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老富
張勝呆住了,師傅臨走前也就留了一百多塊錢,而且那還是他們這段時間的飯錢。
在那個年代,這種理發店理發也就三、五塊錢,這一下要五百,他半天也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才說:“怎麽那麽貴。”
李盈盈笑了,她說:“你以為這是什麽地方,五百還要的少了,你給不給。”
事實上李盈盈也是看這倆小夥子傻不拉幾的,就想敲一點錢,能多敲就多敲,反正要榨的他一幹二淨。
張勝也沒個著落,隻能說:“我沒那麽多錢,五塊錢給你,可以的話我們就走人,而且你還沒理發,算便宜你了。”
李盈盈一聽這話,哭笑不得,她說:“把人家衣服脫成了這樣,又摸了我的胸,就給五塊錢?”
說著話,李盈盈也不廢話,她看了一眼身邊另外一個女孩,沉聲說:“去叫龍哥過來,這倆逼崽子想賴賬。”
沒多久,一名紋身刺青的光頭壯漢來到發廊,他看了一眼張偉和張勝,一開始也笑了,他問李盈盈:“就這倆土包子,你想問他們要多錢?”
李盈盈說:“他們說就給五塊,我衣服都脫了,就這一點,也不值五塊吧。”
龍哥應了一聲,一隻打手開始在李盈盈身上不老實,李盈盈搔首弄姿的回應,卻也沒有反抗的意思。
從開始談話至今,李盈盈都沒有穿衣服,站在一邊的張偉雖然心裏恐懼,但對於女體的好奇,一遍一遍的將李盈盈看了個遍,特別在某個漆黑之處,他心想腿夾那麽緊,到底是什麽樣的。
聽李盈盈這麽一說,張偉沒來由的接了一句話:“衣服是你自己脫的,又不是我讓你脫的。”
龍哥頓時裝著很生氣的樣子大聲說:“小逼孩子怎麽說話的,就你這樣的嫩雞,她不脫,你知道怎麽脫?”
張偉一時語塞,心想我還真不懂,穿在胸前的那玩意,跟一般衣服穿起來還不太一樣。
看張偉不說話,龍哥覺得自己的震懾有效了,於是繼續說:“你們看給多少錢吧,沒錢的話一人留一條胳膊。”
一聽這話,張偉頓時就被嚇哭了,張勝比他年長一些,也算見過世麵,倒還沉得住氣,他深知以他倆現在的狀況,硬拚肯定沒辦法,於是他說:“五百不可能,你們看給個公道價吧。”
龍哥看了一眼李盈盈,笑著說:“你看多少合適?”
李盈盈想了一會,說:“四百五?”
張勝苦笑一聲,說:“姐姐,你看我倆這樣像有那麽多錢嘛,說實話,我們就是來理發的,理發能帶多少錢。”
龍哥估計也是急了,他沉聲說:“三百,別他媽在跟我討價還價的了,沒錢就留胳膊。”
張勝和張偉一時沒了話,兩個人翻遍全身也就一百多塊錢,哪來的三百。
正在兩個人窘迫的時候,從發廊外麵忽然走進來了一個中年男人,那人穿著光鮮亮麗,西裝革履,一看就知道是有錢的主。
李盈盈一看來的是個這樣的人,連忙跑進屋穿好裙子,連貼身衣服都沒來得及穿。
張偉就站在門前,因此李盈盈穿裙子的時候,之前一直比較神秘的某處,被他看的清清楚楚,張偉早就血脈噴張,下身不自覺的又起了反應。
其他人因為正糾著錢的事,所以也沒注意到張偉的變化,李盈盈換穿好衣服以後,連忙迎上那名中年人,笑語盈盈的說:“您是來洗頭的?”
中年人十分紳士的笑了笑,說:“我不洗頭,這倆孩子是我朋友,他欠你們錢是吧?”
李盈盈一聽這話,先是愣了一會,他心想這樣的大款,怎麽可能是這兩個土包子的朋友,別是腦子有毛病吧。
不過對方既然願意給錢,她也很開心,畢竟這倆小子,明顯是榨不到錢的,她說:“對,欠我洗頭的錢,七百。“
張勝連忙說:“不是三百嘛,怎麽又變成七百了?”
