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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相互怨恨

  聿景烈極迅速的將這個麵容陌生的女人推到了一邊,讓她遠離開自己身邊。被大力推動的徐安琪此時也悠悠轉醒,看到那張帶著隱忍怒氣的俊臉,她的心裏咯噔一下,張了張嘴低聲喊了聲,“景,景少。”


  “為什麽會是你?”聿景烈毫不憐惜的捏住她的下巴厲聲問道,心裏的怒氣幾乎都用在了手上,徐安琪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疼痛讓她已經沒有了知覺,本來紅潤潤的一張小臉,變的沒有了血色。


  “我,我……景少,好痛……”她早在聿景烈對她出手之時就坐了起來,此時身上不著寸縷,白嫩的肌膚上那暗紫色的痕跡,讓他瞪大了腥紅的雙眼,聽著她嬌聲的痛呼,隻覺得一陣惡心。


  手上的力度更大了,他冷如寒冰的眸子看著她帶著淚光的雙眼厲聲道:“不想我擰斷你的脖子,就給我說實話,誰讓你來的?”


  聿景烈的眼神太過冷冽,讓她心存的僥幸心理完全破滅,美好的嬌軀不能轉移他憤怒的視線,下巴像是真的被捏掉了一樣,她疼的流出了眼淚,他的樣子憤怒的真像是會殺人一樣,所以不敢再做嬌弱無辜的姿態,“是,是洪導叫我來的,我……”


  聿景烈聞言眼底閃過疑惑,洪導是誰?昨晚的一幕回蕩在腦海中,溫暖提前離去,他找禮物耗費了十來分鍾的時間,回到這間房間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她的臉,就迫不及待的上了床,他困的睜不開眼睛,將一具嬌軟的身軀壓在身下之後便失去了意識之後發生了什麽,全然不知。


  腦子裏突然閃過一道明晃晃的光亮,再看被自己捏著下巴的女人,那張漸漸清晰的麵容,似乎記起來這個女人也曾這般出現在自己的床上過。


  “溫-暖。”咬牙切齒的念出這個名字,他後知後覺的發覺自己再次被她設計,心裏的憤怒直接轉化到了麵前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身上,他的大掌用力一甩,她的整個身體被他摔到了床下。


  “啊……”徐安琪驚呼一聲,光裸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雖然有厚重的地毯,可是她依然被摔的很疼,腦袋磕到了牆上,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


  聿景烈對於被自己推下床的女人的痛呼毫不在意,他此時心情簡直是糟透了,本以為是她真心實意的想要陪他度過一個難忘的生日,沒有想到卻是一次精心的設計,好,溫暖,你真是好樣的,仗著他對她的一份真心實意,就換來這樣肆無忌憚的踐踏。


  當他準備起身之時看到潔白的床單上那一大片鮮紅的印記之時,聿景烈隻覺得腦子嗡的一下,瞬間一片空白,再看到床單下的自己染上的紅色,他本來對於是否真的碰過這個女人還抱有懷疑態度的話,那麽現在他還能懷疑什麽?

  徐安琪撐著身子坐起來,隻覺得這樣的自己太過狼狽難堪,在這個男人麵前,他的眼裏似乎一點都沒有自己,再上前去不過是自取其辱,聿景烈這條路,她該是徹底死心了吧。


  站起身來,看到到聿景烈用不敢置信的眸光怔怔的盯著床單上的一灘血跡,她的雙眸裏閃過一絲快意,聿景烈的視線隻在那床單上定格了幾秒鍾之後便看向站在床邊嚇得瑟瑟發抖的女人,光著身子,扯了一條浴巾將自己的身體圍住,他銳利的目光沒有錯過她身上的青紫痕跡,腦海裏畫過一些片段,他厭惡無比的閉了閉眼睛,隨即站起身來用浴巾將從腰上將自己圍起來直衝浴室。


  冰冷的水流衝刷著身體上的汙漬,外麵那個女人的一切都讓他覺得無比的惡心,就是在此時他的心中還有一絲恐慌,若是讓她知道了怎麽辦?

  可是在冷水浴的衝洗下,他冷靜非常的苦笑,她若是會在意這些就不會三番兩次的給自己床上塞女人了,不知道現在她終於如願了是不是高興地不得了。


  前所未有的無力感襲上心頭,昨晚的深情跟感動隻像是夢境一般,如今夢醒了,一切都回歸到之前的局麵,溫暖這樣的結果當真是你願意看到的嗎?

