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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去做複健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地平線上升起,風靜靜因為昨晚睡的太晚,打雷又受到驚嚇,睡的很沉。


  她作了個很怪異而神秘的夢,夢裏她在一條湧黑的長道裏,前麵是地鐵的聲音,可是她走啊走啊,跑啊跑啊,就是跑不出那黑暗,長道的遠處有個聲音,那聲音一直在呼喚著她的名字,漸漸逼近,


  【你想要出去嗎?】


  “我想,你是誰?你能帶我走出去嗎?”


  【把手給我。】


  夢裏的風靜靜沉思了片刻,感覺出那個男人把手伸向了她,她最終把手伸進了一個那個男人的手掌心裏。


  當她走出光明,要看清他的臉時,陽光折射在他的臉上,使她看不清他的輪廓,忽然,她就這樣醒了。


  醒來後入目的是雕花房頂,風靜靜從迷離的夢回歸現實。


  風靜靜側臉準備打個哈欠,忽然一張好看而俊朗的臉印入她眼簾,她倏的眼睛睜的老大。


  “你……你怎麽會在這?”風靜靜膛目結舌的發問,語氣顯得有點突兀。


  楊泓笑出聲,“一覺睡過來,睡糊塗了?”


  風靜靜傻乎乎搖搖頭,搖的像個波浪鼓,她還搞不清楚狀況。


  她的本能反應就是要離開這張床,當她要伸展腿坐起來時,卻怎麽也抬不了,風靜靜順著視線望去,瞬間驚了。


  囧!她居然一隻腿壓在楊泓的一隻大腿內側,自己的另外一條腿被他的另一隻腿給壓著,她的身子貼在他的懷裏,一隻膀子抱著他的腰。


  我暈!這什麽是情況?她想到昨晚她準備回家的,結果因為打雷而睡在了楊泓的家?而且和她睡在了同一張床上?

  風靜靜從臉紅到了耳根,整個人像被剛烤出來的乳豬,紅不可言。


  “我……”


  “你昨天睡覺非要抱著我,又把我當咖啡熊了吧?”


  楊泓好笑的丟了句,風靜靜想起曾經在醫院,她也把他當自家的咖啡熊給抱了,而且還在他的褲子上流了很多口水。


  咦!!!風靜靜趕緊朝他的衣服看了看,還好,沒有流口水。


  “我現在可以起來了嗎?”她難堪的發問,嗓子有點啞。


  “你抱了我一夜,害得我一夜都是這樣側著睡的,還壓住了我的腿,你是不是應該對我做出補償?”


  “我……”風靜靜一時語塞,沒料到他會提出所謂的補償要求。隻是楞楞的看著他,更加的難堪。


  楊泓看著她羞赧的秀容,看她不說話,秦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抬起她的下巴,“說啊,不老實的女人。”


  “不老實?我哪有不老實呀。我睡覺可是從來都很循規蹈矩的。”她怎麽也想不通自己怎麽會睡品那麽差勁,居然以這樣極其曖昧的姿勢抱著一個大男人睡覺?這太匪夷所思了!


  “那現在這樣又是什麽?我可是這樣睡了一夜,動都不敢動,怕驚擾你的美夢。


  “你怎麽知道我作夢的?”風靜靜驚了,這個男人能看透人心嗎?


  “你昨夜裏嘴裏一直喊著我要出去,你帶我出去之類的夢話。夢裏應該是個男人吧?”


  風靜靜臉又紅了,兩朵紅暈浮出臉頰,“這你都知道……”


  楊泓的笑消失了,明顯有點不悅,“夢裏沒有你丈夫,反而有別的男人?”


  風靜靜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作夢你也不高興呀?那隻是夢,夢的人我都沒看清楚就醒了。”


  “喔?那我說的就是真的了,那個夢裏的男人對你做什麽了?”


