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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頻文主角是我哥(四)(兩章合一)

  陸夫人一聽這話, 先是驚訝,這才幾天工夫就讓謝家得了消息。再然後又有些尷尬,尤其是看到坐在地毯上的女童澄淨無辜不明所以的目光。


  陸夫人微微扶額, 在她看來謝家小姐表現得太急切了些,哪有這麽上趕著的啊。


  說起這謝家與她算是親戚關係,她娘家的一位堂姐就嫁入了謝家做媳婦。平時幾家人碰麵了也得寒暄問好。


  謝家在江州也是響當當的大戶人家, 因著擅長經商, 家境可以稱得上豪富。


  熙朝雖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但在這江州也沒人敢輕視謝家,哪怕是她家夫君陸雲朝。隻因江州謝家隻是旁支, 在京中的嫡支大老爺還是當朝三品大員。


  謝家老太爺早年去世, 家中嫡母老太太主持,說一不二, 她膝下孩子眾多,唯有一個女兒, 還是年過四十才得了的, 也就分外疼愛, 視若掌上明珠,取名為謝玉華。


  這就養成了那位謝家小姐眼界高又驕矜的性子,在婚事上挑來挑去, 人品才華容貌性情非要十全十美不可,母親兄長給她選的人但凡有點不如意的就不願意嫁,老太太又總是順著她的,於是拖到現在也有二十一了, 外人看來都是位老姑娘了。


  趙士銘在陸家住下後, 除了準備科考應試和遊學之外,陸雲朝偶爾帶他參加江州的詩會文會, 放鬆一下心情順便與其他讀書人切磋切磋學問。


  偏偏這麽巧,在一次詩會上,謝家小姐隔著竹簾瞥見作畫題詩的趙士銘,一顆芳心就落在了他身上。


  回去後不久,陸夫人的那位娘家堂姐就來拜訪她說了這事,也是想請她說個媒,告訴趙先生一聲。


  雖說趙士銘年近而立,兩人隔著近十歲,但陸夫人也不得不感歎,趙先生樣貌生得玉樹臨風,斯文儒雅,又是腹有詩書氣自華,當得一句君子,溫文如玉。


  這謝家小姐看中了趙士銘,陸夫人也不覺得奇怪。


  謝家人在知道女兒的心意後,也查了趙士銘這人,妻子已去世,留下幾個兒女在老家鄉下住著。


  雖然他們也不樂意讓謝玉華嫁做繼室,還給人做繼母,但是謝玉華鐵了心要嫁給趙士銘,又是蹉跎了芳華再不嫁出去就惹人笑話了。


  另外謝家還存著另一層意圖,趙士銘此人著實有才學,若是謝玉華嫁給了他,他們謝家再在背後努力使把勁頭,幫助趙士銘鋪路參加科舉,日後高中進入朝堂為官也大有可能。


  京中的嫡支謝家盡管也有庇佑他們,但也比不了他們這房能自己出個親近可靠的助力。


  陸夫人受人之托,也是先問了自家老爺的意思。陸雲朝聽了有些驚訝,但又搖了搖頭,“此事怕是成不了。”


  據他所知,好友趙士銘並無再娶的意思,不然這謝家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如同陸雲朝所料地,趙士銘一口回絕了,並表示自己與亡妻情誼深厚,又有子有女福祿雙全,餘生都不打算再娶了。


  趙士銘這邊拒絕得果斷,但謝家那邊似乎還未斷了心思,以致於趙士銘這半年來大多是待在陸府裏讀書,不曾再出去參加什麽詩會文會的。


  陸夫人的那位娘家堂姐更是幾次三番地讓她幫忙勸說,天知道趙士銘對亡妻情深潔身自好的心態,反倒讓謝家小姐謝玉華更加愛慕於他了,認為嫁給他定會得到幸福。


  至於他亡妻留下的幾個子女,謝玉華絲毫沒放在心上,既然現在在鄉下養著,以後也放在鄉下就是了。等到她與趙郎成親了,也能生下子嗣讓夫君看重喜愛。


  先前幾年謝玉華挑挑揀揀都過來了,還怕等上一段時間慢慢磨著趙士銘的心思,她容貌不差又有大筆豐厚嫁妝,不怕趙士銘不動搖。


  結果妥妥被打臉了,趙士銘非但不為所動,而且對待亡妻留下的子女,也沒有謝家想象的那般不看重,反而是疼到了心尖子上了。先是請了江州名醫給幼女看病,因著孩子在老家受苦,又立馬趕回去了。


