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回臨城,就得等他回來或者是他媳婦在這裏。然後我們回臨城。”
“如果廠裏一個人都沒有,遇到一些突發狀況無人能處理。”
阮耀輝迷茫的點了點頭。
問道:“遇到了什麽麻煩?是不是缺少資金?”
這一瞬間他反而希望兒子的廠能夠有一個需要他幫忙的機會。這樣他或許也能彌補一些心底的虧欠。
阮娜卻說道:“那倒不是。”
“老實說:堂哥家裏的資金還是挺多的。”
“尤其是他媳婦,不僅能賺錢,想法也很多。隻要有他媳婦在,堂哥想要缺資金是很難的。”
“而且不瞞你說,就算他們缺資金,有不少人都等著想要拿錢幫他們呢。”
這話倒是真的。不說別的,就說午威吧。
打從他火了之後,賺錢變得極容易。現在錢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數字。
發行一張磁帶就能賺到不少的錢。更加不用說還有代言和開演唱會什麽的。不過現在代言的不多。
在這個時代,大多數都將其稱為拍廣告。總之他現在是很能賺錢的,整就是一個吸金的機器。
他不止一次的表示:如果林月這邊廠裏需要錢,多少隻要跟他說個數目就好。馬上到賬。
對此,眾人都是絲毫不會懷疑的。問題是:林月根本就不需要他幫忙。
光是她投資的房產,還有股市裏的股票,就已經足夠林月再開幾個夏氏集團的了。
這些阮娜是很清楚的,卻無法對阮耀輝說明白。
即便如此,阮耀輝還是多了一絲的期待,琢磨著:開工廠哪有不需要錢的。
實在不行,就當做是把自己的錢投給他,讓他擴大生產好了。
阮耀輝的心情稍微輕鬆了那麽一丟丟。
甚至對即將見到的兒子多了一絲的期待。
臨城這邊,林月和夏青山把李默送走了。
單輕柔整個人都憔悴了,憔悴得不成樣子。
姐夫去世了,午威也從燕城過來。
不過他現在是名人。
出入都要戴墨鏡、戴著帽子。一切都是低調行事。
林月和夏青山把該辦的事辦完了。
單輕柔身邊圍著不少的人。
兩人就沒過去湊和,直接回家去了。
夏青山問林月說道:“食品廠的事,你打算如何處理?”
林月想了想說道:“這畢竟是我開的第1家食品廠,我想把她做下去。”
“我初步看了一下,生產線還沒有問題。可以繼續做下去,但似乎有人在廠裏作怪。”
夏青山疑惑的問:“作怪是什麽意思?你是說有人故意搞破壞?”
林月點頭:“不僅如此,因為李默生病,無人管理,導致整個廠裏一片散亂,簡直不成樣子!”
夏青山擰了擰眉頭說道:“我過去看看。”
兩口子回到了村子裏,直接去了食品廠。
食品廠現在也大概有100多人的規模了。
但因為最近幾個月經營不善,有一部分人已經辭職離開了。
再加上大家都知道廠長已經死了。
有人說已經換了新的廠長。
還有人說新來的廠長原本就是這個廠的創始人之一,但一直不在本地而已。
不過,不管說什麽的,都認為新官上任三把火,新來的廠長肯定是要換人的。因此廠裏的氛圍很不好,人心惶惶的!
就在這時,林月和夏青山來了。
兩人穿的很樸素,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員工一般。
所以大家誰也沒有注意到。
林月是直接去了午餐肉車間,進去後,先在剛剛從生產線上下來的肉罐頭上看了看。
她走過去,將其中的一罐拿起來看了看,轉頭看向了夏青山。
夏青山隨即問道:“這些是誰負責質檢的?”
周圍的人齊刷刷的看向了她們。
有一個男人站起來,不悅的說道:“是我負責的。怎樣?”
夏青山又問:“那這一條生產線是誰負責?”
旁邊又一個男子站起來說道:“是我負責。”
這兩個人一個叫張三,一個叫李四。
張三是負責質檢的;李四負責生產線上的維護和看管。
夏青山接著說道:“你們兩個現在就可以拿工資離開了。”
眾人驚訝。
張三李四氣惱的問道:“你是什麽人?有什麽資格開除我們?”
夏青山說:“不知道是嗎?那我就給你科普一下。”
“這個廠當初建廠的時候一共有兩個老板。一個是你們知道的李默;另一個就是我們。”
夏青山指向了林月。
隨即說道:“這廠裏所有的技術和產品內容都是我們負責創新和改造的。”
“半個月之前,李廠長因為生病,將他的股份全部轉讓到了我的名下。”
“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這個廠的老板有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她。”
“你說:我們有沒有權利開除你?”
張三和李四互相對視了一眼。
張三說道:“我們犯了什麽錯,你要開除我們?”
林月冷笑著說:“這條生產線是你質檢的。出的產品有問題,你難道不應該負責嗎?”
接著又看向了李四說道:“整個生產線上的產品是你眼睜睜看著它進去的。”
“產品有問題,你雖然不是質檢,可你是主要負責人,你就更加應該負責。所以把你們兩個開除有問題嗎?”
張三和李四更是憤怒說道:“你怎麽知道這產品有問題?”
“你甚至什麽都沒做,隨手拿起來一罐子,你們就說有問題。你欺負我們是傻子還是怎麽著?”
“你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想要拿我們開刀是嗎?”
“我們不服。”張三憤怒的喊。
李四也順手操起一個凳子說道:“今天誰要是敢開除我,我就跟他玩命。”
林月冷冷一笑說道:“你不服氣是嗎?可以,我讓你服氣。”
說著,轉回頭看向了旁邊有些懵逼的一個男子。
“我要是沒記錯,你應該是這家廠的總監。也就是負責總質檢的對吧?”
那人愣愣的點頭,他姓林,叫林有。
是林家村人,他認識林月,也認識夏青山。
因為這個廠初建的時候他就在了,那時候林月和夏青山經常會過來的。
因此,他對林月說的話絲毫不懷疑。
林有點了點頭說道:“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