  “沒有啊,我隻是想叫他把我帶出去。”她老實回答。


  “帶到哪?”他冷聲質問,被風靜靜枕的臂膀被她壓在脖子下,他的手開始摩挲著她的頭發。


  “帶我出去啊,因為我一直處在黑暗中。”她覺得那個夢實在奇怪,也是生平第一次作那樣的怪夢。


  楊泓沉默了,也許這個女人是因為被楊廷甩了,沒有安全感,才會做這樣的夢。


  “那個男人最後帶你出去了嗎?”他的手繼續輾轉流連於她柔軟的發絲,纏繞摩挲。


  “到了洞口,但是沒看清夢裏人的臉就醒了。”


  “也許那個男人就是我。”楊泓嗪著一抹淡淡的笑說出,他的掌在她白皙修長的脖子上摩挲撫摸。


  “真是自戀。”風靜靜小聲的碎了一句。


  “這是對丈夫說話的態度嗎?我可是被你壓了一夜。”楊泓假裝生氣的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風靜靜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他的手一直不安份,都說早晨是荷爾蒙飛揚最猛的時侯,他不是沒有那個能力了嗎?不會也在早晨又鬼使神差的恢複那功能了吧?

  “你又要幹什麽?”她斜眉臉紅的看著他,聽到他說出丈夫的字眼,心裏很不適應。


  “你說呢?”楊泓略為冷漠的丟了句,大掌撫上她的臉,感受她的細嫩和光滑,他的眼神變的迷離。


  風靜靜睜著大眼看著他,他的臉慢慢靠近,風靜靜臉轉過了一邊,無言的拒絕。


  半晌,楊泓笑了,“膽子真小。”他一個翻身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風靜靜趕緊起身下了床。


  氣氛有點尷尬,這時,風靜靜的手機響起了。


  “喂,你好。”風靜靜接了電話。


  “好的,麻煩你了。”風靜靜說了兩句掛了電話看向楊泓。


  “何醫生說今天他休息,要我帶你去做按摩複健。”


  楊泓臉上利馬掛了霜,“你那個初中同學?”


  “恩。”


  “不去。”他閉上眼開始閉目養神。


  “別那麽快拒絕嘛,人家也是好意啊。”


  “是想做你的人情吧,他的好意我不接受。”楊泓直接苛薄的拒絕。


  “喂,你這人怎麽這樣呀,我那同學也是好意啊!他的技術很精湛,有很多無法行走的病人通過他的複健和按摩,都恢複了,你真的不想去試試嗎?難道你不想站起來了嗎?”


  風靜靜的話使楊泓睜開眼看著她。


  半晌——


  “如果我站起來,半年契約能延長到一輩子嗎?”


  他隨意丟了一句,風靜靜徹底僵住了,她沒料到他會冒出這樣一句,隻是無言的佇立在原地,她看著他的眼神,不知道他是隨意開的玩笑還是來認真的。但是他們毫無感情基礎,她把他的這句話看成了玩笑。


  “隻有健康了才能放手去做任何事,健康的人比一個坐輪椅的人做的事要多的多,你覺得呢?我的同學完全是好意。”風靜靜就事論事。


  楊泓慢慢的眨動幾下眼睛,隨即看著她,“你希望我站起來嗎?”


  “當然,我們宿無冤仇,我為什麽不希望你站起來。”風靜靜誠實的說出。


  “帶我打水洗臉,我要起來。”


  “恩。”風靜靜微笑著回應一聲進了洗手間準備給他洗漱。


  等他們吃完飯,已經是九點了,玄關處,風靜靜穿好鞋,看楊泓穿戴好止後,這才推了他的輪椅下了電梯。


  一出小區,風靜靜才意識到今天早晨帶他去打的車肯定是一件艱難的事,因為助理不在,他回老家了,暫時幾天都別想來南京,那麽這幾天,他的出行和生活上的一切鎖事都得她親力親為了。


  其他的還好,就是出門時打車這件事比較棘手,她的力氣不夠大,乘公交車是不可能的了。今天明明是周末,說來也怪,等了半天的車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明明是空車,卻不停,那些司機是不是怕帶個輪椅太麻煩了呢?


  但是大千世界還是有熱心腸的好心人,在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一輛黃色的出租車停在了他們麵前。


  那個司機看出了他們的不便,利馬下車,知道風靜靜一個人搬不出他,就把楊泓主動抱起來放到了車後座,隨即又把輪椅給放到了車的後備箱裏。


  風靜靜心裏的棘手問題被這個司機輕易的解決了,她覺得他是個好人,一路上和司機天南地北的聊天,而楊泓本著一張政治臉隻是望向窗外,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下了車,車離開了,風靜靜握上楊泓坐的輪椅,不禁感慨,“如果全世界都是好人,那該多好啊。”


