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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馬路上的野狗一天騎仨!

  “我想搬過來跟你同住。”顧澤西故作輕鬆的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我以為自己腦子進水了。


  “你說什麽?”我伸著脖子瞪著眼睛,再次確定這個傻逼剛才說的話。


  “我說,我想搬過來跟你同住。”顧澤西放緩語調又說了一邊,一字一句的說了一遍


  我猛然想起來陳圓圓說起的,離顧澤西遠一些他家要出大事了。有些古怪的看著他。這個時候說要搬過來跟我一起住是什麽意思。不得而知。


  “估計不行,這房子不是我一個人住,室友是個女的會很不方便。”我攤攤手,撓撓亂糟糟的頭發,對他說道,我說的這都是事實,不是故意搪塞他。


  “好了,不說這些了,昨晚體力消耗太大了。餓死了,我看你冰箱都空了,你收拾收拾咱們出去吃吧。”顧澤西說著就去屋裏換衣服。


  我一路注視著他,覺得有些詫異。


  冬天真的來了。風嗖嗖的吹著,跟小鬼兒叫似得。看樣子是要下雨,不過這個季節應該會雨夾雪。


  就這麽點兒,這麽個天氣,出去找東西吃,簡直跟動物出洞穴覓食檔次差不了多少。


  兩個穿少了的人在快到家的路口快步奔跑,爭先恐後的回家。


  顧澤西白天出去,晚上死皮賴臉的回我這裏住。我白天出去應聘工作,晚上瀏覽各種招聘網站,做記錄。高不成低不就的耗老本兒。


  我們就這樣,白天出去,晚上陸續的回到這個住的地方,可能兩個人聊聊今天的鬱悶呢,可能兩個人誰都不說話的各做各的事情。


  大概是過了一個星期,我的室友跟她男朋友,再次回到他們在外麵租的炮房···也就是我個她的出租屋裏。


  那天晚上是我先回來的,當時我可愛的姑娘正在跟他男友在浴室裏嬉嬉笑笑的洗澡。我匆匆鑽進臥室安靜的仿佛不曾回來。


  立刻給顧澤西發短信囑咐他今天別回來了,在外麵找個地方住吧。我室友回來了。


  然後就瀏覽招聘網站,沒在留意信息。


  誰知道,不過一會兒顧澤西開臥室門進來了。


  我跟做賊似得,立刻貓門口觀察外麵情況問:“你怎麽來了?我給你發信息你沒看到啊!”


  “沒有,忙了。”他說完脫了外套掛在了門後,拿了浴巾就要去洗澡。


  我立刻擋住門說:“不行,不行。我室友跟她男友在浴室裏呢!”


  “沒有人啊,我來時候沒聽見聲響。”顧澤西瞪著眼睛看著我,仿佛我是奇珍異獸一般!又懟我一句:“她帶她男人回來睡,你帶你男人回來睡!很正常啊!你幹嘛跟做賊一樣?讓開,我洗澡。”


  他推開我,拿著浴巾就出門去浴室了。


  我打開客廳的燈,真的是空無一人。好奇怪。剛才我來的時候明明他們在洗澡,怎麽說沒人就沒人了呢。


  顧澤西洗過澡躺床上玩兒手機,我看了一下電腦招聘。眼睛酸脹,準備睡覺。


  我們仿佛老夫老妻一般,同塌而眠,相擁而睡,卻自從那次之後就沒有再做。可能生活都不怎麽順利,但又都能承受,所以都很壓抑,沒什麽心情。


  半夜,被隔壁奇怪的聲音吵醒。我歎息一口氣心想,這對炮仗怎麽可能洗洗澡就走了。兩個人在學校估計憋老久了,今天既然過來肯定是要解放天性。估計剛才是出去買套去了也未可知。


  顧澤西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問我,什麽聲音。


  我佯裝沒聽到,說不知道。


  “哎!我覺得他們兩個人在搞。”顧澤西徹底吵醒,一般正經的頭枕著胳膊,跟我說話。


  “睡覺!你不困啊!”


  “你室友叫床可難聽了,跟殺豬似得,一看就是沒經驗。”顧澤西嘿嘿的笑,笑的淫蕩的跟果凍似得亂顫


  “嗬,挺有經驗啊!睡的妹子挺多吧。”我翻個身。心裏有些後悔那天說出的那句話!問什麽問!上個床怎麽了!炮友怎麽了!你把我當炮友,我還把你當炮友呢!你不在乎,我他媽還不在乎呢!

  “嘿嘿,還可以吧!16歲開始睡妹子,沒一千也有一百了。各種類型咱都試過,出本兒書綽綽有餘。”


  “嗬嗬!男的是不是睡了很多女人是件倍兒有麵子的事?要按你這麽說,衛生棉條是不是你的偶像啊?!它插的女人最多啊!”我翻身坐起來,衝他低吼!“在我看來,一個男人睡很多女人不值得炫耀,馬路上的野狗一天能騎仨!值得炫耀的是,他一直睡一個姑娘!把自己跟動物界的交配區分開來!”


  顧澤西被我吼懵逼了,終於不再逼逼叨叨!安靜了。


  房間裏隻剩下隔壁屋裏的淫聲浪語。


  顧澤西在我這裏住了快一周的時候,我實在沒有憋住,我們又吵了一架。沒什麽原因,我執意要趕他走。他個大男人,美名其曰富二代成天在我這裏住著算哪門子事!還他媽的富二代呢!富二代成天住我這兒啊!我陪吃陪睡陪聊天,是包養?!我沒落一點兒好處!是女朋友,我到現在都沒聽到一句表白!

  操!

  工作是真難找,我什麽特長都沒有,沒有專業,沒有技術。隻剩下還算周正的皮囊。端盤子刷碗,收拾賓館的活兒我還真低不下這個臉去做。在去應聘了一家五星級賓館的前台後,也沒有被直接說錄取,隻是說回去等通知。


  路上買了一些水果,去醫院看陳圓圓。


  護士告訴我陳圓圓轉入了隔離病房,隻能隔著玻璃看望,人不能進去了。我攥著手裏的塑料袋手心生疼,提起來蘋果給護士看說,我想把蘋果送進去,給她吃。是不是可以進去。


  護士說會幫我轉交的時候,我的眼眶紅了。


  醫院裏很暖和,應該是提前供暖了。隔著一層玻璃,陳圓圓並沒有穿病人服。而是穿了大紅色的吊帶裙,外麵披了一件白色羊絨長衫。病房裏可以看的出是高級病房,從沙發到鮮花一應俱全。隻是,突兀的輸液架子顯得那樣礙事兒。


  我隔著玻璃對陳圓圓招手,陳圓圓跟醫生打了聲招呼滿臉笑容的向我走來。


  她雖然枯瘦了很多,但仍然那樣的風華絕代,病痛的折磨也沒有讓她放棄美麗。白皙的胸口隱隱若現的乳溝,精致的鎖骨如玉笛一樣延伸肩膀。烏黑的長發妖嬈的與白色的長衫粘連一起。蒼白的嘴唇仍然微笑。


  她拿起來話筒,就那樣妖嬈的站著依靠在玻璃牆上,如同曾經她依靠在金獅子的欄杆上看著魑魅魍魎的舞池。我拿起來話筒,不知道說什麽,還是她先問我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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