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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婦炎潔”侵權了

  ——苦口的藥,聰明地穿起討好人的外衣。苦攻不破我們的嘴,便來攻我們的心


  【看淡一切,枕著紅塵安睡!】


  陳哲可沒有那麽高的境界,他還要學習,還要考研,所以,陳哲感覺嚴重的睡眠不足。


  星期天的下午,陳哲看書看的有些累了,就回到寢室想好好睡一覺,可剛睡著,就被人推醒了。


  “二哥,醒醒!別睡了!走,出去吃飯去,今天蔡瀾過生日,我請客!”寢室老三傅嚴傑站在床邊,身後是他的女友蔡瀾。


  陳哲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就禁了禁鼻子,極不情願地下了床,披上衣服,慢騰騰地跟在他們的身後,走出了學校的大門

  陳哲並不想和他們吃飯喝酒,他有點看不慣傅嚴傑,這種看不慣是從第一次見麵開始。陳哲永遠不會忘記第一次見到傅嚴傑時的情景:


  剛開學新生報到時,陳哲是第一個來到寢室的,他選了個左邊的下鋪。老三是第二個來的,他挑了個右邊的下鋪,他一放下東西就和陳哲打招呼:

  “哥們,你早啊,我叫傅嚴傑,來自河北宜昌!”


  看著他油頭粉麵的樣子,再一聽他的名字,陳哲實在憋不住,噗嗤地笑出聲了。


  “我叫陳哲,黑龍江省巴彥縣的。”陳哲邊說邊笑。


  “笑什麽笑?我哪地方可笑啊?”他上下看了看自己,便大大咧咧地問。


  陳哲沒有正麵回答他,卻反問道:


  “哥們,你的名字是誰給你起的呀?


  “我爸!”傅嚴傑一伸大拇指,十分崇拜地說。


  “那你爸是啥學曆呀?”陳哲帶有幾分嘲諷地問。


  “我老爸,博士後,建築集團設計院高級設計師!怎麽了?”傅嚴傑神氣十足地說。


  “不怎麽地!就是感覺這名字起的也特酷了,一聽這名字就會想起一句廣告詞:‘洗一洗——更健康!’”。陳哲邊說邊笑。


  “我靠!你就別整這臭氧層了,我老爸給我起這名時還沒有‘婦炎潔’這款產品呐,鬼才曉得它會和我撞臉。要知道,我就先他媽地注冊!它要再敢叫這名,我就告它侵權!”


  傅嚴傑滿腹委屈地說。


  傅嚴傑帶的東西太多了,左一兜右一兜,擺了半床鋪,陳哲在心裏罵道:

  “真能嘚瑟,這是來上學嗎?倒像來過日子的!”


  可他帶來的還遠不止這些,他還帶來個女友——蔡瀾。她考的是本市的一所商業學院,那天和他一起報到。


  傅嚴傑的性格太外向了,說白了就是能裝!每個節日都是他請客,什麽“五一”節,端午節,光棍節,特別能顯吧!有時喝喝酒就一摟衣服說:


  “瞧瞧,我的腰帶,鱷魚皮的,三千一!這鞋‘e(香奈兒)’的,一千八百多,看看都啥身價了!”


  再加上他的名字“婦炎潔”,背地裏大夥都叫他“**哥”。有時喝酒喝**了也這麽叫他,剛開始,他還急眼,漸漸地也就習慣了。


  陳哲看不慣他那副德行,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不遠不近不冷不熱地相處,而通過發生一件事,陳哲徹底地恨他了!

  大二上學期,必修科——漢語言文學考試。傅嚴傑給陳哲打電話:


  “二哥,今天考試,你給我答一張卷吧,我已經和導員說好了,我這邊有情況。”


  “什麽情況?結業試都不考了?我寫字慢,答不完!”陳哲沒好氣地說。


  “二哥,我真的有情況,我和蔡瀾在醫院呐,她那個了!”傅嚴傑有些吞吞吐吐地說。


  “那個了?”陳哲反問。


  “咳,做人流了!”陳哲一聽這事,就把電話掛斷了,


  “沒他媽的正事!”陳哲狠狠地罵了一句。


  人要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子,考完試的第二天下午,導員突然叫陳哲去趟政教處。陳哲一進屋,就感覺事情不妙,政教處長,學院副院長,導員,坐成了一排。政教處長問陳哲:


  “昨天考試,你為什麽替傅嚴傑答卷?在聯合大檢查時,查出多了一份試卷,你不知道考場有監控嗎?這事情非常嚴重,現在我宣布院裏的決定:


  (1)、取消陳哲同學本年度的獎學金!


  (2)、開除傅嚴傑同學的學籍!”


  陳哲看了一眼導員,真想罵他:


  “你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這事不是你默許的嗎,還他媽裝不知道呐!”


  導員轉頭避開了陳哲的視線。


  第二天中午,傅嚴傑才回來了。


  一起回來的還有他的爸爸:一個瘦小戴著金絲眼鏡的老頭,據說是一家建築集團的總設計師。還有他的媽媽,一個穿著入時,一臉傲氣的貴婦人。聽說是一個大公司的總經理,很有錢。


  他爸媽是坐飛機過來的,到寢室後一臉的不高興,好像每個人都像他兒子一樣不務正業。也沒說幾句話,就去了政教處。


  一個小時後,傅嚴傑回來了,他哭喪著臉說:


  “八輩子都不聯合檢查讓我趕上了,真他媽倒黴,撒了好多謊,花了不少錢,還是給記個大過!”


