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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都是圍巾惹的禍

  “如果說是這些詩,讓兩顆心互生情愫。那麽劭遠,真正跟你心靈相通的人不是我,而是林醫生!”


  猛地緩過神後,白玉琴選擇把話說開,


  “因為,我回信的那些詩,是出自她的筆下。”


  盡管她說的是事實,可坦白的時機不對!

  在當時的鍾劭遠看來,這無疑是白玉琴為拒絕他,而順著他的話copy了個借口、謊言!


  所以,他不但不信,還偏激的認為白玉琴在羞辱他……


  接下來發生了什麽,想必你也猜到,兩人一言不合起了衝突,鍾劭遠實施了“犯罪”。


  那晚後,盡管男人對自己的行為沒有絲毫懺悔,還明目張膽的橫刀奪愛。但白玉琴始終沒對慕誌國說穿自己被鍾劭遠毀了清白,對好友林醫生就更不能說了。因為從一開始白玉琴就知道,林曉慧暗戀鍾劭遠。


  心裏的苦無處傾訴,直到某天不慎在“滄海哥”麵前說漏嘴……


  *

  “那天後,他們三兄弟之間就起了間隙。也許後來的……”


  要說到關鍵點了,那件冤案的始末。


  所以白玉琴頓了頓,不知怎麽對女兒開口。可似乎,女兒也沒追問?

  白玉琴驚訝朝某斯看去,這才發現女兒的關注點,壓根不在她想說的話題上……


  隻見慕斯很認真的閱讀那一封封當年鍾劭遠代筆的情詩,還像個二傻子般“沒頭沒腦”的感歎道:

  “臥槽!原來我寫詩的天賦是遺傳了我爸?”


  “……”白玉琴愣住。


  心想,她啥時候寫過詩了?從小到大,她的作文水平也不咋地啊!


  “媽,我爸的文筆不錯啊!別說是你們那個年代,就是放在今天,也能打動萬千少女芳心啊!”


  “……”白玉琴咋舌。


  這家夥怎麽成了個二貨?就算讚美你親爹,有必要這樣誇張麽?

  但,女兒說的不是事實麽?自己為毛還要留著這些情詩?難道不是,內心深處對當年的鍾劭遠,有那麽一絲遺憾和留戀?


  罷了罷了,不跟這二貨女兒一般見識。白玉琴歎口氣搖搖頭,隨手端起床頭櫃上的茶杯,準備喝一口……


  身邊二貨女兒的叨叨還在繼續:

  “難怪有那麽多女人喜歡他?人長得帥,又會寫詩。”某斯說著,笑嘻嘻看向老媽,裝模作樣的一驚一乍道,


  “這要是出一版詩集,wuli鍾先生能成為名副其實的芳心縱火犯啊!”


  驚得白玉琴立馬被嘴裏的茶嗆到……


  還芳心縱火犯?


  我去,有這樣形容自己親爹的嗎?!

  不等她翻白眼開口訓斥,某二貨閨女就跳起來,指著她的鼻子,裝模作樣的質問:

  “說!當年他是不是在你心裏放了一把火?”


  “……”白玉琴目瞪口呆。


  臥槽槽槽,這還是她的循規蹈矩、高冷大方的斯斯嗎?

  這,這簡直就是女版的井炎嘛!

  “是不是他火勢太猛,讓您老的心嚴重灼傷,最後弄巧成拙了?”某斯爬到母親麵前,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睛,肆無忌憚的繼續追問。


  那犀利的目光搞得白玉琴莫名緊張起來,雙手握著茶杯,不語。


  畢竟女兒的話也算一針見血,若不是當年鍾劭遠的“那把火”太猛,實施了侵犯,後來的感情發展就說不準……


  因為,那些情詩的確進了白玉琴心裏!

  正目光慌亂躲閃的緊張著,就見麵前的女兒畫風一轉,突然拍了拍她的肩,嬉皮笑臉道:


  “安啦!開個玩笑而已,瞧把我老媽緊張得??”


  讓白玉琴狠狠愣了下,猛地緩過神後,就氣不打一處來了:

  “喂,有這樣跟自己老媽開玩笑的嗎?!”


  “行行行,我錯了我錯了!”


  某斯在不覺中越來越像女版的某炎,認錯比放屁還快,就是不改。大言不慚的說著,往母親身邊一趟,兩隻手墊在後腦勺下,對著天花板,裝模作樣的感歎道,


  “唉,其實我知道,您要的愛情不是轟轟烈烈,也非風花雪月,而是踏踏實實的牽手一生。所以才自始至終都選擇我爸慕誌國,對嗎?”


