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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蔣念薇你憑什麽?

  閉上眼睛就是爸爸在手術室的樣子,讓她心疼到了極致,不斷滑落的淚水,讓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爸爸,爸爸暖暖對不起您,她哽咽出聲,心裏疼的她都要站不住了,依靠著牆壁才能支撐自己的力量。


  突然間腦子裏閃過一個疑問,爸爸,爸爸為什麽不告訴自己那個女人不是自己的媽媽?還一隱瞞就是十五年,如果媽媽不是自己的親生媽媽,那自己的親生媽媽是誰?


  蔣念薇說的就真的是真的嗎?她覺得此時的自己理智的可怕,將蔣念薇的話在自己的腦子裏過了一遍,如果蔣念薇是故意這樣說,來糊弄了自己,那麽自己一定會跟聿景烈鬧翻,甚至從他身邊離開,拚死也會離開。


  這樣一來,聿景烈怒意一起就會拿小語母女出氣,他曾說的會把他們送去印度,也不將會是玩笑,到時候自己再知道根本是被蔣念薇騙了的話,小語母女會受到什麽樣的遭遇,不可想象,那個時候自己會自責悔恨死,或許這樣的猜測才是蔣念薇的目的?

  她覺得腦子有些發疼,腦子裏閃過那天在洛洛那裏看到過的雜誌上的八卦消息,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跟白雪麗做一個親子鑒定,可是現在跟她相隔千裏,做這個鑒定不是馬上能做到的。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了十七層打開了門,對了,私家偵探,白雪麗跟小語一定會有看病或者體檢的記錄,先從這方麵下手,她看著敞開的電梯門,又按下關閉鍵,這裏的一切自己根本不想麵對,還是先回去調查清楚了這件事的真相最重要。


  隻是當電梯門要被關上的時候,突然一隻大手將關閉的電梯門打開了,緊接著是閃亮的聚光燈,溫暖眉頭一皺,麵前突然多了一隻話筒,錄音筆,記者尖銳的聲音響起,“聿太太,請問您是得知了消息趕來捉奸的嗎?”


  溫暖此時的臉色蒼白至極,雙眼又是哭過的樣子,記者自動理解成了她這是得到了消息傷心欲絕。


  被詢問的溫暖,心底冷冷一笑,好吧,既然來了就幫著煽風點火一下吧,她摸了摸眼眶裏的淚水,語氣淡淡的而說道:“接了一通電話,讓我過來接我老公,就趕來看看了,至於你們說的捉奸,我不知道怎麽回事。”說完她推開人群下了電梯,記者們緊跟其後來到了1706號房間門口。


  此時房間裏的聿景烈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煙,蔣念薇在走進臥室的一刹那,兩條腿軟的差點站不住了,地上散落了一地的人民幣,徐安琪正身著浴袍坐在床邊,聽到動靜,抬起頭來,大敞開的胸襟前麵,那性感的鎖骨上暗紅色的印記刺痛了她的雙眼。


  自己跟聿景烈最親密的接觸不過是一個點到即止的吻,可是這個賤貨居然被他疼愛過了,她握緊了雙拳走過去,站在徐安琪麵前,看到她一雙驚慌失措的水眸,厭惡的眯起了眼睛,要說她身上的痕跡讓蔣念薇刺痛了眼睛,當她看到床上的血跡時,她的心髒似乎都停止了跳動。


  看到蔣念薇那雙嗜血的眸子,徐安琪才感覺到了害怕,身體不斷往後縮著,顫抖著雙唇叫了聲,“薇,薇薇……啊……”


  “啪啪。”兩道響亮的耳光,讓徐安琪眼前一片眩暈,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心生恨意,隻是她根本想象不到蔣念薇瘋狂起來是怎樣的心狠手辣。


  這也是溫暖讓蔣念薇直接來這裏親眼目睹的原因。


  “賤人,賤人,我最好的朋友,真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但不幫我,還爬上他的床,你這個爛貨,竟然連我的男人也敢,也敢……”她是真的恨極了,若說溫暖讓她恨之入骨,卻找不到冠冕堂皇的理由揍人出氣,畢竟她是景真正的妻子,有這個國家法律為證,可是眼前的這個賤人是個什麽東西,也配,也敢?

  就是她跪在地上給景舔腳趾甲都不配的女人居然被他疼愛了,該死的賤貨,如果不讓她知道這樣之後會付出的代價,她都不會清楚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兩道耳光之後,徐安琪的嘴角印出了一道血跡,隻是這樣就完了的話,徐安琪就太過天真了。


  蔣念薇一把將她的頭發抓起,狠狠的又是兩個耳光,被打了的徐安琪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像是陷入了無邊黑暗一般,想要往後縮可是頭發被她死死的拽著,而且後麵根本無路可退。


  就在這時,穿戴好的聿景烈突然出聲,“薇薇。”


  徐安琪心裏一喜,頓時覺得聿景烈定時也看不下去了,看不慣蔣念薇這樣陰狠的手段,畢竟自己的清白給了他,他心有不忍。


  可是聿景烈接下來開口的話讓她陷入深深的絕望之中。


  “景?”蔣念薇也以為聿景烈要給這個賤女人求情,眼底掩蓋不住的哀傷流出來,為什麽在他的嚴重可以使任何人就是不能是自己?

