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草率了
霍華德和托尼走進了電梯。
“你身上帶著鮮花和豆子罐頭，看起來你今天有個重要的約會？”
霍華德微微一舉手裏的花束：“推理得不錯，不過你的造型可不像福爾摩斯，我感覺他的臉應該再長一些。”
趁托尼轉身去按電梯，霍華德瞥了眼花束上的紙條，上麵其實寫著的是霍華德為了防止忘詞做的小紙條：“我的妻子她懷孕了，但是，我最近加班太多。”
“恭喜你呀。”托尼有些不自然，聽上去是自己要出生了？“她懷孕幾個月了？”
“額，我不知道。”霍華德有些尷尬地緊了緊領帶。
“不過，她現在正處在受不了我咀嚼東西發出的聲音的階段。所以嘛，我估計我晚餐又得在後廚解決了，真傷腦筋。”
“我也有個小女兒。”
霍華德眉毛一挑：“女兒好啊，女兒的話就不用擔心和我是一個德性了。”孫女好啊，聽上去就比男孩好應付。
那是，所以你兒子特別像你。托尼心中腹誹。“性格像你有什麽問題嗎？”
“這麽說吧，我是個不怎麽會照顧自己的人，而且自己主意很大，還喜歡把個人的利益放在集體之上。”電梯到了，霍華德走了出去，“我知道自己的缺點數不勝數，所以我會很擔心我兒子。”
軍營裏與剛才托尼與史蒂夫進去倉庫前沒有什麽大差別，仍舊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霍華德和托尼沿著大路散步。
“那麽，你給他想好名字了嗎？”
“如果是男孩的話，我妻子想叫他艾蒙佐。”
托尼對這個名字不怎麽喜歡：“別太著急決定，還有很長的時間給你們思考，一定要給孩子取個好名字。”
“波茲，我想問你個問題。”霍華德站住腳步，托尼麵向著霍華德，“你的孩子出生時，你緊張嗎？”
“超級，超級緊張，真的。”
“你覺得自己稱職嗎？你覺得自己知道怎麽成功完成這件事嗎？”
托尼點點頭：“我還真的從頭到尾仔細想了一遍。我回憶了我父親都做過些什麽事。”
“在我爸那裏，沒有他用皮帶解決不了的事情。”霍華德追問，“你覺得你父親稱職嗎？”
“我曾覺得我父親對我實在太過嚴格了。”托尼深深地凝望著霍華德的麵龐，“可現在回想過往，我腦子裏全部都是美好。其實他教會我了很多。”
霍華德有些開心：“是嗎？比如說呢？”
“‘珍惜時光，寸金難買寸光陰’。”
“說得很對。”
“他已經做到最好了。”托尼看著霍華德，“他是一名稱職的父親。”
霍華德滿意地點點頭：“雖然我孩子還沒有出生，為了他我什麽都願意做。”
托尼下意識顛了顛手上裝有宇宙魔方的箱子。同時心中有了些許疑惑——史蒂夫怎麽還沒拿到皮姆粒子？
“很高興你能跟我說這麽多。”霍華德與托尼握手。
這一次，托尼終於不是太緊張，成功握住了霍華德的手：“我也一樣，很榮幸。”
“霍華德，一切都會很順利的。”托尼克製不住自己眼角的水分，連忙給了霍華德一個擁抱，不讓他發現自己的淚光。
“謝謝你所有的付出。”托尼組織著語言，“為國家的貢獻。”
“再見了，霍華德。”托尼就要轉身離開。他得去看看史蒂夫的情況。
“哦，再見托尼。”霍華德下意識地回道。
托尼向前走了兩步，反應過來，疑惑地回過頭：
“托尼？”
——————計劃大失敗——————
“也就是說，你倆一個是口誤，一個是忍不住？”克裏斯坐在桌前揉了揉腦門。
而桌子另一側的四張凳子上，分別坐著霍華德、托尼、史蒂夫和卡特。
“我有些沒明白，你們是怎麽識破我們來自未來的？”托尼有些搞不清狀況。
“我更加好奇的是，這兩個經曆了風風雨雨的人怎麽就跟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似的控製不住自己。”克裏斯拿鋼筆帽敲了敲桌子。
卡特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
托尼發問：“也就是說，你們從見到我們的第一麵就知道了我們的身份了？”說著，眼睛直盯著霍華德看。霍華德訕訕地撓了撓頭。
“應該是我們來這個時空之前就知道我們的到來了吧。”之前史蒂夫沒來得及細想，現在一想，局長的辦公室怎麽會在實驗室的旁邊？自己也是被感性衝昏了頭了。
卡特和霍華德很沒有節操地把手指向克裏斯：“都是他安排的。”
“嘖，你倆啊，以後別想我幫你們了。”
克裏斯拿起咖啡灌了一口。
“跟史蒂夫這個冰棍腦袋解釋不清，托尼，你知道蝴蝶效應吧。”
“南美洲雨林中一隻蝴蝶扇動了翅膀，太平洋上刮起了風暴。”史蒂夫搶答，似乎是要證明自己腦子很好用。
遺憾的是在座幾位腦子就沒一個不好用的，沒有人需要他解釋什麽是“蝴蝶效應”。甚至，托尼還在跟卡特揭短：
“有一次在索科維亞，他甚至想掐死一個機器人。”
克裏斯拍拍手：“嘿先生們，話題不要跑偏到老冰棍上。在回答之前，托尼，我需要你回答我，你相信平行世界嗎？”
“原來如此，我大概明白了。”托尼了然地點點頭。
史蒂夫露出疑惑的表情。就這？你怎麽就懂了？不是說好了超級士兵血清會讓我智商也變高嗎？
“大概給你說明一下吧，其實你們從來沒有從自己世界的未來回到自己世界的過去。”克裏斯拿出一張白紙，在白紙上繪畫出一條直線寫上“A”，在直線上點出了兩個黑點，一個黑點寫著“2023”、另一個寫著“1970”。最後，兩個點間劃了個叉。
“你們通過皮姆粒子進行的時空穿梭是真實的，但確切而言是來到了你們想要抵達時間的平行世界。”克裏斯又畫出一條直線“B”，然後在與直線A差不多位置上點出了點“1970”。
史蒂夫才勉強理解：“也就是說，我們從來沒有穿越時間，隻是穿越了空間，從發展到2023年的世界A來到了1970年的世界B？”
“不算太笨，看來沒有完全凍上。”克裏斯又畫出一條直線“C”，點了個“2012”.
“你們應該已經去過紐約一趟了吧，戰況如何？”
“我們拿到了心靈寶石，至於宇宙魔方.……好像是被洛基拿到逃跑了。如果我們全收集齊了，也不會來到這個時空了。”史蒂夫說道。
“那麽在原來的曆史上，洛基是什麽情況呢？”克裏斯問道。
“原來的話，是托爾帶著洛基回到了阿斯加德，據托爾所說，洛基最後死在了薩諾斯手上。”史蒂夫握了握拳，然後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洛基已經逃跑了，未來已經發生了改變，我也明白了。”
托尼摘下眼鏡：“說了這麽多，你又是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