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讓她離不開
事情發生之後,桑城每天還是如常的待在酒店裏麵,就如同最開始的生活,隻是蕭可不再能回到出租房裏,每天都被桑城死死的困在酒店裏麵,即使是出去,也隻有桑城有事出去的時候帶上她一起,明明都相互不喜歡,為什麽要留下來相互折磨?
越是這樣想著,蕭可就越是想要逃離桑城身邊,不管用什麽方法,隻要離開就可以了。
依靠在牆壁上悲哀的笑笑,用什麽和桑城鬥,他在這裏有勢力,而她隻是完全沒有靠山的人。當初戈艾凡找人的時候,她是通過別人介紹,才接受了這份任務,並非是真正被編排在幫派內部的人,所以即使她是戈艾凡的人,也無法向對方尋求幫助。
一開始就說好,雙方隻是交易關係,不會牽扯到其他的事情,她拿錢做事,但絕對不會加入黑道。當時她以為這樣就是最好的方法,以後還可以脫離,不受任何的舒服。結果她接下了這個任務,不僅沒有能完全的退身,還深陷泥潭無法拔出。
若早知事情會如此,那她便是請求加入幫派,這樣的話,現在她無法退身,還能有人幫忙。
身為擺拍內部編排人員,現在雙方不對立,對方要求撤回這邊的人,隨時可以用條件換回來。加上那邊有個銀子月,桑城會滿足她所有的要求,所以隻要有他們的幫助,現在就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可惜,當初為了錢財交易之後能過平常的生活,她做了這樣的選擇,事到如今,她算是為了金錢出賣了身體嗎?
現在蕭可已經不明白,這麽做是對還是錯了。
早在一開始就不該為了金錢,選擇接下這個任務,但是她又否認不了,因為這樣而得到了金錢,滿足了生活的需要,甚至是能給弟弟好的生活。
若沒有接近桑城,也不可能有回去的機會,可是現在弟弟在桑城的手裏,就算是這邊逃開了桑城,同樣得不到想要的自由。人還在他手裏,他就不會放過蕭可,更加不會放過弟弟。
現在的她除了覺得可悲之外,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了。
逃不開,也鬥不過,如同被命運束縛住,不再能自由的生活,惡魔的爪牙已經牢牢的抓住心髒,一旦遠離就會被捏碎心髒,隻有死亡才能得到的自由。
現在蕭可還是很羨慕銀子月,即使戈艾凡對她有再多的恨意,但是隻要她能夠老實的回到身邊,就不會對她做出過分的事情。從來沒有強求過她真正的遺願。那時,戈艾凡下命令要把人抓回來,甚至說要利用她的母親,結果還是擔心那個人,所以沒有那樣做。
說到底真正的幸福不是占有,而是讓對方自由選擇,他們愛得太深,最後用了那樣決絕的方式來選擇。看到的時候,她當時就想這個世界,為什麽還有那麽傻的人存在,用生命去做賭注,來看看兩人能不能在一起,真的很傻。
萬一出事,天各一方難道比知道對方在另外的地方好好生活,還要好嗎?
理解不了,那樣的行為,也理解不了桑城對她的占有。不過就是欲望的傀儡,難道他會缺少供他消遣的女人嘛?
