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後悔到家
“林峰哥,你被俺哥趕出來宿舍已經不能回了。”男人穿衣完畢,女人就說。
“為啥啊?”大金牙傻了眼。
不能回宿舍,以後那他睡哪兒啊?
“因為現在俺哥正在氣頭上,他不同意咱倆好,隻要你回宿舍,他隻準敲扁你的腦袋,踹爆你命、根、子。”女人說。
“啊?這麽嚴重?不可能吧?”男人還有點不相信,覺得章張大誌沒這麽狠。
“為啥不可能,俺哥下手可狠了,別說你,他還打俺嘞,你瞧瞧俺的臉,五個紅通通的掌印子,就是他打的。”女人探過頭,讓男人瞅瞅她臉上的巴掌印。
大金牙感到了心疼,抬手幫女人揉臉,吸口鼻子,說:“王八蛋下手可真狠,你可是他的親妹子啊!”
“不許罵俺哥,他是俺哥,也是你哥,你倆是大舅哥跟小舅子,將來還是親戚呢。”張鳳霞瞪男人一眼,還護著哥呢。
“屁的大舅哥,剛才他差點沒一刀子將我的腦袋劈成兩半!哪兒有這樣對待小舅子的??”大金牙還在生氣,虎著兩眼兒,回想剛才的那把殺豬刀,他就害怕,渾身打哆嗦。
“好了好了,別氣別氣,他惹你生氣,俺不惹你生氣,俺補償你好不好?”女人羞羞答答說,含羞帶臊,臊中害羞,身子扭呀扭,撞呀撞。樣子扭扭捏捏,
“咋著補償?”大金牙問。
“用身體補償好不好?”女人的臉蛋更加通紅,腦袋差點埋進褲子裏去。
“身體?”大金牙傻了眼,難道說……女人想在這兒跟他來?這兒多冷啊?沒起來就被凍軟了。
想了想,男人拒絕了,說:“不行,這兒太冷,而且太空曠,萬一有人上廁所……瞧見咱倆咋辦?那咱倆羞於見人的一切不就全被別人瞧見了?”
“沒事兒,俺都不怕,你怕啥?瞧見瞧見唄,咱倆是正大光明,又不是偷偷摸摸,犯法嗎?不犯法吧?”女人說,真的想跟男人在外麵胡來。
聽別人說在外麵辦事都叫野外戰爭,很刺激,她也想嚐嚐那種刺激,跟大金牙來一場野外戰爭。
“不行不行,萬一別人聽見還以為我在殺豬嘞,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大金牙還是搖頭拒絕,腦袋跟撥浪鼓似得。
“為啥不行?反正!今天你必須聽俺的,俺就想在外麵來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俺保證,完事以後再也不在外麵好不好?”瞧見男人不同意,鳳霞開始撒嬌,晃大金牙胳膊,晃來晃去。
終於,大金牙被這種撒嬌打敗了,內心充滿甜蜜。
他感到了詫異,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幸福?
“罷了罷了,聽你的,被抓被抓吧,大不了一死,腦袋掉了碗大的疤,誰怕誰?”大金牙屈服了。
“那咱倆去麥垛哪兒,哪兒沒人。”女人提議道。
“行!就去麥垛!”於是兩個人開始朝麥垛的方向前進。
棉被是準備好的,往地上一鋪,兩個人往上一躺,衣服一解,吧唧!親上了。
不知道是大金牙胃口太大,還是女人太寂寞,兩個人一口一口上去,跟貓頭鷹似得,差點叼走對方臉上的一塊肉。
很快,兩個人就纏綿在一起,幹起了那些見不得人毛狗事兒。
女人的嚎叫聲也四處亂飛,鋪天蓋地,在麥垛場裏起舞。
她一叫,屠宰場裏就開始震動起來,所有人探出腦袋亂罵:“娘隔壁的,誰在殺豬?殺豬也不挑個好時候,白天殺不行?非要晚上來?”
叫罵聲一出來,大金牙趕緊抬手摁住了女人的嘴巴,不讓她發出聲。
可那種忍著不叫的感覺,更加讓鳳霞無法忍耐,女人的扭動更加劇烈,抓著男人的頭發拚命撕扯,大金牙腦袋差點被女人薅成禿子。
完事以後,女人渾身抖動,一陣潮湧襲來,直奔她的腦海。讓她渾身顫抖,痙攣不斷,足足三分鍾才緩過勁來。
一男一女相互喘粗氣,女人還說:“林峰哥,你真厲害,弄得俺……好舒服。”
“那當然!”男人接下誇獎,覺得很興奮,再來一次也沒問題。
“誒,你胸口為啥有這麽多毛啊?”女人好比發現了新大陸,在男人身上把玩胸前的那撮毛。
大金牙胸前果然有撮毛,一直連接到腹部。
“這叫胸毛?”男人解釋。
“胸毛?不是青龍?”女人又說。
“啥叫青龍?”大金牙傻傻地問。
“就是你這樣的,胸毛一直連接到小腹。俺聽說別人青龍是銀邪生物,男人這方麵能力很強悍,隻能白虎才能招架住,別的女人不行,會活生生被弄死。”女人解釋。
“啊?你打哪兒聽說的?”大金牙哭笑不得。
“俺就是聽別人的說,但是俺不信,世上哪兒這種事兒啊?哪怕有,俺也願意選擇這種死法。”張鳳霞羞澀極了,腦袋一個勁地往男人懷裏蹭。
大金牙苦笑了,完全不知道該說啥。
他倆就這樣苟合在一起。
白天大金牙東躲西藏,晚上就來麥垛這兒跟女人會和。
嘴巴上說著不來野外戰爭,可做起來比誰都高興。
可三天以後卻出事兒,整個屠宰場都是張大誌的地盤,想抓大金牙還是小菜一碟?
