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 生意火爆

  武長卿如每個老父一樣,對這樣的問題十分敏感。


  他道:“男男**湊在一起能有純當朋友的嗎?不為了談情說愛,幹嘛往一起湊?”


  武雲昭無言以對。


  這是個千古論題,沒人說得清呢。


  而且,她跟雲深交情好確實是因為談情說愛的事情,雖然她是為了雲深的哥,不是雲深。


  武長卿見武雲昭說不出話來,以為她有所領悟,語重心長道:“雲昭,你是漂亮女孩子,萬事都要加著小心。就你這模樣,你爹我敢說,但凡跟你湊近乎的,心裏都有別樣心思,你可別讓自己吃虧。”


  白樺和金友齊齊後退三步。


  武雲昭“撲哧”一笑。


  武長卿看白樺、金友,不滿道:“我教育我女兒,你倆湊什麽熱鬧。”


  武雲昭嘟囔道:“他倆也是男的嘛!”


  武長卿板起了臉。


  武雲昭又嘟囔道:“他倆也沒娶媳婦兒!”


  “我又這麽美!”


  “誰知道沒動過心啊!”


  “同在屋簷下!”


  “近水樓台先得月什麽的!”


  “還有濡慕之情”


  “對了,小時候送過我禮物!”


  ??????

  白樺和金友越退越遠。


  武長卿看著武雲昭,良久道:“你想氣死你爹我是不是?”


  武雲昭吐了吐舌頭。


  武長卿以為她不會再胡言亂語了,誰知,又嘟噥了一句:“沒法子,我太美!自古紅顏多禍水!”


  白樺和金友覺得他們兩個站在這兒不是很合適,容易被波及。


  豈料,武雲昭若有所指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理直氣壯就別跑啊。”笑嘻嘻看著白樺和金友。


  兩人頓時停下向外挪的腳步,求救地看著武長卿。


  武長卿被氣笑了,嫌棄似地擺擺手,讓武雲昭愛怎麽的,就怎麽的。


  武雲昭歡喜躍起,大喊一聲:“爹,你真好!我去跟田大師論道啦!”宛似歡快的麻雀,蹦躂著出了門。


  武長卿扶額,一下子做到椅子上。


  白樺和金友麵麵相覷。


  白樺道:“武兄弟,別往心裏去,那什麽,女大不中留嘛。”


  武長卿猛瞪他。


  金友笑嘻嘻道:“你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火上澆油啊!哈哈哈!”


  武長卿不理會兩個沒心沒肺的兄弟,語氣沉重道:“你倆沒女兒,不會理解我的心情的!”長長一歎,頗有些苦澀地道:“一想到我閨女以後要跟個臭小子跑了,我就恨不得宰了全天下的男的。”


  金友一跳,躲在白樺身後。


  白樺道:“武兄弟,你啊,別庸人自擾了。按雲昭那脾氣,你擔心也沒用,沒準兒那天出去一趟,豈止女婿,連外孫都給你帶回來。她主意可正呢!”


  金友縮進白樺背後。


  武長卿幽幽看著白樺,正要說點兒什麽,忽然,跟在田英身旁伺候的弟子慌慌張張地摔進了屋子。


  那弟子趴在地上,來不及起身,叫道:“靈石,靈石。我師父要突破了,白家主!”


  白樺一聽,心裏“哎呦”一聲,讓那弟子別慌,匆匆奔向客房方向。


  武長卿和金友慢走一步,將那弟子扶起,邊走邊問。


  那弟子道:“武姑娘方才在院子裏跟我師父論道,兩人說的有說有笑的。我旁邊守著。武姑娘不知說了什麽,突然,我師父一拍手,好像悟到了什麽似的,緊接著要突破,原地開始打坐。我們身邊沒足夠的靈石,武姑娘趕緊讓我來找人。”