答案是不可能,桑城身邊隨時都不缺女人,甚至有人願意自動送上門,可是他卻是執意抓住自己不妨,墜入地獄的人,不能隻有一個,所以他選擇了拉著她一起,去墮落,去那個黑暗的世界。
那樣的世界,和她的世界不同,即使跟著他去了,她也不會適應那樣的生活,所以她寧願逃離他的身邊,更多的是讓他願意結束兩人的關係,這樣就能保住弟弟的性命。
桑城不是戈艾凡,蕭可也不是銀子月,所以桑城不會為了蕭可不傷心,而放棄利用她弟弟的想法。
盡管蕭可覺得,現在的她和桑城,就像之前的銀子月和戈艾凡,不斷的傷害,卻還是要把對方綁在身邊。可惜的是,他們之間有愛,而她和桑城之間有的就隻是欲wang,一旦失去興趣,就能被丟棄的那種關係。
可是,在桑城嫌棄之前,他是不會放過她,圈養一般的將她留在身邊,隨時解決他的欲望。
望著轉動的洗衣機,蕭可隻能在這裏自憐自哀,沒辦法逃離,那就先想辦法穩住桑城,讓他先放了弟弟,到時候再選擇逃離他的身邊。
大chuang上,桑城閉著眼睛休息,眼神偶爾會睜開,看著浴室的方向,隨即又閉上。
蕭可的心思太容易看出來,所以他輕而易舉的就能知道,蕭可想離開他的身邊。盡管他知道,但是他不會允許,既然已經是他的人,沒有得到允許之前,就沒有擅自離開這裏的資格。
說他冷血的禁錮著蕭可也可以,總之他是沒打算要放過蕭可,就是死,她也隻能死在他的身邊。
說實話,桑城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蕭可之間改變關係,無節製的占有,索取,之後就認定這個人隻能留在他身邊。
送上門來的女人有很多,蕭可不是其中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性感的。在看過的美女裏麵,蕭可絕對排不上前十,這樣無法吸引別人眼光的女人,他居然就留下來了。
沒有理由,或者說他想要她的身體,在他對她的身體沒有厭煩之前,她都必須隨時獻身給他。
翻身下地不著半縷的身體走進浴室。蕭可說是洗衣服,就一直待在裏麵沒有出現,他沒有耐心等待著別人,所以他要進去。蕭可拚命的想要躲開他,那麽他就偏不要如她所願。
打開浴室的門,裏麵的人驚訝的看著他,隨即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當做沒見到人一樣,從他身邊走過。
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人拉到身前,看著她躲避的眼神,不敢看向他。殘忍的笑容在嘴角出現,他的手沒有放開她,甚至是更加用力,看著她的眉頭皺起,隨即把人按在牆上。
“你以為你能躲得了。”就算他不用任何人威脅她,她也沒有能力躲開他的身邊,少了李海天他一樣能有辦法把她禁錮在身邊,不斷的玩弄。她越是想逃開身邊,就越是激發他的好勝心。
兩人負距離接觸過那麽多次,她卻是還想著逃離,讓身為男人的桑城多少有點傷自尊了。所以他要在她身上找回來了,她能毫不猶豫的抽身,就代表沒有做到讓她留戀的地步。既然如此,他就換一個方式留住人,讓她在欲wang上離不開他的身邊。
倔強的不去看桑城生氣的臉龐,盡量的忽視他另一隻在身上遊走的手,她不要去回應桑城的欲wang,這是擺脫他的第一步。
蕭可心裏很清楚,她想要的是什麽,甚至是她該怎麽做才能擺脫桑城。論實力她遠遠不是桑城的對手,論金錢,蕭可也沒有那麽強大的資本,來和桑城拚鬥,並且桑城手裏還有這她唯一的家人,能夠隨時隨地的威脅到她留下,就單單是為了這點,她就必須留下來這裏。
想要讓桑城心甘情願的放她離開,可能性並不大,而如果在這點上找方法,那麽就隻有在那些事上讓他厭惡,等到他完全的厭惡了這具身體,厭惡了她這個人的存在,或許桑城就會放過她了。所以對於桑城想要的,她都不會給予,因為她必須找個不順從的女人,盡情的忤逆他的意思,才能讓桑城對她產生厭惡。
相信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被同一個女人不斷的拒絕,而心理和生理上不受任何的打擊。
決定這樣做,對於桑城的舉動,蕭可不給予任何的回應,就如同是木偶一般,被他強按在牆壁上,堅定的站在那裏,任由著他的行為不停止,她也不阻止,她要讓桑城嚐到挫敗的感覺,那是她最終的目標。
