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洗大頭,洗小頭?
之後半年時間張偉跟著呂先生走南闖北,期間他見過呂先生的另外一名徒弟張勝,不過那時候張勝已經自己走江湖了,據說混的還不錯,兩個人並沒有太多的接觸。
這期間張偉一直跟在呂先生身邊,也對護身符一道有了深刻的了解,不過張偉不是這塊料,始終沒能入的了這個門,但一身的陰氣算是驅除了大半。
一年以後,張偉忽然接到家裏來的電話,是一個遠方親戚打來的,說是他家打雷房子著了大火,一家人都燒死了。
張偉一聽這話,說什麽都要回去看看,呂先生卻攔住了他,這是呂先生第一次阻止他做一件事,呂先生告訴他:“這是你家的劫難,逃脫不了的。”
張偉一心想著家人,也顧不了師徒情誼,直接質問呂先生,你早就知道我家人會遭難,為什麽不救他們。
呂先生苦笑一聲,說:“我的能力,在當時也隻能救你一個人,你以為我為什麽要給你改姓,那是在給你改命,以前的事就忘了吧。”
張偉這人也開竅,雖然對道法修行這些事不上趟,但人卻很機靈,跟著師傅走南闖北的,呂先生很多事不便出手,還需要張偉出麵。
聽師傅這麽說,張偉也不再多想,漸漸他也想通了,家裏的事既然已經發生,那就是命,誰也怪不得。
之後幾年時間,張偉都跟在呂先生身邊做事,其中古城老趙的事,就是幾年後經曆的。
在那些經曆中,張偉漸漸成長,也認識了很多符道,甚至其他旁門左道的大師,其中有茅山的、龍虎山的,因為張偉這個人生性放蕩,因此結識的更多的其實是一些散修。
所謂的散修,就是無門無派,靠著自己的想法來修行,也是因為沒有門派約束,所以出了很多奇葩。
其中有一個叫老富的是一個既賣符,也自己製符的,而且專製鬼符。
認識老富是張偉拜師第二年的事了,當時張偉和師傅還有師兄張勝住在義烏的一個小鎮上,期間有幾天呂先生要出去辦點事,就留下師兄弟兩個人在家。
這時候的張勝已經在符道上比較有造詣了,雖然符畫好了,還是要交給師傅開光,但也算是有模有樣。
呂先生出門以後,師兄弟倆也沒什麽事,就尋思著出門轉轉,那個年代,街上的商品已經很多了,倆窮小子看到什麽都想要,什麽都想吃。
街上的美女如雲,正值青春荷爾蒙泛濫的時期,兩個人怎麽能不動心,可惜沒錢,什麽事都辦不了。
這天下午師兄倆從外麵閑逛回來,張偉正想理個發,身為師兄的張勝自然有義務帶著師弟張偉去。
兩個人轉了一圈,來到一個亮著紅燈的發廊。
進去之後兩個人就愣了一會,這所謂的發廊裏沒有理發的設備,倒是紅色的沙發上坐著兩個穿著暴漏的女人。
其中一個明顯年長一點的女人抬頭看了一眼師兄弟兩人,問了一聲:“洗頭?”
張偉也沒多想,理發先洗頭,這都是慣例了,於是就應了一聲,說:“對。”
那女人好奇的看了一眼張偉,說:“洗大頭,洗小頭?”
張偉懵了,他半天沒懂這句話的意思,但為了不在這兩個女人麵前丟人,他怯生生的丟了一句:“洗……小頭吧。”
這話一出口,那女人也愣了一會,然後極不自然的笑了笑,說:“我倆,你看誰給你洗?”