  三人到達客房院外時,武雲昭和白樺正在護法。


  田英坐在地上。身周是一圈靈石。


  絲絲縷縷的靈氣不斷湧入田英的身體。


  武雲昭輕輕退到門口,低聲道:“爹,田大師要突破築基五層到六層,靈石不夠,再去庫裏拿起碼兩千塊兒。”


  金友將隨身的儲物袋給武雲昭。裏頭有一些他自己的靈石。


  武雲昭將靈石拿出,打出,疊放到田英的身旁。


  然後幾個人圍著小院護法,免得有人打斷了田英的突破。


  這一場突破耗時不短,直到夜半才完成。


  田英多年未有進境,一朝修為長進,壽元得到延長,心情之好是不能用言語說的了。


  他是個高瘦的老頭,此時紅光滿麵,精神抖擻。


  田英起身後,第一件事就是向武雲昭表示感激之情,多謝她開導,才讓他有所頓悟,成功突破。


  隨後,田英要回屋鞏固修為。田英的弟子則回住所,一來通知其他人家主突破的好消息,二來要取靈石還給白府。


  次日,田英在回雁樓設宴,慶祝突破。


  嶽南和上官鋒也在席間。


  上官鋒沾了白府的光,有一席之地,不過未上主桌。


  嶽南曾經是與田英並列的煉器師,自然是同坐一桌。


  不過,此時,田英的修為已經比嶽南高了一層,是他實打實的長輩了。


  席上,田英不免說一說突破的經過,將武雲昭的點撥描述得十分關鍵。


  嶽南聽了,臉色不好。


  他不禁後悔,沒有一同論道。他自認比田英悟性好,說不定,聽了武雲昭的話,也能有所長進。


  但他昨日回絕了白府的邀請,間接表達了不想跟白府修好的意思。


  他不好意思開口跟白府發生什麽關係。


  隻能一個人喝悶酒。


  席麵吃了一半時,忽然有人來找武長卿。


  武長卿道歉離席,走出回雁樓。武雲昭怕有麻煩上門,也跟他爹一起。


  見了來者之後,武長卿和武雲昭都臉色為之一變,頗為不爽。


  來者是誰?

  隻見他跟武長卿有二分像,麵向清秀,打扮講究,竟然是武長庚的兒子,武明亮。


  武明亮沒想到武雲昭會一並出來。眼睛裏的歡喜藏都藏不住。


  武長卿的臉色發黑了。


  他冷冷道:“當日已經說過,我們一家三口與武家莊已經恩斷義絕。武公子,你來這兒有何貴幹啊?”


  武明亮在出門時被提醒過,武長卿對他不會有好臉色,遇冷也不生氣。再說了,他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堂妹,雖然,按照真正的輩分推算,是他朝思暮想的侄女,開心來不及,哪裏有心思管武長卿的冷言冷語。


  武明亮一見了武雲昭,呆了,沒回答武長卿。


  武長卿的臉色徹底黑成了鍋底色。


  他重重“咳”一聲,用修為壓了一下武明亮。


  武明亮打了個激靈,趕忙收斂心神,紅著臉,口氣慌亂道:“大伯,一家人哪有??????”


  他的話沒說完。


  武長卿立刻打斷,沉聲道:“誰是你大伯!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武明亮苦著臉道:“大?????”


  武長卿冷目相對。


  武明亮不敢叫了,直陳來意。


  原來,武長庚自從滅門之禍後,突然奮發圖強,專心修煉,然而,天意弄人,他急功近利,修煉不得法,反而傷了根基,仙途斷了。


  一個不能修煉的修士怎能當家主?

  武家老太爺決定請回武長卿,讓武長卿擔任家主。


  當然了,老爺子心中的根本目的是希望將孫女認回家。


  武長卿道:“我不為難你。你走吧。這事情沒得商量!”


