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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 別再讓我看見你發騷,見一次,操一次

  雖然穿的的確是不怎麽入流,但這種場合還是得心應手的,幾番敬酒下來,我也是眾目所望了。周清很滿意我的交際成果。


  表演,所有的都是表演。一番熱絡的交談後,我有些倦的依靠在了白色的大理石柱子上,挑選一個最風情萬種的姿態。白色的柱子,鮮紅的女人,玲瓏凹凸的腰肢,落寞的舉著紅酒杯,目光悠遠,偶爾舉杯示意。這就是我要的美人疲倦。


  想起來我做前台時候認識的於飛飛,她的演員夢想。她還去上什麽補習班,她應該把學費交給我啊,我演技絕對可以,誰能想到我前一個時辰還在哭的肝腸寸斷呢?又想起來那些戲多的明星,想來所有的聰明都用來扮演自己了,沒什麽心思琢磨演技,個個跟個麵癱似得。


  這個聚會辦的不算小,上下兩層,在下麵大廳裏呆著的大多都是周清這些小企業,剛露頭角,過來混個臉熟,看看有什麽關係可以攀的沒,再看看有沒有什麽更好的合作夥伴。二樓的都是大咖,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上去的。


  一樓大廳裏的小蝦米們如果想跟二樓的大咖門近距離的接觸,攀談。隻有一次機會。那就是宴會中途的舞會,這也是為什麽很多老板都會帶女伴兒來的原因。好跟其他大的大咖有更合適機會的交流。


  當主持人誇張的調解現場氣氛為舞會造勢的時候,二樓的大咖們全部憑欄而望,看著一樓的小蝦米們,像看動物園一樣。二樓的大咖們有的不一定會下來,但能下來,大多是看中了某個女人想一起跳個舞。


  所以一樓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們,使盡渾身解數吸引樓上的大咖下來。想要吸引男人,這是一門很大的技術。不是那你露個腿,露個胸就能吸引的了的,當然有的話,還是要露的嘛。


  我見過一個用力過猛的妹子,至今印象深刻,跳探戈,身材妖嬈,那一招一式都是國際級別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跳的非常好,但是這也不是比賽,這是聲色場啊,你他媽跳那麽好,你要大咖男怎麽辦,跟你跳豈不是出醜?所以整個宴會下來,隻有她一個人跳,沒有任何男人請她跳舞。


  女人要懂的藏利露拙。因為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勇士。


  周清走過來跟我碰杯,閑聊幾句。


  “看,時鍾3點鍾方向,有個男人瞄你很久了。”周清端著酒杯若無其事的抿一口。


  有文化的人,說起來話都不一樣。一句時鍾三點鍾方向把我給整懵了。茫然的看著她問:“時鍾三點鍾方向?那我是短針兒還是長針兒。”


  周清被我都笑,耐心的給我說,右邊,花籃方向。


  我尋覓良久,果然-見一個身材中等,西裝筆挺,年紀大概四十歲左右,氣質溫潤的男人在看我這個方向。


  “我看到了,看起來蠻不錯的呢。”


  “歸國華僑,聽說在英國長大,剛回國,準備投資時尚界”周清故意不往那個方向看,生硬的看向前方,繼續喝酒。


  周清說完,我果然看到幾個女的在他身邊一直轉悠。談笑風聲間,搔首弄姿,偶爾舉個紅酒杯給他示意。


  “是不是想讓我拿下他。”我把酒杯裏的酒一口喝完,用空杯碰了一下周清的杯子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倒是想讓你拿下他,估計夠嗆,你看這塊肥肉,好幾條狼狗等著叼呢。”周清瞄一圈兒他身邊的女人們。


  這個比喻好的很,一塊肥肉,好多狼狗等著叼。


  “我要是能叼著,怎麽辦?”挑下眉毛對周清說道。


  “工資給你翻倍!”周清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等著,我拚了這條老命也得給你叼回來!”我把空杯遞給服務員。衝周清微微一笑。


  “你行不行啊!他可是剛回國不久,應該不會說中文。說的是英式英語。”周清瞪著眼睛看著我,今天她穿了一件非常普通的一字肩小黑裙,顯得幹練精神,一看就跟我們這種出來陪客的花蝴蝶不一樣,是老板。我把周清這種底氣理解為,一個女人的獨立。


  一個真正獨立的女人散發出來的氣質,絕對不是以贏得男人的性欲為最終目的。


  “等著,沒有我撩不動的漢子,除非他沒長睾丸。”給周清一個媚眼,示意她現在退場,留給我場地發揮。


  也許是剛才紅酒喝的有些猛烈,酒勁兒有些上頭。又或者是今天下午的那場爭吵如霾一樣壓在我的胸口,想有些明快刺激的東西將它衝走。再或者是一些莫名奇妙的原因,我想試試自己好久不用的女性魅力,施展下手段。


