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自己把自己給上了
湊上前仔細的聞,才發現薩姍不隻是手上。整個身體,甚至連發絲都是藥的香味兒。而這香味又莫名的熟悉,和今早於秋送的味道一樣。當過幾年警察,鼻子幾乎就和狼狗差多了。
容他大膽的猜測一下,薩姍手上看著像是湯傷,燒傷的小傷口和她身上的味道。如果她是今早送藥給自己,而剛巧又碰上了於秋。計惟憲把臉埋在了被子裏,他深深的感覺到世界的悲涼。
忽而一隻火熱的手撫摸在自己的頭上。計惟憲抬頭一看,手的主人微睜開了眼定定的看著他。而看著計惟憲的薩姍以為自己真的做了一個有他的夢。害怕刁蠻的自己嚇跑他,薩姍異常的溫柔。
“你來了…”看著計惟憲說了這麽一句,接著又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了一遍,“你終於來了……”接著像是全身放鬆著笑了出來。
這不會是喝醉之後的午夜夢回了?計惟憲把他的手放回被子裏,上前摸了摸薩姍的額頭,發現不燙,才退下自己的身子。
“夢裏的你很溫柔。”
夢裏?敢情這丫頭以為自己做夢了。計惟憲坐在床邊,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難道隻有在夢中才能看到我?”
薩姍本來還一直笑著,可是漸漸笑停止了。留住在她臉上的慢慢是傷感,表情變得嚴肅。長長的歎了口氣,“是啊,隻有在夢裏,我才能看到你。”迷離的眼,薩姍看計惟憲的表情不真切。
現實中的他哪可能真的溫柔,就算是,那溫柔也不是給予自己的。反倒是耍流氓是真的。這樣想,薩姍的又笑了出來。表情變換莫千的,她覺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
夢是自己的,夢裏的人也是自己的。薩姍突然起身,抱住身旁坐著的計惟憲。胸前的渾圓不停的蹭著他道,“能不能喜歡我一點點……”即使我知道這很難辦到,但我還是一如既往的祈禱。
計惟憲慢慢的回抱著她,像是回答卻不似回答,“小時候我說我喜歡貓,可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擁有過貓。年少輕狂,喜歡一個女人,可她至今為止都沒有愛過我一分。”
表情變得暗淡,計惟憲眼中無光道,“如果我說我愛你,你會不會也像她那樣離開呢?”手上的勁漸漸用力,計惟憲抱緊了薩姍。
眉宇間凝重了許多,薩姍是認真的在思忖著,“如果你說愛我?怎麽可能會愛我呢?果然是在夢裏,現實中的計惟憲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
清醒時那雙閃著純真的熱情的眼睛,就像一對能使金石為開的鑽石,叫你不以不能不被她感動。迷糊時話語又如同孩子般的幼稚,叫計惟憲隻能妥協的哄著。
身旁若是有這麽一個人能陪起終老,似乎那也是不錯的。計惟憲抱著她,感覺的心在慢慢的充實著,溫暖著。
而薩姍的真實感覺是整個人委屈心酸都要溢出來了,她突然推開計惟憲,“出去,你在這裏汙染了我這裏清新的空氣。”說著還有些漫不經心的小傲嬌。
“難道你不想我留下來陪你?”計惟憲看著薩姍直接坐在床上直接按住了她的手,壓住了薩姍。剛剛被女人蹭過的胸膛現在酥酥麻麻的。
薩姍看著這樣近距離看著自己的計惟憲。忽而情緒變得低落,直接不受控製的嚎啕大哭起來。“你看,你總是這樣不分場合的耍流氓,你對我分明隻是肉`欲,根本就沒有愛!”
肉`欲?計惟憲看著薩姍的哭心裏卻分明想笑出來。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什麽叫隻對你分明隻有肉`欲?”
性感的笑聲縈繞在薩姍的耳邊,她的手從計惟憲的衣擺處伸了進去。看著計惟憲的表情忽而的一變,有些小傲嬌的繼續摸。那小手就這麽直接的滑入男人的褲子裏。
感受著隔著內`褲的陰莖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燙。薩姍直接伸出自己的手,耍賴道,“你看,這不是隻有肉`欲?”
計惟憲掩飾不住臉上的笑容,直接趴在女人的身上。卻又怕呀壞她而撐著自己的手。這樣兩個人身體好無縫隙的相貼著。計惟憲因為笑腹肌處微小的震感薩姍可以直接感受到。
當然也清楚的感受到身前頂著自己的東西是什麽。她自己漸漸有些發軟的趨勢,無力的退了計惟憲一下,“你想要幹什麽嗎?”
“如果我說幹你,你會不會嫌我話語太過粗魯。”計惟憲在她的耳邊,慢慢的說著,聲音中帶著不可思議的?感性。
計惟憲就沒有正經的幫薩姍穿好衣服,就這樣吧浴巾向上一推,便看到了浴巾之下她濕得一塌糊塗。怕弄痛了她,計惟憲隻是先把手指在那蜜林處淺淺的插了進去。
僅僅是這麽簡單的動作,薩姍便抓著被子,咬住自己的嘴唇。太久了,兩個人之間都沒有這麽的過於親密,甚至是負距離,腦神經給予薩姍的刺激她都有些接受不了。
“…輕…輕點……”薩姍放過自己的唇,頻頻呻吟道。
“我還沒有進去,怎麽輕點?”
這樣想要而不得的感覺很難受,她忽而雙腿大張的圍住計惟憲的腰。身體挺翹著蹭著男人的滾燙難耐的說著,“我難受……”
也是很久沒有看見薩姍這樣性感的樣子,計惟憲隻覺得全身的血轟地一聲湧向了胯下,他抵在薩姍濕漉漉的蜜林直接進入。瘋狂纏`綿的一夜,兩個人縱情的享受著彼此給予對方的愛。
…………
窗簾遮住了陽光,薩姍很久才醒過來。身體沒有一絲黏滑,隻是身體的酸軟提醒著她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恍惚中,她的記憶星零碎片的。可那被頂得快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卻是那麽的真實。
“不會吧,做夢都把自己給上了?”薩姍下床時雙腿不停地打顫著,她忍不住吐槽道。
接著沒有被子的遮蓋,昏暗之中,身上青青紫紫好不精彩。薩姍完全是愣在當場。房間裏是整潔無比的,她的衣服也是整齊的擺在床頭。而腳下不知是誰掉的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