  洗過澡之後出來,看到坐在床邊已經穿上了一件睡袍的女人還沒有離開,正坐在那裏低聲抽泣,他的心裏更是煩躁無比,聽到他出來的動靜,徐安琪轉過視線來看到怒視著自己男人,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聿景烈從女人那淚眼朦朧的視線裏看出了她的情誼,隻是自己無比厭惡,薄唇輕啟,冷冽的聲音吐出一個字,“滾。”


  徐安琪身體一震,垂在床邊上的手機緊緊的握成了拳,尖利的指甲陷進肉裏也不極那份難堪的心疼,她苦苦一笑,“景少,昨晚你很用力,我的身體還很不舒服,就算你不承認也好,不稀罕也罷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你。”她咬著牙說出這一番話,用了全身的力氣。


  聿景烈冷笑,“所以呢?”


  “所以?”徐安琪不安的呢喃了一句,是啊,就算是這樣,又有什麽用?能從他那裏得到什麽?

  隻見他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一個錢夾,把裏麵的現金一張不落的拿出來用力的砸在了徐安琪的臉上,看著從她的臉上散落了一地的鈔票,讓她難堪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掉下來,自己對這個男人的一番深情換來的就是這樣的羞辱,幾千塊而已,她的情誼就隻值幾千塊而已嘛?

  聿景烈懶得理會她那雙望著自己含淚的眸子,像是受了莫大屈辱一樣,他動作優雅的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香煙,吸了一口再吐出,那煙霧下的俊臉越發的讓人移不開眼睛,徐安琪的目光讓聿景烈冷笑。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大力的敲響,聿景烈蹙了下眉頭,站起身來,看了眼時間才剛天亮,莫不是自己老婆來,‘抓奸’了?


  這麽想著他也萬分期待看到那個該死的女人會是什麽樣的表現,隻是打開門之後,看到的竟是蔣念薇一張慘白的臉,她的身後還跟了一群記者,聿景烈一個晃神的時間,門就被外麵的人群擠開了,頓時小客廳裏就擠滿了記者,蔣念薇像是被氣急了一般的話都不說一句直接衝進了臥室裏。


  聿景烈看到擠進來的人群還要往裏麵擠,冷喝一聲,“都給本少滾出去。”


  許是他的眼神太過淩厲,氣勢太過震懾,想要衝進去的記者們都不敢再前進一步,看著聿景烈那殺人般的冷冽寒眸自動退出了包廂,記者們暗自緋腹,不怕,總歸是要出來的,等到人出來了,不就知道跟景少一起來開房的人是誰了嗎?現在還可以關注隔壁房間裏的動靜。


  突然記者圈中不知道誰接到了一個電話,喊道:“聿氏少夫人溫暖剛剛下車已經步入大堂正往這一層上趕來。”


  “什麽?這麽說來,裏麵的景少真的是有新歡了?”人群之中突然沸騰起來,都對裏麵的那個女人充滿了好奇,今天乃至後麵幾天的娛樂圈裏麵絕對會熱鬧一陣子。


  現在勢必要大氣一百二十萬分的精神不要錯過一個細節,錄音筆,照相機,攝像機全部準備好……


  溫暖站在電梯裏麵,看著鐵皮牆壁映襯出來的那張臉上,蒼白的讓人心驚,她閉了閉幹澀的眼睛隻覺得眼睛幹疼的厲害,已經策劃好了這一切她不想再來看這裏任何人的一張臉,可是現在她必須要找到聿景烈問清楚這個事實,媽媽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她的媽媽?


  就在二十分鍾前,她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給蔣念薇發了個信息過去,讓她去看看她的好朋友都做了些什麽,可是當信息剛發出去,電話就頂過來了,是蔣念薇的聲音,她說:“溫暖你真可悲。”


  她以為她不過是在自己刺激了她之後故意這樣讓自己生氣的,可是當她說出那個事實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一般。


  “叫了那麽久的媽媽不是你的親生媽媽為了她你卻受盡了聿景烈威脅,有仇不敢報,所以你真是可悲啊,哈哈。”


  蔣念薇的這句話在溫暖的耳邊一直無限製的循環著,那天自己的腦子裏就有了一個這樣的懷疑,可是她覺得自己是想多了,但是這個事實從蔣念薇的口中說出來,她卻是必信無疑的。


  因為這個女人正在想盡一切辦法從聿景烈身邊將自己鏟除,沒有確實的依據,她是不會這樣在這個時間打電話來挑釁的,給媽媽打電話聯係不上,不,或許那個女人真的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來的這一路上都在想,但凡有一點真正的關心自己,她不會十幾年來對自己不聞不問,更不會放任自己活在聿景烈這個跟她有著血海深仇男人的身邊,沒有一絲擔憂,這些她都想過可是自己找了太多的借口,讓這一切變得順理成章。


  現在想來,自己多麽的可悲可笑,“聿-景。”她咬著牙念出他的名字,因為兩個不相幹的人,她不敢為慘死的爸爸報仇,不敢輕舉妄動,當他一邊享受著自己的屈服妥協時,內心是怎樣的嘲笑她的愚蠢?

  眼眶裏的淚水因為自己的愚蠢而不斷地流出來,想起麵對那個女人一次次的心軟,讓她悔恨的恨不能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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