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誰說孕婦不能穿婚紗
從法國回來之後戈艾凡就一直很忙,見到他的次數漸漸變少了,銀子月是孕婦,心情變幻不定,心裏不免的有些煩躁,她做不到以前那樣的冷靜和雲淡風輕。
戈艾凡一天到晚的神神秘秘的樣子徹底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他不懷疑戈艾凡會去找別的女人,即使現在沒辦法滿足他,她也相信他對愛情的忠誠。
終於在銀子月想問出口的時候,戈艾凡先提出帶她去個地方,想到他這幾天的神神秘秘,不由得聯想到了一起。不過她也沒問,因為戈艾凡肯定不會說的。
戈艾凡驅車到了上海最大的一家婚紗店,攬著她的腰走了進去,讓她靠在他身上,減輕她的壓力。
婚紗店的經理走出來,恭敬地說道,“總裁,你要的婚紗已經準備好了,請問現在要試穿一下嗎?”銀子月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整整一排的婚紗,疑惑的看向戈艾凡,而戈艾凡隻是一笑,衝經理點了點頭。
“子月,去換上,讓我看看我的新娘。”戈艾凡親自挑了一件,拿到銀子月麵前,溫柔的神情讓她不忍拒絕,可是她現在根本穿不下吧。
“可是我現在的樣子,穿不下啊。”銀子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滿臉的委屈,女人都喜歡婚紗,她也不例外,可是現在該怎麽辦?
“誰說孕婦不能穿婚紗的,相信我,去換上吧。”戈艾凡把婚紗遞給她,示意服務員去幫一下,自己也去男裝區挑好了禮服。
戈艾凡從法國回來之後就開始準備這些婚紗,全是他親自篩選的最合心意的,最重要的是不會太繁瑣,而銀子月穿起來不會太累。
看到楊凱和羅研訂婚的場景,他就想要給她一個獨一無二的婚禮,兩個人經過的事情太多,能走到現在真的應該好好珍惜,明明是相愛的卻弄到以前那樣,是他們太固執太自私的以為這是為對方好,可是不曾真正了解彼此需要的是什麽,或許隻是一份簡單的陪伴,一句相信的話。
一個女人願意為他辛苦10月生下他們的結晶,這是對愛情最大的證明,他不懂得怎麽表達愛意,怎麽表現體貼關懷,沒關係,可以學,隻要彼此給彼此機會,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去學習。
戈艾凡換上選好的衣服,走到更衣室前的沙發上坐定,銀子月是孕婦,換衣服會慢一點,戈艾凡很有耐心等她換完,眼睛一直盯著換衣間的門。直到門被拉開,一襲白色婚紗的銀子月走出來。
換上白色的薄紗寬肩吊帶雪紡質地垂直腳裸的長裙,而化妝師為她化了淡妝,將頭發微微的搭理披散在背後,戈艾凡準備的婚紗沒有刻意的遮住她的肚子,相反更希望保留住這一刻,一個女人為她生兒育女的樣子。
戈艾凡一身王子裝束,筆挺的西裝襯得他俊美不凡,兩人視線相對,他知道她的困惑,他樂意解答。
“不管什麽時候,你都是我最美的新娘。”她想給他展現最美的她,隻是在他的眼裏,每一秒她都是最美的。
拍婚紗照的時候銀子月隻看見一個人在那裏擺弄攝像機,而周圍的工作人員全部都是在一邊忙忙碌碌準備著。
銀子月是孕婦,不能太勞累,所以要拍攝的場景不多,戈艾凡隻是想給她記錄下這個時刻,不想她累到,不然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攝影師是一個中年大叔,可是保養得宜,所以看起來精神奕奕,臉上更是一點兒歲月的痕跡也沒有,反而更有一種成熟的魅力。
“雖然我是第一次拍孕婦的婚紗照,但是你們放心,我會給你們拍出最唯美浪漫的婚紗照的。”這世界級大師所拍攝的婚紗照銀子月當然信得過,隻是心裏有些期待,到底會有一種什麽樣的效果。
