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一章:你跟他說到什麽程度了
秋銘洋一張張翻看著,時不時還發出一聲讚歎。
徐樂文正要說話,刑優言的聲音就在外麵響了起來,“徐樂文,你在哪兒呢?”
“會議室”徐樂文揚聲答應道。
刑優言很快就出現在了門口,“嵐嵐帶了下午茶和點心過來,快來吃。”
秋銘洋立即將手裏的手稿交給他。
徐樂文放好之後,關上櫃門,說了聲不好意思,就離開了會議室。
進到刑優言的辦公室,徐樂文接過桑雲嵐遞過來的勺子,隨口問道:“會議室那個帥哥是誰啊?”
“帥哥?”桑雲嵐皺眉,隨後立即想到那裏除了秋銘洋也沒有別人,哦了一聲,正要回答,卻被刑優言搶了先。
“帥哥?怎麽,你看上人家了?”她好笑地看著徐樂文,問道。
在刑優言的印象裏,徐樂文從不輕易誇人,隻有他瞧上眼的,才能獲得‘帥哥’這個稱呼。
徐樂文麵色一滯,掩飾地吃了一口慕斯蛋糕。
“不行啊?”他反問。
刑優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看了桑雲嵐一眼,才對徐樂文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你就看上了,那是嵐嵐現在的老公。”
“老公?”徐樂文大跌眼鏡。
有一秒的時間,他懷疑自己的直覺出了錯,可轉瞬,他又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可能,我的直覺不會出錯的。”
“那真是她老公,還有結婚證呢。”刑優言強裝嚴肅地說道。
桑雲嵐輕輕推了刑優言一把,“好了好了,你別沒個正經。”
她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去會議室了。”
刑優言揮揮手,“去吧去吧,中午我就給其他的員工放假了,所以你們可以放心大膽地談。”
徐樂文依舊一臉的疑問,刑優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別看嵐嵐了,還是讓我來給你解釋吧。”
……
三點半,薑司朗到了工作室,他身後跟了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男子。
進了會議室,桑雲嵐關上了門之後,薑司朗就介紹道:“這位就是秋總提到的那個劉可,劉可,這位是秋總,這位是桑副總。”
劉可看上去跟薑司朗差不多大,表情淡淡的,甚至有些嚴肅。
見到秋銘洋和桑雲嵐,他也隻是禮貌地打了個招呼,並沒有太誇張的舉止。
怪不得秋銘洋對他印象深刻,這一看就是專注做事的人。
薑司朗已經提前跟劉可溝通過了,因此談話的過程並不算長。
雖然洋山生物比不上薑氏集團,但劉可心裏也很清楚,去了洋山生物,他很快就可以做人力資源部的一把手,這是變相的晉升。
這麽難得的機會,不是隨時都會有的。
秋銘洋也沒有絲毫隱瞞,將自己找他的目的也說了出來。
劉可當然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要想得到更多,自然是有所付出的。
秋銘洋的要求,並不算是什麽違法的危險事情,劉可思考了片刻,便答應了下來。
終於跨出了第一步,秋銘洋和桑雲嵐都舒了一口氣。
隨後,他們又把劉可後續入職的細節敲定了,才結束了會談。
薑司朗站起身後,卻並沒有挪動腳步。
秋銘洋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桑雲嵐,當下會意,他叫上了劉可,先往外麵走。
劉可邊走邊跟秋銘洋低聲討論著,也沒注意到自己的老板並沒有跟上來。
直到前麵兩個人走出了大門,薑司朗才走到桑雲嵐身後。
他伸手環住她的腰,將頭擱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們四天沒見了。”他輕聲說道。
桑雲嵐握住了他的手,笑道:“之前六年都沒見呢,這才四天而已。”
薑司朗可不管這些,他蹭了蹭下巴,耍起了賴,“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
“是是是,薑總說什麽都是對的”桑雲嵐轉過身,認真地看著他,“距離我們團聚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薑司朗看著她的臉,頭不由自主就低了下去。
在他嘴唇快要湊近的時候,桑雲嵐及時製止了他。
“你別亂來,這是在外麵呢。”
薑司朗一臉地鬱悶。
桑雲嵐擔心,再在這裏廝磨下去,薑司朗隻會越來越難受。
她伸手輕輕推了他一下,“你趕緊下去吧,劉可還在下麵等你呢。”
“那你呢?”
“我去跟優言聊會兒天,我答應了要跟她說我們的事,你先走吧。”
薑司朗嗯了一聲,手卻並沒有鬆開。
“阿朗。”桑雲嵐喚了他一聲。
薑司朗這才不情不願地放了手。
出會議室門之前,他回過頭,“那我晚上給你打電話。”
桑雲嵐點頭,“好。”
……
薑司朗離開之後,桑雲嵐又進了刑優言的辦公室。
桑雲嵐一進門,徐樂文就走上來,要給她一個擁抱。
桑雲嵐嚇得連連後退,“文,文文,你,你這是怎,怎麽了?”
始作俑者出聲解釋道:“我剛剛告訴他,你為了報答秋醫生的救命之恩,跟他形婚,徐樂文覺得你太偉大了。”
桑雲嵐這才明白過來,她伸手抵住徐樂文,“你的心意我領了,擁抱就不用了,真的。”
徐樂文嘟起了嘴,“哎呀,我們不是好姐妹嗎?我抱你一下怎麽了?”
“是,我們是好姐妹,但,但……”桑雲嵐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說辭,急得滿頭大汗。
刑優言大笑出了聲,上前拉過了徐樂文,“好了,你就別為難嵐嵐了。”
徐樂文這才悻悻地收回了手。
他吃完最後一口蛋糕,說道:“我回我辦公室了,最新的手稿還沒畫完。”
“好。”
“行,去吧。”
桑雲嵐和刑優言同時說道。
徐樂文撇了撇嘴,“看來你們都盼著我走呢。”
刑優言也不跟他多費口舌,徑直將他往門外推,隨後還關上了門。
“徐樂文好像真的看上秋醫生了。”刑優言說道。
桑雲嵐先是愣了一下,問:“你跟他說到什麽程度了?”
“就隻說了你們隻是形婚,其他什麽都沒說了,他也沒再問。”刑優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