  謝家也得了不少消息,思來想去,謝玉華還是舍不得這樣的如意郎君,咬一咬牙,決定擺出端莊溫柔的未來繼母姿態,照看關懷一下趙銘的幾個幼子幼女。


  說不定因著她表現出來的好,趙士銘也會軟化了態度,願意娶她。


  於是就有了這麽一出。


  ――――


  謝玉華這是想趁著趙先生不在,就想籠絡住他家孩子的心,或是說不好聽的,提前占了這個名分。否則無親無故的謝玉華有什麽資格關懷趙容和趙二郎三郎他們。


  陸夫人在心裏忍不住吐槽道,但當著謝家來人的麵,還得保持一貫賢淑大方的微笑,“那就拿過來讓兩個小娘子玩吧。”


  阿洛和陸幼寧的年歲差距很明顯,陸府又隻有一位小姐,所以一看就能認出來。


  那謝家的嬤嬤一見到阿洛,那目光就粘了上去,還忍不住嘖嘖歎道,“這就是趙先生的千金吧,哎呀,長得跟天上的仙童似的,我們老夫人見了定然是喜歡的不得了。”


  說著還想上手摸一摸她粉嫩嫩的小臉,阿洛自然地閃避了開來,可不是誰都能碰她的。


  陸幼寧慢了半拍也擋在她麵前。陸夫人也皺起眉頭,這謝家來的嬤嬤怎麽這般不曉得規矩,示意著丫鬟帶孩子出去玩。


  那嬤嬤見狀笑了,“是老奴唐突了,想不到趙家姑娘還怕生。”


  陸夫人撇開了她的話,淡淡道,“才三歲的孩子,懂什麽,許是當玩呢。”


  “陸夫人說的對。”那謝家嬤嬤又福了福身道,“過幾天就是我們老夫人的壽辰了,來之前特意叮囑了我,讓陸夫人務必也將趙先生的公子小姐也捎上,一起沾沾喜氣。”


  謝老夫人壽辰的帖子早就送到了陸府上,無論是親戚關係還是麵子上的情份,陸夫人是不可能不去的。隻是趙家的幾個孩子,趙先生又不在,這嬤嬤又盯著她等答複,陸夫人有些兩難,隻好含糊著應了。


  回頭與陸雲朝一說,他倒不覺得赴個宴算什麽大事,難不成還能替趙士銘應承了婚事。趙士銘父母俱已亡故,家中又沒有什麽別的長輩,他的婚事都是由他自己做主的。


  到了謝府壽辰宴會當日,陸雲朝帶著二郎三郎在前院,陸夫人帶著趙容和陸幼寧兩個小姑娘在後院看戲。


  陸夫人還叮囑了女兒一聲,“幼寧,帶著你妹妹別讓她離你遠了。”


  陸幼寧不是很清楚狀況,但對容妹妹很有好感,點點頭很鄭重地答應了,到了謝府之後她也一直沒有撒開過阿洛的手,誰來都堅持是一句,“我要和容妹妹在一塊。”


  然後就和阿洛一同被謝府的後宅內眷夫人給淹沒了,“這小姑娘長得可真俊,跟台上的金童玉女似的。”


  “這才三歲大,長大了那可得了,豈不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


  …………


  其實陸幼寧得到的誇讚也不少,隻不過陸夫人常帶著她出來交際,在座的貴夫人沒有不認識她的。而且這次眾人的注意力多是在趙士銘的幼女趙容,也就是阿洛身上。


  這一瞧啊,真是人見人愛可人疼。


  這天下世人多是以貌取人的,若是樣貌好,見了天然便會帶三分好感。本來不過是為了自家姑奶奶麵子情的謝家女眷,這會看阿洛的眼神也更和善親近了。若是自己也能生個這麽好看的女兒,也是福氣。