中年人連忙擺擺手,說:“七百就七百。”
說著話,他開始翻錢包,可是翻來覆去就找到了三百塊錢,他很無奈的說:“我今天出門就帶了三百,不過我是賣護身符的,可以低價賣給你們一張,算是抵債。”
李盈盈不懂什麽護身符,對方能給三百已經是賺大了,倒也沒怎麽在意,其實她怕自己一個不同意,這人就走了,連那三百都沒影了。
她說:“三百就三百……什麽護身符呀,有什麽效果?”
其實也就是順口一問,中年人卻長篇大論的解釋起來,比如護身符的功效,某某女星用了護身符以後如何如何,聽的李盈盈他們一愣一愣的。
張偉和張勝也懂護身符,聽中年人講了一會,心想這人難道跟師傅認識?但因為對方正在交談,兩個人一直站在邊上沒搭話。
由於站著高一些,所以張偉能清晰的看到李盈盈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李盈盈沒有穿衣服,因此某個地方很明顯,順著低領的衣服往下看,某處若隱若現。
其實剛才全身張偉都看到了,但不知道為什麽,總沒有這樣看的刺激。
稍一穩定心神,張偉就聽中年人問李盈盈:“你想要個什麽樣的符?”
李盈盈一臉認真的說:“有助事業的吧,你看我這店實在太冷清了,就給我多來幾個客人。”
中年人笑了笑,說:“沒問題,不過千萬要記住,這種符有一定的危險,有些禁忌你千萬要記住,不能觸碰。”
接著中年人簡單的跟李盈盈講了一下這符的禁忌,以及使用時候的一些問題。
李盈盈聽到這就有點不耐煩了,她這種人就是那種隻想收獲不想播種的,因此說要供奉鬼符、上廁所不能戴、做那事的時候不能戴,她實在懶得在聽下去,就說:“行了,我知道了。”
中年人也識趣,他笑了笑,說:“這符原本價值五百塊錢,算是抵了剩下的債務,你看如何?”
李盈盈笑著說:“可以可以,有空常來玩呀?”
跟離開發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中年人好像並沒怎麽在意張偉和張勝兩個人,而是自顧自的先走了。
張偉連忙追上中年人說:“我真是來理發的,什麽都沒做,你那三百花的實在太冤了。”
中年人笑了笑,說:“不冤,不冤,有付出才會有回報嘛。”
張偉沒聽懂他的意思,還以為他說李盈盈付出了什麽,於是又解釋說:“她真是自己脫的衣服,我什麽都沒幹。”
中年人點點頭,說:“無所謂,你倆快回去吧,這個點了,父母肯定著急了。”
張偉兩個人也懵了,連忙問中年人:“你不是我師傅的朋友?”
中年人很意外,就問張偉他們師傅是誰,張偉嘴上也沒把門的,就直接說了呂先生的名號。
中年人聽完以後,忙說:“我知道他老人家,他可能不太熟悉我,不過最好還是不知道為好……既然是呂先生的徒弟,那我請你們吃頓飯吧。”
說著話,三個人來到一間菜館,中年人點了一桌子的菜,吃的師兄弟倆昏天黑地的,直叫過癮。
這期間中年人自我介紹,他說他叫老富,也是修的符道,不過算是散修,平時賣護身符,靈符、鬼符都有。
張偉始終還記掛著剛才的事,他不服氣的說:“你那張鬼符至少值八百吧,真是便宜她了。”
老富嘿嘿一笑,說:“這你就不懂了,這叫放長線釣大魚,過幾天你們就知道了。”
之後的兩天老富帶著張偉和張勝在義務到處玩,可以說是大魚大肉的享受,兩個人一直跟呂先生苦修,難得有這種好日子,簡直忘乎所以了。
這天三人玩著,路過李盈盈的那間發廊,門前客人排成了長隊,顯然生意已經好到爆了。
老富提議進去看看,張偉不由想到李盈盈的上下某些地方,春心頓時萌動,所謂飯飽思淫欲,當即同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