每天聽著那種嚎叫聲,張大誌終於忍受不住,大罵一聲:“狗曰的!竟然沒把老子的話聽進耳朵!老子一刀劈了你倆!”
於是他在第三天晚上率領手下一群人躲在四處,嚎叫聲一響,他就帶人衝過去。
當時,大金牙跟張鳳霞正在嘿咻,身邊猛地出現一群人,嚇得大金牙差點痿了。
渾身一個激靈,他都要怕死了。
“王八蛋!給我打!打死這狗曰的!!”瞧見兩個人苟合跟不雅的樣子,張大誌二話不說直接踹大金牙一腳,吩咐手下人開打。
好比大金牙捅了馬蜂窩,一群人蜂擁而上,眨眼間大金牙就被打得渾身發癲。
女人死死哀求:“哥!別打了!別他們打了,求求你,俺求求你,你打死他,俺也不活了!”
“你!你跟他好……圖個啥啊?”張大誌好想抽妹一個耳刮子,可手抬起來,卻重重拍在了自己的腿上。
“俺啥也不圖,要說圖,就圖他的人!總之,這輩子有他有俺,沒他就沒俺!你打吧,打吧!打死他吧!打死他俺也不用活了,正好!還不用你養活,給你省糧食了。”女人心一橫,還威脅上了。
“你!好你個張鳳霞,長本事了,我的話都不聽了?!”張大誌怒呼呼說。
“對!不聽了!”
“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氣死你活該,誰讓你打俺男人?”張鳳霞梗著腦袋,就是有理由,還真是跟誰跟她睡,跟誰親。
張大誌氣得不行,他拿妹妹沒辦法,隻好將氣撒在了大金牙的身上。
他也沒有一刀劈了大金牙,隻是揍了一頓,他還害怕活劈大金牙以後,妹妹跟著陪葬呢。
揍完以後,張大誌威脅一句:“王八蛋,以後離我妹遠點,再讓我聽到那種聲音,老子一定活劈了你!”
抬手一揮,張大誌帶著人走了。
“林峰哥,你咋樣,咋樣啊?有事沒,有事沒?俺給你瞧瞧。”女人趕緊撲上去,瞧了瞧男人傷口。
這一瞧不要緊,張鳳霞哭了,眼淚撲簌簌流下。
因為大金牙已經被揍得沒了意識。
她趕緊將男人抱緊屋,替他擦藥,揉傷口。
大金牙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三夜。
三天的時間裏,林峰跟張鳳霞好上的消息仿佛一陣風,吹遍了屠宰場裏的角角落落。
每個人都感歎不止,唏噓不斷,有人說:“一朵花插在狗屎上了。”
也有人說:“一坨狗屎壞了屠宰場所有單身男性的女神。”
更有人說:“祝他倆夜裏笙簫不斷,夜夜歌泣,一塊纏綿累死,比翼雙飛摔死,鴛鴦戲水淹死……。”
總之,說什麽的都有。
可大金牙完全沒當回事,也沒在意,林峰就林峰吧,反正不是他的名字,愛他娘的怎麽說怎麽說,愛他娘的怎麽罵怎麽罵。
三天時間過去,大金牙下床的第一句就對鳳霞說:“鳳霞,咱倆走吧?咱倆比翼雙飛去,離開屠宰場!走得遠遠地。”
“為啥啊?為啥要走?”女人問,她感到了詫異。
“因為你哥太狠了,再待下去,恐怕我得被他打死!他還不同意咱倆好!待在這兒就是受罪!都一個月了,西源那邊風頭也該過去了,我帶你去西源,哪兒才是咱倆的天堂。”大金牙解釋。
“天堂?”
“對!哪兒有我的產業,有我的場子。不是我裝逼,其實我很有錢,手底下有幾千萬的產業嘞,來你哥這兒隻是為了躲避風頭才。”大金牙再次解釋。
“你要走?”張鳳霞傻了眼。
“對!我想帶你一塊走,鳳霞,你跟我走吧,咱離開這兒好不好?”大金牙牽上了鳳霞的手,含情脈脈。
“林峰哥,不能走啊……。”鳳霞欲言又止,樣子焦急。
“啊?不能走?為啥不能走,腿長在咱倆身上,想走誰還能攔得住?”大金牙感到詫異,不明白鳳霞為什麽這樣說。
“林峰哥,其實我哥不是啥好人,他是殺人犯,殺過好幾個人,洪鎮最東頭的二嘎子,最西頭的三嘎子,最北頭的四嘎子,最南頭的五嘎子,四個嘎子全都被你一刀斬了個桃花開!
而且屠宰場裏的員工也是被拐過來的,騙他們工作,根本不給錢,還不能逃,逃跑的下場就是被打個半死。”鳳霞歎口氣,全都告訴了他。
大金牙徹底傻眼。
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娘隔壁的原來張大誌也是殺人犯!
還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早知道張大誌也是殺人犯,他就不該來找他。
找他豈不是自尋死路?
後悔他娘帶後悔回家,大金牙後悔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