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你舍得嗎
越寒零看著玻璃房的女人終於卸下自以為是的偽裝露出本來的麵目相當的滿意,“小白兔,在我麵前,你最好收起你所有的小心思,不然的話,我的懲罰你會承擔不起。”
說完,轉身離開了。
童星辰全身癱軟的坐在濕淋淋的地板上,抱著膝蓋,眼淚嘩啦啦的流。
“童星辰,你真是太沒用了。”
“不行,不能哭,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這個惡魔存在一天,阿勻的那個人格就會多沉睡一天,你不能當逃兵,你跑了,你的阿勻怎麽辦?”
“對,不能跑,你要勇敢的和惡魔戰鬥。”
這樣一想,童星辰站起來。
沒過一分鍾,又哭喪著臉腦袋頂著牆,一下下的撞擊著,苦惱極了。
惡魔是真的很可怕啊,他的眼神好可怕,他的氣息好可怕。
“童星辰,你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麽好可怕的,加油!”
如此這般心理建設,童星辰穿好浴袍走出浴室。
此時,越寒零翹著修長的雙腿,閉著眼睛,手指間還拿著點燃的雪茄,背後是將落未落的大紅夕陽,夕陽的餘暉折射在他臉上,頓時讓她腦子裏蹦出一句話,男色魅人,勾人攝魄。
童星辰撫摸因這句話而引起的雞皮疙瘩,打死她也不會承認,那一瞬間,她看變態先生看的入了迷。
“怎麽?突然發現我比那個窩囊廢有魅力了?”越寒零調侃的語調強勢的鑽入童星辰的耳朵裏讓她惱羞成怒。
“你連大哥的指甲蓋都不如。”
“是嗎?那不如我毀了這張臉吧,我覺得這張臉不夠野性,如果我在臉頰上刻上一刀,留下疤痕,你覺得如何?”
童星辰立馬衝到他麵前,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你不要臉,你知不知道,不問自取視為盜,你不但盜取了大哥的身體和意識,你竟然還想私自做出修改,你無恥!”
越寒零拽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把她拉入懷中,腦袋埋在她的肩窩裏,狠狠地聞了聞,“真香,怎麽心疼了,越沉勻沒這樣抱過你吧?”說著他的手從浴袍寬大的入口進入,“也沒這樣碰過你,我說的對嗎?”
童星辰雙手推著他,急的回頭就要咬他。
越寒零推著她的腦袋,“你屬狗的!”
童星辰紅了眼,下一刻被他丟下地,“真是破壞情趣的女人。”
“變態。”童星辰罵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立刻從他麵前退的遠遠的,心裏還是惦記他說會毀了臉的事情。
“這張臉的主人叫越沉勻,你隻是暫時寄居者,你不能動他。”
越寒零嗤笑一聲,“看來你很緊張這張臉。”
童星辰這個時候才意識自己被越沉勻保護的有多好,如今碰到無賴,她竟然束手無措,所以以往在越沉勻那裏戰無不敗的記錄真的都是阿勻讓給她的。
這樣一想,她越發的想念越沉勻,心裏也更加的心疼進入沉睡狀態的越沉勻。
她腦子裏這樣想,嘴巴裏又換了一種說法,跟變態不能實打實的說大實話。
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咬著指甲無所謂的看著他,“緊張有什麽用?你想做加勒比海盜那是你的事,阿勻以前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小到八歲大到八十歲的女性都會為他那張臉朝思暮想,如果這張臉上多了些瑕疵,他肯定會上頭條的。”
“你覺得我會在乎?”
“你是不會在乎,不過變態先生,你可是已越沉勻的身份活著,越沉勻的兄弟朋友甚至那些為他著迷的女粉絲會相信越沉勻一夕之間變成另一個人嗎?”
越寒零臉色漸寒,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會迅速的想到對策來威脅他,還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所以呢?”
“變態先生,如果我沒猜錯,你現在還是會偽裝成我大哥沒生病的樣子,我大哥可是溫文儒雅,出了名的慈善家。”
越寒零對著童星辰吐出一個煙圈,彎唇露出潔白的牙齒,可是童星辰卻覺得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她緊緊地攥著拳頭,佯裝身體不適的手肘抵在花瓶架上,他要是敢過來,她就拿花瓶敲暈他,敲不暈他,她就把自己敲暈,總之她不要清醒的看著他欺負她。
“童家人果然各個會算計。”
童星辰眼見他站起來,胳膊離花瓶又靠的近了一點兒。
越寒零把她的舉動看在眼裏,對著她招招手。
童星辰搖頭。
“這麽怕我?”
“我說了,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她見他上前走了一步,她立馬把花瓶抱在懷裏,跳到了沙發上,把花瓶高高的舉在頭頂,“越寒零,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把把它扔在你腦袋上。”
“這腦袋可是那個窩囊廢的,你舍得嗎?”
