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等到林氏一族徹底倒台,皇後也就不是楚國的皇後,林玉蓉隻不過是小小的一介林貴人罷了。
皇帝也沒多廢話,等到皇後坐到了皇帝身.邊,安然站在一旁,便開口開門見山的詢問道:“朕近日來並無其他事情,想著皇後的身.子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於是朕就把李美人與安常在招來,想詢問一下,昨日在禦花園中,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往後聽了這話,你瞬間臉上的委屈之情不予言表,一臉的委屈看著皇帝楚楚可憐,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轉而撫在皇帝的肩膀上,淚珠滾落。
安然在一旁冷眼旁觀,覺得皇後可真是虛偽之極,不過這皇後的演技都還是讓人敬佩的,說哭就哭了出來,正好剛剛生完皇子,身.子虛弱,配上這沙白的臉色,倒讓人真的覺得,是安然和李美人聯合起來,欺負了林玉蓉。
紅利輕輕皺了皺眉頭,回過頭去,看著肩膀上哭得梨花帶雨的林玉蓉,說道:“蓉兒,好好的,有事就說事,你這是哭什麽?”
林玉蓉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擦幹了演唱的淚滴,說道:“皇上,妾身.隻是覺得後怕,覺得若是昨日沒有安全帶,妾身.與皇上的小皇子便保不住了,如此想來,覺得驚心動魄,生死攸關,隻是有些後怕而已。”
皇後沒有開口直說,昨日是安然動手,將身.邊的奴才打傷,而是說自己擔驚受怕,用自己的感情,側麵的,引起皇帝的憐憫之心。
皇帝臉上的表情不知是不耐凡,還是已經起了憐憫之心,安然在一旁冷眼旁觀,一副看戲的表情。
“這你也知道昨日的事情,想想實在是讓人害怕,隻是事情已經過去了,朕今日來就是要調查清楚,為何好好的,昨日,你突然就小產了?並且又是安成仔在旁邊,而且李美人今日又無緣無故的感染了風寒,這一係列的事情,突然發生在同一天,朕覺得這不是巧合。”
皇後聽皇帝的語氣十分的冷漠,並且帶有官腔,對於自己的委屈,沒有絲毫的憐憫,說出來的話不帶一點溫度,聽起來冷冰冰的,讓人心生寒意。
“這.……皇上,安盛在昨日保住了臣妾的性命,和妾身.腹中的孩子,妾身.本應該道謝的,應當心存感激,隻是皇上若是問起了昨日之事,臣妾不知,是要如實說,還是……”
皇帝抬起眼睛,看了安然一眼,安然的眼神中是神秘莫測的難言之隱,而然抿著嘴沒有說話,想看著眼前這位皇後,能夠編造出什麽樣的謊話連篇,能夠說出一個多麽精彩動人的故事。
“無論事情相關於誰,朕今日來隻是要查明真相,你小產的事情在後宮中鬧得沸沸揚揚,想必太皇太後也知道了這事情,如今後宮是賢妃在管理,不過你生育完皇子身.子好了,若是已經悔過,這掌管中宮之權,還應該落在你還厚的手裏。”
皇帝說到這兒,皇後的臉色有了起伏,聽了這中宮之權皇後的眼神一亮,果真是母憑子貴,誕下皇子之後,皇帝的態度也沒了,之前那麽冷淡,就算是皇帝不認可自己,已經孕育了一位嫡出皇子,想必太皇太後愛著老祖宗的規矩,也會站在自己的隊伍。
皇帝頓了一頓,皇帝是那樣的聰慧,怎麽會沒注意到皇後臉上表情的變化,隻是勾起嘴角,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繼續說道。
“但是,有一點,朕今日來,隻聽真話,如有半分虛假,無論是後宮中的哪位嬪妃,都會按照欺君之罪處理。”
聽了這話,李美人的心裏一顫,皇帝的語氣是如此的冰冷,看了看一旁的安然,卻是那樣的淡然,也不知昨夜裏安然與皇帝是否提前已經說了些什麽。
李美人咽了口口水,若是皇帝不問起自己,還是不要多嘴才好。
“皇上,就說您不這樣說,妾身.也不敢對皇上有半句欺瞞,隻是為了保證事情的真實性,妾身.讓身.邊的貼身.宮女綠香,仔細的說來,綠香跟在妾身.身.邊,寸步不離,自然是看清了事情的全部發展的,妾身.昨日下破了膽,有些事情可能就忽略了,會說不全麵。”
而人扯起了嘴角,想著皇後這一天天的,雖說躺在病榻之上,養胎,心思卻還不消停著,一夜的時間,就已經打點好了綠香,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想必綠香早已經爛熟於心,綠香說的自然是實話,隻不過我會挑選著對皇後有利的實話來說,那些刁難李美人的事情,自然會閉口不提。
安然如此一想,便覺得有幾分緊張,李月秀的性子是如此的軟弱,又是這樣的膽小怕事,生怕皇後昨日已經派人傳了消息,威脅過了李月秀,今日若是李月秀在皇帝的麵前閉口不言,想必這真相,又會被皇後一黨所隱瞞。
李月秀跪在地上,低著頭,手指不停的擺弄著,絲毫不掩飾她的緊張。
就在這時,皇後身.邊的綠香跪到了李月秀的旁邊,扣了個頭。
“奴婢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皇帝不耐凡的,換了個姿勢,將身.體的重心挪向另一邊。
“廢話什麽的就少說吧,撿著重點說,朕隻聽實話。”
綠香清了清嗓子,回答道:“皇上,奴婢雖然在皇後娘娘身.邊服侍,但是心裏明白,一國之君,隻有皇上您任何人都不能違背皇上您的意願,更不能欺瞞您,因此皇上大可放心,奴婢句句屬實。”
皇帝不耐凡的皺著眉頭,聽著綠香這一番說了跟沒說一樣的廢話。
綠香注意到了皇帝的煩躁,於是換了一副麵孔,滿臉的嚴肅,卻又帶些委屈,同時帶了一些對於皇後的疼惜。
“皇上,皇後娘娘昨日在禦花園裏,之所以會小產,是因為安常在大打出手,將皇後娘娘宮中的奴才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