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能有什麽事
酒吧的燈光之下,一對男女已經洗浴。女人正半裸著充滿誘惑的脫下自己的衣服。這時警察的破門而入出現在眼前,伴隨警察而來的,還有一陣激烈的閃光燈。計惟憲悠閑的看著這場景心裏還有些不舒服。
計惟憲拍了拍嚴伏的肩道,“行了,下個房間我去看看。”
“怎麽了,看不慣這香`豔的場麵。”他是個同性戀,對女人沒有反應,所以應對這種場麵比較能用得上用場。但是計惟憲嘛……嚴伏還打量了一下。
直接一手拍腦袋,“滾犢子,他媽看哪呢?”計惟憲笑笑就走出去。
別說,他還真的看不慣這場景和這些出來出賣肉體為生的小姑娘。剛剛應該是掃黃界的一股清流了。沒有暴力感,甚至帶來一種淡淡的悲天憫人的美感。
打開異常安靜的房間,計惟憲淡淡道,“警察例行檢查。”還以為沒有人,轉轉就出去。看到被子上的鼓起,計惟憲不好意思道,“打擾了,我這就出去。”
“計惟憲…我真的好想你……”迷糊中,薩姍聽到門開的聲音。也是不清醒,所以才把那名字叫了出來。
一腳正準備踏出房間的計惟憲又轉了過來。走進才發現,那臉色紅潤微醉,衣衫半露的人不是薩姍,不是他想了很久又不敢去找的女人又會是誰?
伸手描刻著她的臉龐。熟悉的味道讓他神情一鬆。因為是喝了很多的酒,她的臉燙得不像話。鮮紅的唇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很嬌嫩,仿佛在引`誘著人一親芳澤。
“計大哥,這有什麽情況嗎?”嚴伏剛剛踏入門就被計惟憲勒著脖子拉出去了。“誒,哥,我快斷氣了。”
直到出了房門關上以後,計惟憲才放開他。嚴伏努力的呼吸著,待到呼吸平穩之後滿是不理解道,“這房間內什麽問題吧?怎麽出來這麽快。”
“能有什麽事,沒事。”計惟憲說完就搭著嚴伏的肩,推著嚴伏就往前走,一步都不給停留著。邊走還邊說著,“走,和總隊的人喝酒去。”
本來是想歡呼的,嚴伏又仔細一想,“哥,還沒下班呢?”撓了撓頭,嚴伏又想回去。
結果又被計惟憲拉著硬是拐了一個彎道,“傻啊,看看現在多少點了,早下了。”
等到全部的工作忙活完,一群大老爺們換過班之後,穿著自己的衣服就在警局隔壁不遠的小攤喝了起來。嚴伏剛想敬個幾杯酒給計惟憲,找人的時候硬是半路沒找著就被人拉去喝酒了。
再一次打開門的計惟憲沒有了酒吧提供的鑰匙。所以門關上的時候,計惟憲把順開的回扣針扔到了垃圾桶裏。走近,一腳跪在床上,近距離的看著這熟睡的人。
這麽近距離一看,計惟憲才注意到薩姍的衣服被她東扯,西扯的扯壞了。滿身的酒氣也沒有洗澡。“這樣睡,明天會很難受。”計惟憲說著一把就把被子掀開了。
女人交叉著腿,所以被被子撩上的裙子隻停留在她的大腿處。那光滑修長的腿稍稍微一動。計惟憲的喉結也跟著上下滑動。上前湊在女人耳邊道,“我幫你洗個澡,更好睡一覺,好嗎?”
喝醉酒的人是不會回答的,計惟憲也不需要她的回答。抱起薩姍就直接走到浴室。走的過程中,衣服一件件的滑落。待薩姍到浴缸的時候身不著半縷。
她傲人的上圍是水都遮不住的。計惟憲盡量移開自己的眼睛。嘴裏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可那別具誘惑的乳`房輕輕的滑過計惟憲的手,他的心跳快停止了。
為了阻止自己的想入非非,計惟憲把毛巾遮蓋在薩姍的渾圓上。努力的轉移著注意力。擦拭她的手,眉頭一皺,低頭一看,她的手上滿是一些小傷口。在沒有他的日子裏,薩姍受傷了。
看著濕漉漉的薩姍長發散落披肩的躺在浴缸裏。充滿濕漉漉水汽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想是刷在了計惟憲的心裏。如果睜開了眼,眼裏是否有著一絲憂鬱和楚楚動人呢?計惟憲很想知道。
動作輕緩的擦著她的臉,看著薩姍素顏的模樣都是那麽美豔動人。換了一次水,計惟憲看著清澈的水裏有些莫名的黑色若隱若現,畫麵極具誘惑。
“應該是洗好了,我幫你擦身吧?”看來薩姍是真的喝得太醉了,被計惟憲抱起時整個人都是柔軟無力的。計惟憲怎麽說,怎麽做,她都沒有感覺一樣。
為了避免自己犯不該犯的錯誤,計惟憲連帶著浴巾就把薩姍埋在被子裏麵。再從櫃子裏找一床她睡覺的床單。當計惟憲再次轉身的時候,他流鼻血了。
背部線條同樣的讓人動人心魄,那一對蝴蝶骨在吸引著計惟憲的全部注意力。還有她玲瓏傲人的曲線,火辣身材。計惟憲忍著身體蠢蠢欲動的心悸,埋怨了一句,“不是剛給你蓋上了嗎?”
捂住自己的鼻子,計惟憲再幫她好好蓋了被子之後才去浴室整理自己的鼻子。看著鏡子裏奔騰不息的血,計惟憲想著自己要冷靜,冷靜,絕對不能趁人之危。
可是剛剛的那個畫麵,和那圓潤滑過自己手指的觸感……計惟憲的眼都開始發紅,狠狠地朝自己甩了一巴掌之後,心裏的欲`火才慢慢消融。
走出去拿著吹風機為已經睡得很熟的薩姍擦拭著頭發。那一絲絲的卷發從自己的手指滑過。計惟憲忍不住笑道,“發質很好,頭發染得顏色也很好看,可以看出你眼光很高。”
接著頓了頓,計惟憲看著閉著眼完全沒有平時小刺蝟模樣的薩姍,“可是你眼光這麽高,怎麽會看上我這麽個地痞流氓呢?”
刮了刮她的鼻子,計惟覺得頭發差不多了。拿過一旁的藥箱打開,棉簽摻著藥塗抹著薩姍手上的小傷口。邊擦還有些嘮叨的說著,“也不知玩什麽玩真的瘋,把漂亮的手弄成這樣。”
計惟憲說時是帶著笑意的,漸漸地,就被心疼取代了。鼻子間不經意一聞,計惟仿佛聞見了淡淡的藥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