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你瘋了嗎
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從小到大,從小到大,說過的話,從來沒有對誰特意解釋過。
可是,他竟然有些經受不住她那樣決絕的眼神。
顧安爵心中懊惱,偏偏一個想法不停的在腦中環繞,那就是,不能讓她走。
他是高傲慣了的,說不出太過低微的話。
這一句解釋的話,已經是他的極致了。
南粵心中也是驚訝的,他沒有想到顧安爵會追出來,更沒有想到,他會對她說這些。
但即便是這樣,又能怎麽樣呢?
南粵想著,心便疼了一下。
有些話,說出來,已經傷到她,又怎麽能夠收回。
南粵沒有說話,但是掙紮的沒有從前的厲害了。
顧安爵忽然猛地扭過她的身子,將她按到牆上,攫住她的櫻~唇,肆意的吻了下去。
南粵被顧安爵一連串的動作弄得有些懵,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口腔中已經全部都是他囂張霸道的氣息。
他微微離開她的唇,喘息沉重,望著南粵的目光,有赤~裸裸的欲、望,南粵不由的縮了縮身子。
顧安爵卻一把拉過她,按住她的腰~肢,薄唇在她的臉頰上遊移,聲音蠱惑而又強勢:“南粵,不要離開我。”
這一句話,已經聽不出是請求還是命令。
南粵腦中渾渾噩噩的,發不出半點聲音。
顧安爵的吻又一次鋪天蓋地的襲了下來,他的吻技高超,南粵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很快便潰不成軍,就連喘息聲,都急促而又慌亂。
南粵急急的伸出小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胸膛,想要將她推開,偏偏,顧安爵身材那樣高大,巋然不動的站在那裏。
她整個人天旋地轉,更加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南粵,電梯要開了。”
顧安爵一邊吻著她,一邊喃喃的說道。
南粵一個激靈,好像一道雷劈在她的頭上,腦中立刻清醒了不少。
電梯打開,出來的會是什麽人,看到這幅場景,那可如何是好。
“顧安爵,你放開我,你瘋了嗎?”
顧安爵雙眼赤紅,像是一頭隨時會發怒的獸。
“我可不是瘋了……怕什麽?”
他要不是瘋,怎麽會這麽在乎她的來去。
他們一直都沒有公布關係,如果被人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外麵會說成什麽樣子,他難道不怕嗎?
顧安爵雙眼赤紅,像是一頭隨時會發怒的獸。
他微微測了測頭,張開嘴,一口咬在南粵的肩膀處。
雖然沒有用幾分力氣,但是南粵還是被咬得吃痛,輕哼出聲。
“留下。”這一回,已經是十足的命令了。
南粵感覺一陣無力,她終是無法和她抗衡的。
南粵點了點頭,垂下眼眸。
“啊!”
她驚呼一聲,整個人天旋地轉起來。
“乖女孩,回去獎勵你。”
顧安爵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的走回辦公室。
身後,電梯“叮”的一聲被打開,趙天汐和一行人緩緩的走了過來。
“剛才那個是莫總嗎?”
“看著背影好像是。”
……
顧安爵抱著南粵回到辦公室,他的步子邁得很大,走路走的很急,到門口的時候,喘息都急促起來。
剛剛踏進辦公室,他便猛的將門踢上,然後一把將南粵按到門板上,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時間,便狠狠的壓了上去。
顧安爵有些急不可耐,將她的衣服推上去,大掌準確無誤的罩在她的柔軟上,用力的揉~捏著。
南粵覺得荒謬之極,這是在他的辦公室中,隨時都可能有人過來,怎麽能在這裏一次次……
南粵越想,越覺得難為情,一雙眼睛根本不知道該往哪裏看,臉頰紅的透徹。
顧安爵看著她局促緊張的樣子,醉眼迷離,而又惶惶不安,身體內的鮮血頓時都沸騰起來,抓著南粵的手腕,拖著他到了辦公桌前。
長臂一揮,辦公桌上的文件便稀裏嘩啦的掉落在地。
顧安爵直接將她的身子推到在桌子上,握著她的小手,讓她透過西褲摸著他的堅硬。
“想要你了。”
他的聲音沙啞,居高臨下的樣子,性~感而又迷人。
南粵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火熱透過那一層薄薄的布料,灼燒著她的掌心,她想要將手抽回來,顧安爵卻不依,反倒是用她的大掌扣住她的手背,然後用力一捏。
南粵頓時感覺到,他的滾燙跳動了兩下,變得更大了。
顧安爵微微仰起頭,喉結上下滾動,熟悉的歎息一聲。
光光是她的手,就讓他這樣難以自持,若是換成……
顧安爵想下去,便再也忍不下去,直接翻過她的身子,蠻橫的扯下她的裙子,隨後快速的褪去自己的西褲,用自己的熾~熱頂著她,躍躍欲試。
“握好桌子。”
顧安爵壓抑的說著,已經無法繼續等下去。
南粵的剛剛站穩,顧安爵便向後勾了一下她柔軟的腰~肢,身子配合著向前聳動。
“啊……”
太過強烈的刺激,讓南粵不由的叫了出來,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又嚇得立刻咬住嘴唇,再不肯發出什麽聲響。
顧安爵站在那裏,藝術臨風,隻褪~下了褲子,依舊是衣冠楚楚的摸樣,見南粵這個樣子,嘴角勾起一抹笑,一邊淡笑一邊用力的撞擊著她。
“咚咚咚。”
門外忽然傳來幾聲敲門聲。
來人了!
南粵嚇得花容失色,立刻掙紮著要站起啦。
顧安爵眼眸一凜,猛的按住她的後背,懲罰性的用力頂了一下,南粵身子向前聳了一下,又被顧安爵撈回來,再一次撞擊。
“咚咚咚。”
敲門聲停了一下,然後再一次響起來。
“顧總,你在麽,我忽然想起一些事情,要和你說一下。”
趙天汐在門外說道。
她剛才已經坐上車了,但是,一想起南粵跟著顧安爵上樓,根本不能想象,他們在裏麵正在做什麽,整個人便安定不下來,自作主張的讓車子掉頭,又回到了安然傳媒。
顧安爵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樣,專注的折磨南粵,一下一下,激烈而又充滿技術。
南粵怕得要死,所有的呻、吟聲,都卡在喉嚨中,神經蹦到極致。
她不如顧安爵那般淡定,是的,根本沒有辦法和他相提並論。
她轉過身子,扭動著,隻想要快點掙脫顧安爵,直接終止這一次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