  不過趙家小姑娘長得這麽好,才三歲多眉眼間便透著靈氣,無官骨相也是極好的無可挑剔,可以看出來趙先生的亡妻定然也是個不差的美人,難怪趙先生至今眷戀不忘,也不願意答應續娶。


  自家姑奶奶怕是難了,好些人在心裏一歎。


  謝家金尊玉貴的嫡出小姐謝玉華,此時也是擰著繡花帕子,心裏頭滋味複雜,思緒紛紛。


  見阿洛討人喜歡,哪怕謝玉華自己也不能對個三歲小孩生出半點惡感來。又忍不住想著若是自己與趙郎成婚,以後生的兒女也必然是龍章鳳姿,玉雪可愛。


  看出女兒心思的謝老夫人傳話了下去,她不得不為自己唯一的女兒打算打算。


  謝家雖有嫡係在朝中為官庇護,但他們在江州真說起來也就是商戶,以女兒的年紀想挑個樣樣都好的人家難了,嫁給趙士銘,為人才華品貌皆不差,興許還能做個清貴的官家太太,著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離得不遠處的陸夫人便見她堂姐,也就是謝家二兒媳婦,帶個捧著精致物什的丫鬟過來了,那盒子打開一看,是對冰帶飄花的翡翠玉鐲,質地潤澤,玲瓏剔透。


  謝二夫人嬌聲笑道,“我家老夫人見了趙家小姑娘,實在喜歡得緊,這又是第一回見,送些禮物也是應該,便從私房裏拿了這個寶貝出來,連我們見了都羨慕得緊呢。”


  陸夫人嚇了一跳,“這……不過是個孩子,怎麽受得起呢。”


  就是她帶著女兒陸幼寧第一次到謝府做客也不過是得了副如意金釧,與這上好的翡翠玉鐲是沒得比的。


  謝二夫人又笑盈盈地道,“現在用不上,等趙小姑娘及笄之後,正好可以做添妝。”


  聞言陸夫人喉嚨有些緊,這禮物太貴重,她又不是趙容的親生爹娘,推辭不是收下也不是,心中忍不住對娘家堂姐也惱了,“你這不是為難我麽。”


  這彎彎繞繞的像她家老爺那隻知吟風弄月的大男人不懂,她這當家主婦會聽不明白,含著兩三層意思。所謂長輩贈不能辭,謝家老夫人擺出長輩的範了,又是這麽重的禮,會是送給普通關係人家的孩子麽,當然是將趙容當了自己家的小輩,想做這孩子的外祖母了,哪怕隻是名分上的。


  再者又提了及笄出嫁添妝的事,不就是在點明趙家幼女喪母,在大熙朝一般來說,女子失恃,家中又無女性長輩教養,在日後婚事上難免失分些,被人看輕。


  這個道理,同樣生有女兒的陸夫人怎麽會不懂。能來謝府壽宴做客的基本上都是江州有頭有臉的人家,見了這樣珍貴的厚禮,旁邊其他婦人都私語起來,還間雜著目光投向趙家小姑娘,還有謝玉華身上。


  謝家的打算她們也偶有聽聞,其實真說起來也沒什麽不好的,這世道男子喪妻再娶,實屬正常。別說趙士銘虛虛三十歲,有的男人就是五六十了,不還是納了一個又一個。


  看謝家這樣子,對待原配留下的繼子繼女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謝二夫人捏著帕子掩嘴笑道,“哪裏是為難你,明明是一件促人姻緣的大好事。”


  她又壓低了聲音道,“趙先生忙著讀書科考,這家裏沒個當家主婦,總歸不是個事,幾個孩子不也是需要個母親麽。”


  陸夫人扯了扯嘴角,趙家缺個當家主母關她什麽事,她還能插手夫君好友的婚嫁之事不成,有本事直接和趙士銘說,何苦在這裏折磨她。謝家也不知怎麽的一下子受了刺激,這麽火急火燎的。


