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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她想拍死他,他想捅死她

  女人一愣,繼而倒吸口涼氣,狠狠瞪著他,不語。


  於是某男又開始臭屁,一邊輕鬆的將車直接停到民政局的停車場,一邊吊兒郎當的大言不慚道:

  “是不是還在等老子的求婚啊?”


  就像很有信心他是她肚子裏的蛔蟲一般?

  “……”讓某女惱,卻又無言懟回。


  隻因他的確揭露了她的內心,剛才她不就是在等這樣一個答案?可她又有什麽資格讓他再度求婚?之前他不是沒求過,她又是什麽態度?

  作、死!


  想到這裏,某女表示徹底灰心,身體也像泄了氣的皮球。


  身邊的某男卻不罷不休,仍在那用溫柔魅惑的聲音,卻又是吊兒郎當的態度,問著:


  “是不是我一天不給你張保險牌,你就一天不跟易蘇寒離?嗯?”


  終於把某女惹毛了……


  “嗯個屁!”


  慕斯超激憤的一聲嗬斥後,倒吸口涼氣,再度冷冷斜視著他,挖苦道,


  “井炎,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哦?此話何解?”某炎笑嘻嘻挑挑眉。


  可慕斯的耐性已被他耗盡,此刻再無心思試探他心裏怎麽想。深深舒口氣後,她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看著車前方,目光逐漸憂傷起來,黯然道:


  “我和易蘇寒離不離,什麽時候離?其原因,跟你無關……”


  對,既然井炎對婚姻是這種含糊不清、吊兒郎當的態度,那她也沒必要把精力和思緒放在他身上。


  還是想想阮劭中身上的兩起冤案吧,終究是父女,就算他沒養過她,慕斯也認為自己有義務幫他伸冤。


  正想著,就見肚子裏的某條蛔蟲又把腦袋湊了過來,直勾勾盯著她,揭穿道:

  “那跟誰有關?你親爹?”


  慕斯驚了下,繼而倒吸口涼氣:

  “你想說什麽?”


  “是你想幹什麽?!”


  井炎頓時激憤起來,臉上再無半點吊兒郎當的戲謔。猩紅的瞳孔裏,隻有對她的恨鐵不成鋼,和擔心。


  “……”女人不語,垂眸回避,深知自己的小心思被他看穿了。


  井炎也急了,義正言辭的喝道:


  “慕斯,這些事我勸你少摻和,易滄海的證據你拿不到!”


  “我都沒開始行動,你怎就知我拿不到?!”女人不服氣,也把話說開。


  這回換男人無限焦慮,又甚是無可奈何了。深知這女人最大的缺點就是一根筋,隻要她認準了一件事,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


  從這點上說,她和易蘇寒還挺配。


  “你非要這麽不安分嗎?”


  井炎努力讓語氣緩和下來,皺緊眉頭,苦口婆心的勸道,


  “就不能乖乖呆著啥也別幹?等老子處理完這一切,再跟你……”


  那句話明明已到了嘴邊,可不知為毛,就是說不出口。


  因為,航叔那裏的確有個小紅本本,是他和慕語的結婚證!剛領的,他人沒去,P了張照片派航叔代勞。是為兌現和易蘇寒之間的承諾,不得已而為之。


  本想著若航叔搞不定對民政局的公關;或者慕語見男人連領證都不親自來,也會主動放棄;那還能在易蘇寒麵前打打迂回,沒準就能糊弄過去。


  可誰知航叔的辦事能力這麽強?在醫院處理“薑寧夫婦”的案子時,他就收到航叔的微信匯報:事已辦妥,放心!

  還附上了他和慕語小紅本本的照片……


  所以此刻井炎心裏也是一團亂麻,有時真很痛恨航叔的“辦事能力強”。卻不知自己又被貼心的航叔耍了,那個小紅本本,是假的!

  你丫是P的照片,人又不來,誰給你頒發結婚證?!


  所以說嘛,wuli井少雖聰明一世,但因為心裏裝的事太多,難免也有犯糊塗的時候。這事交給老練的航叔,還怕搞不定易蘇寒?

  見男人欲言又止,等了半天也不把話說完,慕斯難免急了:


  “跟我什麽?說啊!”


  井炎不知該從何講起,隻知今天一定要她和易蘇寒把離婚證扯了,便索性嘴一嘟:

  “老子偏不說!!”


  慕斯失望,黯然的收回目光,再度無力的靠在椅背上。深深歎口氣後茫然看著車前方,將思緒拉回,憂傷歎道:

  “井炎,我沒空跟你鬥嘴,更沒空去想以後。我隻知我爸……哦不,阮劭中身上的兩大冤案,必須洗清!真凶林薇薇和易滄海,一個都不能跑!”


  “So?咱倆的目標並無衝突,為毛就不能步調一致呢?”井炎也急了,焦慮勸道。


  慕斯垂眸苦笑了下,繼而扭頭看向他,一臉認真的回道:


  “你所謂的步調一致,不過是讓我順從於你!”