張偉掃了一眼另外一個女的,發現她正在看報紙,而且長得還沒有這個年紀大一點的女人好看,就說:“就你吧,我怕癢,你洗的時候輕點。”
在那時候張偉並不知道,所謂的洗大頭就是洗上身的這個頭,洗小頭就是洗……
說話之間,張偉被那女人拉著手往裏屋走去,這應該算是張偉第一次被拉手,即便是一個大他很多的女人,但張偉依舊覺得心中一陣酥麻,他心想:“這邊的女人還真是大方。”
很快那女人將張偉推進一間亮著幽暗紫光的房間,房間裏隻有一張床,並沒有洗頭的地方。
他雖然心裏好奇,但又覺得可能人家這邊比較高級,洗頭的地方設在了別處吧,想到可能比較高級,張偉怕錢不夠,就問那女人:“你們這要多錢?”
那女人嬌笑一聲,從後麵抱住張偉,說:“錢的事一會再說,小弟弟,你叫什麽名字呀?”
被那女人從背後抱著,張偉能明顯感覺到後背上的酥軟,按照比例來看,應該屬於女人的……
張偉的臉頓時就紅了,他連忙想要掙脫,但那女人卻抱的很緊,他一時半會還掙脫不開,隻能說:“我叫張偉,你要幹什麽?”
那女人咯咯一笑,趴在張偉耳朵根吹了口氣,說:“我叫李盈盈,你多大了呀,是第一次嗎?”
張偉連忙說:“我十七,肯定不是第一次,我小時候理過很多次的頭發。”
李盈盈一聽這話,還以為張偉在開玩笑,就接了一句:“那你肯定沒嚐試過這種洗頭吧?”
那個年代的十七歲不像現在的十七歲,那時候張偉什麽都不懂,但不懂不代表沒有反應,這是人性生理上的變化。
李盈盈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纖細的小手已經順著滑到了張偉雙腿內側,並且開始慢慢的撫摸起來,張偉立刻就起了反應,窘迫的他反抗的更加激烈,他大聲催促:“你什麽時候給我洗頭呀?”
李盈盈頓時就樂了,她笑著說:“小夥子還挺急的呀,這樣吧,我先給你搓搓。“
說著話,李盈盈已經把張偉鬆開了,然後指著床,說:“你先躺床上吧,這樣方便一點。”
張偉心想不對呀,我躺床上你怎麽給我洗,但看李盈盈一臉的認真,他也不好多問,隻能聽她的躺在了床上。
也的確是玩累了,張偉剛躺下就覺得有點困,於是就閉上了眼睛,忽然他覺得有個什麽東西砸了過來,上麵還帶著汗味,夾雜著一些奇怪的味道,他連忙抓起來,睜眼一看。
這下張偉呆住了,那竟然是一個紫色的女人內褲,手抓上去的時候,還有點濕。
在去看李盈盈,她已經脫得光光的趴在了床邊,看張偉睜開眼以後,挑逗的抓起張偉的手,用張偉的手指摁在自己凸出之處。
張偉連忙將手收回去,大聲問:“不是幫我洗頭嘛,你這是幹嘛。”
即便張偉多麽不懂現代的風月場所,但也看過電視,他知道古代的青樓是什麽樣,因此他很快意識到自己來錯了地方,這裏根本不是什麽發廊,而是……
想到這,他急忙爬起來就要離開,李盈盈一時也沒回過神來,以為張偉在開玩笑,連忙拉住張偉就親,張偉別過嘴,憤怒的說:“你這就不是理發的。”
李盈盈頓時明白,這人不是來幹這事的,不過已經到這份上了,總不能半途而廢,她也不顧張偉的叫嚷,直接握住了張偉的下身。
張偉連忙反抗,並且呼叫張勝過來幫忙,正在門外跟另外一名姑娘攀談的張勝一聽呼救,連忙衝進了屋子,就看到滿屋的春光。
說起來張勝這人,雖然自己走南闖北幾年了,但也沒經曆過這種事,而且他算是半個出家人,不能近女色。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張勝還沒回過神來,但聽張偉呼救,他知道來錯地方了,於是忙拉著張偉要走。
李盈盈也顧不得穿衣服,直接赤條條的擋在門口大聲說:“辦了事不給錢就想走呀?”
張勝哪見過這場麵,他連忙問:“你也沒給他理發……算了,你要多少錢。”
李盈盈輕哼一聲,說:“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