呀？應該改口叫我沈大嫂。”友誼需真誠的給養，如愛要真情的澆灌。
“哦，對，對。沈大嫂，沈大哥請屋裏坐。”把心靈打開，友誼的繩會係著對方的靈魂。
她對身邊的男人說：“這就是我常給你提起的程秋生。”
“沈大哥，沈大嫂，秋生能見到你們真是太高興了。”
“你找到王興權沒有？”靈魂需要伴侶才不寂寞，春天需要陽光才不冰冷。
秋生知道，她不會無事不登三寶殿；在燦爛的笑容背後，是樂觀積極的人生追求；在甜蜜的笑聲後麵，是富有熱度的滿滿愛；女人的直爽使她可愛，女人的坦誠讓人佩服。
“人是已經找到了，而且他主動去了公安局。”人的努力有回報，會變得更加努力。
“那太好了。你為什麽願意如此真心實意地幫王興權？”仁慈可以傳遞，傳遞它本身的能量，還有在它背後支撐著的力量。
“在我有困難的時候，真的希望有人伸出援手。那時我就想，在一個人有困難的時候幫他一把，那是多麽有意義的事；有什麽比做有意義的事更讓人有成就感？”
“那你的債也算我一份。正如你所說，在人困難的時候出一份力是一件有意義的事，你不能剝奪我做有意義的事的機會。”選擇一個讓人接受幫助的理由，有時比幫助還難。
“不行，男人的責任不會讓女人來擔，如綠樹的茁壯不需要紅花來映襯。”
“那我就實話實說。我幫你是因為你這個人，你的正直讓人佩服，你的愛心讓人感動，你的高度的責任感讓人敬重，你的熱心能溫暖人心。就憑這些，我願意出一份力，為的是我欣賞的一個男人。能為自己欣賞的人做事令人愉悅。”
“李姑娘，不，沈大嫂，你這樣誇我讓人有些不好意思。說實話現在真的需要人的幫忙，現在貸款不夠，還差兩萬。”不要習慣讚美，不然你身邊盡是嘴甜的人。
“那兩萬塊算我的。信用社的李主任是我的叔父，輕易搞定。”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把責任讓給別人是一種懦弱，把義務推諉給別人是一種羞恥；隻有一個個的男人勇於撐起一片天，這個民族才能強大；隻有一個個的女人甘心付出自己的愛，這個國家才能溫暖。但是當女人變得跟男人一樣有力量時，男人不應拒絕女人的幫忙；給女人一個機會，能換來一個新的世界，何樂而不為呢？
“你不要認為接受別人的幫忙就是弱者，拒絕別人的幫助就是強者。一個人的強弱在於自己的實力。”
“沈大嫂，你說得對。強弱是相對的，一些人看來是弱者，可對另外一些人就是強者。強弱因為不同的角度，給人的感覺不同。身體上看，殘疾人不能與正常人比，是弱者；心理上看，他們從小就曆盡磨難，鑄就了鋼鐵般的意誌，是強者。”
“當我們遇到困難的時候，會比一般人豁達。因為是在別人的譏諷中成長，在別人的輕視下成熟，在別人的嘲弄下自強，為了生活自己撐起一把傘，為了光明自己在黑暗裏燃燒。”
“所以我們更容易戰勝困難，世間的困難沒能超過天賜的殘疾；既然能夠把生命中的不幸化為動力，為啥不把生活中的困難變成契機？”
“一個人的強弱不能隻看他的身體，還要看他的心靈。”
“心靈的堅強勝過鑽石的堅固。”
每人應有一顆想幫助他人的心，來證明自己的價值。人沒有價值的活著，如同行屍走肉；縱然有千金是一堆廢物，縱然有人吹捧是虛名，縱然擁有權力是浮雲。
“那你今後的路一定很艱辛。”通向成功的路都不平坦。
“路是我選擇的，會義無反顧地走下去；風隻會讓我瀟灑，雨隻會讓我抒情；有雪隻會點綴我的生活，變得更加美麗；有浪隻會泛起浪花，變得更加澎湃。”
“如果人都從道德的角度來思考幫助他人，那麽人都願意幫助別人，沒有人願意在道德上落後於人。隻要有心，到力所能及的時候，會做貢獻。這樣，社會上就會少很多苦難與不幸。能幫助別人是一種榮幸。”
“人人都會遇到困難，但不是人人能戰勝它。”
“在不能戰勝的困難麵前，人容易變得無助；人在無助的時候，最容易走上極端。”
“邪惡會在無助的時候侵入人性陰暗的巢。”
“在絕望時，人的道德與廉恥會被自私與殘忍取代。”
“如果此時有人願意幫扶，意義會是多麽重大；這不僅是物質上濟困，讓人擺脫生活上的窘境；更是精神上收獲，把愛心與奉獻納入人的道德體係。”
109
程躍進回去休息，是一個不眠之夜，不如等她一夜；也許能感動她，奇跡會在感動中發生；也許能博得憐憫，愛可在憐憫裏萌發。感動或許得不到愛，可以給人留下刀刻一樣的記憶；憐憫或許得不到真情，可以觸動人悲憫的善念。有記憶會有回憶，能活在一個人的回憶裏是一件美事；不能執子之手相伴天涯，也能心靈相約留在往昔。有善念就有善舉，能激發一個人的善良是一種福氣；多做善事的人會有福報，光亮自會在善良裏閃耀。