  “……”男人被噴住。


  他的計劃裏隻讓她乖乖呆著啥也別幹,這可能嗎?要知道她是愛操閑心、停不下來的慕斯啊!

  “可是井炎,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倆的步調並非不一致。”


  當放棄試探他的內心後,慕斯也就徹底冷靜下來了,推心置腹的說道,


  “你能舍棄婚姻去對林薇薇請君入甕,拿她的犯罪證據;我為什麽就不能利用易蘇寒的感情,去拿易滄海的……”


  “感情??”


  井炎打斷,赤果果的諷刺道,“怎麽,你認為易蘇寒對你還有感情可言?”


  “……”女人被吃癟,倒吸口涼氣,不語。


  “慕斯,我不是在挖苦你,也並不想說違心的話。”


  井炎雖依舊焦慮,但也一本正經起來,坦蕩的勸道,

  “沒錯,也許在很早的時候,易蘇寒的確真心愛過你。可那份愛隨著他車禍後記憶被篡改,已被林薇薇徹底的偷走了!我相信今天在法院大夥兒把話說開後,最讓易蘇寒受傷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你,而是林薇薇!”


  “你們把什麽話說開了?”慕斯因不知情,難免很是驚詫,“車禍?篡改記憶?”


  “不止這些,還包括……”


  井炎說著抿唇猶豫了下後,繼而一字一頓道,


  “當年洞房夜易蘇寒的陰謀!”


  “陰、謀?”


  慕斯張大眼睛無限驚恐,心提到了嗓子眼,


  “快說!怎麽回事?”


  她知道,這裏頭一定關乎她失身於井炎的真相。孩子怎麽來的,也許不止是井炎的任意妄為,還有易蘇寒的居心叵測。最關鍵,阮玉的男人甘誌奇又在其中扮演什麽角色?

  慕斯表示,當年的真相是她心裏最大的疑惑,期待著井炎能對她如實坦白。


  可男人終是讓她失望了……


  “抱歉,我認為這件事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


  井炎誠懇的說著,也收回身體靠在車椅背,茫然的目光落在車左邊的後視鏡上。裏麵有易蘇寒拿著戶口本和結婚證,站在人來人往的民政局大門口,焦急等待的身影。


  深知女人還沒看到易蘇寒已到來,井炎便繼續注視著那個身影,呆呆說道,


  “而且這一次,我想尊重下對手。我相信易蘇寒會跟你坦白,會向你懺悔,並堅決跟你離婚!”


  “……”慕斯不語,此刻又有點看不懂這男人了。


  他井炎一向霸道任性,做事不管別人的感受,怎麽這次不一樣了?還如此胸懷寬廣的尊重對手起來?

  也許是女人終歸不懂男人;

  也許是慕斯離“母儀天下、賢惠淑德”的“後”,還差一段距離,很難走進皇的內心世界;

  所以此刻她隻能認為,井炎不是在顧忌易蘇寒的感受,而是對她的愛情不夠堅定,並沒打算沉下心來跟她有個婚姻。所謂的“尊重對手”,不過是他的借口。


  也對,兩孩子都四歲多了,之前他都沒現身來找她。現在突然跑來,說是為把她這個孩子的親媽找回去,嗬,誰信?


  如果寧城不是有舊城改造項目,如果她慕家、阮家和易家不是跟他舅舅的死有關,井炎舍得來這趟嗎?!


  慕斯啊慕斯,別再自作多情了!

  寧婧姍說得沒錯,你不過是一顆重要的棋子,千萬別被井炎的“妻子”兩字迷惑了心靈。


  “去吧,易蘇寒在那等著你呢!”


  看了看表,見已快到下班時間,井炎便歎口氣指了指後視鏡,對女人催促道。


  慕斯這才恍然大悟,繼而冷聲一絲苦笑:

  “嗬,原來你說的領證,是領離婚證?”


  某男無視她的苦澀,嘴角噙著一抹陰笑,又開始蹬鼻子上臉,得意洋洋道:


  “不然呢?你以為是領啥證?”


  嗬嗬,這次把你誆得不淺,還不得讓我報了“醫院你耍我”之仇?

  在老婆麵前丟掉的臉麵,老子一定要撿回來!慕斯,你該漲漲記性了,以後沒事別想著誆老子!


  女人聽不到他心裏的OS,此刻滿腔怒火沒處撒,隻得猙獰起臉朝他逼近,咬著牙一字一頓道:


  “知不知道,有時候我真很想一掌拍死你!”


  終於將這句她心裏多次有的OS,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說完後,慕斯頓感心裏輕鬆了許多。盡管某種行為沒有實施,她做不到一掌怕死這貨。


  可某貨似乎也不介意,還認為能讓她燃起“一掌拍死他”的想法,那是他有本事!

  所以井先生也絲毫不回避,還故意將臉湊上前,和她鼻尖對鼻尖。噙著不懷好意的陰笑,他超級魅惑的懟回: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每時每刻都想用金箍棒,捅死你!”


  慕斯:……


  吻,

  炙熱的吻燃起!


  女人沒有堅強的防備,也沒有後路可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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