  “那我呢?我的獎學金呐?”


  一看傅嚴傑的神態,陳哲就猜到了,他的獎學金是徹底沒戲了。陳哲真想給他兩個耳光,然後再照著他的襠下踹一腳,踹碎那兩個蛋蛋,直接把他廢了!


  “二哥,你放心,你的獎學金我給!”


  陳哲狠狠瞪他一眼說:


  “滾!給我遠點滾!”


  當時陳哲很生傅嚴潔父母的氣:

  “我為你兒子背了黑鍋,把我一千多元的獎學金都搞沒了,你們把兒子的事擺平了,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說,連‘屁’都沒放一個就偷偷跑了!”


  但傅嚴傑卻很仗義,這半年來,替陳哲花的錢也有一千多了。雖然每次陳哲都說:

  “記著,以後還你!”


  可陳哲每次還他時,他都不要。有時,陳哲在心裏想,不要拉倒,是你把我的獎金搞丟的,就算償還老子的吧!”


  說實話,陳哲不想和他成好朋友,陳哲並不看好傅嚴傑的人品和做派,但是相處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


  陳哲常常想:

  “苦口的藥,聰明地穿起討好人的外衣。苦攻不破我們的嘴,便來攻我們的心,而我們的心竟是那樣容易失守,那麽容易接納它的甜蜜。”


  但傅嚴傑給他的不什麽良藥,是毒品——紈絝子弟的惡習!其實,這也不能怪傅嚴傑,這都是他老爸遺傳給他的。


  因為,有一次陳哲和傅嚴傑喝酒時,傅嚴傑喝多了,講了一個關於他老爸的豔事


  歲月緩緩流淌,帶走了很多浪漫的時光。在波瀾不驚的日子裏,那條波光粼粼的江水,安靜而慈祥,如母親一樣守望著這座古城。


  一棟棟新建的高樓大廈以各自特有的造型,以及沉穩的氣質恰如其分地描寫了古城的繁華,同時又襯托牌樓和城牆的滄桑。


  傅嚴傑就出生在這座古城——宜昌,他喜歡這裏的美麗和寧靜。但他又成長在一個富庶的家庭,他又過早地涉足那喧囂娛樂的場所。所以,他喜歡一種與眾不同的騷動。


  暑假真的很靜,靜的很無聊。這幾天,傅嚴傑一直窩在家裏沒啥幹的。


  他老媽在一家外貿公司當總經理,一年中有三分之二時間在外麵到處飛,很少在家。他老爸整天在設計室設計,很少回家。即使回家了,也是在書房裏吸著煙,品著茶,用深邃的目光看著窗外沉思。所以,傅嚴傑很少和他溝通。


  有一天,他實在心悶,就心血來潮去了老爸的設計室。老爸沒在設計室,一個年輕女孩正在畫圖紙,她告訴傅嚴傑:

  “傅老師去建設局審核圖紙去了。”


  傅嚴傑很無趣,就在辦公室裏轉悠,在辦公桌上,他看見了一個設計室的通訊錄。他好奇地看了一眼,就一眼,他就發現在這十多人的群裏,最後的那個人的名字很新奇,叫端木雨晴。而且,她的qq號也會很規整:40200200,隻看一眼,傅嚴傑就記住了。


  每晚,傅嚴傑都要上網,進聊天室裏,去和不在一個城市的女友蔡瀾聊幾句。卿卿我我,纏纏綿綿親昵一番:

  傅嚴傑說:“寶貝,我想你了,在幹嗎?在想我嗎?”


  蔡瀾說:“別撩我了,再撩我會受不了的,我會去找你的?”


  傅嚴傑說:“來吧!我請你吃烤大腿?”


  蔡瀾問:“真的假的?”


  傅嚴傑回她:“真的,是我老爸打斷我的腿,烤給你吃!”


  蔡瀾說:“老頭子真迂腐,都上大學了還管你,就不怕把你管的性無能,將來斷子絕孫呀?!”


  傅嚴傑回她:“滾你媽的蛋,我爸不讓和你未結婚就同居,要是有了孩子,我還怎麽讀研?”


  蔡瀾發了個圖片,是一個尷尬的大紅臉。


  傅嚴傑也發過去一個圖片,是一個擁抱,又發了個晚安的圖片。


  要下線時,傅嚴傑忽然想起白天看見的qq群,想起那個很好聽的名字——端木雨晴。


  傅嚴潔也想起那很好記的qq號,於是,他就搜了一下,那個叫端木雨晴的網名叫蒲公英。配著一個小女孩吹蒲公英的頭像,很清新。顯示性別,女,地址是本城。


  在個人簽名裏寫著:

  【蒲公英在秋霜中綻放,不知是錯過了季節,還是找錯了方向,有時死亡和繁華都是一種假象……】


  傅嚴傑總感到她的個人簽名很憂傷,於是就點了添加。


  傅嚴傑的網名叫“流浪的風”,個人簽名:


  【多情的男人是流浪的風,心動的女人是繽紛的落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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