  楊泓看著遠去的車,眼裏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光。


  之後他們到了省中醫院,醫院很大,南京的醫院都有一定的年代了,都是老醫院,隻是隨著時代的發展,和科技的不斷的進步以及各種怪異疾病的出現,每家醫院都在不斷的擴建與增加新的醫療儀器和科室。


  隻是是大醫院,沒有什麽不能看的,什麽科目都有。


  風靜靜火急火撩的推著輪椅朝何天俊的骨科走去,她與他約好,今天不用排隊,因為是周末,很多科室今天都休息,她們可以直接去找他。


  上了電梯,到了骨科,何天俊老早就在那等他們了。


  入目第一眼,風靜靜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的男人冷漠卻很孤傲,雖然是身患殘疾,卻有遮掩不住的王者霸氣,與生俱來的不羈又沉穩的氣質,泛著精光的眼琢磨不透他在想什麽,此刻正看著何天俊。


  “你好,你是她的未婚夫吧?我叫何天俊。”


  “你好,楊泓。”


  兩個男人握手,卻充滿了火藥味,表麵笑容可鞠,暗地波濤洶湧。


  眼前這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成熟中透著英俊不凡的魅力,身材高大,雖是醫生,卻看起來一點都不死板,濃黑的時尚發型,如果不穿大褂,乍一看倒像是一位高級理發師。


  “靜靜,你來了。”


  “何大哥。”風靜靜禮貌的微笑與何天俊打了個招呼。


  楊泓的臉利馬有些不快,風靜靜在自己麵前稱呼這個男人為何醫生,到了這個男人麵前,卻直接叫大哥,這關係真的不一般。


  “都進來吧。”何天俊笑著招呼了一聲。


  風靜靜把楊泓的輪椅推到了座位邊停好後,她坐在了長凳上。


  何天俊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看向風靜靜。


  “早飯吃過了嗎?”


  他第一句話就是對風靜靜有遮掩不住的關心,楊泓麵不改色,心裏很是不舒。


  “吃了,何大哥,你幫他看看吧。”


  “恩,好的,楊先生,你的情況,靜靜大概告訴了我一些,我想知道你是什麽時候出的車禍?”


  “五個月前。”


  何天俊頓了頓繼續問,“那期間有沒有去做過複健?”


  “有。”


  “那後來為什麽不做了呢?”


  “因為公事。”


  “這樣,可是楊先生,我必須要說明一點啊,無論是什麽事,沒有任何事比複健來的重要,及時做複健與治療,你的腿才能好起來啊。”何天俊客氣的笑著說道,雖然是笑,語氣卻有斥責楊泓對自己不負責任的口吻。


  楊泓聽出了他話裏的寓意,回記一笑,“當時因為公司要忙一項大項目,不得不把心思花在工作上,工作上就是這樣,做一件事就要做好做到底,不然就不做。”他輕易的把話給掰了回來。


  何天俊聽後點點頭,“那之後有沒有繼續做複健了?”


  “有,我有私家醫生會專門帶我做複健,隻不過靜靜說要我到你這來看看,我們今天就來了,給你添麻煩了。“楊泓雖客氣,但是不難聽出他的意思,聽在何天俊的心裏直接就是因為風靜靜的緣故,他才賣個麵子到這來治療的。


  “嗬嗬,沒事,我是靜靜的大哥,我們從初中就認識了,這麽多年了,隻要能幫助到她,我都樂意接受。”


  這襲話無疑是表明他對風靜靜有想法,錚錚鐵血的委婉告白啊!


  楊泓不再說話,隻是嗪著淡一抹淡笑睨著他。


  “楊先生,你們的病曆帶來了嗎?”


  “哎呀,沒有啊。”風靜靜一下子想起來了,她粗心的忘記拿他過往的病曆了,“那我回去拿可以嗎?何大哥。”


  “當然可以,別急,不然我送你去拿吧?”何天俊說完就要站起來拿鑰匙。


  “不用了,我有司機會送她回家拿的。”楊泓說完打了通電話,交代了幾句掛了。


  “司機?彼忑不是有事回老家了嗎?”風靜靜不解。


  “是我爸的老司機,病曆就在我臥室的床頭櫃裏。”楊泓對風靜靜交代,語氣十分溫和,這使她微楞。


  楊泓畢竟是她的丈夫,他這樣說了,何天俊即使想跟風靜靜單獨相處,借著開車送她去拿病曆為理由,這樣一來,也不好再說什麽了,隻能沉默的看著她。


  “路上小心。”何天俊溫柔的囑咐了一句。


  “我等你。”楊泓說著的同時拉過風靜靜的手握在手心看著她交代。


  風靜靜看著他們這麽關心自己,忽然燦爛一笑,“放心吧,就拿個病曆,我很快就來,何大哥,他麻煩你照看一下了。”