夜風柔和，輕輕地拂在躍進身上，禁不住打起寒顫；原來那被水淋濕的衣服幾乎幹了，寒氣與涼意已深深地浸入人的身體。困倦被晚風帶走，興奮與激動充斥全身，為了纏綿悱惻的愛戀，為了陽光燦爛的前程；在名利與**的雙重刺激下，一個人不興奮都難。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一秒鍾的懈怠可能影響一個人的未來；所以他一定要堅持，一定要迎來自己的光明；光明要來臨的時候，是最黑暗的時分，是最冷的時刻。天際開始呈現緋紅的大幕，緊接著是萬丈紅光，不但抹紅悠閑的雲朵，給蒼茫厚重的大地披上彩衣；漸漸升起的圓圓的旭日，給人們帶來溫暖與生機，去除不了緊緊包裹在他身上的寒意。他知道，隻有兩個人能讓自己的身體與心坎不會有冰冷；一個是趙曉白，一個是馬曉豔；前者不可能，天也亮了，明媚的陽光並未映照著清冷的心田；後者卻在傻傻的等自己。自己還是回去摟抱習慣的身體，親吻熟悉的靈魂；隻有熟悉的人最能給自己溫暖，隻有懂自己的人才能相伴一生。
“程躍進。”躍進正欲離開，一個聲音喝止住他的腳步；這正是自己所渴望，整整一個黑夜所企盼的佳音。他清楚，這個聲音能改變自己的人生；即使未來有風雨，聲音背後的大樹足以讓人悠閑地吹吹風，讓人愜意地聽聽雨。他把頭扭過來，看見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孩朝他跑過來，還有飄逸靈動的秀發，輕微擺動的胸部，還有隨風送來的少女清香，還有那被愛激發的青春情懷。
程躍進輕柔地抓住趙曉白的手，用雙臂把她輕攬。
“你好傻喲！”
“為了你，再傻也值得。”
“你冷嗎？”
“不冷，怎麽啦？”
“如果你冷，可以把我抱緊一點。”
“好吧。可我不冷，你冷嗎？”
“那你把我抱緊一點。”
馬曉豔到學校的食堂，躍進總得吃飯；沒有人。
馬曉豔到圖書館邊上等，躍進要上自習；沒有人。
馬曉豔到住宿樓房前等，躍進還得睡覺；沒有人。
馬曉豔沒有辦法，隻好回自己租的小屋；沒有躍進，她變得茶飯不思；沒有消息，她急得無法入睡。在焦灼地等一些天後，她聽見開門聲；曉豔知道，心中的情郎回來。
“我是來還鑰匙的。”愛的價值在別人需要時才能最大化。
“什麽，你來還鑰匙？我沒有聽錯吧？”你開啟我的秘密花園，享受過後又把它荒廢。
“我的意思就是我們從此分手吧。”一個男人的泉水隻夠澆灌一塊地。
“我做錯了什麽嗎？是不是相愛就是一種錯誤，分手隻是一種改正？”
“沒有。”愛沒有對錯，沒有必要改正。
“那為什麽呢？”
“我不愛你呀。我知道你愛著我，可是這不是愛情。愛情不是一個人單一的不停地付出，另一個人貪婪的不停地索取。”
“我不再乎。我願為你做自己會的任何事，願為你學自己不會的所有事。”
“我知道。可你知道嗎？與不愛的人生活在一起是煎熬。”
“那為什麽現在才說呢？”愛情裏麵有麵具，說明已經沒有愛。
“我才在這幾天想通。如果刻意地與不愛的人在一起，是對對方的不尊重。”
“什麽是愛情？”回歸感情的原點才可能找回曾經的愛。
“愛情是兩顆心真誠的相愛。”
“那好吧，我們之間不僅是缺乏愛情，還沒有空間讓真誠閃亮。”
“那好吧。過去的愉悅的時光，我會珍藏；將來的燦爛日子，我會祝福；現在的一聲保重，送給你！”
馬曉豔很難受，默默地坐在一邊；悲傷如果是不可避免，讓時光慢慢地把它消化。不要為不愛自己的人哭泣，不要認為眼淚讓人美麗；不要為逝去的愛悲哀，不要認為哀愁增添風韻；不要為消失的真情惋惜，不要認為情絲會讓人更加光彩。隻要愛過，就知足！隻要痛過，就有回憶！
在前途與女人之間，許多人會選前途；有前途就一定會有女人，有女人不一定有前途。在幸福與女人之間，許多人會選幸福；有幸福就會有女人靠近，有女人幸福會徘徊。在愛情與前途之間，相信愛情的人會選擇愛情，選擇真愛意味著偉大，可不是誰都能領略這份偉大；相信前途的人會選擇前途，愛情隻是大多數人的想象，隻有懂得犧牲與奉獻的人才有資格品嚐。
總是相信真愛會開花，可誰去澆灌？
總是相信真心的價值，可誰去付出？
總是相信真誠的珍貴，可誰願意敞開心扉？