為了弟弟,為了自己,蕭可這次是真的拿身體在拚搏了,為了離開她是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了。就算是犧牲掉這些她也要好好保護唯一的家人,那是她唯一的親人了,不能因為她的原因,而讓李海天受到傷害。
盡管蕭可心裏如此堅定著這樣的想法,但是很多事情真的不是她能操控的,麵對桑城的行為,她再一次淪陷了。
不是她臣服,隻是身體淪陷了,心還在。
得到想要的話,他的快速的律動起來,給她想要的快感。
浴室裏麵的洗衣機還在不斷的轉動,配合著她的shenyin聲,他愉悅的吼聲,在這個充滿了曖昧氣息的浴室裏麵奏出樂章。
得到了想要的,桑城就這麽生生的離開了,扔下蕭可肚子一人在浴室裏麵。
軟弱無力的身體靠著牆壁滑落,蕭可呆呆的坐在冰涼的地板上,不掛一物的身子,被她緊緊的抱在一起。
眼眶帶著眼淚,她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她還能支撐多少次,她也不知道桑城還會有什麽樣的手段對付她,但是除了堅持意外,她真的什麽都做不了啦。
緊抱著身子,蜷縮在地板上。蕭可眼眶中淚水不斷的打轉,隨後掉落在地板上。
外麵桑城是否離開,她不想知道,此刻哭泣她也不敢大聲,隻能低低的抽泣著,任由眼淚不斷的從臉龐滑落。
一個人的堅強,能有多堅強。一直懦弱被欺負的蕭可,第一次體會到,原來懦弱的她也可以堅強到這樣的地步,麵對桑城的強迫那麽堅強的反抗著。或許那句話是對的,沒有人能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堅強,直到有一天除了堅強別無選擇的時候,才能知道這個答案。
她一直都懦弱的活著,生怕惹得身邊的人不高興,失去友誼。可是盡管如此,她到最後還是受傷的那個,所以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她選擇了加入戈艾凡的陣營,幫他做這些事,接近桑城。她承認,那時的她有些店對世界都失望的感覺,覺得無論怎樣都好,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她拚命的在努力,為了得到想要的。
可惜她不該這麽做,不該接近桑城這個惡魔,到最後,失去了太多珍貴的東西,連抽身的機會也沒有。
她傷心的在浴室裏麵哭泣,沒有想過桑城會在浴室門外,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無可自拔。
聽著浴室裏的聲響,桑城少有鬆動的表情有些鬆動了,緊緊糾結在一起的眉頭,表示著他現在的心情,這是他心裏很發雜。
他承認他被蕭可的行為刺激到了,所以才會這麽霸道的對待她,明知道這樣的事情隻會讓蕭可更加的想逃離,卻還是認為這樣就能讓她離不開,這樣是件很好的事情,所以也隨著心裏的想法這麽做了。
當站在門外,聽著蕭可在裏麵哭泣的聲音時,他有一刻在反省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或者該不該放蕭可離開,現在桑城不明白,隻是心裏很複雜。
往客廳走去,桑城不想再繼續聽到蕭可哭泣的聲音,那會讓他很煩躁。
之前桑城很少抽煙,有事沒事就喜歡喝紅酒。這次桑城難得的拿起了茶幾上隨意扔著的煙盒,從裏麵拿出一支,點燃。
吐出的煙圈很好看,他眼神迷茫的望著煙圈消散,而後再吹出,如此反複。
洗衣機裏麵的衣服洗好,蕭可才有了下一步的動作,撿起地上被桑城扔下的裙子,慢慢的往身上套去,開始收拾衣物。
當做什麽沒發生就好了,她沒有反抗的資本,所以在桑城厭惡她之前,她不能表現得太在意他的行為,這樣隻會讓桑城更加的覺得她需要,所以她要裝作不在意。
提著衣服走像陽台的時候,路過客廳,濃重的煙味讓蕭可皺眉,隨後又舒展開了,但是眼神卻是從未看向桑城一眼,就好像客廳裏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一般,直接無視掉他的存在。
帶到蕭可走開後,桑城才把手中的煙在煙灰缸中按滅,隨後靠在沙發上號一會,才起身離開了房間。
蕭可聽到關門聲響起,緊繃的心瞬間就放鬆了不少,她很擔心剛才的舉動惹怒了桑城,會在太陽上演難看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