童星辰默默的告訴自己,這是他讓你心軟的伎倆,不能上當,可是拖著花瓶的手卻沒出息的抖著。
“可是越沉勻感知不到疼痛,說不定,這一花瓶敲下去,還能把他敲醒呢。”
越寒零心裏火焰更勝,把越沉勻敲醒過來?做她的春秋大夢。
他快速的跳過茶幾,在童星辰尖叫著扔出花瓶的時候,人已經站到了她麵前。
花瓶清脆的落地聲響徹在耳邊。
童星辰的尖叫還未靠近尾聲已經被一個溫涼的唇蓋住,唇瓣和舌頭傳來劇痛。
這變態又該死的強吻她!
她不甘示弱的咬回去,可是他總能靈活的躲避她的襲擊。
就在她快被憋死的時候,越寒零終於放開了她,把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眼睛戲虐的看著她,可是五官卻冷寒的可以冰凍三尺,頭發絲都在冒著絲絲寒氣。
童星辰大大的眼睛瞪著他。
“敲醒他?不如你對著我深情呼喚下你的阿勻,他那麽愛你,說不定立馬就能從沉睡中醒來了,怎麽樣?敢試嗎?”
童星辰咽了口口水,眨眨眼,不甘示弱的回擊,“試就試,誰怕誰?!”
她動了動,變態像山一樣壓著她,“變態先生,既然想玩遊戲,是不是要把我鬆開。”
越寒零邪肆一笑,在童星辰驚愕又憤怒的視線下埋下頭,吻住她回味無窮的唇瓣,這張嘴,不但可以說惹他生氣的話還能取悅他,她的唇軟軟的QQ的,很甜,每次一親上來就好像會上癮。
他真是同情那個跟他擁有同一具身體的男人,沒用至極,這樣的美味,應該每天享用才是,他竟然可以壓抑到讓自己發瘋。
“嗯??”童星辰雙手雙腳都派不上用場,唇裏的血腥味讓她想吐,可是這男人像狗一樣還在啃咬她,他是要吃了她嗎?
越寒零終於鬆開她的唇,唇齒轉戰到她的鎖骨,聲音悶悶的傳來,“遊戲繼續,你可以呼喚,但是也不能阻止我,我餓了。”
“變態,我不是你的點心。”
越寒零不客氣的咬了一口她的脖子,留下一個深深的痕跡,“你的用處就是填飽我的肚子,你是一道特別的點心,隻有我可以享用你。”然後手鑽進她的衣服裏,摸著她的肚子,“我會讓人給你準備避孕藥,你不配懷上我的孩子。”
童星辰被屈辱感包裹,這變態是不是太狂妄了,他以為她會想著給他生孩子嗎?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給你這種人生孩子,我怕我會親手掐死那個孩子,因為看到他就會讓我想到你這個變態,這會讓我很惡心。”
越寒零危險的停頓下身子,接著直接扯下了她的浴袍。
遊戲被迫終止,臥室裏響起混亂的聲響以及童星辰的破口大罵。
晚餐時分,倩琪偷偷的看著沉默用餐的越寒零,他好像心情很好,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身上帶著一股男女親密接觸之後才會有的氣息。
她握著刀叉的手緊了緊,他和童星辰發生了什麽事情,她不想猜,可是別墅裏沒有其他的女人,他身上的味道騙不了人。
她開口想問,可是眼角看著桌腳抱著大腕,手抓著食物艱難下咽的徐楊,嘴巴再次緊緊的閉起來。
徐楊好歹還是徐家小少爺,可是因為做錯事,竟然在越家被像條狗一樣的對待。
她沒想到越沉勻會怒到這個地步,可是這種做事風格,她又實在無法和她認識的越沉勻聯係到一起。
她更加的困惑了也因此更加的小心翼翼。
“琪琪,食物不合胃口嗎?”
越寒零突然發問讓倩琪嚇了一跳,放下手裏的銀製刀叉,甜美的笑,“當然不是,食物很美味,就是……”
她看著抓著食物塞在嘴裏的徐楊。
徐楊發現有人看他,抬起頭來,大口的把嘴裏的食物咽下去,討好的衝著越寒零笑了笑,“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二十年的人生從來沒有如此淒慘過,他像條狗一樣在這搖尾乞憐。
越寒零不理會他,“琪琪是覺得看著這條人狗沒有胃口嗎?”
倩琪弱弱的點頭。
“倩琪,你什麽意思?!”徐楊大叫,這女人朋友一場不幫他說話就算了,竟然雪上加霜,他怎麽沒看出來這女人原來這麽歹毒。
“啊~~越大哥,我怕。”倩琪幹脆跳著離開座位,躲到越寒零身後。
“堵上他的嘴,栓到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