  武明亮伸手,喚道:“大??????”,可武長卿已經轉身進了回雁樓,不再理會他了。


  武明亮垂頭喪氣。


  武家老太爺給他下了話,若不能將武長卿一家帶回去,他也不用回去了。


  他看向武雲昭,柔聲道;“堂妹,你幫我勸勸大伯。都是一家人,有什麽不能說開的。”


  武雲昭心說:“我可不是你堂妹,我是你侄女!”搖頭道:“堂哥,你就別費心思了。武家莊用人的時候,把我們一家當人看,不用人的時候,便把我們一家甩一旁。我們不會會去的。一刀兩斷的意思,你應該懂,對吧。”


  武明亮窘迫,吞吐道:“可是???,可是???”不知道該說什麽挽回的話。


  武雲昭道:“我看你風塵仆仆的,想來一路辛苦,還沒吃東西吧。”


  武明亮點頭。


  武雲昭道:“說起來,我們一家跟武家莊的恩怨跟你沒關係。這樣吧,你進來,我給你找個位子,你好好吃一頓,然後趕緊回家去吧。”抬手攔住要說話的武明亮,道:“你不用說什麽,我們一家人不會回去的。”


  武明亮長歎,愁眉苦臉。


  武雲昭道:“來吧。”


  武明亮覺得,能多見幾眼堂妹也是好的,跟隨武雲昭進了回雁樓。


  武明亮身份低微,沒法做主桌。


  武雲昭給他找了個角落的清淨位置,吩咐夥計照顧,帳算在她頭上,然後重新回到主桌。


  武明亮點了幾個菜,等待期間,四下環顧,暗想:“大伯一家在這兒如此吃得開,人脈廣泛,又這麽受歡迎,怎麽可能回武家莊,這根本就是不能完成的任務嘛。”


  他又歎氣。


  他已經不知道歎過多少氣了。


  目光遊移,很快,他盯上了一個這輩子都不能忘記的人,曾經揚言滅了武家莊上下的大惡人-——上官鋒!

  他霍地站起來,直勾勾看著上官鋒。


  上官鋒有所感,抬起頭來,望向武明亮,認出了他是武家莊人,微微一笑,隨後,竟然招呼武雲昭,抬手向武明亮指了指。


  武明亮感覺異樣。


  他眼看著武雲昭起身走到上官鋒跟前,笑說兩句,然後向他走來。


  武雲昭道:“上官鋒是我們朋友,你若是對他不滿,城外去解決,別在這裏起爭執。”


  武明亮怒道:“可他是我武家莊仇人!”


  武雲昭道:“是啊,他是你武家莊仇人,可不是我仇人啊。別忘了,武家莊逃過一劫是為了什麽。你若知情識趣,坐下,把飯吃完了,趕緊走人。我明白告訴你,你若惹了他,招惹殺身之禍,我是不會插手的,懂嗎?”


  武明亮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這美麗的堂妹怎麽會說出如此無情無義的話來。


  霎時,武雲昭的美麗麵容在他的眼中變得醜陋了。


  武明亮怒從心中起,氣呼呼道:“好,好,好,你們背族忘宗,那就外頭逍遙快活吧。我,我也跟你們一刀兩斷,從此再無瓜葛。”


  武雲昭笑問;“不吃啦?”


  武明亮道:“不吃!”狠狠等她一眼,頭也不回地,快步走出回雁樓,離開了觀海城。


  武雲昭目的達成,心滿意足。


  觀海城中的勢力已經夠多了。


  她可不想讓武明亮這個莽撞小子也摻和進來。


  早早離去,他才能無性命之憂啊。


  可惜,這份用心良苦是武明亮無法體會的,雖然,武雲昭也不在乎他能不能體會到。


  一旁,小夥計問:“武姑娘,那酒菜還上嗎?”