  她的憤怒不忍對眼前自己深愛著的男人發泄,卻將怨氣都傾注在了痛哭不止的徐安琪身上,手上的力度加大,恨不能將她這一頭的長發揪下來。


  她心痛的淚眼看著聿景烈,心裏的難受讓整個人身體的每一處都疼的無法形容。


  聿景烈怎麽會在意蔣念薇是不是要打死那個女人?他對於這個自以為是自作聰明的女人也是一陣厭惡。


  “薇薇,這個女人,我並不熟悉,她說被我睡過之後就是我的人了,你說這可笑不可笑?”他冷笑一聲,眼底無限寒意,“就是嫖妓也要看看這隻妓是不是夠資格,你說呢薇薇?”


  聿景烈的話讓疼痛難忍的徐安琪麵上一片死灰,可是她的臉已經被蔣念薇那幾巴掌打的腫了起來,看不到已經變幻了的顏色,而且這兩個正在對話的人根本也不在意她的臉是黑還是白。


  蔣念薇聽到聿景烈的話,那份失落頓時消失,她就知道不是隨便什麽女人都會讓景改變對她的那份情誼的,溫暖已經是個例外,要是再多一個女人,尤其是徐安琪這樣低賤的女人,她真的會被氣死。


  “景,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亂來的人,一定是這個賤女人勾引你的是不是?”


  “昨晚喝醉了,這個女人什麽時候出現在我房間的我都不知道,對了還有外麵的記者怎麽回事?”


  蔣念薇聽了聿景烈的話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抓著徐安琪的頭皮直接把她拉到了床下的地上,惡狠狠的叫了一聲,“賤人。”


  徐安琪疼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想要辯解的話,已經被聿景烈簡單的兩句話直接堵死了,聿景烈的話蔣念薇會深信不疑,他的意思很明確昨晚的事是自己故意設局來引誘的他,這樣的自己到了蔣念薇手裏不死也得脫層皮,她從來沒有像此時那麽後悔過,絕望的雙眼閉上之後雙手死死的護住了頭。


  劈頭蓋臉的拳打腳踢一下一下重重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她連痛呼的聲音都要發不出來了。


  聿景烈冷眼旁觀這一切,心裏一點感觸也沒有,這個時候門口的敲門聲又響起來了,聿景烈並不怕把事情鬧大,將門打開之後,看到臉色蒼白眼睛紅腫的溫暖立在門口,那單薄的身體赫然出現在自己麵前,讓他的心緊緊的擰了一下。隻見她的雙眼並無一絲波動,對於裏麵殺豬般的吼叫聲跟惡毒的咒罵一點好奇的神色都沒有,他的心一點點的沉入穀底,一片冰涼。


  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先開口,那樣沉默的畫麵讓門口的記者都捏了一把汗,有膽大的記者著急事態發展的速度,舉著話筒卻不敢進來一步的問道:“景少,請問剛才進去的薇薇安小姐與您是什麽關係?她會什麽會突然闖進您的房間?”


  一個問題開始後麵的問題接踵而來,“據知情人士透露房間裏有一位女子跟您是什麽關係?”


  “啊,求,求求你,別……別打了……啊。”房間裏突然傳出絕望的求救聲,讓一幹記者更是立起了耳朵瞪大了眼睛。溫暖想到自己被蔣念薇打的那一次,這個男人也是這樣冷眼旁觀,她的心又是一疼,向前邁了一步,跟在她身後的記者,也緊隨她的身後向前走了一步。


  溫暖聽著徐安琪那虛弱無力的呼救聲,大步走了進去,越過聿景烈的身邊時,男人極細微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成功了。”溫暖一愣,沒有看他一眼走到臥室門口,當臥室的門被她大力推開的時候,裏麵的畫麵讓所有的人為之一振,地上潔白的地毯上一大片鮮紅的血跡,躺在那片血跡上的女人披散著頭發正在被記者眼中的薇薇安騎在身上扇巴掌。


  那一張臉根本已經看不出原來模樣,聽到門口的動靜,蔣念薇發狂了的魔爪停了下來,徐安琪一口鮮血噴出來,直直的噴了蔣念薇一臉,閃光燈將這血腥的一幕記錄下來,在蔣念薇怒聲的咆哮中,溫暖勾唇冷笑,極淡定的問了一句:“蔣小姐,我老公帶女人來開房,我這個正牌妻子都沒有動作,你?”這個你字溫暖咬的聲音極重,“憑什麽來這裏替我教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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