總是相信真情的昂貴，可誰去奉獻？
總是相信善良的可貴，可誰去守護？
總是相信人性的燦爛，可誰去燃燒？
110
這段時間秋生連續遇著好事。
王興權回來了。他並沒有事先預想的那樣被關押。
“真的很感激你，如果不是你的勸慰，我現在肯定還在潛逃。”人想要回到生活的正軌，要遵從生活的規則。
“你不要謝我。我隻是做了一個人該做的事；明法理，懂人情。”
“我的那個欠賬，絕對不能讓你來背。”人不丟棄責任，不會窩囊；人不放棄追求，不會寒酸。
“現在談這些沒有什麽作用。關鍵那個逃跑的老板找著沒有？”關鍵的東西爭取的人多了，關鍵的價值升高。
“我不知道。我已經把所知關於那個老板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辦案人員，他們叫我回來等消息。”人與機製的和諧在於認可，人與機製的統一在於發展。
“那就好。請相信，公道會在人的良心上撐起一把傘，讓希望不經受雨的打擊；公義會在人的思想的海洋邊築起一道牆，讓起飛的翅膀不受浪的衝擊；公德會在人的精神家園鑄就一塊豐碑，讓品格被雕刻成墓誌銘。”
“我雖不明白那麽多的道理，但通過與你的交往，讓我明白了，做人要做一個好人；我雖不明白什麽樣的人才算是好人，但可以做到不坑人不害人。”
“有你這句話我真的很高興。能做到不坑人不害人已經了不起，繼續做下去；凡事執著會有收獲，凡事堅持總有回報。”
“所以欠你的錢，我會努力掙錢來還。你讓我明白，有能力去幫助別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我有能力要去幫別人。”
“其實對我而言，愛能夠延續讓人寬慰，溫暖能夠傳遞讓人滿足。美麗在每個人的心間開放，是我的追求。”
馬曉豔回來，這是秋生沒有想到過的。
“想不到能見到你，我還以為見不著你呀？”
“秋生你說什麽話，難道說我死了，就見不著了。”隻要精神還在燃燒，愛人即使死了，愛也會存在。
“不是這個意思。能見著你很是高興，更高興的是你越來越漂亮。”
“是嗎？我隻不過是一個沒有人要的人。”遺棄會影響一個人的自信，追求會突出一個人的尊嚴。
“你怎麽變得如此消極？”
“不是消極。這是生活對我愛情執著的回答。”不管是成還是敗，執著都會給你一個回答。
“愛一個人隻要她過得幸福會開心，想一個人隻要為她祈禱就滿足。”
“是呀。如是付出隻為了在祈禱中獲得滿足，請付出吧！可是愛一個人畢竟希望跟他在一起，祈禱能實現這個最樸素的願望嗎？祈禱隻能給人一種苦澀的結局。”
“那還是祈禱吧。祈禱能助人寬慰與解脫，苦澀會在默默地祈福中消失，留下的將是平靜。”
“失戀的人還是在想他，想他給我的甜蜜，想他給我的痛苦。”
“那就想吧，不想你會更痛苦。”
“可痛苦下去沒有止境，我會一直悲苦。”人都不願意生活在痛苦中，雖然痛苦並不一定是壞事。
“在痛苦的源頭撤播希望的種子，隻要有辛勤的汗水，隻要有燦爛的陽光，隻要有愛的滋養，將來就會開出更加鮮豔的花。”
“需要多久？”痛苦變成歡樂很漫長，歡樂變成痛苦隻是一瞬間。
“不知道。時間才是療傷最好的藥。隨著歲月的年輪的翻轉，那些帶血的傷痕會自然愈合。另外，傷人的永遠是自己，隻要堅強，就沒有受傷的人。”
“你受過傷嗎？”隻要堅強不是天生，人都會受傷。
“我的心中裝著的愛，沒有給痛苦留有太多的空間；我的生活中充滿著歡樂，沒有給悲傷提供多餘的舞台。”
“我要向你學習，豐富自己的內心，充實平淡的生活。把精神上的愛戀暫且存在心田，把現實的追逐成為生活的主流。我相信，通過自己的努力，一個自信、樂觀、開朗的女孩會來到人們的身邊。”
秋生的爹張鐵柱從監獄裏出來了。
親情回歸帶來的不僅是責任，更多的是愛；對於一個男人而言，責任增加自己的能力，愛增添自己的風采；能力總是能提高人的眼界，眼界可以開闊人的視野；視野變寬的過程，是個人能力提升的必然階段；能力提高，拉近夢想的距離；本事變強，縮短實現成功的時間；人都有各自的風采，愛把它變得不同；
為了自己的愛，會讓人局限在自己的天地；
為了別人的愛，會讓人飛翔在寬闊的高空；
為了占有的愛，會讓人散發出**的氣息；
為了付出的愛，會讓人釋放出聖潔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