  ――――


  不止有人在陸夫人這裏勸說著,阿洛那裏也被謝家女眷簇圍著,暗暗使勁呢。一個個噓寒問暖關心的不得了,問平日喜歡吃什麽喜歡玩什麽,可識字了沒有,然後又誘哄著道想不想要母親。


  這心思可以說是昭然若揭了,除非阿洛真是個三歲多的小孩。


  阿洛此時也格外的想念趙父和趙瑾。


  係統給出的原劇情裏倒沒有謝家這一出,想想也不奇怪,以趙士銘的慈父之情,知道了兒女的處境,趕著回去不說,哪還顧得上什麽謝家謝小姐。而剛經曆了幼女夭折之痛,趙士銘也不會有什麽別的心思。他要是續娶新妻了,在趙瑾那裏就不止是隔閡了,那就是妥妥的渣爹了。


  不過這種桃花還是他們自己解決吧,滿屋子脂粉味熏得她有些頭疼。


  陸幼寧年紀雖小,卻始終記得母親的叮囑,時時看顧著容妹妹,阿洛一露出眉心皺起有些難受,陸幼寧就注意到了,還連忙去喊母親。


  陸夫人臉色微變,趙容若是有什麽事,她可沒法和自家老爺還有趙先生交待。於是立刻讓貼身丫鬟抱了阿洛出來,又起身向謝老夫人賠禮道,“這孩子體弱,又吃著藥呢,怕是不能久待。”


  謝老夫人一臉慈愛的神情,沒有半點苛責,還讓身邊人從她私庫裏取些珍貴的人參鹿茸藥材,給回去的陸夫人帶上,又道,“這孩子看著就讓人心疼,可得好好養著。”


  陸夫人含笑應下了,待她們離開後,謝玉華走到謝老夫人身邊,不解問道,“母親為何待趙家小姑娘這般好?”今兒個送東西的架勢連她那幾個侄子侄女都要越過去了。


  謝老夫人淡淡道,“我是在幫你盡這份心。”


  她教育著女兒,趙家隻是尋常人家,家底也就和鄉下地主差不多,哪來的錢財養著女兒,但若是有個豐厚嫁妝的繼母就不同了。趙士銘堅持不娶的諾言也得為他的慈父之心讓步吧。


  謝玉華皺了皺眉,“那豈不是要我幫趙家白養孩子?”


  謝家不缺這點錢財,真正想投資的是趙士銘這個人。這些年為著嫡係在京中為官,就送了不少銀兩過去,所獲利益還不如自己培養一個他們家的官員出來。不說這些,就是衝著她女兒能當上官家太太那也值了。


  “你若生了孩子,和趙士銘前頭那些兒子爭也就罷了,這不過是姑娘,用得著擔心什麽,左右不過是副嫁妝,培養好了有出息還得叫你一聲母親。”


  謝老夫人又意味深長道,“以那孩子的樣貌,趙士銘若是又高中為官了,隻怕以後要有大造化的。”


  男子有寒窗苦讀為官作宰的前途,女子也有一步登天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謝老夫人畢竟是活了一大把年紀,見識的風雨比子孫吃的鹽還要多。那一雙眼睛精明得很,瞧那趙家小姑娘瞧得認真又仔細。


  謝玉華乖乖虛心聽從母親教誨了。


  ――――


  隻不過再多的籌謀打算,趙父和趙瑾一回到江州,一切就落空了。


  趙父和趙瑾哪怕是趕著最快的路程,這一來一回也有一個多月。而這期間,謝家人沒少過來對阿洛和二郎三郎送溫暖關懷,做足了體麵,極力表現出謝玉華賢良淑德的一麵,弄得趙士銘若是不娶似乎就辜負了這一番深情厚意似的。