  “哪的話,放心吧。我又不會吃了他。”


  “我也不是女人吸引不了你。”楊泓半開玩笑的拋了句,何天俊隻是輕輕一笑而過。


  在後知後覺的風靜靜看來,她把楊泓的話當成了純粹的玩笑話,而男人之間的感覺更為敏感和準確,何天俊確定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好感。


  風靜靜走後,診室裏隻剩下兩個男人。


  何天俊跟他除了醫生和病人之間的話題外,根本沒有話題可言,他拿起了筆開始寫報告。


  楊泓坐在輪椅上直指相窩,好整以暇的睨著他,他確定這個姓何的醫生肯定是對風靜靜有情。


  “何醫生一直住在南京?”半晌,他打破了沉默。


  何天俊抬起頭微笑的回了句,“我才回國不到兩個月,我的父母一直住在法國,所以我在那裏發展了四年。”


  “哦,海龜才子啊。”


  “過獎了。”


  “何醫生沒有結婚嗎?”


  “想單身是來不及了。”


  這句話回答的很高明,更確定了楊泓心裏的猜測。


  “那怎麽想到突然回國來深造的?”


  何天俊知道他想問什麽,心領神會的一笑,“為了一個人。”


  “女人?”


  “不然呢?”何天俊嗪著一抹淡笑反問,。


  “有時候,有的東西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楊泓點點頭笑了一聲,自信的回了一句。


  何天俊失笑,搖搖頭,目光又落在了楊泓的臉上,“我一看楊先生就是一個執著的人,我很讚成你說的那句話:做一件事要不然就不做,既然決定放手去做,就要做好,沒有放棄的理由。我也是個執著的人。”


  “是嗎?看來我們還有相似的地方,是人都有貪戀,都有理想,但是想得到一件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是不現實的,更不可能,你覺得呢?”楊泓依然握著手靠在輪椅上慢悠悠的開口,眸子裏是深不見底的黑。


  何天俊的眸光激烈一閃,陰沉在臉上迅速劃過很快被遮掩,隨即自若一笑,“那也要看那樣東西它究竟心歸何方了,並不是擁有它的人所能決定的。”


  好一句厲害的回答!楊泓直覺這個人心機頗深,看來他以後有的忙了。


  “看來,何醫生不得到心中所好,是不打算回法國了是嗎?”楊泓揚眉玩笑式的問道。


  “不,不管我得不得的到,我都將在這裏發展,因為我堅信,金誠所至,金石為開。”


  “嗬……好一句金誠所至,金石為開,我更相信水滴石穿。”


  兩個男人從風靜靜走後,就一直在笑著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雖是聊天,卻實是激戰,男人之間的戰爭遠不及女人的戰爭來的厲害,卻凶狠異常,因為無論哪一反出手,都必定是狠狠一擊。


  楊泓準備接受他的遲久戰,在這個過程中,他順便可以培養與風靜靜之間的感情,他不會輸!


  風靜靜回來了,兩個人一看她來了,又默契的把話轉到了病人和醫生的話題上。


  “拿來了?”


  “是啊,何大哥,給你看看。”


  “好的,辛苦你了。”何天俊微笑著對風靜靜說道。


  “何大哥,是你辛苦了,周末還耽誤你的時間真是過意不去。”風靜靜投以抱歉的一笑。


  “哪裏話,咱們是老相識了,憑咱們的關係,你還跟何大哥這麽見外啊。”何天俊接過她的病曆,大掌劃過她嬌嫩的纖細手指溫和的說道。


  這幕被楊泓盡收眼底。


  “何醫生,我們夫妻謝你是應該的,畢竟靜靜是為了我才來麻煩你的,改天我們夫妻請你吃飯。”楊泓說完把風靜靜輕輕拉到一旁坐在椅子上,他的輪椅旁邊禮貌而十分‘友好’的說道。


  何天俊的臉色轉瞬即逝的一白,很快他不自然的笑了笑,“好啊,當然可以,我也好久沒有噌過靜靜的飯了。”


  風靜靜看看楊泓,又看看何天俊,這才發現他們之間好象有點怪異,幹笑了兩聲打圓場,“何大哥這次幫了忙,我們應該請你吃飯的。”


  “這麽久不見,反而跟你何大哥客氣起來了,那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我有個要求。”


  “什麽要求呀,何大哥,你說。”風靜靜笑著發問。


  “等他的腿好了,你們再請我,在這之前,我請你們吃頓飯,如何?”


