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我想找他借個人
可他並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這個時候的他,隻想把這個突然抽風的發小丟進護城河裏去。
薑司朗暗戳戳地得瑟了一番,他是心滿意足了,但亓浩廉和閔宇森兩個人,卻是越想越氣。
不愧是做了三十多年的朋友,亓浩廉正要給閔宇森打電話的時候,閔宇森的電話卻先他一步打了進來。
經過一番交流控訴之後。
“我靠!!!”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罵了句粗話。
“他小子絕對是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神經大條的亓浩廉,語氣忿恨地說。
閔宇森卻比他心思細一些,聽了亓浩廉的描述,他幾乎下意識就想到了桑雲嵐。
“下次見麵,咱倆一定要收拾丫一頓。”閔宇森接話道。
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心中的想法。
桑雲嵐現在處境尷尬,就算是跟她有關,閔宇森也不能隨便說。
……
在外麵吃過晚餐,秋銘洋和桑雲嵐一起回了公寓。
進門之後,桑雲嵐率先將她和薑司朗的討論結果說了出來。
秋銘洋眼睛亮了一下,“我也正想找薑總幫忙來著。”
桑雲嵐疑惑地看著他。
“我想找他借個人”秋銘洋解釋,“之前咱們不是在薑氏集團的寫字樓裏呆過一段時間嗎?他們人力資源部有個姓劉的HR,做事很認真負責,人也很可靠。薑司朗說得很對,我們現在就要開始未雨綢繆了。”
桑雲嵐深以為然。
以洋山生物目前的狀況,HR確實至關重要。
他們要想悄無聲息地換人,那就要從源頭開始做起。
“這件事,電話裏應該不太方便說。”桑雲嵐提醒道。
秋銘洋點了點頭,“我明天給薑總打個電話,跟他約一下時間。對了,你給優言嫂子提前說一聲,我們就約在她的工作室裏見麵。”
“我也要去?”桑雲嵐有些意外。
她為了避免麻煩,本打算讓秋銘洋一個人去的。
“你肯定要去啊”秋銘洋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公司所有要做決策的事情,你都要參與的,你忘了?”
桑雲嵐自然是沒有忘的,她隻是不想顯得公私不分。
可秋銘洋說得十分自然坦誠,她也不再忸怩。
“好,明天你們約好了世間,我就給優言打電話。”桑雲嵐說道。
第二天一到公司,秋銘洋就給薑司朗打了電話。
自從把話說開了以後,薑司朗對秋銘洋也真誠了許多。
秋銘洋說完自己的請求之後,薑司朗並沒有過多猶豫。
他說,“我一會兒就去跟他聊一下,談完之後就給你答複。”
“好,沒問題。”秋銘洋答。
大概十分鍾之後,薑司朗就回了電話。
“他同意了。”
“那太好了”秋銘洋喜上眉梢,“薑總什麽時候方便呢,我們見麵談。”
薑司朗說了一句稍等,然後點開了自己這一周的行程。
“周四下午三點之後,這個時間秋總合適嗎?”
秋銘洋點頭,“我沒問題,那我讓雲嵐給優言打個電話,到時候我們就在她工作室見了。”
去刑優言的工作室見麵,那就意味著桑雲嵐也會過去。
想到這一點,薑司朗的嘴角不自覺了揚了上去。
“那到時候見了。”
“到時候見。”
桑雲嵐得了秋銘洋的消息,立刻就給刑優言打了電話。
“優言,周四能不能占用一下你們的會議室?”
“借我的會議室?你開玩笑吧,你洋山生物的辦公區可比我這工作室大多了。”刑優言似乎並不忙,還饒有興致地說笑。
桑雲嵐解釋道:“我跟秋銘洋約了薑司朗談事情,兩邊的公司人多眼雜,都不合適。”
刑優言猛然想起周一看到的新聞,那顆八卦之心立刻就跳了起來,“所以,劉芷妍和薑司朗分手,是因為你?可以啊小妞兒,輕輕鬆鬆就趕跑了小三,手段越來越高明了啊。”
桑雲嵐頗為無奈,“我哪有什麽手段,他們本來就沒有在一起過,具體的細節我回頭有空再給你講吧,你周四的會議室能騰出來嗎?”
“你隨時來都能,我這兒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刑優言懶懶地回答。
和正常公司不一樣,這個工作室主要是處理訂單,收發報表之類,以及設計師們畫手稿,頂多掛一些服裝的樣品。
真正的成品都是在廠房那邊,批量製作好之後,直接就從廠房發出去了。
因此人員也不算多,空間也比較充足。
“好”桑雲嵐也不再客氣,“那我給你帶C家的下午茶過去。”
刑優言嘻嘻笑了起來,“還是你最貼心,愛你喲。”
……
周四下午三點一刻,秋銘洋和桑雲嵐提前到達了刑優言的工作室。
秋銘洋還是第一次來這裏,桑雲嵐將他引到會議室之後,就對他說:“你先坐會兒,我把下午茶給優言拿過去。”
秋銘洋笑著點了點頭。
桑雲嵐剛走沒多久,會議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哎,那位帥哥,麻煩搭把手。”徐樂文抱著一堆圖紙,背抵著門說道。
秋銘洋立即站起身,接了一部分過來,“是放桌上還是?”
可他卻並沒有如期聽到回答。
心中微訝,扭頭看向後麵……
卻看到一個愣神的人。
兩個人站得近,徐樂文隻是看了第一眼,腦子就跟過了一陣電一樣。
他之前一直跟刑優言提過一個說法,就是他們這一類人裏,都會有一種異於常人的嗅覺,他稱之為‘雷達’。
簡單來說,就是他隻需要看一眼,就能分辨出哪些是直男,那些是彎的。
刑優言卻一直都當他在吹牛。
可現在他的感覺告訴他,他再次找到了一個同類。
“你好?”秋銘洋側了一下頭,又喚了一聲。
徐樂文立即回過神來,“啊,那個,放,放到那個櫥櫃裏就可以了。”
說著,他率先往角落的櫃子走去。
秋銘洋也跟著走了過去。
徐樂文先把自己手上的放好之後,才轉身來接秋銘洋手上的。
秋銘洋瞄了一眼圖紙,問道:“這些都是你畫的?”
徐樂文也恢複了冷靜,笑著答道:“是,以前的舊稿,我辦公桌放不下了,就先存到櫃子裏。”
“我可以看看嗎?”秋銘洋又問。
“當然,隨便看。”徐樂文大方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