  “……”這話又把白玉琴弄得緊張起來,她握著茶杯,不知該怎麽回答。


  因為女兒說得對,也不全對!


  後來的她,的確如女兒所說那樣,被鍾劭遠“那把火”灼傷後,隻想踏踏實實和誌國哥哥恩愛一生。


  但這並不能否定曾經的她,在不知情的狀態下,每晚都抱著那些情詩入睡。在夢裏把寫詩的誌國哥哥,想象成“康橋邊的徐誌摩”。


  也許,這是世上大多數女人都有過的經曆,在內心的幻想和現實生活之間,遊離!


  二十幾年的婚姻雖恩愛,但白玉琴很難在慕誌國身上找到幻想和現實的完美結合。直到另一個人的出現……


  白玉琴承認,張航身上有慕誌國的踏實和質樸,也有鍾劭遠的浪漫和聰慧!


  他是個完美的“情人”,可來到她身邊的時間,太晚!


  正暗暗感歎著,就聽見身邊的二貨女兒又特麽話鋒一轉,說道:


  “但現在我爸走了,媽媽卻還年輕,就沒想過再找個人……”


  慕斯說著頓了頓,猛地側起身,再度直勾勾盯著老媽,直言問道,


  “對了,您和航叔怎麽回事?媽,是不是該對女兒坦白一下下啦?”


  “坦白個屁!”


  白玉琴被女兒弄得小心肝像坐過山車,深知今晚不宜陪她睡。便狠狠一句懟回後,倏地從床上下來,一邊朝門外走去,一邊大言不慚道,

  “我和張航之間清清白白,幹淨得不能再幹淨了!”


  “那……”


  身後的女兒正欲古靈精怪的繼續追問,被白玉琴厲聲封住嘴:


  “睡覺!不許再問七問八!”


  說完回自己房間,留某女在床上癟嘴偷笑。


  ——


  白玉琴離開後,慕斯正準備入睡,這時樓下的門鈴響了!

  很急促、很暴躁的響了!

  讓白玉琴和慕斯不用開門,就能知道是誰。所以,某女橫豎都不會下樓開門,隻有白玉琴代勞。


  她皺著眉頭忐忑不安的下了樓,心想,不是跟他說了嗎?有啥事明兒再說!


  大晚上的,這貨怎麽還是跑來了?

  大門剛打開一條縫,井炎那副“火冒三丈還要高三丈”的氣場就襲來……


  他一把將大門推開,丟下一句“伯母抱歉”後,就大步流星的往樓梯上衝:


  “慕斯,給老子出來!!”


  無視白玉琴在身後大驚失色的阻攔,更顧不上自己此舉算不算“擅闖民宅”。井炎緊緊攥著那條羊毛圍巾,怒火萬丈的踢開樓上每個房間的門。


  不是他不聽嶽母的勸;

  也並非一定要在今晚揪著那女人問個明白;

  而是……


  掛斷白玉琴電話後,他在慕家小區門口停留了一會兒,在車裏抽了幾根煙,想理理思路。


  那女人為毛要在病房門口留下病例,然後一聲不吭去做流產?

  他表示看不懂,理不清!


  加上這本就是個暴躁的夜晚,所以三根煙,也沒能讓他理出個所以然。掐滅香煙後,他歎口氣發動汽車,正準備掉頭而返,這時……


  突然看到路邊睡著一個老乞丐,身上裹著他送給慕斯的那條羊毛圍巾???

  井炎表示,絕不是他看錯了,更非同款巧合!

  因為他從乞丐口中得知,就是該小區的一位小姐剛剛施舍的。


  成長於帝豪之家的他,又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所以不會去想這隻是慕斯的一個善舉:見到街邊的乞丐凍得瑟瑟發抖,她不假思索把圍巾摘下,幫乞丐蓋住身體。


  正如那晚會所前“偶遇某清潔工老太太”一樣,當時慕斯也是想都沒想,就把風衣送給奶奶。


  所以女人此舉不帶一絲故意,不是針對男人。


  可在井炎眼中,他的限量版巴寶瑞羊毛圍巾,他在冬日裏有心給她的溫暖,她竟隨手丟給路邊的乞丐??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無疑是在今晚的暴躁中,又添一道助燃劑:


  “除了自作主張,除了敗事有餘。慕斯,你特麽還會幹什麽?!”


  不出半刻,井炎便一腳踹開某女的房門,凶神惡煞的站在門口。拳頭捏緊,恨不得把手裏的圍巾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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