  風靜靜看看楊泓,楊泓沒有說話。


  “楊先生,你不會不給我這個薄麵吧?我呢自己在南京這裏開了個簡餐店,後麵有包間,是專門款待自家人和熟人而設的。”


  何天俊都直接問出口了,楊泓作為大男人不會拒絕,何況隻是吃飯,他倒要看看何天俊能搞出什麽貓膩,於是揚唇不羈的一笑,“當然,沒問題。”


  “那就好。”何天俊又接著看病曆,後麵的時間,他特意打電話請了與他一同回國的管醫生來與他一起為楊泓的腿病進行病情分析與複健。


  當姓管的醫生進門看到楊泓時,那個管醫生如遭電擊,而楊泓也明顯楞了一下。


  “阿泓?”


  “欣婷。”


  管欣婷看到楊泓隨即麵露欣喜,“我剛回國沒兩個月。一直在忙於報告的事,真要去你公寓找你,沒想到在這遇見你啊。”


  “最近好嗎?”楊泓微笑著問,那笑是風靜靜不曾見過的,溫暖而真誠。


  “挺好的,就是想你。”管欣婷一點都不避諱別人,直接大咧咧的表明心跡。


  楊泓笑笑沒說話,風靜靜和何天俊都很詫異。


  眼前這個女醫生雖然穿白大褂,但是依然遮掩不住她的青春活力,看起來比風靜靜還要年輕上一兩歲,一頭沙宣短發,肌膚有點白,單眼皮大眼睛,雖然不是十分美麗,但是一身的光華,滿滿的自信躍然臉上,笑起來倆酒窩,很是可愛。


  “你們認識?”何天俊不禁發問。


  “是啊,學長,他可是我的白馬王子哦。”管欣婷還不知道他要結婚的消息,因為過兩天才會發布,本身這樁婚姻風靜靜和楊泓都很低調。這會,管欣婷愉悅的朝何天俊表明自己有心儀的對象,就是楊泓。


  “阿泓,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你的腿,我想早點回來的,無奈和學長在法國的研究沒做完,這不,一做完我就趕緊飛了回來,我打算在這住上一段時間,直到你的腿康複,沒想到這麽巧,學長的病人就是你,這下可好了,以後由我來照顧你的腿傷吧。”管欣婷說的唾液橫飛,眉飛色舞,全晚忽略了楊泓身邊的風靜靜,以為她是另外一個普通病人或者是楊泓的專屬保姆。


  管欣婷見楊泓不說話,蹲在他身邊用懇求的語氣看著他,“阿泓,拜托你了,就要我照顧你吧,你還信不過我的醫術嗎?我肯定會竭盡全力去醫治你的腿傷的,好不好?”


  管欣婷的小女人模樣使風靜靜有點鬱悶,她並不是吃醋,而是因為她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在外人看來並不當回事,她完全是個空氣。


  相比何天俊,他饒有興味的看著管欣婷對楊泓投其所好的唧唧喳喳著,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學妹愛戀的那個神秘男人就是楊泓,這下有他忙的了,而他更可以肆無忌憚的去追求風靜靜了,因為他能看出,風靜靜並不是真心想嫁他,試問誰會想嫁給一個坐輪椅的呢?他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可以說服靜靜,在此之前,他更知道風靜靜的戀人並不是楊泓,而是楊廷,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風靜靜帶離他身邊。


  看折管欣婷小鳥依人的可愛模樣,楊泓頓了頓,麵無表情的拉過風靜靜,“欣婷,你做我的私人醫生我沒意見,不過你得問問我的妻子,她要是同意,你就可以來我家幫做複健。”


  妻子?楊泓的話無疑是晴天霹靂,瞬間把管欣婷的心炸出一道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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