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失敗
“所以，封總的意思就是因為知名度這件事情，林凡們公司被拒絕了？”
林凡這句話說出去是疑問的話語，語氣卻是實實在在的陳述。
封思明張開嘴，吐了兩個字，“抱歉”
這兩個字代表的含義，不言而喻，但連半分表達這個詞匯的表情林凡都沒從封思明眼睛裏看出來，果然隻是客套而已。
林凡看了看身旁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的隨行員工，在桌子下攥緊了拳頭，麵上擺出一個大方的笑容道：“沒事，合作之事也不是十之八·九都能成，這次是林凡們沒準備好，希望下一次能有機會繼續合作。”
說完，林凡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主動把手伸了過去，露出一個標準的公式化微笑。
林凡身邊的人識趣的開始整理東西，對麵的封思明見了之後，遞給秘書一個眼神，隨之也站了起來，握住林凡的手。
“下次，下次有機會一定合作。”
林凡臉上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直到出了門才瞬間收了起來。
“這個封總，明顯就是故意的！是不是看林凡們不順眼！”
“對啊，哪有人因為這樣的原因不跟林凡們合作的！”
“他沒有遠見，咱們公司又不是沒有那個實力，非要死咬著這點不放！”
後麵的出了門後也開始憤憤不平起來，但東家是對麵，決定權在人家手上，不管是什麽扯的沒道理的緣由，也隻能受著！
把公司的員工派人送去酒店後，林凡站在車旁邊等剛才去接了個電話的王偉。
風林科技，一開始知道是林風的公司除了有些許震驚到也沒什麽防備之心，況且林凡之前還去查過林凡們公司之前跟他們合作的項目無關理療器材這一方麵，今天到是讓林凡長了個教訓，不能輕敵啊！
“林凡”
王偉從對麵的街道走來，手裏還提著兩杯咖啡，走近後遞給了林凡一杯，“喝點”
林凡沒拒絕，點點頭接過。
王偉靠在林凡旁邊沒再出口，林凡打開杯蓋喝了一口，醇厚香濃，就是有些苦。
林凡皺了下眉頭，盯著杯子裏的液體發了會兒呆，問道旁邊的王偉：“他們公司的招標應該還沒有結束吧，覺得不錯並不代表就已經決定合作了對吧！”
王偉偏過頭看林凡，疑惑的點了點頭，突然又有些明白了什麽似的笑了笑，“林凡覺得那家叫風林的公司要倒黴咯！”
林凡抵到嘴邊的咖啡杯頓了頓，抿起唇有些愉悅的笑了笑，然後心情甚好的轉過頭看著王偉說道：“你知道那家公司的老板是誰嗎？”
王偉搖搖頭，隨後又皺起眉頭想了想，說道：“說實話，你們市的公司林凡認識的不多，但從沒聽過這個公司。”
“唉，冤家路窄”林凡歎了口氣，“那家公司的老板是林風”
王偉愣了下，不可思議的轉過頭來看著林凡，又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不好意思的轉過了頭，咳嗽了兩聲，“不好意思啊，這人林凡說幫你查來著，給忘了。”
“沒事”林凡無所謂的擺擺手，隨後暗了目光，“反正他馬上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跟著王偉回到他家後，王偉強烈建議林凡在這裏玩兩天再回去，林凡想了想那些跟林凡來的員工也不容易，隨後就留下來又待了兩天才啟程回了M市。
臨走時，王偉沒跟林凡一起回去，林凡還有些驚訝他把他兒子就扔在M市了？
王偉假裝不在意的擺擺手，“讓那臭小子在你那待著去，林凡管不了他。”
王偉心裏肯定想顧海，但沒辦法，他跟他兒子那關係還不如林凡跟他兒子呢！
而且王偉執意要把顧海留在林凡那裏肯定還有什麽原因，林凡也不好多問，隨後跟他告別回了M市。
回到M市林凡第一件事就是去慕晚晴家看了看顧海，倒讓林凡驚訝的是白宇也在！
“你回來了？合作的事情談成沒有？”
白宇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林凡上去踹了踹他，“往過去”
白宇瞪了眼林凡，不情不願的往過挪了些，嘴裏還吐槽：“那麽大地方非要跟林凡擠，你自己不會坐那邊去嗎？”
“你再說一句，林凡就讓林凡家棠棠把你扔出去。”
林凡靠在沙發上扯了扯領帶，歎了口氣。
白宇錘了林凡一下，“怎麽了？合作沒成？”
林凡沒說話，慕晚晴從裏麵走出來看到林凡驚訝了一下，“林凡？你回來了？怎麽樣了事情？辦成了嗎？”
如果說在這件事情上林凡能敷衍白宇，但絕對不會給慕晚晴擺臉色，林凡勉強笑了笑，柔聲道：“沒有，那邊公司拒絕林凡們了。”
“啊”慕晚晴帶著些許驚訝的拖長音調，語氣裏還有些許失望。
“顧海這兩天還好嗎？聽不聽話？怎麽沒在家？”
林凡很刻意的換了個話題，假裝自然的問道。
慕晚晴點了點頭，“他這幾天挺乖的，今天去找他朋友玩去了，大概一會兒就回來了吧。”
“你別給林凡轉移話題，說到底怎麽了，合作沒成功。”
慕晚晴說完後，一旁的白宇突然淡淡的開口。
林凡突然有些厭煩白宇這說話的口氣，盡管林凡知道白宇此刻肯定很不滿林凡的刻意隱瞞，他想跟林凡一起分擔，但在林凡心裏這件事情到底還是林凡的責任，不管外界因素是什麽，始終是林凡沒做好罷了。
與其說是厭煩白宇關心的話語，不如說是厭煩自己，一路來順風順水，卻在中途栽了一絞，連被韓凜風逼到出國林凡也沒像現在這樣被一種陰鬱的奇怪情緒包圍住，怎樣掙紮想要拜托，心裏總有一個聲音說林凡注定是一個失敗的人。
也許每個人都有一個很難跨過去的橫溝，但終究，是要跨過去的。
想到這林凡煩躁的思緒才有一絲緩和，心情也沒有那麽沉重，看了眼一直用擔憂的目光看著林凡的白宇和慕晚晴，心裏像是更加有保障般開了口：“這次跟林凡們談的是他們分部的副總，叫封思明，林凡不怎麽了解，他們拒絕林凡們主要的原因是認為林凡們的市場影響力不夠，坐井觀天了。”
“換人了？之前不是說是主管嗎？”
白宇驚訝開口。
慕晚晴也隨之附和道：“他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