  武雲昭笑道:“給你添麻煩了。酒菜不退,給我裝進食盒,送進白府去。”


  雲深怕被認出身份,過起了日夜顛倒,深居簡出的日子。


  武雲昭想著,還是要時不時關照、關照小叔子的。


  兩天後,關於中品儲物袋的消息不脛而走。


  大量的修士湧入觀海城。


  有一些是來買的,有一些是來看的。


  白府的人很頭疼。


  林木拍桌道:“不用問,十有**跟上官鋒那小子脫不開幹係。”


  有這麽一遭,觀海城裏都該亂成一鍋粥了。


  中品儲物袋售價三千靈石。


  一般修士買不起,但背靠大家族的修士想搞到手一兩個是輕輕鬆鬆,毫無壓力的。


  林木拿出賬本,給眾人看,苦惱道:“畫著紅線的都是大家族的人,不好回絕,我告訴他們煉器耗時,不能一下子拿出那麽多,隻能按著順序慢慢來。他們倒是體諒,不過,一直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你們知道嗎,觀海城的客棧都該住滿了!”


  白樺冷笑道:“怎麽不知道,昨兒為了爭住處,鬧起來的就有好幾家。要不是有田大師說和,雲昭鎮著,城裏早就血流成河了。”


  金友道:“大大不妙啊!”


  張菲道:“我說,給林大哥配個保鏢吧。他在外頭看生意太危險了,真碰上愣頭青,把命填進去怎麽辦?”


  林木感激地看向張菲,皺著臉道:“我正擔心這個呢。”


  白樺道:“先想個法子,把局勢拖一拖吧。在這種當口,要是上官鋒那小子犯渾,結果是咱們承受不起的啊。”


  武長卿一直沒說話,這時聽白樺這樣講,開口道:“依我看,把生意拿到白府裏來做,但凡想要儲物袋的,都給我進來溜一圈。在白府門口,沒人敢鬧事吧。”


  林音道:“會不會露了雲昭的底細?”


  武長卿道:“別擔心。咱們也不是當麵就交貨。咱們辛苦點兒,各家訂下要多少,咱們承諾,等儲物袋煉製出來了,給送上門去。”


  林木一聽,拍手道:“如此一來,談筆生意,就能打發一撥人出城,好法子啊。不用一天,城裏就能幹淨了。”


  白樺、張菲、林音也點頭,覺得武長卿的提議甚妙。


  武雲昭在心裏非常欽佩他爹,居然無師自通了“快遞”技能,果然不是一般人。


  不過,她此時在擔心另一件事情。


  這種各方來人,齊聚一地,混亂不堪的場景讓她不由得想起了一個小說情節“六大門派齊聚光明頂”。


  當然了,有了武長卿的好法子,眾修士動手打架的機會是不多的。


  關鍵在於,眾修士出城後,他們真的能安全返家嗎?

  武雲昭喃喃自語:“六大派可全被劫走,關進了萬安寺啊。”


  林音在武雲昭身旁,聽女兒小聲嘀咕,問道:“雲昭,你說什麽呢?”


  其他人也看了過來。


  武雲昭抬頭,皺眉道:“他們要是出了城,能安全回家嗎?”


  武長卿問道:“何處此言啊?”


  武雲昭於是將她與雲深推測的,上官鋒可能用邪法,奪取他人修為練功一事講了。


  武長卿等人聽了後,默不作聲。


  武雲昭道:“除了這個,我們想不到為何上官家的人修為普遍高出其他人。”


  武長卿神色凝重,道:“你的意思豈不是說,這些人全都成了口糧!”


  武雲昭聳聳肩,意思是,就是這樣。


  張菲叫道:“趕緊把那小子看住啊!”


  林木一拍張菲的腦門。


  張菲道:“幹嘛打我!”


  林木道:“平素大智若愚的,怎麽真犯蠢了。上官鋒是少主,那上官家裏還有正主。你看得住少主,看得住正主嗎?誰知道他們在哪兒下手。”


  張菲點點頭,舉起拇指,笑讚:“還是你腦瓜兒轉得快,不虧天天算賬!”


  白樺道:“林大哥說得不無道理。修士們來自四麵八方,回去時自然也四散八方,沒法子確定上官家的人會埋伏在哪兒。”


  張菲又問:“上官家真會做這樣的事情嗎?”