戈艾凡大多選在了室內拍攝,這樣比較輕鬆,一切以銀子月為前提。他們最想記錄的是銀子月懷孕的情況,所以寶寶就成了重點關注的對象,戈艾凡深情流露,對孩子露出的期待表情,都被攝影師捕捉到了,記錄在相機裏。
戈艾凡和銀子月相當有默契,不用商量就能配合出最完美的姿勢,加上銀子月肚子裏的寶寶,一家三口盡顯溫馨。
數不清拍了多少照片,隻知道銀子月累到不想動,可是看到相機裏的照片,覺得辛苦沒有白費,這些照片她很喜歡,她喜歡他溫柔的眼神,喜歡他保護她們的神情,喜歡他輕wen自己的額頭,喜歡那濃濃的溫情。
拍完照回到別墅已經很晚了,銀子月懷孕本就嗜睡,在車裏的時候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戈艾凡調整了一下座位,才繼續開回別墅。直到到了臥室不得不叫醒她。“子月,去洗一下再睡,不然會不舒服。”
銀子月睡的迷迷糊糊,哪知道戈艾凡在說什麽,抱著他的脖子沒鬆開,戈艾凡寵溺的看著她,認命的抱她去洗澡,銀子月真的累慘了,一點力氣也沒有,整個洗澡過程都沒有醒來,直到感受到身上那雙不安分的手亂摸,才緩緩醒來。
洗漱完之後,兩人相擁躺在chuang上,“艾凡,謝謝你。”謝謝你沒放棄,謝謝你讓我不再一個人。
“口頭說謝謝太沒誠意了吧,不如用行動證明如何?”就算不能吃,占點便宜還是可以的,想著就wen上她的唇,今天拍照的時候就想這樣做了,現在終於能夠嚐到她的美好,不由得加深了這個wen,銀子月也沒拒絕,反正他不會傷害她的,勾住戈艾凡的脖子加深了這個wen,剛洗完澡身上什麽都沒有,更方便了戈艾凡的索要,直到身子一涼才意識到不能繼續下去,“艾凡,寶寶。”
戈艾凡抱著銀子月不斷的喘著粗氣平複體內的欲望,好久之後,才重新躺回去,悶悶的說了句。“睡覺。”
銀子月想笑,明明是他自己惹出來的,可是看他那麽難受,又有些心疼,隻能老老實實選了個好姿勢睡了過去。
相比於戈艾凡和銀子月的溫馨,桑城和蕭可還是維持著那樣的關係,蕭可很清楚,桑城不會放過她,即使隻是生理的發泄,他也必須要留在桑城身邊。
酒店裏,桑城洗完澡出來倚著門看著蕭可,幾分鍾後神遊的蕭可終於感覺到他炙熱的視線,抬頭,發現兩個人的臉近的隻有一個手掌的距離。蕭可想後退可是桑城更快一步的攬著她的腰,讓她逼近自己,而他手下的力道也讓蕭可放棄扒開他緊箍自己腰的手臂。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蕭可不知道該怎麽推開他,就在桑城想wen上的那一刻,聽到響起蕭可的聲音:“我們結束關係吧。”
她不想當欲望發泄的工具,那樣好累,即使這樣要承擔她接受不了的後果,她也無所謂,隻是她厭倦了這樣的生活。
桑城看著蕭可的認真,眼神漸漸的冷冽下來,這樣的眼神讓她害怕,蕭可低下了頭,始終都不敢與他直視,可是她不想再當他的玩物。
有些事情不經意間就會變質,遊戲已經不再像遊戲,她怕有一天自己會輸在這場遊戲。她不能被他握在手裏一輩子,更不能把遊戲當了真。桑城太強大,強大到自己根本躲不開有關他的一切。
“你覺得可能嗎?你覺得你有可能離開我身邊嗎?你覺得你的一切可以由自己做主嗎?”桑城一連串的問題讓蕭可愣住了,是啊,他不可能放她離開,早在接近他身邊的時候開始,她的一切就屬於他了。
“不要試圖惹怒我,代價你付不起。”桑城放開困住他的手臂,任由她跌落地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後便再也沒有看她一眼,邁步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
蕭可看著他換衣服走出房間,自始至終除了陰沉的臉色什麽也沒留下,聽著房門被關上的聲音,蕭可淚水滴滴滑落,為什麽聽到留在他身邊的時候,心裏又高興卻又濃濃的有些悲傷。
蕭可隻知道她自己此刻的心情是如何的複雜,卻忽略了桑城的想法,這個讓他措手不及的拒絕讓他怒了,看來他真的不適合愛情這種東西。
