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慘死的女孩
我看他這樣,忽然想起來半年前的一個新聞。
據說當時有一個孕婦,因為懷孕期間不能跟丈夫行房,所以就在路邊假裝身體不舒服,然後讓小姑娘扶她回家,他丈夫等在家裏對帶回來的女孩施暴。
曆史驚人的相似,我現在正好就是這個受害者,隻是對方施展的招數不同而已。
眼前的男人肥頭大耳,啤酒肚、酒糟鼻,不能給我半點好感,而且他現在還赤條條的,我看著渾身不舒服。
我大致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猜測這夫妻二人肯定早有預謀,吃定我了,所以我想逃走基本沒有可能。
我看酒糟鼻一步步的向我走來,急忙大喊:“你快放我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酒糟鼻嘿嘿一笑,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但神情上明顯有點忌憚,他並沒有做太過激的行為,也沒有說話,隻是繼續向我這邊慢慢移動移動。
我本來想躲閃,但腦海裏忽然傳來一道聲音:“抱住他,摸他下麵……”
聽著這道聲音,我不由自足的衝過去一把將酒糟鼻摟在懷裏,然後將手伸到他的下麵……
我隻覺得酒糟鼻身體一顫,接著他衝我奇怪的笑了笑:“你還挺主動的嘛,沒看出來呀。”
我正想解釋這不是我自願的,他已經用力將我按在牆上,順手就在我胸前遊走,很快將我襯衣扣子全部解掉。
他力氣很大,而且看起來也是老手了,竟然一隻手三下兩下就將我的襯衣脫掉,又順手解開了我的內衣。
酒糟鼻粗糙的手在我身上滑動,我心裏直泛惡心,但不知道怎麽搞的,我想反抗,卻怎麽都動不了,隻能任憑他一步一步的進行攻勢。
我被弄的渾身酥麻,忍不住低叫了一聲,他卻更加興奮,嘴裏還嘟囔:“我他媽半輩子也沒見過這樣的妞,胸大屁股翹,玩起來手感真不錯。”
他幾乎已經忘情了,瘋狂的在我身上舔舐,我內心卻隻能煎熬,希望這一切能快點結束。
不過我現在幾乎能確定,這一切都跟我腹中那個死嬰有關,它好像能控製我,利用我來吸引男人,隻是這對他有什麽用,我現在還清楚。
大概也隻能找之前趕屍那女人,她給我的名片上的法師問問情況。
正想著這事,我忽然被這男人一把抱起來,還沒等我回過神來,我已經被他抱進了廚房。
酒糟鼻把我放在廚房地板上,我看爐灶上還煮著羊肉湯,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一絲恐懼,然而恐懼的來源我卻不好說,隻能說是女人特有的感覺。
將我平放在廚房地板上以後,酒糟鼻又小心翼翼的將廚房的窗戶簾子全部拉上,一時間整個廚房裏昏昏暗暗的,隻有爐灶的幽蘭火光。
他嘴裏自言自語:“你有沒有試過在廚房做,很刺激的……”
酒糟鼻顯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異樣,他現在已經徹底醉心於我的身體,粗燥的手在我大腿上摸來摸去的,我心情簡直糟透了,恨不得坐起來給他兩巴掌。
我正這樣想的,忽然聽到一聲脆響,抬眼一看,酒糟鼻真的被扇了一巴掌,不過卻不是我動的手,而是我下身伸出的那隻小手。
酒糟鼻當時就愣住了,他看著我下身那隻血淋淋的小手,猛的自己又扇了自己一巴掌,低聲說:“我他媽沒看花眼吧,逼裏長了個手?”