  趙瑾挑了挑眉,看不出來啊他這爹還是招桃花的體質。


  先是趙錢氏,後是這位大張旗鼓想做他們繼母的謝家小姐。


  趙瑾父子兩人在老家鬧出的動靜也不小,甚至將那惡毒的趙錢氏送進了大牢,秋後問斬。不止是因為拐賣侄女的事,趙瑾還挖出了趙錢氏謀害先夫的罪證。


  原來比起那個病怏怏身體並不好的先夫,趙錢氏真正愛慕的是小叔子趙士銘,當初想嫁的也是他。隻是趙士銘那時考上了秀才,是被全家所看重的天之驕子。


  趙錢氏自認也配不上他,但後來趙士銘堅持要娶的妻子,也不過是無依無靠來曆不明的孤女,不過是長得樣貌好了些,便勾得趙士銘對她百依百順。


  過去看二房夫婦恩愛情深,趙錢氏就嫉妒暗恨不已,麵上裝模作樣賢惠大方,主動幫忙照顧二房的孩子。等到趙父離鄉赴考後,她便漸漸暴露了本性,將一切都發泄到侄子侄女身上。


  對於趙士銘來說,這份愛慕簡直讓他覺得惡心,害了他老實敦厚的兄長,又要來害他的兒女。所以趙士銘毫不留情地將趙錢氏送交官府判罪。


  經曆了這麽一遭,本就沒有再娶心思的趙父,對其他女子更加避之不及,一聽謝家這事麵上俊眉就皺了起來。


  趙瑾對便宜爹續娶什麽的沒意見,但是謝家人將主意打到他的弟妹頭上,趙瑾就很不高興了。


  趙士銘真心實意地感謝陸家夫婦,拱手行禮道,“這段時日實在是麻煩雲朝兄和嫂夫人了。”孩子個個康健不說,還開始讀書學文章起來了,可見陸家將他們照料的很好,好友的恩情他定當銘記於心,日後報答。


  陸雲朝擺了擺手,“這不算什麽。”他又問道趙士銘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趙士銘誠懇回道,“我這次便是將老家的事料理好,打算帶孩子們一起回去的。”


  陸雲朝聞言皺起了眉頭,“那明年科舉應試怎麽辦?”


  老家自然比不上文風鼎盛的江州,也就大半年的工夫,他這一回去豈不是要有又一次耽擱了應試。但趙士銘神情冷肅清冽道,“科舉雖重要,但在我心中卻是遠遠不及素娘與我的幾個孩兒的。”


  經此一事,唯有兒女安置在身邊他才安心。


  陸雲朝有感於好友的一片慈父之心,但又覺得因此耽誤前途還是有些可惜。這樣一想,興許讓好友娶那謝家小姐說不定是件好事。好友與他的兒女總是需要家裏有個主母照料的。


  於是他又提了提這事。


  趙士銘卻一如往昔的態度,見他這般堅決,陸雲朝也不好再多勸。


  趙士銘打算正式回絕謝家,順便將那些珍貴的厚禮歸還回去。趙瑾一聽此事腦子轉得飛快,牽著阿洛找到了他爹,“爹你是不是想給我們找後娘啊。”


  “聽誰胡言亂語呢。”趙士銘瞪了他一眼,又抱起小女兒,神情溫和問道,“容容怎麽想呢。”


  阿洛抱著吃瓜心態道,“爹爹喜歡,我就喜歡。”聲音不可避免地帶上點軟糯。


  “爹最喜歡你娘了。”趙父臉上一瞬間出現些許悵惘神情,繼而又恢複了慈父狀態,哄著小女兒玩。


  趙瑾扯了扯父親的衣袍,又嬉笑道,“可是外麵都傳遍了,全江州人都知道您要娶謝家小姐了。”


  趙父才剛回江州,也隻來得及和好友陸雲朝談論一些事情,外麵的傳聞還真不清楚。但趙瑾是什麽人啊,論起心眼來比他們多多了,才一兩天的工夫,整個江州就被他轉悠了一遍。


  阿洛默默表示她也想出去逛。


  趙父聽長子這話,就知道問題了。他本來是想就此帶兒女回去了,現在聽來謝家弄得聲勢這般大,他一走豈不是打了謝家的臉麵,也害了那位謝家小姐的名聲,這惹下的麻煩可不小。


  趙父也覺得這事有些棘手,趙瑾卻給出了個主意,既不用與謝家結仇,又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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