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出事了
“沒辦法，人家是東家，更何況來的又是他們的總經理，我們也不能拒絕。”
其實說實話，對方這樣突然出爾反爾是不太好，但奈何他們隻是換了個人來談合作，這種事情上也沒有辦法去指責對方。
“因為市場影響力不夠被拒了？是我們的市場份額太少了嗎？我們在M市的市場可是……”
白宇說到這裏，被林凡打斷：“是因為外部市場”
白宇頓了頓，微微蹙起眉頭，“外部市場？”
看來白宇也沒想過這方麵的事情，剛回來那一陣林凡跟他商議過我們公司現在的定位，我們兩個認為現在公司主要是先掌握本市的市場，然後順帶發展其他業務，把其他業務也拓展起來，再考慮往出走，沒想到這麽快就碰了壁。
“其實，”白宇突然開口，頓了一下看了林凡一眼，接著說道：我覺得現在我們開拓外部市場是個很好的機會，說實話，上次那個交流會給你帶來的一定的知名度，加上後麵事情解決的也比較順利，而且再加上王偉的助攻，咱們公司現在有好多外麵的訂單，現在看來可以拿出來做上了。”
林凡點了點頭，其實現在公司的發展已經比之前預期的要好很多，現在拓展市場是個好時機。
慕晚晴坐在旁邊遲疑了一會兒說道：“那，如果你的公司都不行，那他們要找哪家公司？做理療器材的本就不多，難道他們找了別的國家的？”
林凡搖了搖頭，隨後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但是我到是知道了我們市我的競爭對手是誰了。”
白宇和慕晚晴臉上罕見的露出了同一個表情，“？？？臥槽？！”
“你你你，沒開玩笑吧！”
白宇驚訝的都口吃了。
“咱們市我們還有競爭對手？！”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這個風林這麽厲害，都來跟我搶了！”
“林……林風？！”
林凡看著白宇再次驚訝的表情點了點頭，“封思明說他們公司主打的是外部市場，知名度比我們高，比我們在市場上被大家的接受度更高，所以，拒絕了我們。”
慕晚晴坐在一旁許久沒開口，聽到林凡說這話後，頓了一下說道：“風林公司主打的是科技產品，怎麽會牽扯到理療器材呢！每年M市都會有一個對各個企業行業涉及率的統計，我從沒在那張表上看到過關於他們公司理療器材的數據。”
林凡有些意外，林凡之前沒來得及去調查風林，隻看了我們公司跟他們合作的一些項目，好像都是科技產品，林凡本來以為他們公司在這方麵涉及一些理療很正常，但現在經過慕晚晴這一番話，林凡得找人好好去查一查這個風林的老底了。
白宇看著林凡沉思，隨後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說道：“你也不用太著急，現在你先去休息一會兒，有什麽事我們明天再說。”
林凡現在確實有些急躁，因為得到了這樣一個線索後，林凡像是又重拾了一些信心，隻想趕快找出風林他們的破綻，好確保我們公司與他們的繼續合作。
見林凡不說話，白宇又在旁邊說道：“我知道你想幹什麽，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你先確保你自己有足夠的精力，這樣才能早點投入狀態。”
話說的沒錯，林凡以為林凡表現出來的與往常不一樣，哪知道，白宇這話說完後，慕晚晴也點了點頭，眉眼間都是擔憂。
林凡隻好應了下來，再跟白宇吩咐了些事情便去臥室睡下了。
或許是林凡身上表現出來的情緒太強烈，強烈到自己以為原本遮蓋住了，卻還是往出泄了一些。
慕晚晴跟著林凡進了房間後，在床邊坐了一會兒，低下頭來親了林凡一下，便出去了。
大抵是好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溫柔，林凡心裏悄悄塌陷了一塊，連周身強烈的氣息都被消融了一些，隨之林凡便守著這久違的溫暖睡著了。
一覺醒來，外麵天色已經稍微暗了下來，林凡從床上坐起來發了會兒呆，感覺身體心靈都舒暢了些才起身下了床。
客廳的燈光昏暗，沒開幾個燈，要不是林凡仔細看了兩眼，還真沒看出來沙發上坐著個人。
林凡走過去，熟絡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回來了？”
顧海被嚇了一跳，抬起頭來一臉惶恐的樣子，看到是林凡後，回手拍了林凡一下，“臥槽！你想嚇死我！”
“哈哈哈”林凡心情甚好的在他旁邊坐下，戳了戳顧海，問道：“你白天幹嘛去了？”
“見我朋友”
顧海倒是出奇的乖乖的回了林凡的話。
“哦？不會又是那天那一夥吧！”
顧海的朋友，除了那天晚上跟林凡打架的那一群，林凡實在想不到他還有什麽朋友。
“不是”顧海搖搖頭，又很乖巧的應了林凡。
林凡有些驚訝，借著昏暗的燈光湊過去看他，突然發現顧海臉色不是很好，周身撒發著林凡再熟悉不過的抑鬱氣息。
“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林凡不禁有些擔憂的問道。
顧海身上是絕對不可能有這種情緒出現的，這孩子叛逆，乖張，又有這與年齡不符的沉穩，聽話，懂事，是矛盾的結合體，但偏偏這一切能很完美的融在他的性格裏，是個很特別的存在。
他的情緒起伏不大，從他到林凡這裏後，林凡就從沒在他臉上看到現在這種悲傷還帶著罕見的崩潰的表情。
顧海不說話，林凡突然意識到事情可能沒這麽簡單，急忙把手放到他肩膀上搖了幾下，“說話啊！發生什麽事了？！”
顧海目光糾結，臉色隱在黑暗中，偏過頭來看了林凡一眼，似乎在掙紮什麽，又把頭轉了回去。
這孩子！本來林凡睡了一覺，愉悅的心情都被顧海給林凡抵了回去。
“啪”突然，客廳燈一亮。
林凡順著聲音看過去，是慕晚晴。
慕晚晴目光在林凡和顧海中間轉了轉，走過來問道：“怎麽了？”
林凡頗有副兒子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對慕晚晴說：“我也想知道怎麽了？那小子屁都不放一個！”
顧海瞟了林凡一眼，林凡立刻火氣就上來了，“這樣看著我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