我沒心思糾結他這些粗鄙的言語,因為我發現我忽然能動了,於是我急忙趁著酒糟鼻發愣的時候,急忙往廚房外邊跑。
酒糟鼻頓時就反應過來,他伸出手要去抓我,誰知道一下竟然滑到了,一頭栽到煮沸的羊肉湯砂鍋上,他被燙的嗷嗷叫,一時也沒機會在去管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上串下跳的酒糟鼻,心裏閃過一絲同情,但又想到他做出的那些惡事,心中一狠,急忙往後院跑。
就在我剛跑進後院的時候,忽然聞到一股腐敗的味道,不過那到底是什麽味,我根本來不及多想。
房間的前門很快響了幾聲,我猜想肯定是那女人回來了,於是心中更加恐懼。
隻是人要倒黴了,偏偏隻會讓你更加倒黴。
我剛跑到院子裏,就發現這後院是封死的,連個廁所都沒有,隻有三麵圍牆。
可以說,我現在已經被堵死在這間小院子裏。
我正想找個地方躲藏,那女人已經從廚房裏拐了出來,我猜他肯定看到酒糟鼻的慘狀,所以她才大罵:“他媽的小妖精,看看把我老公弄成啥樣了,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她一邊說話,一邊將酒糟鼻拖了出來,我站在遠處都能看到,酒糟鼻的臉都已經被燙的脫了一層皮,臉上血紅血紅的,看起來毛骨悚然的。
我心想,這種缺德的事你都做得出來,沒燙死你已經很便宜你了。
我剛想辯解幾句,卻發現在酒糟鼻的後麵竟然出現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那少女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臉卻是青黑色的,不像是活人。
她呆呆的看著身前的夫妻二人,忽然笑了笑。
我發覺她這笑容不像是活人的,但具體什麽情況我也說不好。等我在去看的時候,少女卻又不見了。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那女人已經抄著一把切肉的大刀向我衝了過來,明晃晃的刀刃,看的我心中一寒。
誰能想象剛才還溫和跟你交談的人,現在提著刀就要殺了你。
我急忙往後退,卻被一塊磚絆倒,眼看那女人就要撲向我,我卻看到剛才那名穿著白裙子的少女忽然從邊上衝了上來,她一把抱住女人的小腿,那女人冷不防,一頭栽在一個深坑裏。
原來這片鋪著幹草的地上,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大坑,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坑裏的女人,頓時就驚呆了。
這坑裏除了那個女人以外,竟然還有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已經死了很久女孩,她臉部已經潰爛,而且還爬滿了蛆蟲。
我沒忍住一口就吐了出來,我心想看來這夫妻兩人害的姑娘還不止我這一個,而且害的那些姑娘的屍體,都埋在了後院裏,怪不得我剛進院子,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原來都是屍體的臭味。
就在這時,酒糟鼻也慌了,他小心翼翼的往坑邊走來,他站在坑邊上看了一會,低聲說:“前幾天不是才埋好的……怎麽會這樣……”
聽他這麽說,我更加覺得毛骨悚然,難不成還是這女屍自己挖開的?
就在我剛準備回頭的時候,忽然發現剛才那個穿著白裙子的少女就站在酒糟鼻的身後。
少女無聲的笑了笑,輕輕的在酒糟鼻身後推了一把,酒糟鼻就像受到了重擊一樣,一頭跌在葬坑裏。
原本栽進坑裏的女人隻是暈了過去,這下又被酒糟鼻肥胖的身體壓了一下,嘴裏頓時湧出了一口血。
葬坑裏瞬間就亂成了一鍋粥,紅白相間泛濫成災,我實在看不下去,就想起身問問白裙子少女,這是什麽情況,然而我卻發現她人已經不見了。
這一切太過可怕,我也不想多待,於是簡單的將衣服整理了一下,就匆匆離開。
逃出這間民房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我急忙找了個地方給手機充滿電。趁著這會功夫,我按照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打了幾遍才打通,那邊傳來不耐煩的聲音:“你找誰?”
我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沒忍住笑了一聲:“你是張偉?”
張偉就是趕屍的中年婦女給我介紹的大師,名片上介紹,這位叫張偉的大師在古城南門城牆根,開了一間小店,專賣一些護身符、風水鎮物等物件。
電話那邊的人估計聽到我的笑聲,哼了一聲:“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我心想你這脾氣還挺不小的,但因為有事求人,我也隻能忍了,於是就簡單的將我這幾天遇到的事說給了他。
電話那邊的人嘿嘿笑了笑:“你這還是個鬼嬰,百年難遇呀,這樣吧……你有時間到我這邊來一趟,我在給你具體看看,不過要趁早,不然你活不過三天。”
正說著話,我這邊來了一條短信,是我們老板李總發來的,短信的大致內容就是,我現在到某某賓館去一趟,有一個泰國客戶要我應付。
公司就我一個懂得一些泰語,所以我必須得過去,於是我急忙斷了電話,搭著出租車就往賓館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