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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不作不死,何苦要試?

  雖然對他那句話和這個吻,慕斯沒有堅強的防備,但也不算徹底淪陷。畢竟都不是傻白甜,一定程度上,他倆算旗鼓相當的“針尖對麥芒”……


  所以正當某男擁著某女吻得酣時,某女的唇悄悄離開,慢慢移到他耳邊。先是衝他的耳膜輕呼一口香氣,以示“調情”,轉而無限魅惑的在他耳邊低語:


  “捅我?井炎,你沒機會了!”


  說完便掛著自信得意又嫣然嫵媚的微笑,將他輕輕推開。看似是一種很肯定的拒絕,其實是挑逗……


  如果是一般男人,指定會心拔涼拔涼的愣住。但慕斯知道,井炎不會!

  因為她漸漸摸清了這男人的心理:欲擒故縱,他就喜歡這種調調。


  某先生不是認為戀人之間最長久的距離是“近在咫尺,卻又夠不著”嗎?那某小姐就主動把這距離赤果果的給他咯?


  顯然,這舉動和“井炎專屬”那晚在會所時慕小姐某瞬間的舉動,如出一轍。讓井先生的心再度漏了一拍,渾身酥麻中,燃起無限的征服欲。


  心裏已燃起深深的迷戀,表麵上仍要故作不以為然的冷笑:

  “哼,是嗎?”


  實則體內某火已全麵被點燃。


  皇,骨子裏就不會安分,天生喜歡挑戰和征服。更何況井炎才二十三,花花世界中無論事業還是婚姻,他都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安分下來。


  所以慕小姐此舉,可以說是恰到好處,也慢慢摸清了他倆愛情的經營之道。


  見男人在裝模作樣的不以為然,女人索性更甚。目光在空中劃過一個不屑的弧度後後悔,給他一個嗤之以鼻的冷笑,慕小姐開門欲下車。


  “這就想走?”


  某炎看似急了,啪一聲按下鎖車鍵,身體已向她緩緩撲過來。兩隻狼眼發出欲望的紅光,似高原上的小野豹在逼近垂涎的獵物。


  他發誓,此刻很想把這女人就地解決。叫她睜大狗眼好好看看,他的金箍棒有沒有機會捅她。


  這種心理被某女get到了,慕斯深知他已上鉤,便故意挑挑眉,繼續衝他很魅惑的挑釁:

  “那你還想怎樣?”


  “怎樣?哼!”


  某炎表示,雖心裏對某女的這種調調喜歡得不得了,但表麵上也一定不能認輸。而且,他還要懲罰下某女的“狂妄”,這種讓他抓心撓肝、欲罷不能的“狂妄”。便一把將她摟緊,故意凶巴巴的命令道,

  “脫衣服!!”


  某女沒再將他推開,卻也不可能乖乖聽命,更甚的挑著眉,還很臭屁的頭一昂:

  “怎麽,井少要欺負弱質女流?”


  “弱、質、女、流?”


  某先生撲哧一笑,不得不承認被她這句腦殘的話逗樂,便指著她,堂而皇之的的譏諷,

  “就你?”


  某女惱,一把將他的手指打開,抄起手傲慢道:

  “得得得,就算對我那句話不服氣,你也犯不著在光天化日之下亂來吧?”


  “老子就喜歡亂來!”


  某先生絕不上套,十足任性的說著,直接騎了過來,慢慢將她壓在身下,陰笑,

  “我井炎就喜歡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那種事,慕斯,你第一天知道麽?”


  “你?!”


  某女氣急,卻又無可奈何,因為坑是她自己挖的。


  某先生置若罔聞,兩隻臭爪子一開始對她各種撩撥。一邊故意讓她感覺到他的生理反應,一邊在她耳邊陰笑:


  “慕斯,事兒是你自己挑起來的,還不得你來收場?”


  叫你挑釁老子?


  不知道井少是天不怕地不怕,且不能被激的嗎?!

  慕斯承認,這一刻又被他撩動了體內的某種欲望……


  這種感覺還不曾對男人有過,就算少女時期喜歡易蘇寒,也不會赤果果燃起性的念想。你懂的,少女都很純真羞澀,頂多就是憧憬男人的吻。對於上床,她們很難主動去想,不僅是因為羞澀,還有種本能的恐懼。


  一旦從少女進化成女人後就不同,性的本能會赤果果的油然而生。


  正如此刻的慕斯對井炎,也許是之前那次不成功的車震,同樣在她心裏也留有遺憾。此刻被他撩撥,女人已不可自拔的想把他一口吃下,卻也深知沒辦法實施。畢竟這裏是民政局的停車場,尼瑪,人太多啊!


  便嘟著嘴像小女孩撒嬌一般,委屈道:

  “喂,我身體很虛的,剛還給人輸過血呢!”


  心想,你若真的疼女人,不該體貼的注意一下麽?


  可誰知,身上這貨竟自私任性的翻著白眼懟回:


  “我管你呢!”