帶著怒氣走去停車場,看來還是不能在乎,在乎才會受傷,蕭可讓他忘了他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他不配生活在天堂的,既然不能救贖,那就拉著她一起墮落吧。
桑城開車出了酒店,在車流中享受飆車的樂趣,風吹在身上才會吹散他的怒氣,直到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下,那是他們初遇的酒吧。
沒有像往常一樣去包間,反而是坐在大廳,聽著刺耳的音樂,刺激著感官,不時有女人上前搭訕,他也是來者不拒,任由她們在他身上不停的點火,隻是自顧自的喝著手中的酒。
對於這種千杯不醉的人來說,最痛苦的事就是越喝腦子卻越發清醒,腦中又浮現出蕭可的影子,讓他一陣煩躁,直接拉過一個搭訕的女人走向他常用的包間,送上門的女人,沒必要拒絕,他不是非蕭可不可。
一進包間就瘋狂的扯下她的衣服,低頭想覆上女人的紅唇卻又想起蕭可的身影,自嘲一笑,轉而wen上她的脖子,拒絕了那女人湊上去的紅唇。
那女人倒是沒介意,在這種地方能搭上這麽極品的男人心裏欣喜異常,更加賣力的扭動身軀gouyin著桑城的進一步探索。
“看來你倒是迫不及待了,嗬嗬。”聽不出是嘲笑還是譏諷,桑城停下了動作,冷冷的看著女人媚眼如絲的樣子,轉身坐上沙發,讓人猜不透他的情緒。
“過來。”桑城整理一下略顯淩亂的衣衫,朝女人勾了勾手指,女人散去了剛剛的不滿,走了過去,坐在他的懷裏,不安分的扭動著身體,想勾起他的欲望,手也從襯衫中伸了進去,不斷地往下,“叮”的一聲解開他的腰帶,跨坐在他身上。
在碰到他嘴角的一瞬間,就像塊抹布一樣被丟了出去,桑城擦了擦自己的唇角,眼中透出一絲厭惡,這種女人隻會讓他覺得髒,以前不這麽覺得,隻是他的唇在遇到蕭可之後,開始有了潔癖。
走到吧台,拿起酒杯繼續喝的時候,手機來了一條簡訊,壓下的怒火瞬時又燃燒起來,拿起鑰匙將車速提到極致,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提著行李離開的蕭可。
蕭可沒有想到桑城會這麽快回來,看著他冒火的雙眼,不知道該怎麽辦,下的決心在碰到他的時候開始瓦解。
“你要走?”桑城一字一字說出這句話,可見他心裏有多憤怒。
蕭可想解釋,可是看到他衣服上的唇印之後,要開口解釋的話變成了“是。”
“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是吧,蕭可,看來你已經忘了我是什麽樣的人了吧?”桑城心中滿滿的怒火,直接扯著她進了電梯,唇落下,帶著發泄的意味,拚命的撕yao,直到兩人口中充滿血腥味。
蕭可的反抗讓桑城徹底失去理智,出了電梯直接扛在身上,不用鑰匙,“砰”的一聲踢開房門,黑暗中把她甩在了那張大chuang上,蕭可有些慌了,這樣的桑城讓她害怕,仿佛能夠隨時吞噬一條生命。
“不要,桑城,不要。”蕭可身子往後退,看著桑城漸漸逼近的身體,心徹底慌了。
“你,沒資格說不要。”說完就附上她的身體,感到她身體的不斷顫抖,怎麽,這麽怕他嗎?
蕭可的害怕並未讓桑城就此打住他的行為,隻是更加的放肆,要給準備離開的蕭可一個教訓。這個人已經屬於他了,沒有他的痛意,蕭可就是死也隻能死在他的身邊。而她盡然還妄想著要趁著他離開酒店的時候離開他身邊,如果不是他提前回來,蕭可就這麽一走了之了。
就算她能走出這裏,難道她就能走出他的手心嗎?蕭可在他眼中不過就是個隨時能捏死的螞蟻,她能離開,他就有無數的辦法把人抓回來。能離開也不過就是一時而已,等到被他抓回來,到時候蕭可就不會有現在這麽瀟灑的生活了。
說白了,在這點上桑城的行為和戈艾凡的行為很相似,對自己想要得到的女人,不管喜歡還是不喜歡,他們都不會放對方離開,這點上很像很像。