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援兵到來
“就是蕭寧朗第一次在長安街上,見到你在拐騙一個姑娘,那是怎麽回事?”
看著她亮晶晶地眼睛,孫瑞安臉色瞬間就不好了,這個事情她怎麽知道?
想到那張嚴肅的男人臉,幾次恨得他牙癢癢,不用說了肯定是那個姓蕭的說的。
“你快說說,不會你真的是準備拐回家那啥的吧?”
聽到女子的話,他立馬反駁道:
“怎麽可能?我那是逗她們玩呢。”
很顯然這個說法她是一個字也不信。
“哦,原來你是逗她們玩,那為什麽要帶回家?”
神情顯得很是不自在,他是真的不想讓她覺得自己是個花心的人,連忙解釋道:
“我從遇見你以後,就再也沒和女子。。。”
看見他竟然扯到自己身上了,她連忙收起八卦的臉,打斷了忙於解釋的他,再晚點還不知道要說些什麽驚人的話出來。
“停停,我就是好奇問問,你不用這些事都給我說。”
這個女人,不想聽還叫他說什麽,就是故意的,突然牙癢癢起來,他的臉黑得跟炭似的,生悶氣直接閉上了眼睛假寐,懶得理她。
經過一天的奔波,她也很累,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男人,她輕輕給火堆加了一根大木棍。
這裏隻有靠著岩石的地方才能休息,地上全是碎石頭,她糾結了一下,還是向孫瑞安的方向坐了過去,中間隔了一米的距離,靠著岩石壁,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感覺一陣涼意,她雙手抱緊了這個暖呼呼的東西,突然意識到什麽,猛地驚醒過來。
睜開眼睛一看,就看見了一張放大的男人臉,嘴唇上還有傷口,她心裏一驚,連忙跳起來。
才發現麵前站著一圈人,還有幾個熟悉的人,還有那個日思夜想的人,蕭寧朗一身黑色勁裝安靜站在那裏,臉上有些黑,那雙深邃的眼睛就這麽定定地望著她。
不知為何,在看見他的那一瞬間,她有些不可置信,但是立馬被心中的狂喜給淹沒了。
隨即拔腿帶起一陣風,像個孩子似的撲進他的懷裏,眼睛微微濕潤,手緊緊抱住男子的腰。
“你終於來了。”
剛剛一來就看見心中的人兒依偎在別的男人懷裏,心中的憤怒,不甘,還有心痛,就像有人用刀子猛烈插了進去,劇烈地疼痛,讓他一下子沒喘過氣來,甚至他都不敢去叫醒她,生怕她醒來就是不要他的消息。
這些,都在她撲向他的那依瞬間消失了,她還是原來的樣子,沒有變心。
兩人就像許久沒有見麵的戀人,緊緊抱在一起,天地間隻剩下了他們兩人,已經忘記了還有一大圈人圍觀。
童笙和童夏在看到自家小姐和一個不人不鬼的男人抱在一起時,也是感到震驚,難道小姐變心了?
看著擁抱在一起的人,兩人對視一眼,麵上露出微笑,看來是另有隱情,小姐怎麽可能會變心?
大黑上前去,連忙扶起自家少爺,卻摸到一片滾燙,再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神情嚴肅,眉毛全皺在了一起,立馬看向童姑娘,沉聲說道:
“童小姐,我們少爺正在發熱,你能解釋一下他身上的傷口嗎?”
大黑的質問聲驚醒了她,傷口真的發熱了,她趕緊離開蕭寧朗的懷裏,神情也同樣嚴肅的說道:
“阿笙,你身上應該有藥,趕緊先給他處理一下。”
說完又看向憤怒的大黑,扳著臉說道:
“昨天在亭子裏,你家少爺中了媚藥,我們從地下暗河逃出來後,他的藥效就發作了,我去山上找藥,他用刀子劃傷了自己,用疼痛來抵抗藥性,所以就有了你現在看到的樣子。”
大黑從小跟少爺一起長大,在他心裏,沒有什麽比少爺更重要,以前覺得童小姐能讓少爺開心,現在他到覺得這童小姐就是個鐵石心腸的女子,少爺對她這麽好,她就以身相許給少爺解毒又如何?還非要讓少爺用這種方式來死扛,她倒是一點事情也沒有。
“童姑娘當時為何不給少爺解毒?憑少爺對你的喜歡,也不會虧待你。”
這話一出,蕭寧朗直接上前揪住大黑的衣領,那雙眸子已經冷得像冰塊,看向大黑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死人,周身的氣質霸道又淩厲。
“你敢再說一句試試!”
身為京城太傅府裏從小就訓練的殺手,大黑在這一刻,臉色竟然變得蒼白,心裏有了一絲絲的恐懼,沒有再敢說話,隻是硬伸著脖子看著他。
她上前拉了一下蕭寧朗的胳膊,小聲說道:
“蕭寧朗,沒事的,你先放開他,我來和他說。”
聽到她的話,蕭寧朗才一臉冷峻的放開了大黑,被放下來的大黑,臉上竟然冒出了汗水,他驚恐的看向那個男人,氣場好強大,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童珠珠臉色也很難看,以前跟這個大黑相處的時候,還覺得他老實憨厚,現在看來,為了維護孫瑞安也是什麽底線都沒有。
“大黑,今天的話,我隻說一次,希望你記清楚,你們少爺不管他是怎麽想的,我很明確告訴你,我有心上人,而且已經快要成親,不管出於何種目的,你都不該說出那種話,所以,最好別再有下一次。”
說完她轉身,走向蕭寧朗。
大黑被說得臉上有些發燙,是他關心則亂,嘴唇蠕動了一下,想說點什麽,又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蕭寧朗,你怎麽找到這裏的?”
深邃的眸子看向她,眼裏藏著濃濃的思念,喉嚨滾動,發出低沉的聲音。
“刀疤把那封信給我看了,等我趕到湖心亭,孫瑞安的手下告訴我的,我就按照原路來找你了。”
她這才驚覺他的衣服是濕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看向還沒有滅的火堆,連忙跑過去,又加進去一些柴火,火又燃起來了,驚喜的眸子看向他,衝著他笑著招手喊道:
“快過來,你們都過來把身上的衣服烘幹。”
蕭寧朗看向一旁的童夏,沉聲說道:
“走,聽她的,過去把衣服烤幹吧。“
童夏麵無表情,沒有任何話語,隻是淡漠的地點點頭,這段時間的訓練,她已經從心底佩服這個男人,對自己是真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