  慕斯一愣,繼而心一涼,臉瞬間拉了下來。再也不可能委屈的撒嬌了,便衝他沒好氣的噴道:


  “就算不顧及我的身體狀況,那也該看看你自己吧?!臉還腫得跟個豬頭一樣,竟然還想七想八?”


  “你管我?!”


  某男頭一昂,甚是臭屁,繼而超煩躁的催促道,


  “叫你脫你就脫!動作麻溜點!”


  像是對某件事已迫不及待了?


  真是沒長大的小男孩,讓女人不省心啊!

  慕斯暗暗這樣感歎著,也沒空再去耐心的開導這個……孩子。她表示,隻是對今天被他挖坑不服氣,便指著他的鼻子,義正言辭放狠話:


  “聽著井炎,老娘沒空陪你瘋,說你沒機會就是沒機會!哼!”


  說著,正欲一把將男人從自己腿上撥開,誰知……


  井炎竟主動下來,很利索的坐回駕駛座上,還昂起下顎還她一句:

  “誰稀罕??”


  說得那叫一個臭屁得不行!


  “……”某女不可能不愣住,心裏難免糗大發。


  正惱著,就見身邊的某男又畫風一轉,趁她不注意,已開始麻溜溜的脫她身上的外套。


  慕斯一個激靈緩過神,根本來不及去思考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隻得沒好氣懟道:


  “喂,不稀罕你還脫我衣服?!”


  嘴上雖這樣說著,雙手卻也沒再堅持去製止他的行為。


  不服氣的小心肝已被他弄得一上一下,你懂的,當自信心被他猛地擲入穀底後,他轉個身就拋出一根救命繩,誰還能拒絕不成?


  所以慕斯盡管嘴上說得沒好氣,心裏不可能不浮現一絲得意的甜蜜。井炎,終歸還是你輸了,哼,叫你嘴硬!


  可轉眼,她又被某先生打擊了……


  “叫你脫衣服是為你好!”


  隻見井炎此刻的狀態,再無剛才那種荷爾蒙沸騰。一邊說著,一邊很認真的將她外套脫下。然後從車後座拿來一個手提袋,取出嶄新的名貴羊絨大衣,扔給她,


  “穿上!”


  慕斯愣住……


  井炎點根煙,嘴角噙著超得意的陰笑,瞅了眼她原來那件舊外套:


  “怎麽,難不成你想穿著囚服去跟易蘇寒扯離婚證?”


  慕斯恍然大悟……


  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一直穿著看守所的外套:9527!


  也對,上午接到“被無罪釋放”的通知時,她正在更衣室換衣服,剛穿好褲子和打底,就聽到外麵說9526自殺了。當時情急,她隨手抓起囚服外套就出了門,跟著獄警們去對寧燦操心了。


  而從醫院裏出來時,她基本被井炎牽著鼻子走,壓根沒注意到自己一路背著“9527”的號碼,招搖過市。


  想到這裏,慕斯很糗,加上自己剛才的挑釁又被某男這樣完敗?心裏那種糗,頓時無限放大……


  “你?!”


  氣得她明明是羞得五體投地,偏要嘴強的懟回,


  “老娘偏不穿!!”


  說罷,再也不可能留在車裏被他繼續戲謔了,某女落荒而逃!

  原來他要她脫衣服,不是要跟她那啥,而是不想看她穿著囚服出去丟人?草草草,為毛又入他的坑了?

  不,這次是自己給自己挖的坑!

  丟人丟大發,某女表示隻想找洞鑽……


  此刻如果是別的男人,譬如周謙或夏風,一定會拿著那件新買的名貴外套追下車。貼心的將外套裹在女人身上,然後抱緊她,溫柔的哄著:好了好了,老公錯了,老公不該耍你。寶貝兒別生氣,好嗎?


  可他不是別的男人,他是井炎!

  是二裏吧唧的帝少,尚未學會怎麽去哄女人。


  所以慕斯下車後,那件名貴外套就被他直接從窗口扔了出來,不偏不倚蓋在她腦袋上。氣得慕斯一把將外套扯下,正欲扔回去,這時……


  隻見法拉利駕駛座上的某炎,得意洋洋的陰笑,衝她大聲的撂下一句:

  “No、zuo、no、die,Why、you、try??”


  不作不死,何苦要試?

  慕斯,你不作就不會死,何苦要試著挑釁老子?


  哈哈哈……


  等女人反應過來時,法拉利已疾馳而去,留給她一路的尾氣。


  “井炎,你大爺!!”


  女人氣得無法形容,隻得用那件外套朝法拉利駛去的背影砸去。可男人不聞不顧,帶著無上的勝利快感,囂張離開。


  針尖對麥芒,歡喜冤家的對手戲,嘿嘿,還有得繼續。


  而某女在原地愣了一陣後,也不再一根筋了。氣鼓鼓的走過去,還是將那件外套撿了起來,套在自己身上……


  天寒地凍的,犯不著跟自個兒的身體較勁!

  況且他給她買衣服,本就是貼心的行為。


  唉,注定幹不過這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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