  武長卿搖搖頭道:“不知道,但得防!”


  林音難得插嘴,分析道:“中品儲物袋的事情才出來幾天啊。我記得,今早來拜訪的連城氏所在距離觀海城甚遠,他們怎麽可能這麽快得到消息,一定是有人專門透露的。依此推斷,若無後招,這前招的用意何在呢?總不能是幫著咱們招攬生意吧。”


  武長卿笑道:“娘子聰慧,娘子說的是。”


  林音頷首,雙頰飛紅。


  武雲昭輕飄飄道:“爹,娘,你倆要不回屋去說?”


  林音更羞,請推女兒,嗔怪道:“姑娘家家的,別亂說話。”福身行禮,推說做家務事,趕緊離開了。


  武雲昭吹口哨!


  武長卿端著架子,教訓道:“連你爹娘的玩笑都開,沒大沒小!”


  武雲昭轉移話題,咋咋呼呼道:“人命關天啊,趕緊想法子,有人死在觀海城,咱們也脫不了幹係啊,快想,快想。”


  白樺等人轟然大笑。


  武長卿無奈,心神憔悴,也跟著笑了起來。


  過了一陣子,眾人止了笑。


  武長卿道:“那就得盡量拖延,不能讓他們立刻出城,而咱們要盡快調查,最好能抓住上官家的其他人。”


  眾人正想法子,這時,家仆來報,上官鋒前來拜訪。


  眾人對視,均想,怎麽這個時候來了。


  白樺讓家仆將人請進來,說道:“咱們先散了,別讓他看出端倪。雲昭,你跟你爹回後院。林木,你留下跟我裝作看賬本。”


  張菲急道:“我也躲開,我去花園練功,他總不能打擾我吧。”


  金友道:“我跟你一起去。”


  武長卿道:“白大哥安排甚是妥當。我跟雲昭繼續想法子去,你安心應付上官鋒就是。”


  眾人四散。


  上官鋒踏入客廳時,廳裏隻有研究賬本,既欣喜有苦惱的白樺和林木。


  白樺道:“上官少主來啦。”


  上官鋒在白樺等人麵前從不擺前輩架子,禮數周到。


  林木將賬本合上。


  上官鋒道:“可是我來得不湊巧?”


  林木擺擺手,笑道:“少主不用在意。生意突然變好,我跟白大哥商量著怎麽答對,不是大事,上官少主安心坐著就是。”


  如武雲昭等人推算,上官鋒便是始作俑者,他就是要讓白府的人分身無術才廣發消息,將各方修士招來觀海城。


  此刻,他見白府的人真的為了生意之事煩憂,心中甚是滿意,但麵上不顯,令人完全看不出他跟此事有聯係。


  白樺問:“少主今日前來是找雲昭嗎?她在後院跟爹娘在一塊兒呢。”


  上官鋒道:“我今日不是為了武姑娘而來的。”


  白樺問:“哦,那是????”


  上官鋒道:“白家主,你也看到了城裏情況了,到處亂糟糟的。我今日前來,是想在白府找了落腳處,圖個清淨。不知白府可能安排間客房給我啊?”


  白樺心說:“主動往我府裏住,什麽居心呢?”心中疑慮,但麵上功夫甚好,絲毫不變,笑著道:“這樣啊,好說,好說。客房有的是,少主想住哪間就哪間。”


  上官鋒道:“那多謝了!回頭,住宿的挑費,我會派人送來的。”


  白樺當然不能收他的資費,大方道:“朋友來住,高興來不及,怎麽能收你的東西,咱們不談這個。少主安心住下就是。走,走,我帶你去客房。”


  林木推說他要忙生意,就不陪著一起了。


  安頓好上官鋒後,白樺來到後院找武長卿和武雲昭父女。


  他道:“他回去收拾東西了,等會兒搬過來。”


  武長卿好像看透了一切一樣,哼一聲道:“這小子是來避嫌疑的吧。”


  武雲昭吹捧道:“爹,你好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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