  總之,我決定這樣去做了。


  我將手背在身後,將手掌緊緊的貼在冰涼的大理石柱子上,我將額前的發,胡亂的揉了一下,讓它顯得有些淩亂。


  旗袍這個服裝我始終認為是中國曆史上,最能體現女人美了。中國女人的性感與含蓄都被體現的淋漓盡致。


  從高開叉的旗袍裏,將大腿輕輕的伸出去一點兒,腰肢吸緊肚子,顯得更細,我雙手背在大理石後麵,依靠在上麵,頭也依靠在大理石柱子上,有規律的,急促的用胸腔呼吸。


  這個角度。在那個男人的位置來看,是非常誘惑的。酥胸微漾,纖腰一握,玉腿橫陳。額前淩亂的發,顯得有些朦朧。


  一,二,三!我在心裏數著數。


  等我數到8的時候,有個低沉的男聲在我身邊響起:“你好,可以請你跳一支舞麽?”我微微低下額頭,嬌羞一笑,輕輕的把被大理石冰透的涼手放在了他的手心裏。


  他握住我的手說:“你的手好涼。”說完,大手緊緊的握了下我的手。


  我隻是微笑,低頭的笑。


  輕輕搖曳跳舞的時候,故意踩上他的腳,在慌亂的說對不起,他笑的一臉寵溺。我個頭那麽高,輕輕的把脖頸放在他的鼻息旁,混合著女人香的煙草味會讓我整個人顯得很有故事。


  他放在我後背上的大手,果然不再安分紳士,逐漸下滑,直到扣到腰上,我知道他試試這個腰,是不是一個手掌能蓋住。


  他中文夾雜著英文,烏拉巴拉的低聲在我耳邊說著,我隻負責嬌羞的笑,不說話。正當我發騷犯浪努力完成工資翻倍這個目標的時候。在他的肩膀上一抬頭。看見顧澤西!他也在!他也在跳舞!就在我旁邊!他懷裏摟著跳舞的女人正是張嘉怡!

  一切都他媽的明了了!張嘉怡!是張嘉怡!

  我還記得自己說的那句,三十年風水輪流轉!操,這還沒年呢,我就載在了自己挖的坑裏了!操!這小婊字夠能耐的啊!

  我透過男人的肩膀看他,他透過女人的頭頂看我。目光灼灼。舞曲裏一個轉身,顧澤西用後背對著我,而被男人帶的一個轉身,與張嘉怡背對背。頓時感覺自己後背如鋒芒在刺,身體僵硬的忘記了所有的舞步。


  顧澤西,我。


  我們下午瘋狂的吵架。


  晚上,我們彼此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在舞會相逢。真是諷刺至極。


  連續踩了這個男人好幾腳後,我心思全亂了,抱歉的抽離他的懷抱,一邊道歉,一邊離開舞池。


  顧澤西說的還有事,是要參加這個舞會。他說我跟顧天澤不清不白是張嘉怡告訴他的,肯定。怪不得別人,隻怪當時的我太他媽的好勝了!這個石頭搬起來這麽久,到頭來砸自己頭上。我也算是玩兒脫了。


  我忍著在眼眶裏打轉兒的淚水,離開舞池。走的又快又急,搖曳的身姿,讓旗袍擺動的猶如風中斷翅。


  一路看著路標剛進衛生間的門,就聽見裏麵饑渴難耐的男女在裏麵已經開始了造人運動。嗯嗯啊啊的造人運動聽起來跟幹活喊的號子似得。


  我難受的聽著裏麵的交配聲,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這桃花妝花的真值。沒人注意到我紅了眼眶,眼睛裏含著的淚水讓這妝容看起來更加嫵媚,更加的楚楚可憐。


  在衛生間的格子間呆了一會兒,平複下心情。剛出衛生間門就看見了顧澤西堵在女廁所門前。穿的西裝革履的皺著眉頭,嘴角微腫。看來向陽把他打的不輕。活該!嘴都重了,還來參加舞會,看來該把他腿打斷才好!


  “怪不得跟我說分手呢,原來是有新的目標了啊?劉大美女,這是要跳槽啊!”尖酸刻薄的話從身後傳來。


  我倔強的加快腳步往前走!這落地大窗的走廊裏燈光昏暗。窗外黑成濃墨,隻見星星點點的路燈。這條寬闊的落地走廊隻通向衛生間。


  顧澤西猛的拉我胳膊,猛的一頓,慣性使然,我猛的轉身回頭撞到了他身上,立刻雙臂有力的推開他說:“滾開!”


  他突然鬆開我的手,雙手插在西裝褲兜裏,笑的一臉恭敬。我轉身一開,才發現他在給我身後過來的那個人打招呼呢。


  我還以為是給我笑呢!操。


  紳士禮貌的打過招呼,顧澤西皺著眉頭看我,讓我想起來以前魯迅先生說的那句什麽?橫眉冷對千夫指,對。我就是那個千夫指。


  猛的拉起來我,把我使勁的往窗口拖。我壓低聲音怒吼道:“你他媽放開我!”


  “就不放,放你去犯賤發騷。”顧澤西,拖著我拉到落地窗的巨大窗簾後麵。褶皺的落地窗簾像巨大的帷幕一樣,將我們籠罩在黑暗裏。


  這牆的一角,縮卷著窗簾,窗簾裏麵裹著我跟顧澤西。


  “我願意,你管的著麽!”掙脫他鉗子一樣的手掌。揉揉手腕。


  “我看你是欠操。”顧澤西咬牙切齒的俯身我耳邊惡狠狠的說道。眼睛在黑暗裏閃著森森的光。


  “我看你是欠揍!”我嘲笑的歪起嘴角,暗指他被向陽打腫的嘴巴。


  黑暗裏,被巨大的窗簾裹著的我們,都能感覺到彼此散發出來的熊熊烈火。顧澤西猛的勒緊我在他懷裏,啃咬似得親吻我的嘴唇。


  我使勁推他推不開,抬起膝蓋想頂他褲襠。他順勢撈起我的腿鉗製在身側,我的小腹能感受到他渾身冒著的火氣,堅硬的抵著。


  他勒的我腰肢快折斷,絲毫喘不出氣來。使勁咬了他鑽進來胡攪蠻纏的舌頭。他吃痛,終於停止了親吻。


  “顧澤西,你他媽少跟上了彈簧的自慰器似得,到處抽送。你放開我!”我感覺胸口都是被氣炸的,壓低聲音低吼,壓的嗓子都生疼。


  “就不放!”他仍然使勁的勒著我的腰,一隻手抬著我的腿盤他的腰肢上。


  “去操張嘉怡,她等著你呢!你滾開!”我猛的扇他的臉,左右開弓的打!打的他跟我都一臉懵逼。


  “媽的,我就是對你太客氣了,劉安利。”顧澤西猛的鬆開我,揉了揉被打的臉。他渾身冒著危險的氣息,精壯的上身讓他看起來非常有壓迫感。我因為衝動打了他耳光,心裏有些虛,發怵。哆哆嗦嗦的說了句:“是你先惹我的。”緊緊的依靠在牆角,貼牆而站,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直角的牆角被落地窗完全遮蓋。窗簾裏的我,試圖找到窗簾的邊緣,然後掀起逃脫,哪知這巨大的褶皺窗簾,怎麽都扯不到邊兒。


  顧澤西將襯衫領口解開,把領帶抽出來,嘴裏的傷口應該是又被創傷,剛毅的嘴角掛著血跡。如同憤怒的獸。


  他猛的將我翻轉過去,背對著他用領帶死死的勒住我的嘴。在腦後打了一個死結。我掙紮的去撕扯,但他如山一般的胸膛低著我,將我擠壓在牆上,臉貼在冰冷的牆上。顧澤西鉗製住我的兩個胳膊,按壓在後腰上。輕而易舉的將旗袍的後板塊兒布簾掀開,撤掉內褲。沒有任何前戲的生硬的擠了進去,疼的我雙腿哆嗦站不穩,他一隻手鉗製兩條胳膊,一隻手撈起腰肢逼迫我躬身趴好。


  屈辱,不堪。


  以前混跡聲色場所的時候,我有想過,如果有一天被強,該怎麽辦,所以總是提防小心。但是我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被強,居然是在這種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是這樣一個曾經熟悉的人。


  被領帶勒住的嘴,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有哽咽的嗚咽。顧澤西緊掐腰身,使勁的往裏撞,每撞一次都發出困獸一般的低吼。猛的衝刺幾下,倒抽一口涼氣噴薄而出。粘膩的體液順著我的大腿內側溫熱的流出。


  顧澤西終於鬆開我,解開我嘴裏的領帶,將精疲力竭的我翻過來。拍拍我的臉說:“別再讓我看見你發騷,見一次,我操你一次。不信你試試。”把皺成一團的領帶,從旗袍的開叉伸進去去擦粘膩在腿間的體液。然後團成一團扔在地下,他整理下一絲不苟的西裝,拉上西裝褲的拉鏈。仍然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樣。


  火辣的疼痛讓我根本無法走路。緊緊的貼在牆上作為依靠。黑暗裏,我睜睜的看著他,問自己,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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